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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民国教父的逃妻-第98章

小说: 民国教父的逃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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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无耻的男人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樱子,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他已经挑开了她最上面的两粒扣子。  
  “我和唐承珣早就有夫妻之实了,你就一点儿也不介意?”她抛出一个炸弹,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介意。”他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从此刻起,我要做你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她外衣衣襟倾斜,一截如玉似雪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笑意灼灼,双目在她胸前留恋。  
  人间美好,不过如此。
  他又笑起来,一步步逼近,她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他紧紧把她顶在一个角落,密集的吻一股脑儿砸在她身上。
  她狠狠咬在他的手背上,他吃痛的放开她。  
  他举起鲜血淋漓的手,目光阴厉望定她。
  她吓得往后退,“咚”身子撞在船身的铁栏杆上。
  海风袭来,秋风犹如深冬的冷刺入骨髓。  
  他步步逼近,“今天你是躲不过的,这片茫茫海域,又有谁来救你——”
  叶青然转身看了眼下面深黑色的海水,它们在船下匍匐呻吟着,像在给她发出热情的邀请。
  “你别过来,否则——我跳下去!”她示意石郎停步。 
  “跳下去?你会没命的。这次唐承珣可不在这里!”他伸出那双还滴着血的手,想抓住她。
  “别碰我!”她凄厉的喊,一只脚已经跨过栏杆。  
  “樱子——”他止步,语气极度温柔,“过来,到我这边来——”
潜藏在轮船角落里的灰衣人已经快速聚了过来。 
叶青然鼓足勇气再度瞥了眼身下汹涌的海水,仿佛一个个张开的狰狞大口在无比亲切的呼唤着她。 
  痛快的死,还是屈辱的活?
  一旦被眼前这个男人带到他的国度,会生不如死。  
  真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只是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啊! 
  妈妈,弟弟们,小金子,还有——他!
  石原一郎眼神更加执着坚定,“别让我再失望,樱子——”
  灰衣人也缓缓逼近。 
  叶青然身子不由得往后一缩,整个人顿时跌了下去。
  石原一郎手疾眼快去抓她—— 
  “刺啦——”手中只余一片淡紫色的衣角。
“樱子——”他失声大叫。 
  叶青然整个人只停留在他视线几秒钟,就被海水吞没。
  “樱子——樱子——”他一脚抬起正要往水里跳,一个灰衣人挡住了他,“先生不可——此处海域深不可测还有鲨鱼出没,况且我们还有大业未完。” 
  其他灰衣人跪下,异口同声,“先生不可。”
  石原一郎眸色凄惶,盯着身下幽暗的海水,一股噬心的痛卷来,她怕是要葬身这茫茫海域了。
  他一旦下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他不知道唐承珣在这个时刻会是如何选择,反正他是不能下去了,毕竟,他隐忍数年,大业胜券在握,绝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  
  哪怕是他深爱的女人,也不行!
  如果刚才不是松井提醒,他差点失了心智。  
  他迈出去的那只脚再度回到船上。
  海水汹涌。
  手背上痛意未消,给了他新鲜和爱情希望的女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世间,他重重闭上双目,眼角的泪水很快风干在散发着腥味的海风里。
  走好。
  来生,你我再续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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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何小茉

  一九三一年的年关将至,整个中国弥漫着日本入侵的枪火味。南京政府对日本的挑衅不闻不问,激怒了中国的血性儿女,济南府这座民风淳朴的古城也沸腾起来。
  一个古朴雅致的三进府苑里,一身素色衣袍的短发女子放下手中的报纸,推开轩窗。
窗外老梅疏枝涤荡在如团的大雪中。 
  报上说,济南的众多学子奔往南京总统府请愿抗日,遭到当局决绝。
南京,南京——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啊——
  六朝金粉的古城,留下了她噬心的回忆。
  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了。  
  窗外清冽的风夹着老梅的清香袭来,她叹息一声。
此处再好也终究不是故土。 
  她摸了摸小腹,感受着那个小生命的存在,虽然它才两个月,可已经成了慰藉她寂寞午夜的良药。有了它,她才能安心地在这里住下去。
这是她深藏在心底那个人的孩子。 
  南京那一夜,它就已经深深种在了她的体内。
  这也是她欠他的。  
  一想到肚子里那个小小的还不知道男女的小东西,她就想笑。
  她要感谢俞平天救了她。  
  那个深秋的夜晚,她躲避石原一郎,失足掉进了海里。
  汹涌的海浪把她卷了很远,她竟然在水里抓住了一截木桩,靠着那截木桩飘了很远,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一个过路的商船发现了她。
  商船是济南“俞记商号”的私船,于是她就被带到了俞家,安顿下来。
两个月下来,她的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只是当初浸泡在水中时间太长,落下的寒气已经沁骨,阴雨天气时,她常常会身子发冷。 
  “何小姐,您的药熬好了。”一个红衣姑娘掀帘进来。
她一怔,又习以为常地笑起来,“谢谢你了,红秀。” 
  她现在的名字是何小茉!
  当她被救过来睁开眼睛那一刻,俞平天问她的名字,她张口就说出来“何小茉”三个字。
  她端起白底镶有翠绿花纹的药碗喝起来,苦涩难言。
  她体质寒气太重,胎儿有下滑迹象,俞平天给她找了妇科圣手调理身体。
  为了肚子里那个小小的它,什么苦她都能吃。
  “小南吃过药了吗?”她想起了俞平天五岁的儿子。
  “小少爷已经服药睡下了,身上的红斑也消了不少。”
  “红秀,今晚你就去小南那边,其他人服侍我不放心。晚上尽心些,多注意他的体温变化。”这两个月相处下来,她对那个没有妈妈的孩子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  
  “好的。先生用您给他说的法子,把陆家颜料坊挤兑的可不轻,如今咱们俞家颜料坊在整个济南府属这个!”红秀笑着收起药碗,伸出大拇指。
  她笑起来,平白无故的住在俞家,吃穿用度又和主子一样,她都过意不去。闲来无事就帮着俞平天在生意上指手画脚。  
  “俞家的颜料坊终于压过了陆家。”她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嘴角的梨涡微现。
  门帘抖动,一个高挺白净男子笑意盈盈进来。
  “先生来了。”  
  “俞大哥。”她低呼。
“小茉啊,看你年纪青青,在生意上可真有两下子,上个月你帮我收购了鸿禧火柴厂,这次又帮我斗败了陆家。大哥要好好谢谢你啊!”俞平天三十岁左右,五官俊美,举止优雅,透出不俗的涵养。 
  “大哥又给我开玩笑。”她笑着摇头,“既然大哥要谢我,我就提个要求。”
  “说,只要我俞平天能办到的,哪怕肝脑涂地也要为你去做。”他端起红秀刚斟满的茶水。  
  “哪里需要肝脑涂地,我要与大哥借上一笔钱。”她脸颊微红。
“是我粗心大意了。”他从怀里掏出串钥匙,放在桌上,“这是俞家的账房钥匙,今日开始,这个家就交给你来管了。”
  “使不得,俞大哥,我住在你这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里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管钱财之物。”她推辞着,“我借你一笔钱,想做些小生意。”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
  她现在不能回上海,她这带着身孕一回去肯定会让唐家鸡飞狗跳,她不想打乱他们平静的生活,只想自己偷偷的把孩子生下再作打算。
  何况,他与陈书缨的孩子也该会叫爸爸了吧!  
  在孩子还没生下来之前,她必须未雨绸缪。
  赚钱是她的当务之急。
  俞平天再好,对她而言也是个陌生人。她要借出他的钱,找个铺子,自己经营赚钱。
  毕竟花人家的钱,还没到理直气壮的地步。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别说借这个字,太生分了!”俞平天凝视着眼前清丽的女子,“我知道你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打算,现在我就把话撂在这里,小茉,只要你和孩子在济南一天,我俞平天就会尽我所能照料你们一天,若有食言,天地不容!”  
  “先生生气了。”红秀咯咯笑起来。
  “我这么大个活人老是游手好闲可不行!”她眸色坚定,“大哥的钱我是借定了。”
“钱,我给。这串钥匙你也收好。”俞平天再度把钥匙往她面前推了推。 
  “过不了多长时间,我这身子就重了。我看还是等孩子生下来再说吧!”她不好意思再反驳,总要顾虑一下他的感受。
生下孩子她就有了更加充足的拒绝理由。 
  俞家在济南是响当当的富商,“俞记”商号下有颜料坊,火柴厂,纱厂,每一样生意都经营的风生水起。俞平天没有父母,白手起家,前年妻子染上风寒撇下年幼的儿子小南不治而终。
  “你这样说,我倒不好意思了。”俞平天极不情愿的收起钥匙,取出一枚小巧的私章,“拿着这个去账房取钱就是。”
她接过来,“谢谢大哥。我很快就会还的。” 
  “你又客气——”
“先生,大冯回来了,在外面候着呢。”红秀看了眼门外风雪中立着的年轻男子。
  “快让他进来。”她猛然起身,满脸期盼。
俞平天脸上不悦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又平静如初。 
  “先生,何小姐——”大冯抖落身上的落雪,哈着冻得通红的双手,“我到上海就把信交给何小姐的母亲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那位太太说了一遍,最后又千叮咛万嘱咐别漏了口风。先生给的那笔钱也给了她。”
“我妈妈和吴妈妈身体好不好?见到我弟弟没有?小金子是不是长大了?”她再也难掩心中兴奋,拉起大冯的手 问东问西。
  “都好,都好,何小姐。那位太太气色很好,听说你还活着,一个劲儿给菩萨磕头,还让我给你说,保重身体为先。”大冯不敢抬头看她。
“我妈妈还说什么了?”她眼中浸满了泪水,“你要一个字不漏的告诉我。”
  ······
  俞平天眸色复杂,悄然出来。
  他立在后花园的一个小亭子里。
  苍松覆雪,湖水冰封,几竿修竹倚在廊前房后,早梅透过院落矮墙的青瓦若隐若现。
  多么气派雅致的府苑!他由衷的赞叹。
  庭院深深,唯独少了一个女主人。
  大约一刻钟的时辰,大冯匆匆赶了过来。
  “打听清楚了?”他神色严肃。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何小姐的身份问出来了。”大冯擦着额头沁出的汗珠,“先生,您猜她是什么身份?”
  “别给我卖关子,赶紧说来听听。”他瞪了大冯一眼。
“她的名字不是何小茉,是叶青然。原本想着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小家碧玉或者哪个府上刚过门的新妇,其实统统不是。她是上海一手遮天的炎龙堂堂主唐承珣的女人!” 
  俞平天眸色一沉,“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大冯沉声道,“唐承珣曾经在国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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