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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守护者之诱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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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以为然的淡笑,看得他内心一阵不快,撇嘴後冷声道:「你要擦药就擦快一点,我还有工作要做。」

「什麽工作?保护苗惟乐吗?」

「……」这是在讽刺他吗?

他是受了伤,伤口偶尔也会隐隐作痛,但不代表他不能打,信不信他会立刻出手打人?

「放心吧,在我的地方,没人敢肆意乱来,再说,我和他还有比生意要谈,还没谈成前,对他动手就是找我的麻烦。」

冷夙拢起双眉。和他谈生意?这次谈的是卖毒的事,这家伙是最大毒枭?还是毒品贩卖的大本营?

卫骏淳动作轻柔地替他擦著药,不时地抬眸看他,忽地道:「如果说,我现在请你当我的保镳呢?」

他一怔,啊了一声。保镳?他真的想雇用自己?




守护者之诱惑【十七】

「怎麽?我不够资格请你吗?」

冷夙再怔了怔,回神定眼看他,却看不出他是否在开玩笑。

先前虽未与他这类的人有过接触,但一些稍有名气的多少还会知道些,尤其像卫骏淳这种人,涉及非法与正当生意之间的商人,有谁不知道?

只是,他身旁就已经有不少人了,还要自己保护做什麽?撇开伸手好坏不说,光是仗著不少的人数,就有赢的优势,否则前阵子,他怎会不停逃跑?

想不出原因的他,别过眼看向别处,低声道:「你有不少人当手下,哪还需要用得著我,再说,我早和苗老板签约了,这半年都是他的贴身保镳,不可能违约。」

卫骏淳没停下动作的继续替他擦药,抬眸看了他的侧脸一眼,拿起纱布时淡声再道:「只要有钱,什麽都好办,若你愿意和他解约,所有的费用全由我来支出。」

「什麽叫有钱好办事?」冷夙转头不悦地怒瞪他。「约老早就签了,擅自解约不成了不守信的人?就算是你们,也不会容许这件事发生吧?」

「是否容许,那得看对象来决定。」他意有所指道。

看对象?意思是只要他说没问题就可以?会不会太霸道,太自以为是了?

再次转过头,冷夙冷声道:「就算你这麽说,我也绝不会解约,我想当谁的保镳,全由我自己来做主,任何人都别想改变我的决定。」

「改变?如果是要你认清事实呢?」卫骏淳再道,替他包扎好伤口,扳过他的脸让他看著自己。「你想保护谁的确是你的事,不过我得先声明,我不爱人碰我的东西,你和他,仅只能是雇佣关系,要再超过,就别怪我动手了。」

「你的东西?」冷夙眉头一皱。「你在乱说什麽?谁是你的了?」

卫骏淳加深嘴边的笑。「你忘了吗?那天的事,如果不记得,我能帮你再回想起来。」语毕,手迅速伸出,直接覆上他的重要部位。

冷夙倒抽口气,脑袋犹如被雷打中一般,呈现空白一片,却也很快地回神,直觉地朝他挥出一拳。

「变态!」一手朝他脸上挥去,另一手拿著衣服用力地挥向他的肚子。

突然的攻击,本该让人反应不过来,但出乎预料地,卫骏淳成功挡下他的拳头,并反手牢牢抓住他手腕,拿起剩下未包完的绷带困绑住他的双手。

「混帐!你放开我!」冷夙张口怒骂,挣扎地抬脚往他的身体踹,但不知是自己大意,丧失了最佳的攻击时机,还是伸手不如人,抬起攻击的脚再次被挡下,且大力地拉扯到一旁,重心顿失的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如果你不是这麽早从医院离开,说不定还能有反击的机会。」卫骏淳缓缓说著,将他被绑住的手拉高过头,下半身挤进他双腿间。

反击……他现在也行!自小苦练到大的一身武功可不是白练的!

双脚一伸,紧紧缠住他的腰,再以身体的力量将他翻身,让他摔下沙发。

他的反击几乎快成功,但在跌落之前,卫骏淳早一步压住他身体,刻意地往他受伤的地方施力,让本不该再泛疼的伤口隐约抽痛起来,所有的反击动作全在瞬间停住。

「该死!你究竟想做什麽?」冷夙又气又痛地骂道,完全不懂这家伙怎会突然变脸。

上回的侵犯,是因为自己保护著黄圣文,所以他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可现在他们没再有任何冲突关系,为何还继续对他做这种事?

「带你来这,本就没打算轻易放你出去。」炙热的目光,将他内心的欲望彻底显现。

「你!」这该死的家伙!如果知道他图谋不轨,说什麽也不会单独和他来这一趟!

卫骏淳淡笑地看著他,视线缓缓落在他赤裸的身体,定眼在腰上陈年的旧伤疤上。「你这伤怎麽来的?」

冷夙抿唇不答,被绑住的双手再试图挣扎逃脱。

「别闹脾气了。」卫骏淳低声说著,将他的手再抓紧了些。「再反抗下去,你的伤会更痛的。」

「是谁害的?一直来招惹我,伤口会好才怪!」

「就算我招惹你,也是你先引起的。」目光停在他俊俏带点可爱的面容上,另一手抚上他腰上的疤痕。「你如果告诉我这伤怎麽来的,或许我能考虑放过你,不对你做逾矩的事。」

「什麽考不考虑,你是欲求不满吗?老想著做那件事!」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他的性别?他可是男的,要想做,不会去找个女人来做吗?硬是要纠缠著他不放!

「你说对了,我的确是欲求不满。」卫骏淳毫不迟疑地坦白道,摸著他身体的手更直接往下移,再次覆上他的分身。「你真不回答我吗?不回答,那我可要继续下去了。」语毕,扯开他腰上的皮带,再解开他裤子的钮扣,就欲将手伸进他裤子里。

冷夙蓦地一惊,感觉到炙热的手碰上自己的腹部,连忙放声大喊:「我说,我说就是了!」

手顿时停住,不再继续往下移动,深邃的俊眸略带笑意地看著他,就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包括他会有的反应。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夙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别过眼低声道:「我会说,只是,能不能让我先起来?你这样压著我,很痛的。」

卫骏淳再一笑,双手扣住他的腰,如他所愿地将他拉起。

他现在的确没再继续被压了,只是……为什麽会是现在这种姿势?




守护者之诱惑【十八】

清澈的双眼瞪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既是愤怒,也带著些尴尬。

「你这是在干嘛?」

「让你坐著啊,你不是说继续躺著会伤口会痛?」

「……我是要坐在椅子上。」

「坐在我腿上也是一样,如果你觉得这样不舒服……」话一顿,拉起她被困绑住的手,环住自己的颈项。「这样就没问题了,现在,你可以开始说了。」

「……」什麽叫这样没问题?这家伙是脑袋有问题吗?

他很想再骂出口,也很想趁这机会逃开,却也明白现在自己正处於弱势中,再多的反抗都是多馀,说不定还会让他更加的不放过自己。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不让这家伙有理由得逞,他可以顺应他一次,总会有再占回优势的时候。

刻意忽视两人因近距离而产生的异样气氛,他皱皱鼻子,再深吸口气,语气平静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武了,平常除了上课,其馀的时间都在练武,再加上我师父是个很严苛的人,很常因为习武而弄得全身是伤。那天你看见我能走电线,就是这麽训练出来的,天天在深山里爬树,还得训练平衡度,让自己能灵活快速地走在每根树枝上,而不会轻易的摔下。不过,那是在练成以後才有的能力,在那之前,每爬一次就摔一次,身上的伤痕,就是在摔伤时让树枝给刺穿身体所留下的,伤好了,却永远留下印记。」

卫骏淳听著他的描述,在脑中想像他所说的情景,手来回抚著早呈现深色的疤痕。「那时你几岁?」

「好像才十岁吧,听师父说,那次的刺伤差点要了我的命,在急诊室待了好几天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救回。」可能是因为那时他还小,只感觉到身体很痛,很想睡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可能一睡就永远不再醒来,吓得师父那几天都不敢闭眼,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之後你还是继续爬山吗?既然是费尽辛苦救回的命,应该就此打住,不该继续逼你练下去才是。」

「是我自己要练的。」看著他,冷夙重覆再道:「是我自己要练的,师父怕我再受伤,有说过不再练的话,可中途放弃不是我的个性,我坚持要继续下去,只不过也更加小心了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急著想练成,受的伤也就逐渐减少了。」

「是吗?」再听著,卫骏淳从他的言谈中,听出些端倪,试探地问道:「你师父人呢?」

被问起心中最在意的事,他不由得内心一紧,难过的神情随即显现在脸上。「他离开了。」

离开?

卫骏淳忽地想起他问过自己的话,再道:「他就是你口中所说,没交代任何话就离开的人吗?」

冷夙一怔,看了他一眼,缓缓低下头。「嗯。」

「没留下任何只字片语,直接消失不见,你难道不觉得奇怪?」

「有什麽好奇怪的?」抬头视线对上他,脑中再闪过他所说的话,激动道:「师父这麽做,肯定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绝不是你们说的做了什麽坏事!」

「我们?」卫骏淳眉一挑,抬手顺了下他额前凌乱的头发。「看来不只是我一人这麽说了,我猜,另一个说出的是黄圣文吧?你当初保护他就是看在他认识你师父的份上,既然认识,肯定知道些什麽。」

「他能知道什麽?他先前告诉我的全都是谎言,我怎可能再相信他?」

「就算你不信他,也能感觉得出这之间的不寻常,不是吗?」

「你!」什麽不寻常,这是要他相信师父在逃亡的话了?

这些人,他情愿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不会去相信他们!

微恼地抬起圈住他颈项的双手,就要从他腿上站起身。

卫骏淳察觉他欲离开,连忙抱住他的腰,让他再坐回到自己的腿上。

「混帐!话都说完了,你还抓著我做什麽?」

「我说过,是否说完得由我来做决定。」

冷夙气得想揍人。这王八蛋,上回也是这麽说,硬是将他多留下几个小时,这次该不会也想这样吧?

咬紧牙根,被绑住的双手朝他脸上用力一挥,卫骏淳反应极快地出手挡下,俊美的面容上扬起抹得意的笑。「忘了告诉你,我虽有手下在旁保护,但不代表我什麽也不会,真要打,我可不一定打输你。」

「你会打架,还找我当你的保镳做什麽?还有,你自己说过,只要回答你问题就会放我走,现在干嘛又抓著我不放?」

「我只说会考虑不对你做逾矩的事,并没说过要立刻放你走。」

「你、你这混帐家伙!」

「我的为人你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再说,你的身子很诱人,我一直在想著那次的事。」

脸颊蓦地涨红,又气又脑地怒瞪他,更想起他侵犯自己的事,感觉既受辱,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麽摆布,明明该顺利摆脱这个人,再来个永远不相往来,可不知为何,只要一被这家伙抓住,就逃脱不了,真的只有他一人能如此。

带著不甘的心,他忍气咬牙道:「苗老板还在等著我,你最好立刻放我走,免得他带人冲进来,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苗惟乐?」冷哼一声,嘴边尽是不以为然的笑。「论势力、地位、身分,他要敢这麽做,那就只有找死二字了。」

找死?好狂妄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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