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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守护者之诱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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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还没全好的人,不适合喝酒吧?」低沉的嗓音道出,目光落在冷夙身上,只见坐在他身旁的两个女人随即起身离开。

苗惟乐若有所思地看著卫骏淳,发现他紧盯著自己的保镳不放,这才明白他话中的人是谁。

只是……他的贴身保镳受了伤,怎麽他这雇用的人半点也不知情?

看著人,冷夙不自觉露出愤怒的神情,双眼恶狠狠地瞪视他。

这家伙怎麽突然来到这?该不会又想找他的麻烦吧?还是想问黄圣文的下落?

「你转性了。」卫骏淳再道,上前落坐在他身旁。

咬牙再怒瞪他,他的接近,让冷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侵犯自己的事,所有快遗忘的情绪全在瞬间涌现,包括在医院时,他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清楚呈现在脑海里。

「怎麽?受不了刺激,想彻底沉沦了吗?」揶揄的口气再道出,直接拿过他手上的酒杯,将特地拿来的高级矿泉水放在他面前。「你的伤还不算完全好,能不碰酒就尽量别碰吧。」

「我爱喝什麽就喝什麽,你少在那多管閒事。」冷夙恼怒地低喊出声,恨不得朝他辉个几拳,以泄心头的怒火。

「阿夙,你受伤了?」苗惟乐忽地出声问道,一脸的疑惑。

冷夙收起瞪视的目光,淡声道:「那是之前的事,现在早就好了。」语毕,伸手就要再拿过被抢走的酒杯。

卫骏淳早一步将酒杯再推开,直接扣住他伸过的手腕。「子弹射穿身体,还在接近心脏的地方,至少得休息两三个月,你不过才过了快两个月,能好到哪?」

怒目再次对上他,使力地抽回被抓住的手。「就算没完全好,也用不著你操心吧?会不会太多管閒事了?」

「怎算得上多管?」一顿,眉一挑,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你需要我再提醒你那天的事吗?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你||」他气得从椅子上站起,双手更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像随时会对眼前的人动手。

他没想到这家伙脸皮这麽後,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没找他算帐就不错了,还不停重复提起这件事,到底想怎麽样?

卫骏淳加深脸上的笑,从口袋里拿出菸盒,点起一根烟缓缓抽著,再站起身面对面看他。「我还想你几时会找我要东西,一直在等著你主动上门。」

「拿什麽东西?」

「你忘了吗?」吐出一口菸,俯身凑近他耳旁道:「唯一从我手上夺走的东西,你不记得了?我还当你真的很重视呢,看来--」

冷夙一怔,脑袋倏地闪过他拿走笔的画面。「原来是你--把东西给还我!」

「东西放在办公室内,想拿,就跟我走一趟。」话说完,不等他回应,就先主动握住他手腕。

「慢著!」苗惟乐起身挡在他面前,一贯的笑脸已不复见,神情略为不悦道:「你想带我的保镳去哪?」




守护者之诱惑【十五】

锐利的目光扫过他。「去谈点事情。」

「谈事情?这笔生意该由我来跟你谈才对吧?」

「生意等会再谈,先解决我跟他的私人事。」语毕,拉著人就欲离开包厢。

苗惟乐见状,又一次上前阻挡他。「你想带走我的人,得先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卫骏淳眼神骤然一变,透露出些许寒意。「你的人?我们谈论的可是私人事,要不你自己问问他,看他是否愿意跟我走。」

苗惟乐的视线随即落在冷夙的身上,话还没问出口,他就已先摆出苦恼的神情。

他很想拿回笔,却又不想任由这家伙随意的摆布自己,但眼下看来,真的非和他走不可。

咬牙吞下内心的不愿,冷夙转眼视线对上他,挤笑道:「苗老板,我和他谈论一下私事,很快就回来。」

谈私事?两个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的人有什麽事好谈?

苗惟乐在心里微恼地想著,却也在他主动提起後,不好再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抿唇坐回原位,不再看著两人。

阻挡者退开,卫骏淳很快地拉人走出包厢,在踏出门的刹那,苗惟乐才又抬眸看了两人离去的背影,难以抑制地不停猜想两人究竟有什麽事好谈。

出了门,卫骏淳很快的把手给放开,二话不说地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冷夙沉默不语地跟在後头,时儿抬头瞪视著前方人的背影,时而低头看著地上,猜想他是否真会轻易把东西还给自己。

他早就没和黄圣文联络了,就算他想拿这人的窝藏处来换笔,他也是无能为力,根本不知道那个七十几岁的老人家跑去了哪。

「你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形吗?」走进办公室,在关上门的刹那,卫骏淳也开口问道。

他?谁?

冷夙一脸茫然地看著他。

是要知道谁的情形?除了师父,其他人都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卫骏淳淡淡地扫过他平静的面容一眼,转身走至办公桌旁,拿起放置在桌上的钢笔,道:「这东西你那天忘了跟我讨回,本来想直接丢掉,但想起你似乎格外重视这支笔,我只好留下,等你主动──」话没说完,眼前就先闪过一抹白影,定眼一看,清楚看见站在身前的人,同时发现手上的笔被用力抽走。

「我还想东西怎麽会突然不见,原来被你给偷走。」他张口骂著,可爱的面容上却是掩不住的喜悦。

卫骏淳瞧见他一脸的笑,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扬起,淡声道:「我可是当著你的面拿走这支笔,怎算是偷?」

「怎不算?」冷夙抬头怒瞪他,想再指责他什麽,脑中却满是他拿走笔的清楚画面。

他的确是当著自己的面拿走东西,那时虽试图把东西给抢回,却碍於手脚被绑住,无力抢回东西。

最重要的,是他事後竟没能想起这件事,想来实在有点丢脸,不过在那种情形下,也实在怪不得他,无论是谁,都想要立即离开那种地方吧?

彻底逃离那男人的禁锢。

「你离开医院的隔天,我们就抓到了黄圣文,或许是没看见你的尸体,他除了认为你还活著,也认定是你将他的行踪给泄漏出去。」

冷夙闻言一怔。「你是在山上的木屋抓到他的?」

「不,是在另一处更隐密的地方。」

作家的话:




守护者之诱惑【十六】

因为昨天有事外出,得很晚才回家,才想说提早用存稿,可不知道为啥,变成先前贴过的文了~”~

已经重新更新过十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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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是他也知道的地方?

为了存活下去,他能理解黄圣文对自己动手的原因,可在射杀自己後,要再继续怀疑下去,那真的是太不厚道了。

好歹自己也曾拚死拚活的保护他,有人敌人出现,一定第一个冲上前替他解围,现在看来,这些全程了讽刺的事。

他撇撇嘴,将笔收在他一贯放置的胸前口袋里,面色平静道:「老……黄圣文的事已与我无关,你用不著在跟我说他的事了。」

闻言,卫骏淳深深看著他,将手中的菸给捻熄,低声道:「你因为他而伤得很重,是吗?」

「因为他?」冷夙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道:「不过被个不熟的人欺骗,没必要因为他感到难过,更不可能因此而受伤。」他失望的,是没能知道师父的事。

不过也无所谓,他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找,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看出他眼底隐约带著的落寞,卫骏淳也不点破他,淡声再道:「不是因为他而受伤,那我倒很好奇,你怎会答应当苗惟乐的保镳?你不知道他的身分吗?」

「知道,除了贩毒,他还贩卖枪枝、武器,甚至做更多的非法事。」在当他保镳的前两天,他就听了不少,也看了不少,算是彻底明白他靠什麽来维生。

不否认一开始他无法接受,每次只要回到家,都得用上极大的心力来说服自己继续下去,连续几次下来,也似乎变得快习惯,若时间再久一点,说不定还能见怪不怪呢。

视线落在他平静的面容上,卫骏淳拉著他走向一旁的沙发,再拉他坐下。「既然知道,那就是你自愿接下这份工作了?他花多少钱请你?」

冷夙眉头一皱。「花多少钱,用不著让你知道吧?」这家伙会不会管太多了?一下管他的吃喝,一下又管他的行事作风,真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

「我只是好奇他究竟用多少钱让你改变原则。」说著,手直接覆上他胸口受伤的地方。

原则?是说他先前定下的不保护黑道与非法分子的规矩吧?

只是,是他的错觉吗?怎麽觉得他好奇的发问,还带著轻蔑的口吻?真认定他是因为钱而答应这次的工作?

他低头想著,这才发现他的手正碰著自己,而自己则因为伤口还包著纱布,没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喂!」用力挥开他的手,冷夙树地站起身,咬牙凶狠地瞪视他。「谁准你乱动手的?那次的事我没找你算帐,是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不代表你能再碰我!」

卫骏淳浓眉一挑,伸手抓住他手腕,使力地将他再拉回到沙发上。「你说的是哪件事?」一顿,手扯住他的运动衣衫,整个往上拉。

「啊──混帐!你做什麽?」冷夙双手不停乱动,想拉住自己的衣服,却碍於头被蒙住而无法灵敏的反抗。

「你别乱动,否则扯裂伤口,难受的会是你。」卫骏淳淡声说著,直接脱去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赤裸的身体显现在眼前。

「王八蛋!」一能顺利说话,立即抢过被拖下的运动衣,就要再次从椅子上站起,不料卫骏淳早一步

「你这变态!脱我的衣服做什麽?」咬牙怒骂,就要再次站起。

卫骏淳早一步止住他的动作,一手紧紧抓住他。「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看伤?他又不是医生,没事看他的伤坐什麽?

冷夙摸不著头绪地看著他,抗拒的动作也明显减少了些,就这麽愣愣地看著他缓缓拆去自己身上的纱布。

「包的这麽差,果然还是需要有人帮忙。。」

「……」这是在说他技术差吗?

为了确实包住身体前後的伤,他很努力了,没必要这麽嫌弃他的技术吧?

「如果知道你改变原则,黑白两道来者不居,我肯定找你当我的保镳。」

冷夙瞪著他,不以为然地哼了声。「你身边这麽多能保护你的人,哪用得著我,再说,我可是会挑对象的,不是谁来我就答应。」

「是看钱的多寡吗?」拆去纱布,卫骏淳一看见他上的伤口,不由自主地拢了拢双眉。「你没好好擦药吗?虽说不可能完全好,复原速度也不该这麽慢。」

冷夙再瞪著他。「是枪伤呐,你当是被虫咬一口吗?本来就不可能复原这麽快。」

「你的也太慢了,肯定跟你离开後没好好休息有关。」再看了伤口一眼,卫骏淳站起身走至一旁的书柜,从抽屉内拿出一只医药箱,再回到沙发旁。

「你如果不愿意回到那间医院做治疗,也能在外随便找间诊所来治疗,没必要放著不理。」

「谁放著不理了?」冷夙反驳道,手更指著伤口旁残留下的红色印。「我每天都用药水擦过後才包扎起来,算好得快了,否则我哪敢再接工作,一有状况,马上就会被看出来了。」

卫骏淳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你现在也好不到哪,就不信你现在的身手还能像受伤前那样灵活。」

那不以为然的淡笑,看得他内心一阵不快,撇嘴後冷声道:「你要擦药就擦快一点,我还有工作要做。」

「什麽工作?保护苗惟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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