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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红保镖by封锁记忆 (现代 都市生活 强攻弱受 正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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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著涣散的焦距,安司贵缓缓慢慢的开口:「我要去医院。」「做什麽?」是想逃跑吗?
  「拿药,」在那男人追问之前,安司贵自己开口讲了;「安眠药。」


    当红保镖(6)(虐+限)

    「你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卫以决深沉的望进安司贵瞳眸深处,想探究出话中真假,在他拿到的资料中,并没有记录到这一项。
  「嗯,偶尔会用。」虽然他每次使用安眠药助眠都是在某个特殊情况下,但也不算有错,因此安司贵自然的点头回应。
  「收拾行李的时候,忘记带?」乍看乍听之下,似乎无异,但卫以决就是觉得安司贵似乎隐瞒了什麽。他在问话中布下陷阱,如果安司贵说是忘记拿药,那麽他就立刻带他回原本的住所去见证是否真有此事。
  「药刚好吃完。」没中计。卫以决盯著对方惨白憔悴的脸色和乾裂脱皮的嘴唇,突然转身往厨房走去。几分钟後,他端著两个透明玻璃杯走出。
  「把它喝掉,我们就出发。」盯著杯内透明的液体,安司贵用泛出血丝的眼睛询问,并未开口。
  僵持几秒,卫以决主动开口:「这是白开水加盐,对你现在的脱水现象有帮助。」                                        「我不喝没味道的东西,我要喝咖啡或茶。」当然更不可能接受加了盐巴的水,安司贵摇摇晃晃的起身,「就直接去医院。」释出的好意被抹煞,卫以决一把将人压回沙发上,语气寒冷:「喝了才去。」将其中一杯水直接递到安司贵唇边,但对方咬紧牙关,在威逼一阵後,安司贵错手打翻了那杯水,溅起的水花湿了卫以决的白衬衫和安司贵的上衣。
  神色一冷,卫以决左手扯掉原本端正的领带,右手将玻璃杯往客厅茶几上一搁,空出的右手在瞬间抓住安司贵比自己纤细许多的双手手腕,用力拉扯造成他的疼痛感後,再将领带当成道具狠狠牢固的绑缚住双腕到身後。
  「啊!」明明痛到都在喘息了,但安司贵还是挣扎著要起身。
  卫以决冷眼看他,用单膝压制住安司贵下半身,强迫他跌坐回沙发里,接著强硬的敲开下巴,另一杯食盐水就这样大口灌进去。
  部分的水冲进气管中,安司贵被卫以决粗鲁的举动弄得呛咳了起来,原先苍白的脸色也咳到满脸通红,唇办染上艳色,剧烈起伏的胸膛无意识的紧贴在卫以决的上半身,将身体的重量分散到他的身上。
  注视著这种模样的安司贵,卫以决心底闪过异样的情绪,想紧抱他,又想揉碎他。                                        趁他暂时无力动弹,卫以决起身去厨房重新装了两杯食盐水,回来後发现安司贵依旧在大口喘气,解开缠绕住双腕的领带後,将皱巴巴的领带丢到一旁,卫以决掘住安司贵单手手腕,略微施力,逼得他不得不看向他。
  美丽浑圆的双眼中布满泪雾,倒映出卫以决俊逸冷酷的面容,但始终没有眼泪低落。                                        「喝完才去。」就这样控制著安司贵的单手,卫以决将水杯塞进他手中,盯著他一口一口的将水喝完,再换下一杯。
  当安司贵咽下最後一口时,卫以决将大掌扶在他的脸侧,拇指轻轻摩娑过他恢复血色的下唇。
  「这样好多了。」虽然触感还是有点粗糙,卫以决想。
  安司贵惊愕到无法回神,浑身僵直。
  「安司贵先生、安司贵先生。」小护士开门连叫了两声病患的名字,这是例行性作业,但是此次却有点不同,声音中有藏不住的兴奋。
  当目光捕捉到坐在斜前方,浅棕色头发的人时,小护士掩不住低呼:「真的是他!」                                        将诊疗室的门无意识的从小缝隙变成全部大敞,小护士笑颜逐开的看著心目中的偶像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把握擦身而过那短短几秒钟的接触机会,害羞的说出:「司贵,我好喜欢你演的『变身王子』。」安司贵抬起头来,虚弱,但浅浅的笑了:「谢谢,请你继续支持。」小护士在与安司贵视线相交时,双眸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麽。。。。。。怎麽看起来。。。。。这麽憔悴?」不等他回话,安司贵就被推著往前走,小护士此时才注意到,安司贵的身後有位高大俊挺的男人,浑身笼罩著气场强大的凛烈气息,才刚对上眼,小护士就抖了一下。
  「请问先生你是?」看看身前身後的两人,小护士觉得他们的气氛不太对劲。
  「他的保镖。」卫以决轻轻扬眉,细微的动作却引来小护士迅速转移视线。
  「护士小姐,我不需要有人陪诊。」 安司贵回身,对著小护士绽放微笑,刚才在外面候诊时,他已经跟卫以决再三保证过他绝对不会逃跑,更何况只有单个出入口的诊疗室想跑也跑不掉,但那男人就是态度强硬的要跟进来,所以他只好跟护理人员求救,希望藉由专业的护理人员,能先让卫以决回避一下。
  「这个。。。。。。」小护士提起一股勇气,想帮偶像出头,但一对上卫以决冰冷又绝对的眼眸,她也只能鬼使神差的在对方压力之下,默默的把问诊室的门关上,当然是在卫以决进来之後。
  坐在电脑後面的医师周禕升,视线在安司贵和保镖先生两人间兜转几圈,「基於保护病患隐私,可以请你先出去吗?」周禕升笑著询问,镜片後的眼神却很锐利。
  周禕升外表虽然看起来年轻,实际上已经三十五岁了,是安司贵每当身体不舒服,撑到不能撑时,就会自动到他面前报到的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不对他的演艺人员身分有太多好奇的医师,把安司贵当作普通病患去对待。
  「基於保卫委托者安全,恕难从命。」冰冷的声线,卫以决眯起眼睛。
  安司贵投射出求救的眼神,周禕升对他安抚的笑笑,温暖的手拍拍安司贵放在桌上的手背,注意到袖子边缘手腕上有浅色瘀痕,瞧来就是刚留下没多久的痕迹。
  周禕升开口道:「司贵,身体怎麽了?」视线却分毫不差的凝视著那位在身後散发出冰冷气息的男人。
  安司贵误会是问他今天来看什麽病,「我睡不著,药就跟之前一样的就可以了。」压低音量,以只有周禕升听的到的气音说著,安司贵用自己的方法反击,反正他就是不想让卫以决知道自己的状况。
  先搁著前个问题不管,周禕升配合著悄声继续问:「这次要出外景多少天?」之前安司贵每当要到外地过夜拍戏时,总会先来这里拿安眠药。
  「这。。。。。。」停顿了几拍,安司贵又开始无意识的摸著左手下手臂的伤口,接著扯了扯嘴角:「先拿个一个月,成吗?」周禕升眼神闪过一丝凌厉,脸上却依旧挂著微笑,司贵的症状其实不是很严重,以前他出外景赶拍戏时也尽量压缩在一周内,因为长期服用安眠药有记忆力退化、精神恍惚等副作用,这对演员的生命力杀伤很大,而安司贵明白这点,因此也极力避免。
  那为何现在改变了他的原则?周禕升直觉觉得这跟他身後那浑身散发寒气的男人有关。                                        「我先诊察。」周禕升温和的笑著,出口的这句话只有嘴型,没发出声音,他刻意缓缓的张口将字的嘴型做清楚,视线飘移到保镖身上,果不其然,这种更高层次的挑衅,让卫以决拧紧了眉头。
  把脉、听诊、量血压、观察体表特徵,周禕升把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做足後,附耳在安司贵耳旁,依著一两公分的距离:「低血压依旧严重,伴随著贫血和睡眠不足的情况,安眠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的肠胃也要。。。。。。」话尚未说完,安司贵的额头就被冰冷的大手从後按上,往後直接倒入卫以决的怀中,後者面色不悦的说:「安先生最近遇见一些麻烦事,为了过滤他周遭的可疑份子,请医师你不要窃窃私语,以清自身。」「保镖先生,我头一遭看见有人保护到这个程度,真是有趣。」周禕升嘴角笑弯,推了推眼镜。
  「卫以决,我跟医师已经认识五、六年了,在医院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挣脱出身後男人的钳制,安司贵迅速推开他,急著要拉开彼此距离。
  「那他最近有接戏出外景吗?」周禕升显然是在问卫以决,手指微弯敲击著桌面,笑著看两人的拉扯。
  「没有,」卫以决思索了一下,「他从昨天起住我那,有什麽问题?」像是被狠狠戳到痛处,安司贵身体弹跳了一下,他厉声的喊:「周医师!」「司贵,不要怪我,你的身体可不能吃一个月的安眠药,光是体质这关就过不了,而天下医者父母心,你不用药也可以睡的安稳的方法。。。。。。也是有的。」朝卫以决招招手,周禕升在诊疗单上写上两个大字:「认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卫以决:「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不过请你对我的病患温柔点。」


     当红保镖(7)(虐+限)

    「走了。」卫以决拉著不高兴的安司贵,一路步出诊疗室直到穿过医院大厅。
  「放手!都还没拿药。。。。。。」安司贵尽量在没人注视的时候,用力的甩手,医院间人来人往的,他不想过度招摇,「还是你要让我回去?」「怎麽可能?」卫以决冷冷的笑了,安司贵打起寒颤,这男人还是维持不笑冰冷的时候看起来没那麽可怕。
  「那我。。。。。。」趁著走到一个无人的转角,安司贵扬声打算继续抗争,身後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打断了他的话,「这是安司贵安先生吗?」安司贵迅速回身,卫以决却动作更快的将他往後拉,高大的身子挡在两人中间。
  「啊!你好。我想你就是司贵的保镖吧!周医师刚才都跟我说了。」穿著白袍大挂的男人看起来忠厚老实,笑著跟卫以决打招呼,「忘记跟你自我介绍,我是司贵的家庭医师,敝姓陈。」卫以决看起来不感兴趣,只冷淡的回答:「有事吗?」陈医师将视线从卫以决的脸上移往安司贵看起来憔悴的面容,接著盯著他被保镖紧握住的手腕,若有所思几秒後笑著回应:「司贵的伤口明天不是要上药吗?听说你现在住在别的地方,那我该去哪里问诊你伤口的情况?」直到现在,安司贵才想起自己已经被强迫换住所的事还尚未告诉他,往前一站,他万分抱歉的开口:「陈医师,我现在住在。。。。。。」他的嘴被人一把捂住,身体往後拖,卫以决的唇离他的脸极近,「安先生,请不要随意告诉他人你现在受保护的住所,这点务必牢记。
  」盯著眼前两人亲腻的举动,陈医师眼中神色一深,又恢复憨厚的笑容:「那伤口怎麽办呢?」「这我会帮忙照护的,陈医师,你先请。」卫以决直接果断的出口,思索到待在没人的角落说话太危险了,甚至直接动手将安司贵带离那个地方。
  「但是司贵是演艺人员,他的身上不能留下疤痕,院方的药都是特制的,还是交由我们专业人员。。。。。。」止住步伐,卫以决神色不变的望向陈医师,「我可以拿到军方用药,我想那不会输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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