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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当红保镖by封锁记忆 (现代 都市生活 强攻弱受 正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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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开关一次,你等一下再『不小心』碰到,还会再被电一次。」趁著对方茫然时分,卫以决乾脆牵著对方,另手提起行李,直接往卧房走。
  「你就待在这里整理行李吧!不要想逃跑了,只是替自己找罪捱。」嘴角上扬二十度。                                        「你笑了对不对?你嘲笑我对不对?」终於回过神来的安司贵,咬著下唇,一脸愤恨,「你们这个保镳公司都是直接把人拘禁起来,就叫做保护吗?」卫以决不予回答,只扔过来一句,「我真的要去洗澡了。」他没告诉安司贵的是,这是首度有受保护者进到他的居住地,很新鲜的「第一次」,毕竟之前他保护的政商名流,平常的居家防护就做的不错,他只要在他们出门时提供戒护即可,而不像这次这位。。。。。。
  不过,挺有趣的,不是吗?

  当红保镖(5)(虐+限)

    卫以决解开西装时,在内侧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体,脑中一闪,他想起从安司贵那里「借」来的手机。
  点开萤幕,他大方的浏览起来,越看他的眉头越加深锁,那一则则流言秽语像是世上最恶毒的诅咒,咒骂著安司贵的祖宗八代,人身攻击之外,还有恶心污秽的欲望,简而言之,像是被有著妄想症的变态缠上,指责安司贵明明就是他的所有物,却还跟个女人瞎搞。                                        看也看不完,卫以决暂时将手机搁下,决定先沐浴过後,再把这些物证留存下来。                                        温热的水流从头洒下,卫以决不明白,看对方的言词,应该是男性,先撇去同为男性这点不论,毕竟现在的社会对於同性恋接受度逐渐提高,而安司贵长相虽好,但个性实在是糟糕透顶,他实在不懂会有人喜欢上这种人?不,他遇到的情况是骚扰。那麽安司贵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他想以他的能耐,到处都能够招惹到讨厌他的人吧!?卫以决知道自己的想法恶劣,但还是免不了这麽想著。
  步出浴室後,卫以决先到工作室把手机里所有的资讯全部存入电脑里,说起来要能够在社长的公司当员工是十分不容易的事,除了身手矫健,需要具备国际级比赛的证照或冠亚军奖牌之外,以现在科技当道的时代,拥有优秀的电脑技能也是条件之一。
  因此在破解智慧型手机防盗拷後,卫以决将安司贵手机里所有的资讯,通讯录、通话纪录、简讯等,全部存取进电脑内。
  等他完成所有的动作回到卧室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看见安司贵的行李依旧被扔在墙边,他维持著像是之前在客厅看电视的姿势,双手环抱著膝盖,将下巴放在膝盖上。                                        那瞬间,精致的脸庞望向他,棕褐色的发丝微微凌乱,卫以决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一只猫。
  「这里只有一间卧房,今晚一起睡。」这栋大楼的住户都是保镳公司的同事,提供住宿算是员工福利中的一项,因为担任保镖工作的人体格都是人高马大,床铺也是双人床的尺寸。
  原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和反抗,没想到安司贵却是默不作声,只是将头撇向了一旁不看他。                                        卫以决掀起棉被,安司贵姿势不变的环抱著自己,缓缓向内侧移动。
  此时卫以决才看见他的右手一直摩娑著左下手臂的伤,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痛吗?」                                        安司贵茫然的抬起眼,将眼神聚焦到卫以决脸上,「什麽?」「你的手臂受伤了吧?现在在痛?」可能因为对方突然的乖巧,卫以决口气好了不少,沁著一丝不明显的温柔。
  似乎在思考著要不要诚实回答,安司贵沉默一阵子後才说:「不知道,有可能是幻觉,但。。。。。。夜深人静时,它总是嚣闹著疼。。。。。。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乱七八糟的回答,也不管卫以决是否听的懂,安司贵的身体和脑袋累到极点,但他根本无法入眠,他知道自己不是演戏天才,他是靠努力再努力才有现在的位置,他也明了自己有很多的缺点,可是一旦在演戏上拼上全力,结束後的他就像是一头劳动过度的牲畜般倒地不起,从外在身体到内在心灵,都是。
  他知道他不是王子,可是对外的形象,他扮演的就是王子,从原本的跑龙套角色演到男配角,再变成男主角,偶像剧帮很多少男少女圆了心中的梦,当然,也包括了他。
  他进入演艺圈,是为了要见一个人,说起来可笑,可是就是因为这种执著,让他一路的撑到了现在。
  所以他不能让任何人毁了自己的梦想,不能。
  他的双手被人拉了开来,不知何时,那个总是冷冰冰的保镖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将自己左手的袖子往上挽,接著解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露出那裹著纱布的伤口,上午的劳动让伤口微微的渗出血水和体液。
  「看来你聘请的家庭医师,包扎技术不怎麽样。」启唇想反驳些什麽,最後终究还是什麽都没说。反正再忍忍,之後伤口总会好的。                                        出乎意料的,那人开始动手帮自己清理伤口,动作迅速乾脆却不失温柔。
  安司贵忍不住开口攀谈了几句,带点别扭:「你技术很好。」「以前在警官学校上课时,受伤是家常便饭。久病成良医,次数一多,自然熟练。」卫以决俯视著伤口,因此用仰视的角度看著低头的安司贵,内心意外对方竟然是称赞,还以为安司贵嘴里吐不出象牙,仅仅是不配合或挑东捡西,但卫以决表面平静,没泄漏出情绪。                                        警官学校?虽然将话听进去了,不过安司贵的个性天生就不是过度好奇的那种,因此也没有多问。
  在为伤口上药的时候,他瞧见安司贵细细颤抖的手指,「怎麽弄伤的?」虽然资料上都有详细注明,卫以决是知晓意外发生的时机点,但跟受保护者建立信赖关系也是保镳工作的一环,毕竟得到细节越多,越能尽快将这个案件结案。
  「意外。」简单两字带过,安司贵不想多讲。
  没被打击到,卫以决虽然接触安司贵不到一天的时间,但也大致上摸透这人的脾性,就像他帮前女友眷养过的那只公的虎斑猫一样,出身名贵的血统,每当要碰碰摸摸它,非得张牙舞爪一阵子,被抓伤个几爪子才肯给摸。
  「好了,睡吧!」卫以决将所有的器具都陆续收入医药箱中,收妥後不管那个兀自靠在墙边的大少爷,关灯就寝。要做好保镖这个高风险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自律」,所以卫以决的生活作息一直都很正常,因为正常的吃喝拉撒睡,身体健康精神饱满,才能让他保有高度的专注力。                                        心想反正对方也跑不掉,而在睡眠中的自己依旧拥有很高的敏锐度,只要安司贵稍微有个动静,他有信心能够第一时间发觉,因此卫以决决定不管他,迅速的跌入梦乡中。                                                                                                                        清晨五点半,卫以决固定的生理时钟唤醒了他,睁开眼时,他意识到身旁有著另一人浅浅的呼吸,翻身下床,他走进洗手间开始盥洗。
  等他走回卧室时,内心惊讶,但依旧面无表情的看著从床铺上东倒西歪爬起来的人。
  安司贵低垂著头颅,行动迟缓的从行李袋中拿出洗漱用具,後脚也进了洗手间。
  卫以决真的被这个情况惊讶到,不是说有低血压,大清晨的叫不起来吗?虽然他是早已想好了备案,但事到临头,却看见原本要对付的人,竟然异常乖巧的起身,让他觉得是不是之前对安司贵的刻板印象太重,该不该修正一下?
  但等到那个人脚步虚浮的走出来,脸上挂著两个巨大的黑轮,就像是硬生生的被人揍过两拳一样,卫以决有点明白的说了:「你都没睡?」连衣服都没换,安司贵拎起行李:「我要回家。」卫以决突然有点动怒,就这样强撑著,说不睡就不睡,用冷战的方式还是想要回到那个根本就是拿命在开玩笑的住所?他倒想看看这个倔强的大少爷可以撑多久!
  「不可能。」短短一句磨灭掉安司贵的希望,卫以决接手的资料中指出,安司贵每次接到恐吓信的地点都是自宅,甚至连那个爆裂物都是快递亲手送到他的手中的,早就被人盯上的地方,还执意要回!
  「我先出门帮你买早餐,想吃什麽?」卫以决冷冷的询问,毕竟社长有交代把大少爷带回家里住後,饮食方面也多少照看著。
  「不吃。」很明显的在闹脾气,卫以决也不花时间安抚他,直接就出门了。
  等卫以决大门一关,安司贵立刻跌坐在床铺上,他知道自己惹人生厌,但那时走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拿。。。。。。
  不过就算来得及,在那个脸皮冻的像八风吹不动的面具人面前,他也不想示弱。
  如果被知道。。。。。。,安司贵烦躁的扒乱自己刚起床的头发,让它变的更加不受控制的乱糟糟,反正他就是不想被知道跟自己有关的那件事。
  感觉没过很久,卫以决就回来了,已经在外用完餐的他,明明可以顺手帮他带回那天经纪人诱哄他起床的美味早餐,但他偏偏刻意的绕去便利商店买了随处可见的面包和果汁,放在桌上後,就不再搭理他。
  当他从工作室步出後,已经接近中午了,果不其然,搁在客厅桌上的面包和果汁,安司贵硬颈的不吃就是不吃,退冰的果汁瓶子底部还绕著一滩水。
  「怎麽不吃?」卫以决明知故问,他知道安司贵有多挑嘴。
  安司贵不理他,只专注的看著电视,站定在安司贵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卫以决高大的身影压迫下来,「 挑剔?」卫以决还记得那只虎斑毛刚到时,也是死都不肯吃他准备的猫食,一直用著怨恨厌烦的眼神瞪著他,当前女友带著昂贵的猫罐头来时,却吃的不亦乐乎。後来他在网路上查了资料,决定饿它个几天,结果之後什麽挑嘴的毛病通通改光了。                                        注意到安司贵原本粉色的嘴唇已经开始脱皮裂开,显示出严重缺水的状况,搭配上那惨白的脸色和小碟子般大的黑眼圈,活像是丧尸。
  用著涣散的焦距,安司贵缓缓慢慢的开口:「我要去医院。」「做什麽?」是想逃跑吗?
  「拿药,」在那男人追问之前,安司贵自己开口讲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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