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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两世宠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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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吗?他会相信自己吗?还是像前世一般,轻易便定了自己的罪?
    事到如今,齐玉湮却没有一丝把握。她知道,自己与钟毓的生死,此时皆在李璟一念之间。
    “钟侍卫的意思,是指哀家等人冤枉了你们吗?”萧太后坐在殿上,冷冷问道。
    “回太后的话,齐贵妃确实是清白的。”钟毓低头应道。
    “那哀家问你,这玉佩是否是你送与齐贵妃?”萧太后问道。
    钟毓定了定,说道:“是。”
    “为何送这玉佩给齐贵妃?”萧太后又问。
    钟毓怔了怔,又说道:“臣与齐家素有来往,送礼物给齐贵妃也是平常。”
    “可你送这玉佩的时候是在齐玉湮临入宫前,那时她已是皇帝的女人,你再送她玉佩,究竟是何意?”顿了顿,萧太后又说道:“何况,这玉佩中,还暗含你二人的名字,你还敢说不是你们的定情信物?”
    钟毓脸色一白,半晌没说话。
    见此情景,齐玉湮心里一惊。难道钟毓当初送自己玉佩真有其他念头?
    对了,玉生烟,自己一直以为是“玉湮”二字,难道钟毓指的是“毓”、“湮”二字。不然,他此时为何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齐玉湮心底大骇。若真是如此,想必李璟更不会信自己了。
    正在此时,只听有人高唱道:“皇帝陛下到!”
    齐玉湮身体一僵,只呆呆地跪在原地。
    “皇上怎么来得这么快?”郑妁嘀咕了一声。
    潘莠君冷冷扫了齐玉湮一眼,却没说话。
    李璟走进殿中,看见齐玉湮与钟毓跪在殿下,脚下微微一滞,然后走到萧太后面前,对着母亲轻笑道:“母后,玉湮与钟侍卫为何会跪在此处?如今天也凉了,久跪在地上会受寒的,不如让他们起来说话吧?”
    “皇帝!”萧太后闻言,狠狠瞪了李璟一眼,说道,“此二人不贞不忠,便跪着又何妨。”
    “不贞不忠?”李璟一怔,神色惊异地问道,“不知母后何出此言?”
    “齐玉湮与外男有染便是不贞!钟毓敢觊觎帝妃,便是不忠!”萧太后忿忿说道。
    李璟一呆,然后说道:“母后,这是何意?这……这话可不能轻易说啊!”
    “母后可不是胡乱说的!来人,将玉佩呈与皇上。”萧太后叫道。
    “是。”郑妁从宫女手中拿了玉佩,便给李璟送了上去。
    李璟接过玉佩,翻看了一番。看见上方刻着“蓝田日暖”四个字,他的眼神有一瞬的凝滞,随即便恢复如常,笑道:“母后,这只是一枚普通的白玉佩,不知母后为何让儿臣细看?”
    “皇上,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郑妁急忙说道,“这是齐玉湮与钟毓的定情信物?”
    “哦?不知皇后从何看出这是定情信物?”李璟望着郑妁,唇边一丝冷笑。
    “这上面刻着蓝田日暖,下面接的便应该是玉生烟。”郑妁细细解释道,“玉,便是指的钟毓,这烟,自然指的是齐玉湮。这还不是定情信物?”
    “不是这样的!”齐玉湮大声辩解道:“皇上,这玉生烟中的二字,皆是臣妾的名字的。”话一出口,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听到齐玉湮的哭喊声,李璟转过头来,看着她,眸色幽深。
    “就算是齐贵妃的名字,可钟侍卫为何会送有齐贵妃名字的玉佩给齐贵妃?”潘莠君在一旁冷冷说道,“难道不是以玉佩明心意?”
    “皇上,臣妾真的与钟侍卫无任何瓜葛!”她哽咽道;“钟侍卫当初送臣妾玉佩,是,是祝贺臣妾入宫。”
    “送这玉佩祝贺你入宫?”郑妁一声冷笑,“皇上,这一听便是她胡诌的。”
    “皇上,臣妾所言,句句为实。”齐玉湮叫道。
    “皇帝!”萧太后这时候开了口,“这事总要你下个决定!你觉得齐玉湮所言,是否为真呢?”
    闻言,李璟脸色略略一僵,然后抬起眼,怔怔地看着齐玉湮,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看他望着自己,却是不言不语,齐玉湮的心瞬间便缩成一团。她觉得,此时自己像是被人放在烈焰上炙烤一般,浑身难受得似乎快要死去。
    难道,他还是如前世一般,不信自己吗?

  ☆、第82章 风平

李璟抬起眼,看见齐玉湮定定望着自己,眼中泪光闪烁。他的心,早已是一团乱麻。
    他知道,齐玉湮与钟毓之间有情意。她甚至为了钟毓,不惜扮丑来躲避。可是,这些日子来,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是那么的甜蜜。这一切,早已深深烙进他的心底。他不相信,她对自己没有付出真心。而且,他们还有暄儿,不是吗?
    想到这里,李璟转过脸,对着萧太后轻轻一笑:“母后,其实这玉佩之事,儿臣早先就知道。钟侍卫与齐家渊源颇深,他送一枚玉佩恭贺玉湮,儿臣觉得也无甚关系,便叫玉湮收捡起来了。”
    说着他轻笑出声:“不曾想,这小小的玉佩,竟然会生出这般大的是非来!”说到这里,他斜眼瞥着郑妁,“皇后,以后若有什么事,你别再去打扰太后,先来问过我,免得冤枉了好人。”
    闻言,郑妁整个人一僵。李璟的话,明显是指责自己未查明前因后果,便胡乱冤枉齐玉湮。
    齐玉湮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李璟。她从未向他说过这玉佩的来历,但他在此时,竟然如此说。
    她不知道,他是否信了自己的话。但她知道,在这一刻,他选择了保护自己。
    眼泪,一下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感激、感动、感恩,一齐涌上了心头。
    这一世,他总算没有让自己失望。
    看着齐玉湮已是泣不成声,李璟走过来,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对着她柔声说道:“玉湮,你受委屈了。”
    此时,齐玉湮再也忍不住,一下便扑进他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玉湮,你怎么这么傻?将事情跟她们说清楚不就行了吗?”他抱着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埋怨道,“以后再有事,可千万别一个人担着。记住,万事有我。”
    他话说完,齐玉湮却哭得更厉害了。
    前世,他若也能如此相信自己,帮着自己,她和家人,是不是便有不一样的结局了?
    抓着他衣服的手,紧紧握成拳。
    见两人这般情形,在场之人皆知皇帝有心袒护齐玉湮。可皇帝既然如此说了,郑妁与潘莠君也不敢质疑。
    郑妁转过脸来,瞅着萧太后。
    萧太后默了默,狐疑地问道:“皇帝,你对这玉佩的事,真的事先便知晓?”
    “是的,母后。”李璟低下头,看着将脸埋在自己怀里的齐玉湮,一脸的疼惜。
    看见儿子如此模样,萧太后终究没有再细细追问下去。她叹了一口气,心道,只要儿子喜欢便好。
    眼睛扫到正跪在殿上的钟毓,萧太后眸色一深。不管齐玉湮与钟毓有没有私情,但钟毓却不能再留在宫里了。
    于是,萧太后抬起眼,对着李璟说道:“皇帝,这钟毓又该如何处理?”
    听到这话,齐玉湮浑身一颤,哭声蓦然停了下来。
    难不成,太后还是要杀了钟毓?前世已经害了钟毓,这一世,自己还要害他一次?
    齐玉湮那轻轻地一颤,李璟敏锐地感觉到了。
    他默了默,将她从自己怀抱中放开,用手轻轻抬起齐玉湮满是泪痕的脸,凝视了片刻,伸出手指,将她脸上的眼泪拭干。
    然后转过身,走上前去,看着挺直着身子、跪在自己脚下的钟毓。突然,他弯下腰,亲手将钟毓扶了起来,笑了笑,说道:“朕来迟了,委屈钟侍卫了。”
    钟毓躬身作揖道:“臣惶恐。”
    “朕知道你与玉湮之间,是清白的。”李璟一顿,然后接着说道,“只是今日之事,既然闹得如此大,钟侍卫也不好再留在宫中了。”
    钟毓一怔,然后低头应道:“臣任凭皇上处置,绝无半句怨言。”
    李璟微笑着说道:“钟侍卫言重了。如今大轩与辕国之间边界又开始不太平起来,朕曾听淮阳侯说过,钟侍卫有志上阵杀敌,为国立功。既然如此,你便去膺城戌边,如何?”
    钟毓呆了呆,然后磕头领旨道:“臣遵旨!臣此去膺城,必尽力为大轩守好疆土,哪怕马革裹尸还,也决不言悔!”
    “好男儿!有志气!”李璟赞了一声,又说道,“既然如此,你今日便出宫吧。此去膺城,路途遥远,在家里陪陪父母家人,三日后便起程。”
    “是!”钟毓应道。
    “钟侍卫便先退下吧。”李璟道。
    “是。”钟毓向众人行了一礼,便慢慢退了出去。
    退到门边,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他偷偷瞥了齐玉湮一眼。只见皇帝将齐玉湮重新揽到怀中,心里一阵黯然。绝决地转过身,便径直向外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经李璟这么一处置,齐玉湮与钟毓都全身而退,这是潘莠君与郑妁完全始料未及的。可这是皇帝做的决定,看萧太后的模样,也打算由着他去了,两人自然也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一场惊涛骇浪,就这么化于无形。
    萧太后便也就带着众人离开了重华宫,殿中便只剩下了李璟与齐玉湮二人。
    送走了萧太后,李璟转过身,看见齐玉湮正呆呆地望着自己,脸上犹有泪痕。
    李璟走上前,用手轻轻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笑道:“今日我还没见着暄儿呢,玉湮陪我去看看他呀。”说罢,便牵起她的手,准备往后院去。
    轻轻一拉,齐玉湮站在原地,竟是未动。
    李璟转过头,讶然地望着她,问道:“玉湮,怎么了?”
    “皇上,你,你真的信臣妾吗?”她双眸含泪。
    他默了片刻,定定地望着她,问道:“那你有做过吗?”
    她答:“没有!”
    他展颜一笑:“我信你!”
    她一怔。
    他既然如此轻易便信了自己?
    愣了半晌,她才呆呆地问道:“皇上为何如此相信臣妾?”
    “不为何?”他转过脸,淡然一笑,“我从来未想过不信你!”
    听他所言,她整个人一震。
    若是前世,他也能如此信任自己,该有多好!
    可惜错过的,已经无法挽回了。还好,老天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父母家人都在,暄儿也在,他也在!自己还有机会能弥补前世的遗憾!
    看见齐玉湮的表情,李璟自己此时她的心,已经被自己所动。不管她和钟毓之间,是否有过什么,只要从今以后,她心中那个人,只有自己,他便也心满意足了。
    想到这里,他对着她温润的一笑,说道:“玉湮,我们去看暄儿。”说着他转过身,便往殿外走去。
    看见他挺拔隽秀的背影,她的心,莫名的一动。她不由自主地扑了上去,从背后抱着他,双后紧紧搂着他的腰,再也不肯放开。
    他浑身一颤。
    “皇上……”她流着眼泪,喃喃道,“皇上今日为臣妾所做之事,臣妾感激不尽。不管皇上信不信,臣妾都要说。除了皇上,臣妾心里从来没有过任何人。”
    “我知道。”他应了一声。
    “臣妾知道,皇上对臣妾刚入宫之时,用易容扮丑之法来躲避皇上之事,一直心存芥蒂。”说到这里,齐玉湮停了下来,平复了一下情绪,又说道,“臣妾所以这般,并非心中无皇上,只是,只是臣妾心里害怕。”
    “你,你怕什么?”他说话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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