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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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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指近乎痉挛地捏着胸口的布料,喃喃自语:“我们还约定了很多,还有琴箫合奏,还有……他怎么会走?他答应了我的,不会食言的!”
  燕临瑄让他这模样弄得奇怪,随口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朕保证他死得一丝活气都没有——诶崔雪麟你要做什么!”
  崔雪麟转身便走:“我要去找他。”
  “朕在你面前你竟然视朕如无睹,你放肆!你给朕站住!”
  这这次遭殃的直接是燕帝平时最爱的玉折扇。
  燕帝指着他的背影:“把虎符留下!”
  崔雪麟微顿了下脚步,侧过脸说:“我不见到他就不交出虎符。”
  燕临瑄再次将手边的什么什物砸了出去,怒不可遏地喝道:“崔雪麟你手持虎符要如何?你是要造反吗?你就不怕朕杀了你诛你九族吗?”
  一直伏地无言的崔雪麒见状立即起身拦住崔雪麟,劝道:“二弟慢走,这毕竟是在圣上面前,你要守君臣之礼。”
  崔雪麟木呆呆看着兄长,缓缓摇头:“我要见他,哥,我不见到他……”他眯起双眼,微微仰头,像是在汲取阳光,又像是沙漠里的旅人在渴求绿洲。
  “我不见到他,生不如死!”
  “好个生不如死。”有一道柔婉的声音在默默念着这句话,随之而来的人儿几乎将阳光的光辉掩去,火红的凤尾在她衣摆上摇曳着闪闪发光,而她的面容丽色,便是连阳光都不能为之相比。
  即便是初见,可崔雪麟却知道了,这个衣着华贵容色绝丽的女子不是别人,是顾朝曦最亲爱惦念的表妹,貌倾天下的慕容贵妃,慕容瑶月。
  听顾朝曦说无数遍慕容瑶月是何许人,也不如今日一见,眼前的女子虽然和顾朝曦所说传言中所传的一样倾国倾城,可却又有哪里和顾朝曦说得不同。
  只是他此时再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些事情。
  他只想见顾朝曦。
  双膝一软,名扬天下的定南大将军跪倒在贵妃裙裾下,他叩首再叩首,请求只有一个:“贵妃娘娘,请带臣去见他!”
  眉间贴着梅花钿发上簪着金步摇的女子问:“他是谁?”
  “大燕丞相,顾朝曦。”
  “他已经不是大燕丞相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慕容瑶月轻声道,“如此,你还要见他吗?”
  崔雪麟咬着唇,直到尝到铁锈的味道:“臣要见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慕容瑶月静静注视着他,很久很久,直到那阳光晒得人懒洋洋,大燕贵妃才说:“那好,你把虎符放下,我带你去见他。”
  崔雪麟仰起头,伏首伏得久了,做这动作便有些艰难。声音也是艰难:“你真的会带我去见他?”
  慕容瑶月微微启唇笑,明艳动人:“当然,他走了这么多天,你是第一个想要见他的人。只是他向来不喜欢那些世俗俗物,所以本宫才让你放下虎符的。”
  “好。”
  崔雪麟放下了虎符,没有一丝犹疑眷恋。起身,带着满心满身的焦急和渴望,随着慕容瑶月而去。

  第五十四章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3)

  他想过无数个他们重逢时的场景,可能的不可能的,都想过,甚至在梦里梦到过。
  梦到过他的出云被他抱在怀里的样子,梦到自己的双臂拥住那袭薄衫下细腰的样子,梦到过吻上那张梦寐以求的脸容,那人还怀中临花照水般娇喘,贝齿扣唇,红霞漫双颊,身腰柔韧,在自己手中化成春水。
  然后他醒来的时候,常常无法遏制住自己的欲/望,难耐地再也合不上眼。
  每一天的离别都是蚀骨的折磨,晨曦日落春去秋来,每一笔春秋时光都是在他心头划下一道深深的伤痕,可他却不觉得疼,一面微微疼痛着,还要一边满怀期待地等候。
  直到此刻,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终于出现在面前,他终于见到了他。
  冰窖里的温度寒冷透骨,慕容瑶月披了隆冬时节时才穿上的狐裘大氅,本想让人给崔雪麟也披上一件,但出身行伍的大将军步履太过矫健,没人能跟得上他。
  而冰棺盖下沉睡的容颜,是他崩溃的源泉。
  慕容瑶月见他失魂落魄抱着冰棺不放,便有几分踌躇,心道自己表哥可是留了信说要保住这个崔大将军的,如今要是给冻坏了可怎么好?
  转念一想,一直存在的心中的疑窦忍不住浮现出来。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这个向来清心寡欲惯了的表哥,因何会对这个深处政治斗争漩涡深处的男子这般挂心,或者,可以称得上是呵护备至,甚至不惜放弃自身希冀已久的归隐生活,而出仕为官,还官至丞相。
  太……不寻常了。
  她正想着,忽然冰窖外传来一阵喧闹之声,紧接着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满面风尘的华服女子。
  竟然是大燕帝王惦念了许久的同胞妹妹,燕临瑗。
  慕容瑶月许久不见她了,怔了一会儿,刚想开口,燕临瑗却没有理会她,径直穿过她面前,直扑那冰棺和伏在上面的崔雪麟。
  注视着冰棺的眼神如果是柔情春水,那看向崔雪麟的眼神就是腊月寒风。
  接下来,便是就连急匆匆赶到这里的燕帝都没有见过的,燕临瑗歇斯底里地哭喊疯狂。
  崔雪麟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哭喊厮打,却不曾动一下,直到帝妃看不过眼了将发疯的公主拉开,他才缓缓说:“他只想见我一个,不会想见你的。”
  燕临瑗气得几乎昏厥,生生血泪泣道:“就是你害死他的!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为什么会回京来?都是你!都是……”
  崔雪麟抠着毫无缝隙的冰棺,声音如同手中握不住的寒气:“究竟是谁害死出云,你比我清楚。”
  燕临瑗如遇雷击,呆在原地,任泪珠滑落,任人将她拖走。
  崔雪麒满怀担忧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顾大人已经走了,你还是不要这样。”
  “我怎样了?”
  “你……我知道你不相信他走了,可事实在眼前,你不要太过伤心。”
  崔雪麟直起身来,目光却没有离开冰窖中的容颜,怔怔看着,着迷一般。
  许久,他才说:“我不伤心,因为他一定没有离开!”
  仿佛为了让自己这句话更加具有说服力,他将系在颈脖上的玉玦拿了出来,眼神温柔、语调温柔:“他说过重逢时双玦合一的,他说……他,总之,他不会离开的,不会。”
  从这日以后,崔雪麟便天天往冰窖报道,常常一待就是半天,墨书奉命送去很多保暖的东西,譬如大氅手炉一类的,崔雪麟似是对这些东西又或是没有都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棺中人而已。
  崔雪麒也常常来找过他,默默陪他坐一会儿,相劝什么,却又劝不出来,可定南大军班师在即,崔雪麟要是再不现身,家中可是要炸锅了的。
  终是忍不住,他对弟弟道:“二弟,你回京好几天了,什么时候能回家去一趟,娘亲惦着你呢。”
  崔雪麟轻抚着顾朝曦的脸颊,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肤质感有如冷玉,虽然僵,却好似很滑顺,很好摸,他忍不住又摸了了几下。
  许久得不到回应,崔雪麒追问道:“二弟?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恋恋不舍地将手收回,崔雪麟低声说:“我听到了,但我不想回去,我只想留在这里,哪里都不想去。”
  “可是他已经死了,你留在这里,是想陪着他死吗?”
  “他没有死!”崔雪麟振作起精神,瞪人的样子还是很有气势,带着那种震慑三军的威严,“他是我一生挚爱。他如果死了,我就是随他而去,又怎么样?”
  崔雪麟问崔雪麒:“大哥,如果是你一生挚爱离世,你难道还觉得心有所恋么?”
  崔雪麒给他问得愣住,呐呐无言。
  问话的人忽而一笑:“我想起来了,大哥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有一生挚爱呢,你的爱散落四方,失去那一个都无所谓。”
  “二弟!”崔雪麒的神色蓦地森冷下来,面上还带着些不可置信和悲痛,“我以前虽然多行了些荒唐之举,但不代表我不知什么叫心中所爱啊!如果是我挚爱之人离去,我自然也是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可是,那也不能什么都不顾了啊!”
  崔雪麟没有一丝被打动的痕迹,只是说:“那你告诉我,我要顾些什么。”
  “我们还有高堂老母,为人子女,要进孝道。”
  “何为孝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损伤……”
  崔雪麟淡淡道:“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时候,怎么没人和我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保护好了,不然就是不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二弟你已经年近而立,眼下战事平定,海内升平,你合该成家了。”
  崔雪麟偏头看他,眨眼:“我是断袖。”
  崔雪麒扶额:“二弟,你和我说我信……”其实在前几天前他是不信的,“可其他人不信啊!”
  “他们要怎么样才能相信?”崔雪麟站起身来,把冰棺推开了一些,双手撑着冰棺两边,俯身下去,当着崔雪麒的面亲吻上顾朝曦的唇,侧过脸道,“谁不信就让他来看看。”
  崔雪麒在他这种不顾廉耻毫无遮拦的放浪行径下败逃,至此不敢再提“孝道”二字。
  唇上的触感分外好,崔雪麒迷恋地一亲再亲,呢喃般对顾朝曦说:“出云你看,他们相信我喜欢你的,那你……什么时候醒过来?”
  那声音变得小心翼翼,谨慎得好似怕一用力就会崩塌什么,“你这么久都不醒,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唇齿间厮磨出些铁锈的味道,崔雪麟尝到了,体内某些一直压抑着的情绪被翻出来,在心头不停涌动着,来势汹汹,他好像再也克制不住。
  于是忍不住像梦中想的那样,去吻那身下人的脸颊耳畔,厮磨他的鬓角颈脖;像做了无数次那样手指灵巧地纠缠对方的衣带衣衫,瞬间让衣衫凌乱让自己的气息沉重。
  顾朝曦的身体很冷,将那身体抱在怀中,就好像抱着一块冰,可他丝毫不在意。
  压着的躯体没有任何韧性,不会回应他任何温柔的爱抚,可他也丝毫不在意。
  五指穿过枕在翠玉枕上蜿蜒的发丝,他们缩在一个小小的冰棺里,贴得不能再紧。
  爱怜地捏了捏那白玉双腿腿根细腻的肌肤,崔雪麟满怀恶意地在冰雪人儿耳边呵气,言笑晏晏,暧昧不明:“出云,你我多少日不曾如此了?”
  “三月?五月?”每问一次,他的禄山之爪都会往更贴近私密处的地方前进一寸,然后他又问。
  “七月?好像还更长时间。”
  那最脆弱之物落入自己掌中,他肆意揉捏着,思绪混乱地却是自己,眼神迷离了,喘了口气道:“出云、出云……你回应一下我可好?”
  最轻声的问候,最亲密的接触,他终于在这一刻支撑不住泪水坠落,有如山河崩塌。
  低吼之声仿若从他嗓子中直接迸发,若是有人听到,怕是要以为这是一只猛虎在怒吼。
  他只抓住顾朝曦的手腕,贴着顾朝曦胸膛,一声声地低低恳求。
  “出云你醒过来好不好?”
  “出云你忘了我了么?你怎么忍心这样折磨我?”
  你在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你怎么忍心用世上最痛苦的刑罚来惩罚世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黄泉碧落,你到底在哪里?
  朦胧中忽然响起一声跳动,崔雪麟悲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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