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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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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捏起木板碎屑,崔雪麟忽然想:事有反常即为妖,莫非今日之事,是个什么预兆不成?
  胸腔内心狂跳,不安丛生。
  伤了脚就不能再随便蹦跶了,崔雪麟又让大夫说得严重些,让这位长公主在床上好生安歇,不要再来烦自己。
  沈巍已经得知了燕临瑗的真实身份,三五日都会间亲自携礼物登门慰问,甚至大有让燕临瑗移驾他家中的架势,燕临瑗嫌麻烦,从来不搭理她。
  今日晨起和萧允一同练完剑后,不出意料地又听到门房禀报说,沈府尹又来拜访了。
  萧允一面擦拭着剑一面笑道:“要不是这沈巍家中妻妾成群了,膝下儿女环膝了,我都以为他要求取公主来着。”
  崔雪麟收剑入鞘,呼了口气道:“就算有妻妾儿女又有什么不能求取公主的?三国时,东吴孙权之女孙鲁班改嫁全琮,全琮也不是早婚嫁了?长公主的地位可比那个孙鲁班高得多,沈巍有此想法也不足为奇。”
  “可问题是长公主不愿意啊,”萧允挑眉,颇有几分惊诧道,“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什么时候咱们崔大将军也如此博学了。”
  “我一向博学,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崔雪麟话语才刚落便听到有人呵呵大笑。
  觅声看去,本应该出现在燕临瑗寝院的沈巍竟然站在月牙门处,满面笑容地走进院中来。
  崔雪麟和萧允诧异对视一眼,扬眉向沈巍道:“沈府尹别来无恙,今日怎么有空来找在下?”以往沈巍都只是看过公主就走的,怎么这回不去见公主反而来找自己?
  事有反常即为妖……怎么又想到这句话?轻轻摇头将担忧甩开。
  沈巍敛了笑意,面上正色了些道:“崔大将军,沈某昨夜收到一封从京城来的密报,沈某觉得这密报上所言和崔大将军有极大的关系,今日特地送来给崔将军一阅。”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崔雪麟,随后拱手:“信已送到,沈某去探望长公主殿下了,崔将军细阅。”也不等崔雪麟说什么,转身一溜烟就走了。
  萧允看他背影,不解:“他怎么跑得这么快?”可当他知道信中所写的时候,他十分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跟着跑快些。
  崔雪麟捏着那薄薄信看了许久,却许久一言都不发,萧允忍不住走到他身后去探头去看,视线一扫,也怔住了。
  “大将军!”
  被他轻声唤的人浑身开始轻轻颤抖,薄唇一张一合,声音却很微弱,像是风中不堪经受的烛光。
  “子诺,这信上写的字我怎么一个都看不懂?”崔雪麟转过脸看向萧允,双眸幽幽,光彩幻灭,“我怎么会看到上面写,上面写,写出云、出云他……”
  下面的话再蹦不出来,萧允十分紧张谨慎地张口:“大将军,我、我也看不懂,是不是写错了?”
  写错了?
  崔雪麟抿着唇唤来杂役:“你可识字?”
  那杂役不明所以地老实点头:“能看懂一些,就是不会写。”
  “那你把这信念与我听。”
  “沈大人见字如晤——”
  崔雪麟颤抖地手指重重点向中间,“从这里开始念!”
  杂役凝神念道:“左丞相顾朝曦于七夕夜被刺身亡……”
  “闭嘴!”那双能抗千斤顶的双手捏住杂役的肩,深邃的瞳满是惊慌和不可置信,他死死盯着眼前无辜的人,“你看错了,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最后那三个字几乎是长啸,仿佛不这样不足以让自己信服。
  杂役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求救哀求的目光投向一旁的萧允。
  萧允抓住崔雪麟的手,小心劝道:“大将军,此事仅凭沈巍的一封书信怕是不足以信服,不如我们再等其他的消息?”
  沈巍早在京城埋下无数细作,但凡朝中重臣和宫闱之中所发生的事情都能打探清楚,他所拿来的密报也应是消息最准确的。
  可如今……又怎么能信?
  崔雪麟松开手,颓然地闭上双眼,心中仿佛响过一阵轰鸣,五官感知都消逝了。
  “好……我们等别的消息,这一定、一定不是真的!”
  脚下的步子仿佛有千钧重,迈出一步都十分艰难,他缓缓往前走,却猝然失了气力一般像旁跌去。
  “大将军!”萧允连忙扶住他。
  “子诺,让人备马匹行装。我要去京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他说出这句话来。
  萧允道:“我们还是再等别的消息吧。这圣上的旨意还没下来,你贸然回京,会被人误会的。”
  “谁爱误会谁就误会!我崔雪麟不怕他!”崔雪麟嘶声竭力,双目充满杀意的赤红,“我怕了他那么多年了,没走一步都要掂量这样会不会惹来他的猜忌,怕我不知道他也一直在找机会误会我么?”
  “现在……我不怕了!我倒是要看看,我不奉圣旨提前返京他能把我如何!”

  第五十三章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2)

  秋日长空中蓦然传来一声长长嘶叫之声,抬眼望去,又是一只大雁插着箭矢坠下,那箭矢尾在阳光下闪耀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金光。
  那是专属天子的金比箭的光芒。
  底下围观的人或是站在地上或是骑在马上都俱是欢声赞扬,歌功颂德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随侍在旁的右金吾卫大将军崔雪麒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燕帝似乎还有继续打猎的兴致,一拉马缰就策马而去了,崔雪麒从马上下来,拍了拍正要跟上去的左金吾卫大将军慕容谨的坐骑。
  “子慎,我有些精神不济,就先告退了,若是圣上问起你帮我回禀一声吧。”
  慕容谨潋潋瞳眸流转出暧昧的光,英挺的眉一挑:“你昨夜又在哪个花魁温柔乡中溺死了?”
  崔雪麒叹了一声:“说的什么话啊,自从素素走了以后,我可是连勾栏这两个字都没再见过了!”
  和崔家另外一位名扬天下的大将军弟弟不同,养尊处优的崔雪麒自年少起便是京城花柳繁华地的座上之宾,人称“花魁将军”,号称只要是京城没有的花娘,没有他没有见过的花娘。
  可近月来,这位花魁将军却行为与往常不太一样,不但再也不踏足烟花场所,就连母亲给他找妾侍也不看过一眼。
  这一切只因为,崔雪麒的夫人苏素亡故,而且亡故得十分不寻常,崔雪麒思念妻子,便从此无心于美色了。
  慕容谨露出羞愧的神色,道歉道:“我忘了嫂夫人的事情,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事,那是我自己的错,要不是当初迎娶素素时我也不曾好好待她也不至于落的如今局面。”崔雪麒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笑容里不自觉带上些寂寥。
  “昨夜笙儿着凉,我守了一夜没睡,现在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圣上那里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成功在天子围猎中脱身,为了儿子操心了一夜的崔雪麒正想回家好好休息,骑马刚出丹凤门便看到自家小厮急匆匆地冲自己过来了。
  “何事惊慌?”崔雪麒伏在马上问。
  小厮惊慌地四下看了看,崔雪麒见他神色有异,便低下头去,那小厮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惊得他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崔雪麒凝神低声:“你说的是真的?二弟他……他真的回来了?!”怎么可能?天子几日前虽然下诏令定南军班师回朝,可这诏书三日前才发布的,再快也还要半个月才能从川蜀回京,这二弟现在就到京城了……
  不是长翅膀飞来的,就是不奉旨擅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小厮低声说:“二公子已经到了东院了,小的刚从东院来,就是二公子让小的进宫通知大公子的。”
  东院并非是崔家正宅,而是崔雪麒的私人别院,现在东院中只有他和苏素的儿子崔笙并着几个照顾的老仆。
  与其是想问弟弟去东院做什么?不如是说他想问弟弟怎么知道东院的,那院子是他偷偷置下的,他可是连亲娘都没给说。
  崔雪麒实在是一头雾水,“那二公子和你说了什么?”
  小厮道:“二公子说,他要进宫面见陛下,请大公子和圣上禀报。”
  “现在?”
  小厮又道:“二公子还说了。如果大公子不禀报他就直闯禁宫了。”
  崔雪麒简直想一头撞死在丹凤门的柱子上,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雷厉风行,可从没想过自己弟弟这凌厉会有朝一日用在自己身上。
  虽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但眼下也只有按照弟弟说的做了,否则把这人惹急了真闯进宫来,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皇帝陛下砍的!
  崔雪麒调转马头向禁苑而去。
  又一只茶盏因承载不了天下之主的怒气而粉身碎骨在地上,除了那个伟岸的甲胄男子外,殿中其他人都尽数跪倒,然而一片死寂,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
  燕临瑄克制不住的怒气一般举起手指向那傲然不动的男子,声音并着怒气一般迸发:“崔雪麟!你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你当朕真的不敢杀你吗?!”
  赶了大半个月的路了,□的马都不知道累死了几匹了,崔雪麟的精神却仍强撑着,目光在傲然中隐含着急,在焦虑中游动着些害怕。
  但他显然不会对眼前的君王起任何敬畏之心。
  但凡金戈铁马久经沙场的汉子都不会轻易被吓倒,更何况这个君王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如不是有自己,他又何以安坐?
  于是崔雪麟淡然地垂着眼皮,无声地表述着自己的答案。
  燕临瑄给他的沉默怔住了,在急怒之中,他反而会容易镇定下来,定了定神,他选择看向跪在阶下的崔雪麟的兄长。
  “崔爱卿,既然是你将崔大将军暗中回朝的消息禀报给朕的,你想必也知道为什么崔大将军会无辜回京,你且说来与朕听。”
  摸了御案上的玉折扇在手,拨弄着扇坠上沁心凉的琉璃珠子,燕临瑄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自在君王的角色里,只是没人看得清他暧昧不明的笑容背后究竟藏着什么。
  崔雪麒伏在地上,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也只得照实了说,况且自己要是说了什么,那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弟弟抗旨擅离的罪名,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燕临瑄摇扇子的速度快了一点点,边摇边问:“那大将军你说,朕实在是很想知道。”
  崔雪麟探手入怀,拿出一个黄绸包裹着的事物,此物一出,所有人都为之怔然了。
  那是,虎符!
  兵权统领凭证,虎符!
  燕帝敏锐地觉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危险气息,屏息以待崔雪麟的话。
  “臣想要这虎符换一个人,请陛下成全。”
  “何人?”这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燕临瑄半颗心落了下去,说话也有了些底气,手中扇子摇动的速度降回标准。
  “丞相顾朝曦。”
  提起这个名字边让九五之尊恼火非常,冷冷问:“顾朝曦和你非亲非故,况且朕有没有把他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雪麟没有动,只是说:“我要见他。”
  像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燕临瑄轩眉冷声:“你回京来没听到传言吗?顾相已死,七月七……”
  崔雪麟打断了燕帝的话:“不可能的!”他另一只手轻抚上胸口,像是在摩挲什么,而思绪已乱,再无法拼凑。
  “不可能的,他走之前交给我玉玦,约定了相逢时合为玉珏的!现在还没有重逢,他怎么会走?”
  他的手指近乎痉挛地捏着胸口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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