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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攻"成名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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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络熏却是越来越糊涂。看云扬说话的方式,完全没有前一日的亲近,竟不知这二人之间的一条河,有多宽。昨夜,抬头看见云扬之时,逆着月光他没有看清云扬的神色,却不知是不是错觉,感到了云扬披着一身的清冷。云扬离开时那句意味深长的“皇上保重”是什么意思,络熏更想知道。
  
  考虑到这一路危险重重,殇流景没有再赶云扬走。殇流景和络熏坐在马车中,而云扬则像侍卫一般随行一侧。
  
  殇流景那身招摇的红衣白裘无法再穿,不知他竟然从哪里弄来一身更为招摇的金丝绣的袍子,在阳光下金丝晃得让人睁不开眼。原本金色也算俗气,然而这人一顶珠玉发冠束住墨发,浅色的流苏柔柔地覆在乌黑的发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色随意一站,竟然让一店的客人们目瞪口呆。
  
  此刻他一手撑着头,斜倚着闭目养神,慢慢地毫无防备地手臂滑落,竟然靠在了络熏身上。络熏凝视了一会,微微叹了口气,挪动身子,手臂接住殇流景,让他舒服地睡去。目光却不停留在殇
  流景身上,一路凝视马车外的光景。
  
  因为城门被西蒙军包围,要回宫,只能翻过京阳山,并从一条连接山与京阳城的双线铁链桥上通过。这是一条西蒙军听说过、也看得到,大军却通不过的通道。因为只有武林高手才有那个能力。
  
  一行几十人在官道上行进着,在一条分岔路口,躺在络熏怀里熟睡状的殇流景忽然开口道:“右转!”
  
  “那是往城门的路!”马车外的云扬忍不住出声。当然,云扬知道不是殇流景记错了,而是殇流景特意要往城门走。往城门口走的话,虽然可能避开埋伏在山路上的敌人,省去不少麻烦,但是,想从西蒙大军包围的城门口进京阳城,难上加难!
  
  马车慢慢缓下速度,殇流景忽然一挥手,马车的帘子蓦地飞起,只听得赶车人背上沉闷一响,那男子便猛地一抖身子,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
  
  “谢……谢阁主不杀之恩。”那男子喉间艰难地溢出一声谢恩,一手在脸上一擦,同时,凌厉的一鞭子抽在马上,马撒开蹄子飞奔起来。旁边步行的人见状立即狂奔追上。
  
  络熏从飞起的帘子分明地看到那男子扬起的手背上有一滩鲜红。殇流景下手,真是毫不留情。
  云扬默认了殇流景的决定,络熏更没有理由拒绝,毕竟,靠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安全回到皇宫。
  
  “你可以起来了。”络熏淡淡地提醒还闭目靠在他身上的殇流景。
  
  “就这样好了,舒服。”殇流景枕着络熏的腿,没有挪动,似乎天经地义一般。
  “朕是皇帝!”络熏被殇流景的态度激怒,想要不顾殇流景站起来,一用力,竟然没有站以来。
  
  “省省力气,我累了,要好好睡一下。”殇流景在络熏腿上翻了个身,一手环住络熏的腰。
  “你……岂有此理!”络熏一掌向着这个将他当做奴才使用的人。
  
  殇流景轻松握住络熏的手,面上微微不悦,似乎在提醒络熏不要再轻举妄动。
  络熏轻哼一声以示反抗,就此妥协。
  
  “络熏,以后对我,要恭敬服从,否则,我不会手软。”殇流景缓缓地说,想是怕络熏听不清楚。
  
  “大胆!殇流景,朕是天子,你竟然口出如此狂言!”络熏大声呵斥,这人不仅不把他当皇帝,竟然妄想凌驾于天子之上!
  
  “你会同意的。而且,你会来求我做你的主人。”殇流景唇角微微露出一丝冷感的浅笑。
  “不会……”络熏的反驳还没有出口,忽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阁主,不好了!”
  
  殇流景唇角的笑,却一点点,如罂粟花一半绽放,美丽妖冶而残酷诡异。
  
  
                  第 37 章(修文) 
  
  
  原来竟是一队西蒙军以汹汹之势直扑而来。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南宁王苍洵的苍军。没有我的命令,时刻保持警惕,不许多说一句话。听懂了吗?”殇流景吩咐道。
  
  “是!”一瞬间,流景阁的弟子们竟然迅速列好队形,站得整整齐齐,齐声回答。
  
  络熏心下惊诧不已,这些人竟然都受过军人的训练么?这殇流景,究竟怀着什么目的将楼下千余子弟进行军队化训练?这样的做法远远超出一般的江湖小派的意识范畴了吧?这样的组织,若是不能为皇室所用,必成大患!
  
  苍军?南宁王的苍军?这是?络熏诧异,难道殇流景早就知道南宁王和西蒙军勾结?
  
  “咔嚓咔嚓”整齐有力的脚步节奏响在络熏耳边,殇流景斜挑眼眸瞥了络熏面色的变化,唇角划过一丝轻笑。
  
  “殇流景,你确定这样过去,能行?”络熏有些怀疑,西蒙人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怎么会轻易让让他们进城?别说进城,殷凌寒绞尽脑汁地想要抓住他,靠近西蒙军营,不是羊入虎口么?
  
  “当然。”殇流景在络熏怀里挪了挪,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不过,一切就看你了。”
  “朕?”络熏诧异,他哪里来的本事瞒过西蒙军,关键是,还要瞒过殷凌寒……
  
  “嗖嗖——”几支剑凌空飞来,络熏还来不及思考,便被一只穿过帘子直袭马车中来凌厉一箭惊到手心冒汗。若非殇流景一手握住飞来一箭,恐怕络熏不死也非受那钻心之痛不可。
  
  殇流景竟依旧是气定神闲地躺在络熏腿上,迅速地将箭塞在络熏手中,殇流景勾住络熏的脖子软软往络熏肩上一靠,脸色竟是在一瞬间便苍白的有些吓人。
  
  “殇……唔……”络熏失色,殇流景的名字还没叫出口,便被殇流景堵住唇,“湛郁……”殇流景气息有些弱,恍如大病初愈一般。
  
  湛郁?!!殇流景竟然在此刻发病?焦急惊诧让络熏来不及愤怒,只揽着看来弱不禁风的殇流景,想着他昏睡之际叫着湛郁?他,他和南宁王的娈宠湛郁有何关系?
  
  下一秒,络熏开始笑自己胡思乱想,显然,殇流景是要假扮南宁王会见西蒙军将领,自己又是想到哪里去了。
  
  “王爷,您没事吧?”络熏从善如流,立即大声喊道,然而,心里却在担心云扬。云扬带着那样惹眼的银色面具,难道还怕人认不出来?殇流景打的什么主意?
  
  思考之际,外边立时已经响起一片刀光剑影。恐怕那声叫喊淹没在了人群里。
  见络熏的反应如此之快,殇流景眼眸里泛起一丝笑意,覆在络熏耳边悄然道:“看来我的熏儿并不会比那苍洵才貌双全的湛郁差哦。”
  
  络熏微怒,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开玩笑将他比作南宁王的娈宠!
  
  “领兵者必是殷凌寒手下格莫尔将军。善骑射,爱自作聪明纸上谈兵。”下一瞬,殇流景已经收起暗示性的侮辱,严肃地在络熏耳边道。
  
  格莫尔?络熏并不知道这个人,但是,听了殇流景的话,络熏很快知道要做什么了,于是便发足仅有的功力扬声从容道:“格莫尔将军安好。远道来迎,先行谢过。只不过,招待的方式未免失礼。”
  
  殇流景微微诧异,络熏竟然不报苍洵名讳,和他想的有些出入呢。
  
  骑在马上的格莫尔惊诧不已,说道西蒙军制,将军从正一品到从三品不下十人,素有十大将军之称,这次随四皇子进入北冥的将军,也有四位,且不说外人难以知道军中职务分工,这一次原本是临时安排,即便有内奸,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是他格莫尔被派来巡逻驻地。这人坐在马车之中,还未见过他,便已经知道是他格莫尔,这人,究竟何以有如此本事?
  
  “住手!”格莫尔一挥手,止住不断砍杀的士兵,己方战士一停手,对方便也立即后退一步以示暂时休战友好,竟然快而整齐到不像是自己曾遇到过的北冥军。想起与自己交过锋的北冥军,格莫尔不禁有些得意,脸上不自觉显出鄙夷之色。
  
  “阁下可是蓝玉城少城主云扬云公子?”格莫尔看着带银色面具的云扬,似乎有些诧异。
  “正是,格莫尔将军好眼力。”云扬点头称是,随口赞道。
  
  “哪里哪里。”格莫尔摸摸下巴,摇头,正色问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这里乃是西蒙军要地,外人不便入内,否则,格某爱莫能助。”
  
  “格莫尔将军客气了,我们只是在这里赏赏花看看景和我家主子在此野餐,顺便想请向贵国四皇子问个好,如果不便,那我们便瞧瞧这山上难得的景致便也罢了。”络熏施施然道。
  
  “熏儿,看来我小瞧你了,这招攻心计用的不错啊,比起自报名讳,格莫尔更相信自己的自以为是的猜测。该奖励哦。”殇流景斜倚在络熏怀里,勾着络熏的脖子,贴在络熏耳边吹着丝丝热气,媚眼斜飞,妖娆一笑,一口吻在络熏耳根,舌头飞快地一刷而过。
  
  “呃……”络熏一惊,不小心溢出一丝变调的惊呼。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络熏羞愧得想一掌结果了自己,更想一掌结果了殇流景这个罪魁祸首。
  
  “熏儿真乖,呵呵……”殇流景像一条蛇一样缠绕着络熏,无视络熏的反抗,手指游走,一手按住络熏的头,让唇齿制造出暧昧的声音。
  
  “唔……”络熏又急又气,外面那么多人安安静静地听着他们在里面做的一切,这……这个人真是不要脸!
  
  云扬,云扬会怎么想?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恨他?
  
  “你可以惊叫大喊,云扬就在外面,你可以让他来救你,但是,请考虑清楚,成败的关键就在于你,可不要这几十个人陪你一起死。”殇流景一边品尝这被自己挤开的唇,吸取着里面的芬芳一边用传音入密轻笑着威胁。
  
  混蛋!吃准了他不会让这么多人陪着一起死,竟然敢在这个当口儿要和他做这种事……成败的关键……呵呵,可笑他还以为他真的承认他有本事,能当大任,却,呵,却竟然只是……
  
  其实,像殇流景这般霸道的人,昨晚要是强迫,络熏知道,自己反抗不了,能做的只是恨一辈子。当然,他恨不恨,对于殇流景,是全然无关系的吧。然而,他偏偏要在这个当口儿、在这么多人面前让自己和他——两个男人做如此龌龊的事,分明就是要他在从人面前一层层脱去衣裳,被人猥、亵、意、yin。
  
  络熏凄然地听着自己唇舌之间发出的靡音,一阵阵凄楚涌上心头。
  
  为何要如此?明明那时候,抱着他在林间穿梭的手臂是那样有力,倚靠的胸膛是那样温暖,就连最后冰冷的躯体也能紧紧相依,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宁愿自己带着药粉留下一路血迹被追踪也要为他将敌人引开是他猜错了?
  
  如果不是,何必如此残忍?天地之间,他谓之天子,却有什么是为他所有?他只不过是用坚强来伪装成无所不能的神明,然而,事实上,看着满目苍夷,他什么都做不到。现在,就连唯一的尊严,也要被无情地剥下,践踏;唯一能寻求的温暖,也要被打碎。残忍,莫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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