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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太子万岁-第15章

小说: 太子万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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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哥哥,我的苦瓜给你好不好?”他凑到路海澜耳边小声道。

    “林寰小朋友,挑食是不对滴。”法兰耳朵尖,毫不客气地戳穿了林寰的幻想,能让林寰乖乖听训的就只有路海澜,听见法兰的话,他气恼地冲对方挥了挥拳头,愤怒道:“我不就上次说了你一回吗?你怎么这么记仇呢?小心眼。”

    路海澜险些笑出来,努力板住脸,教育林寰道:“怎么跟法兰老师讲话的?教你的礼貌呢?”

    林小寰鼓了鼓脸,终究不敢与路海澜争辩,悻悻然低下脑袋。

    法兰端起茶杯吹了吹,表情很平淡,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太子殿下教育林寰,要以身作则才好。”

    这人今晚不正常啊路海澜眯了眯眼,平静道:“法兰老师的话,我没听懂。”

    法兰呵呵一笑,不接话了。

    林小寰也察觉到气氛诡异,本能地就想从路海澜腿上下来,然而路海澜搂着他腰的胳膊一动不动,他也不敢强挣,只得傻傻坐在对方怀里,低着脑袋当鹌鹑。

    “呵呵,太子殿下,开饭吧。”坐在左侧下首的朱岩开口打了个圆场,“老奴这都有点饿了。”

    路海澜定定神,把思绪从不正常的法兰身上扯回来,放开林寰,宣布开饭。

    一顿饭吃的鸦雀无声。

    晚饭后路海澜照例回了书房,进屋后他低声问跟在后面的朱岩:“人送走了吗?”

    “送走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上船了。”朱岩面色如常地答着话,走到一旁的茶几去泡茶,话中的内容却一点都不简单。

    “他回到西南,也未必安全,这次的事情,是他叔叔杜泽和夏皇妃联手弄得鬼。”老人一双浑浊的老眼,却是看得比谁都清楚,“杜锋的罪名是祸乱宫闱,与他私通的那个宫女已经被杖毙,整件事情再没有第三个人能证明他的清白,这一回多半是凶多吉少。”

    事情的经过路海澜已经清楚了,这些日子在外面发生了不少事——新任西南总督来帝都面圣,在宫中为他举办的酒宴上酒后乱性,在花园里奸污了一名宫女。皇帝陛下听闻后极为震怒,将之关押收监,与他一同前来帝都的次子杜新野从下榻的酒店中失踪,不知去向。

    这事情处处透着蹊跷,有心人一看就知,那杜锋又不是没见过女人,何至于非得在宫中乱来?分明是被人下了套。

    “父皇是有意纵容的?”

    路海澜这话说得已经相当委婉,实际上他根本就怀疑这是他父皇一手布的局。帝国要对西南动手是板上钉钉的局面,分裂肢解世袭西南总督的杜家也是势在必行,只是这件事竟然会扯到白皇妃头上来,也是他没想到的。

    “杜锋早有反意,他与北疆白家勾结,娶了白洪手下大将刘君山的女儿,生下杜新野,就是最直白的证据。”老人没回答路海澜的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到了这次事件的主角杜锋身上,“帝国要对西南动手,西南也不会坐以待毙,杜锋这些年暗中采购了大量的军械武器,虚报军队员额,给手下士兵洗脑,将之培养成只听命他一人的亲军白洪也在里面出了大力,这些年不止一支白家私军被他送到西南,潜伏起来。”

    路海澜的表情不太好看,他就算同情西南的遭遇,但终究是姓路的,是这路氏皇朝的太子。西南杜家和北疆白家的行为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反逆,若真等他们筹备万全揭举反旗,这天下势必大乱。

    这就是权谋争斗,各自有各自的立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路海澜靠在椅背,注视着桌上冉冉腾起热气的茶盏,他有些冷,心冷。

    “夏皇妃她一后宫女子,为何要插手此事?”

    朱岩笑了笑,道:“殿下是想问,她为何要针对白皇妃吧?”

    路海澜的小心思叫对方看破,索性就直说了:“以白皇妃的家世,就算生下皇子也不可能被扶立为皇后,对夏皇妃而言,威胁更大的应该是已经育有一子一女的周皇妃吧?”

    老人搁下茶盏,抬头看向路海澜。

    “殿下,您太小看夏皇妃,小看这后宫中的女子了。”

    路海澜有点讶异。

    “您以为夏皇妃插手这件事,是为了与白皇妃争宠吗?”朱岩摇了摇头,叹出口气,“夏皇妃的父亲是当今宰相夏前,夏前一天没从宰相的位子上退下来,她就一天不可能被扶为皇后,甚至连刚出生的三皇子,也注定无缘大宝。”

    “夏前?”

    “夏前是陛下一手栽培起的心腹,夏家父女对陛下的忠心,远超小主子您的想象。夏前也好,夏皇妃也罢,他们执行的都是陛下的意志,哪怕陛下并没有下过命令,说出过只字片语,这忠心中或许也掺杂着一点儿私心西南杜家,与北疆白家,都是必须要拔除的存在。”

    路海澜难以言语,不知该说什么,他太不了解他的父皇了,路楚行,这个君临帝国的皇者,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又掌握着何等强大的力量。

    “您将继承的是一个繁荣鼎盛的帝国。”老人充满深意和期许的目光,静静照拂在路海澜脸上,“您的父亲,是一位强大而英明的君主,他会为您斩除前路上的荆棘,推倒挡路的石头,扫清一切看得见的阻碍为了让您能够在这条路上走得更顺利,走得更远。”

    “呵。”

    路海澜笑了。

    他仰起头注视着上方的天花板,注视着这座囚困住自己的牢笼,老太监朱岩的话令他觉得,就算有朝一日他走出这座笼子,头顶上再无看得见的障壁,却也终究是被一只更大的,无形的笼子牢牢罩住。

    “朱岩。”

    “老奴在。”

    “我已经有六年,没见过父皇了。”

    朱岩微微一怔,却听路海澜又接着道:“我对太子之位,并无留恋,对权势地位,也无执着我这样的人,恐怕是不适合当皇帝的。”

    这话说得太过了,朱岩脸色终于变了,连他也不清楚小太子周围究竟被布下了多少耳目,更不清楚这屋子里有没有窃听设备,这些话若是传到陛下耳中,那是相当的不妙啊。

    “所以你描绘的那些辉煌盛景,我很难感同身受,听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激动。”路海澜淡淡说着话,表情十分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叫人看不透,“此次插手白皇妃之事,纯粹是因为不想看她怀着孕还要身陷困境,你顺水推舟借我之手救下杜新野,送他回西南与叔叔杜泽争斗,挑起杜家内乱,我也刚刚才想明白的。”

    “而你也是父皇的人。”

    老太监朱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路海澜等了片刻,见他终究没为自己辩解,无声叹了口气。

    “我对权谋不感兴趣,也不想被卷入其中,既然外面的风雨都有父皇挡着,那我便安安心心在这笼中过我的宁静日子我这么说或许会叫你,叫父皇失望,但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朱岩心中明白,路海澜这番话并不是对他讲的,而是对他身后站着的皇帝陛下。小太子终于被这一次的事情刺激到,主动对他的父亲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路海澜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我不喜欢的事情,你别逼我做,你爱失望就失望,反正这个太子我不稀罕。

    嗯,很任性了。

    小太子愿意与皇帝陛下沟通,是好事,但他对皇帝陛下怨气深重,这恐怕就得慢慢化解了。

    朱老太监眨巴眨巴眼,心想陛下您的锅,您自个背去吧。

    他冲路海澜笑绽开一张老脸,笑嘻嘻道:“小主子喝口茶,消消气那些烦心事啊,都叫陛下去操心吧,老奴是跟您一边的,千真万确,不信您看我的眼睛。”

    路海澜看着那张恬不知耻凑到面前的老脸,心中洋溢着浓浓的挫败感,一时间忧郁得说不出话来。

    想静静。

第19章 黑历史铸成的那一刻() 
不正常的法兰老师在第二天上课时恢复了正常,路海澜很欣慰。

    “猎鹰级战列巡洋舰普罗米修斯号,出生于帝国历七七三年,是现代舰船史上的一道分水岭。”法兰拿着一只精致的飞船模型,给路海澜展示着其中的内部结构,“它采用传统的船型结构,内部却由六个可自行脱离的分体组成,有两个外置补给舱和一支主炮架”

    今天的课程是飞船结构学,路海澜已经将普通高中水准的基础学科学完,而再往上的学习方向目前是生物材料学,飞船结构学,和高等机械学。不得不提,都是跟他的本职身份没什么相关的知识。

    但这里是别宫,他最大,皇帝陛下不发话,太子殿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上午的课程结束,法兰收拾起教案和模型,一如往常般轻快随意地对路海澜道:“殿下,二十号就是光明庆典了,我得请两天假。”

    路海澜哦了一声,随即才反应过来:“你也要参加光明庆典吗?”

    光明庆典光明会每三年举办一次的大型庆祝活动,圣者会亲自在大光明宫住持活动,到时候会有现场直播,整个帝国境内都会转播。不过路海澜还记得法兰说过,这种在外面出风头的都是白袍系,他们灰袍系应当是隐于人后才对。

    “这种大型活动,背地里的工作也是很多的。”法兰耸了耸肩,并没显露出什么不情愿,“有人在前面出风头,就得有人在后面干苦活累活不过殿下你要是想在电视上看见我的话,那我就去弄件白袍,混在人堆里给您打暗号好了。”

    他说着话比了个‘v’的手势,路海澜一想到到时候现场直播,一群虔诚肃穆的白袍修士里混了个傻逼,冲镜头比‘v’,那景象简直难以直视他无比认真地对法兰道:“绝对不要,听见了吗?法兰,我说绝对。”

    “好的,都听您的,我的殿下。”法兰很无所谓,他一直都很无所谓,“您的作业我就不留书面课题了,实验室里那台机械加工床,剩下的部分就交给您自己搞定了。”

    路海澜点点头表示没问题,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书房,往餐厅而去,恰巧在餐厅门口遇见了同样来吃饭的朱岩。

    老人腋下夹着一只卷轴,路海澜好奇地看了两眼,开口问:“你拿的什么?”

    朱岩喜孜孜道:“上午老奴去库房里逛了逛,无意间翻到这张徐青的雪中红梅,这可是真品呐,徐大师的作品在市面上都淘不到了,宫里也没几幅藏品,想不到竟然能在这找到一幅。”

    路海澜一听是国画,顿时兴致缺缺,老人说了半天,他就哦了一声。

    法兰倒是有点兴趣,不过兴趣不在画本身上,只听他道:“我听说徐青的画在黑市上都炒到两个亿,这一幅能值几个亿啊?”

    朱老太监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两人,握着画轴的手都气得哆嗦,最终愤然丢下一句庸俗,抬脚进了餐厅。

    法兰看看路海澜,指指自己:“庸俗?”

    路海澜无比肯定地点了点头。

    上午上理论课,下午上实践课,路海澜的日程排的满满当当,对他来说学习从来都不是件需要督促的事情,而是他的兴趣爱好。吃完晚饭林小寰闲着无聊,照例跑去书房骚扰路海澜,却扑了个空。

    他的太子哥哥居然不在书房。

    也有可能是还在与朱岩散步,林寰到院子里找了一圈,瞪着茫然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里里外外将路海澜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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