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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黄河禁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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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为你们引荐引荐。”

    “模仿女人唱戏?”

    我心里抖了个激灵,可是当务之急是寻找八爷的下落,这个事情只能暂时放在一旁,离冬至还有段时间,等回来再说也不迟。

    谢绝了刘宜修剩下来的安排,我跟红鲤和淮北又回到了车上,在刘宜修安排人的带领下,驱车朝着八爷最后出现过的地点,十八里铺赶了过去。

    行驶途中,红鲤靠在椅子上不阴不阳地说道:“才一天的时间,酒量见长啊。”

    我知道她肯定误以为我贪杯在刘宜修家中耽搁太久而怪我。笑了笑说:“昨晚玉姐见我被你灌成那副德行不太高兴,特意传了我一个千杯不醉的方子,想不想试试?”

    “没兴趣,喝酒不醉,那不是浪费酒么。”

    红鲤说完顿了顿转头看向我说:“怎么,对那个吴山很感兴趣?”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刘宜修口中的吴山和我要打听的地方是不是一码事,如果是的话,那我是相当的感兴趣啊。”

    说到这里我看向正在开车的淮北道:“小哥,你对这个吴山了不了解?”

    淮北目不转睛地盯向前方。头也不回地说道:“不了解。”

    我哦了一声见红鲤知道并不比我少,就不再说话,开始靠在椅子上缓酒劲儿。

    离开城区以后向北大约行驶了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车子缓缓驶进一个热闹非凡的小村落。

    还在车上,耳边就不断地响着重型卡车的轰鸣,我好奇地睁开眼,就瞧见一辆又一辆大型的拉沙车在车窗外缓缓擦过,心说这是到了地方,因为临走前玉姐曾告诉过我,八爷的引魂香,是被采沙工人在河边发现的。

    当时那柱香就插在河沿的水草里,采沙工人刚看见的时候还以为是谁在这里祭奠老人,毕竟在河边淹死人是常有的事,死的之后找不到尸体,就只能带着焚香纸裱到河边祭拜。所以在河边见到这种东西也很正常。

    那名采沙工常年在河上走,对此早就习以为常,正想绕道走,可就看到那柱香飘在空中的白烟,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着一样,不偏不倚地全都飘在了河面上,然后钻进水里,就跟河水在吸烟一样。

    当时也没刮风,河面上也是一片平静,可那采沙工却吓坏了。连忙跑到工地上把这事儿给人说了,可再等其他工人再赶来时,香已经被拦腰掐断,啥烟儿也冒不出来了。

    就在大家伙儿以为这工人胡咧咧时,忽然就看见波澜不惊的河面上开始起了大风,卷着河里的水汽吹在人脸上跟刀子割似的,风势越来越强,可范围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全都集中在了河中心,附近的石沙和树叶统统都被卷在了空中,冲天而起,打着旋的乱飞,夹带着水浪滔天,情景诡异至极。

    这股子风来的快,去的也快,等风平浪静之后所有人都傻了眼,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往村子里跑,连工钱都不要全都走了,后来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就被风口听见,把消息带到了成都。

    可是我看着窗外的卡车好像只出不进,还有人拎着箱子跟包袱神情慌张地往村外走,感觉不太对劲,就连忙叫住了淮北让他把车停下,然后下了车抓住一个正急忙急火往外走的村民,好奇地问道:“天都快黑了,你们这么着急是去哪啊?”

    那人先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接着看清楚我们的车牌之后紧张地说:“别打这沙场的主意啦,这河里晚上闹妖怪!”

第七十一章 引魂香() 
闹妖怪?

    一愣神儿的功夫村民已经匆匆离去,前面带路的车也在此时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人。

    三十来岁,长得瘦高个儿,一张大马脸跟鞋拔子似的,可是眼睛却是咕噜噜乱转,一看就很精明。

    那人下车后左右看了看,径直来到我身边笑道:“少东家。有什么问题吗?”

    见我对他似乎有些疑惑,那人一抱拳说:“我叫周末,是刘老特意安排我来给少东家行个方便,叫我老末就行了。”

    我冲他不好意思笑了笑说:“这村子里好像出什么事,你听说什么了么?”

    周末呲着牙说:“还真知道点,听说最近这村子里经常死畜生,死的都还很奇怪,肚子上被开了小口子。血流光不说,连里面的心肝肺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吃光了,死了好多了,都是这个状况。”

    “肚子开口。流血吃肝脏?”

    我想了想说:“死了这么多牲畜,见到那东西长什么样了吗?”

    “就是说啊。”

    周末也是一筹莫展地说:“办法想的也挺多,可是就是不管用,大晚上的守在牛棚门口。眼睁睁看着家里的老黄牛一分钟前还好好的,结果眨个眼的功夫就歪地上了,肚子里啥都没了。”

    我看周末这样子不由得好奇地问:“你不会就是这村子里的吧。”

    周末嘿嘿笑了笑,我见此心下了然,看着身边不断往村外走的村民,说:“先去看看引魂香,村里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上了车之后红鲤闭着眼睛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感觉咱们有可能是来对地方了。”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直到河边才停了下来。

    透过车前窗,进入视线的是一片面积广阔的开沙场,比我之前见过的大上十倍都不止,两边停靠的尽是采沙船和清淤船,只是场地里囤积的河沙寥寥无几,所有的机械也都没有作业。放眼望去一片冷清。

    到了这个地方后众人开始下车,那周末也是个机灵人,不等我们开口就自己跑进沙场,没多大会儿就带回来一个满脸黢黑的中年回来。

    “他叫老六,是这边的船老大,当时发现断香的时候他也在,工人都跑完了,现在就剩他自己了。”

    在周末说的时候,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船老大身上,发现他不仅皮肤黢黑,脸上的皱纹也跟那高原上的山岭丘壑一般,一道深似一道,饱经日光的暴晒和河风的侵蚀,和我爷爷当年还在河里拉人摆渡的时候很像。

    老六一看就是不善言语之人,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过一圈点点头便自顾自地往前走,周末神情尴尬地想说些什么。我摆摆手便和红鲤淮北跟在了身后。

    船老大一直将两只手负在身后垂着头在前面引路,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一看就是心情很压抑。

    周末来到身边解释说:“现在河上开沙管的越来越严,没人没关系基本上上河就被扣,船老大一辈子的心血就是那两艘挖沙船,没了活儿干,还要养活一家老小,心情自然不好,少东家不要见怪。”

    我应了一声没有接话,跟着船老大一直沿着河岸走了不到10分钟的距离,才见他拿手指了指一旁的水草丛里说:“这。”

    我和红鲤对视了一眼,来到船老大手指之处,目光所见,一根被从中间拦腰折断的焚香,直直地插在水草中间。

    香被折断的痕迹十分明显,断面不平,还有劈岔的痕迹,被折断的上半部分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见船老大一直不开口,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发现这一片虽然没有人住。可是从路面的路况来看,还是有不少人会从这里经过。

    引魂香能将香气散尽水里保住下水之人一口气不灭,在水里呆上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只是一旦香断或者香灭,那么此人在水中和常人无异,必须立马上岸,否则不出一时三刻,就会毙命。

    这么重要的东西,八爷这么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单不说像现在这样被有心之人刻意为之,就算是无心之人,或者是小孩调皮捣蛋之类的,那也是风险极大,以八爷的经验,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弯下腰拿手指轻轻掐住引魂香的腰身,手上微微用力想将它拔起来,却发现引魂香被埋在土里的部分像是有千斤之重,任我怎么使劲都不动分毫。

    我深吸了口气,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引魂香的材质玉姐没有跟我提及。只是说一经点燃,风吹不灭,水浇不湿,只有持香之人自己用掌心捻之,才能断其香火。

    只是这泥土下面…;…;

    还没等我张口,眼前就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匕。

    我看了红鲤一眼,将短匕接到手中,开始顺着引魂香的根尾处的泥土往下挖。

    河两岸的泥土水分比较大。挖起来十分容易,可是挖着挖着,我脑门子就开始冒汗了。

    这柱香埋在土里的部分,竟像是一棵盘根错节的大树根须,枝枝丫丫朝着泥土的深处伸展扎根,直到刨出一片直径足有半米的深坑,都没能见到底。

    不光是我,就连身边的人也都看的目瞪口呆,周末更是满脸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说:“我操,这香是活的?”

    我见再刨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一屁股坐在地上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根深须盛的引魂香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

    手中重新握紧了刀。攥着香头,然后用力一砍,锋利的匕刃在香身上划过,连道印子都没有留下。

    红鲤看了我一眼然后两只手分别捏住香头和香尾,脸上表情一凛,然后叹了口气说:“掰不动。”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拔不出,掰不断。砍不破,那在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引魂香折断的人是谁,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我坐在那里想破脑袋都没想出什么头绪,目光扫了一眼众人之后说:“算了,不管了,先埋上,到河里看看再说。”

    既然引魂香出现在这个位置,那八爷一定是在附近的水域下水的,而且肯定不是平白无故,再加上村子出的怪事,这水里一定有什么门道。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问船老大:“你没有打算跟着村里人一起出去么?”

    船老大低着头说:“不出去,我不信有什么河怪,而且船在这不能没人管。”

    我听了点点头,说:“那这样,既然你不怕这东西,那晚上带我们出船,你平时什么价格,我出双倍给你。”

    船老大到这会儿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晚上出船?”

    我说是啊,你怕了?

    船老大摇摇头,犹豫了下说:“我看你们几个都不是一般人,要不帮我们看看那些畜生的死是怎么回事,要是能替村子解决这个大麻烦,不要钱拉你们都行。”

    我和红鲤对视了一眼,发现她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跟着船老大转道进了村子。

    船老大告诉我们说,这十八里庄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这片水域是黄河流势在中原一带由西转东的一个岔口,总长一共18里水路,往前便是西支流,往后就是东支流,在晚清的时候曾是漕运总兵段祺瑞卸任之前设立的河工铺,所以叫做十八里铺。

    我一边听一边诧异地看着这个船老大,想不到在他粗糙的外表下还藏着这么多的学问,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我们再回到村子后,村子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人影,船老大径直地把我带到了他自己家,一进门,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

    只是在这股恶臭当中,我好好像还闻到了一丝麝香的味道。

第七十二章 钩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从江西回来一阵之后,我感觉五官灵敏了许多,不管是在夜晚看东西,还是对一些在之前还很难察觉的异动,现在多少都可以有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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