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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黄河禁忌-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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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冷冷地盯着城楼上的敌将,寒声道:“还有谁?”

    这一幕来的及其突然,打的两边都是措手不及,片刻的沉寂后,身后传来震耳的欢呼声,军鼓开始雷动,旌旗也随着鼓点左右摇晃,再反观城楼,一声喝骂陡然在空中炸响,等听见声音,人已凌空跃起,只听得“呼”的一声,风声激荡,便已站在了五姑姑的正对面。

    此人手中握着一柄黑色的弯钩,跟无姑姑打了个照面,不由分说,反手出钩,直直就朝着五姑姑的脑袋上斜削了过去。

    我见状心慌,此人身手一看便是不凡,五姑姑虽然能出手间斩断敌将头颅,但明显是那家伙自己大意,其实力和运气参半,现如今近距离下面对使用弯钩的劲敌,我吃不准到底胜负如何。

    在我心中为她捏了把汗的同时,五姑姑却站在那里岿然不动,在钩刃即将割在脸上的一瞬间,却以“旱地拔葱”的身形,硬生生将身体凌空拔起,脚掌重重踩在了弯钩上,带的那人身体朝下一弯的同时,夜幕中再度闪过一道寒光,五姑姑双手持刀冲着那人的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头劈下,鲜血飞溅,血光弥漫在视野当中,等五姑姑再落地的时候,此人的脑袋已经如同西瓜般被一切两半,脑浆混着热血流淌在船板,怒目双眼,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审时度势() 
我察觉到连吴霁云都脸色都随之动容,轻轻吐了口气似要平息心中的震撼。

    “她这刀法,从何处习得?”我低声道。

    吴霁云神情复杂,沉吟了片刻道:“这刀法并没有名字,和黑刀一起被我在缴敌人物资时无意拾得,见五姑姑没有趁手的兵刃,就将刀法和黑刀一同赠与了她。”

    身后的呐喊声在五姑姑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斩杀敌将后变得更加热烈,数十个巨大牛皮鼓齐声雷动,仿佛天都要给震塌了下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起风了。

    微风徐徐,吹在人的脸上,惬意且舒适,就连吴霁云都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似要借着这股子清风,吹散心中的压抑。

    可是我却在感受着风声的同时,眉头紧锁,抬眼观望四周,一股强大的剑气从城楼上隐隐散发,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目光死死地盯着城楼,隐隐感觉将会有熟人出现,果不其然,在漫天的擂鼓和呐喊声中,一道极其清脆的剑鸣陡然炸响开来,如同蛟龙出水,笔直的剑光由上至下,罩在了五姑姑的身上。

    我大叫不妙,就见五姑姑的身影在见光之内,屹立如不老松,双手持刀,平举胸前,头颅高高扬起,目光丝丝地盯着一道顺着剑光飞驰而下的身影。

    白南远!

    白南远似乎已经找到了延缓残魂不灭的方法,跟上次见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虽然依旧白衣袭身,可是脸上一褪数次见他时的骄傲与青涩,整个人就像是被藏在剑匣里的剑,入鞘朴实无华,而出鞘,则锋芒毕露。

    而此刻他,正是一边正在缓缓出鞘的利刃,反手扣剑,一手点指冲着五姑姑的喉咙,人还未到,森寒的剑意就已经撕碎了河风!

    五姑姑的脸色终于在此刻动容,不敢硬接,欺身后退,脚尖点在船尾,半个身子都露在河面,手中的长刀也随之变招,化挡为劈,刀风烈烈,直直斩向了白南远的脑袋。

    我不知道现在的五姑姑用刀究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步,却让如此气势的白南远竟然在面对刀风的情况下发出一声长啸,迅速收起了剑指,反手出剑,点在了刀刃上。

    逼人的剑气,凌冽的刀风,当二者交锋,就连眼前的空气似乎都为之炸开,以小船为中心的河水陡然四溅,水滴在空中被剑气和刀风绞成了水雾,却不知是谁的身上喷出了鲜血,染在水雾里,宛如漫天血水!

    “五姑姑!”

    当反应过来白南远不会流血之后,我心头一紧,提剑正要赶去救人的时候,吴将军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说:“等等!”

    随着一声“等等”,血雾散去,可还没等我看清楚船上发生的状况,五姑姑持刀的手臂以振,已然躲过如虹的剑气,身体纵使空数丈,凌空倒翻,刀影成扇,向着白南远的头顶就洒了下来。

    这两个人还在打!

    五姑姑的刀影覆盖着整个独木船的范围,并且来势极快,白南远被笼罩在内,已然没有任何机会躲开,干脆将手中的银剑挽出一道和刀影同样大小的剑花,不偏不倚地迎上了刀锋。

    在这一刻,漫天的肃杀和剑气已经荡然无存,空气中只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敌我两军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二人身上。

    “叮。”

    五姑姑的身体在半空中依旧保持着垂直而下的姿态,刀锋与剑刃交戈,可是伴随着阵阵龟裂的脆响,黑刀化作蝴蝶般的碎片,散落一地。

    五姑姑紧紧攥着刀柄在白南远错神的间隙翻身拉开了距离,稳稳落在船尾,胸口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剧烈起伏,二者相望,出奇的宁静。

    可是在场人心中都明白,失去黑刀的五姑姑已经没有还手的机会,而白南远秉承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手中银剑疾如闪电,朝着五姑姑的喉咙刺了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刻,一道耀眼的闪电在布满群星的夜空中陡然炸响,弯弯曲曲,形成一条金色的龙蛇,从天而降,直直打在了白南远的身上。

    白南远的身体僵在半空之中,我趁势一收手中的剑诀,飞身而上,在这短暂而又珍贵的缝隙里,一把搂住五姑姑的腰,看着白南远怨毒的眼神,黑剑回旋飞舞,挡住了他致命的一击,二者一击即退,紧接着口中发出一声长啸,豁然长身而起,带着五姑姑回到了黑龙战船上。

    五姑姑口中鲜血不止,早已染头胸前的盔甲,身体软如稀泥,在将她交给吴霁云将军后,我马不停蹄再度折身回到木船,就见白南远冷冷地看着我,手中垂剑,寒声道:“你我之间,该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轻轻吸了口气,迎上他冰冷的眼神,淡淡道:“我到现在都不知和你有何冤仇,你非要次次苦苦相逼,说起来都是白家人,何必闹到这番田地。”

    白南远摇摇头,目光下扫,随后凄声道:“你害我失去肉躯之身,还说没有深仇大恨?”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朗声道:“白南远,你好权喜势我能理解,试问天下之人有几个人有这番欲望,更何况你身怀绝技,横行天下,屈居于一个九泉府的小小的副司,心有不甘,这都在情理之中。”

    “可是,适逢天下大乱,正是像你这般枭雄崛起,成就一番霸业的最佳时机,可你却一叶障目,到现在都甘愿成为九泉府的一条狗,也不敢独行古道,在这乱世之中谋得一份属于自己的野心,实在是令人不齿。”

    白南远脸色微变,可还是狰狞地笑道:“你太天真了,乱世吃人,岂非是你我这等尘泥所能逐流,而且你之所以能走到现在,不也是有吴山公主当做靠山,否则就凭你,何德何能可以和我并肩站在一起说出这番话,我借势九泉,而你依赖吴山,说到底咱们两个并没有任何区别,都是替人做事,只求能在这乱世中谋得一份苟延残喘的生机,一丘之貉,何以言勇?”

    我看着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地说出这番话,微微摇头,叹息道:“还记得在葬龙谷中的那些白家先祖的尸骸么?”

    白南远一愣,“当然记得,只不过是些违背大人意愿被驱逐于此的废物,你现在提他们,怎么?想借同族之情,让我饶你一条性命不成?”

    “我若是怕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我紧了紧手中的剑柄,盯着白南远问道:“那你也知道,除了他们,还有一批真正的白家先者此时此刻就蛰伏在古道和九狱九泉的各个角落,只等天机一现,便可出世,搅弄乾坤,游戏人间么?”

    白南远明显犹豫了,警惕地盯着我,疑声道:“怎么,你是在威胁我?”

    可接着一转话锋,“那又如何,现如今九泉府正布下天罗地网欲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区区几个老不死而已,还能阻拦九泉府踏平古道的步伐不成?”

    我闻言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白南远说:“你还有脸说我天真,这些蛰伏的白家先者哪一个没有任过九泉巡河人一职,对九泉府的了解远胜过你我,再说了,如此心头大患,数百年几千年九泉府都拿他没有办法,现在说抓就能抓干净了?仅是一个我爹就能将九狱九泉搅翻天,我爷爷更能劫持法场后全身而退,还有那个横空出世的神秘人,能以一敌九泉府四司的两位大人,难道,你就没有推测过他的身份么?”

    白南远的瞳孔随着话音几度收缩,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你说的那个神秘人,也是白家先者?”

    我摇摇头,“只是白家先者之一。”

    

第四百二十七章 城下会谈() 
白南远的眼睛里闪过一抹难以察觉地惊慌,就连身上凝聚着的剑气,也都出现了一丝凌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你白南远是狼不是狗,适逢天变,如果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怕是就没人能再帮你。”

    说完之后,我屏气凝神,看着陷入囫囵的白南远。

    白南远攥着剑柄的右掌微微颤抖,脸上不断闪过一丝丝复杂的神情,凌乱的剑气已经化虚为实,像是白色的雪花围绕着身体周遭缓缓转动,俨然已经到了剧烈挣扎的边缘。

    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头顶上突然出现了一声刺耳的怒骂。

    “姓白的,难不成你胆敢违抗军命,投敌叛首,做那无耻小人?”

    围绕在白南远身边的雪花随着话音陡然破碎,洋洋洒洒地落在空中飘落。

    与此同时,他颔首微抬,一双如剑的目光扫向城楼,淡淡开口:“我若将此子斩杀,你当真会履行承诺,赐半城于我?”

    半城?

    我闻言不由得一惊,同样抬起头,就见那守城大将站在城垣处,傲视地城门之下,冷冷开口:“本将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说给你半城,就给你半城!”

    白南远微微点头,可随即目光一骤,突然开口:“我要西半城。”

    西半城!

    莫说是城楼那大将,就连我闻之也暗自心惊,朔方城被古道黄河一分为二,北城皆为贫民和小型商户住所,可西城却既然不同,非但云集了朔方城内的商贾和名流,就连凤楼包括城主府还有一干管理衙门也都在内,毫不夸张的说,掌握了北城,也就变相于成为了朔方城的城主。

    白南远突然狮子大开口,让城楼大将的脸上冷若寒霜,可大敌当前,五姑姑之前两刀斩下他两员大将明显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脸色阴晴不定,可只是一个转瞬,便恢复如常道:“你先履行承诺,至于城北之事,我做不了主,等事成之后我带你一同去见城主,让他老人家做决定。”

    白南远笑了笑,紧绷的身体也随之一松,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那你让他现在过来,什么时候答应了,我什么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白南远说着瞥了我一眼,干脆一拂银剑,独自坐在了船头,像是摆足了架势,今日条件要是谈不成,他也不会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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