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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黄河禁忌-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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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远比你我想想的聪明啊。”

    我不解地问道:“玉姐您看出什么了?”

    玉姐拿中指揉了揉太阳穴道:“我本意是想借淮北的口将事情传到那人的耳朵里,但没想到那人得知后竟然将事情公之于众,让咱们就算抓到了送信人也无处下手,实在是既简单,又有效的一招啊。”

    我听着皱紧了眉头,试探性地问道:“直接问淮北,他将这件事情都告诉了哪些人,再逐一筛选侦查,不就行了?”

    玉姐摇摇头:“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你心魔复发的事情,送信人又死无对证,在拿到确凿的证据之前,如此敏感之际,你敢动他?”

    我一时无言以对,但想了想说:“还是先把淮北叫来再说吧。”

    淮北进屋之后,见我和玉姐都面露不善,脸上的表上一阵犹豫,似乎知道我俩深夜找他前来所为何事,挣扎了片刻说:“我就告诉了江老大,因为无论是落雁镇还是大禁山林法的布防,都需要从他那里调集人手,他不点头,我一个光杆司令,手底下也没什么人啊。”

    我和玉姐对视了一眼,玉姐看着他缓缓说道:“除了他呢?”

    淮北摇摇头:“没有了。”

    接着脸上像是扬起了怒气,愤愤道:“结果没想到这孙子的嘴这么不严,才告诉他没长时间,我就听见花七颜他们已经在议论这件事,本想自己来找你们领罪,但是想着白大哥的布防任务要紧,就一直忙到现在才刚结束。”

    玉姐听完点了点头,再问淮北:“你将这件事情告诉江岸桥的时候,他作何反应?”

    淮北沉吟道:“没什么反应,当时他只是说这件事情让我绝对保密之外,就没说别的什么了。”

    “行,我知道了。”

    送走了淮北,玉姐沉思了半晌说道:“江岸桥现如今在落雁镇的势力太大,如果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在如此紧要关头,还是不要动他为妙。”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淮北呢?”我疑惑道。

    “淮北?”玉姐笑了笑:“如果所有的事情都真的是他干的,他会傻到这种程度,在你前脚把事情说完,后脚就将它闹得满城皆知么,即便如此,也不会是这般无脑,和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缜密风格,完全不相符,而且无论是淮北还是江老大,这些事情都不是凭他们的脑子都办得到的,后面一定有高人指点,在没有挖出那个幕后指使之人前,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

    说到这里玉姐叹了口气:“算了,你去告诉吴霁云,就说奸细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只是大战之前,先留他条狗命,等大军凯旋归来,再杀他也不迟。”

    “也只能这样了。”

    玉姐见我满眼愁容,笑着安慰道:“这只是一些小麻烦,主要是你用人不淑才引起的,以后切记这个教训,而且莫要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找出问题根源所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断绝其根源,方才能在日后高枕无忧。”

    见我眼中逐渐开阔,玉姐又笑道:“去忙你的吧,在攻城的这段时间,花猫不在家,老鼠称大王,正好借着时机让按下去的水瓢露头,看一看是公还是母。”

    我再一次被玉姐深藏不露的心思给深深折服,三声道谢,便离开了闺房,前往渡口。

    走在路上,不断引起侧目,大家的眼神不言自明,我心魔复发的事情,已经在落雁镇,是人尽皆知了。

    从落雁镇赶至朔方城城下,快船尚需半个半日,如此浩大规模的行军,所用时间将要翻上两倍不止,眼下拔军时间已到,只等吴霁云一声令下,便可挥师北上。

    一直在渡口旁边看着吴霁云做最后的战前动员,愈两万战士严阵以待,河岸上静悄悄一片,只能隐隐听见吴霁云铿锵有力的话音回响,被河风这么一吹,夹带着漫天肃杀,连空气都在此时变的凝固了起来。

    “白大人,听说您不是身体不太好,不能前往督战,怎么还自己来了?”

    正看的出神,耳边厢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响起,转过头,正看见江老大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盯着浩浩荡荡的船队感叹道:“这才多长的时间啊,没有想到落雁镇居然会有今天这番壮举,就算是古道不再轮回,就此死在这里,也值了。”

    我看着他说的情真意切,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江老大也看出了我脸上的心思,幽幽说道:“此行万分凶险,希望白大人能全身而退。”

    “那我要是回不来呢?”我转过头看向他问道。

    江老大一怔,脸色变了三变后恢复如常,自嘲道:“瞧我说的都是些啥,大人一定能一举夺下朔方城,凯旋归来。”

    这个时候吴霁云将军也训军作罢,走下船来到我身边,躬身道:“可以拔军了。”

    我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出发!”

    

第四百二十五章 兵临城下()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站在黑龙战船的船头,和我集运并肩而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唐朝大诗人王昌龄笔下的《出塞》,面前是滚滚流淌的河水,身后是数以万计的将士,一时间心潮澎湃,就忍不住吟了出来。

    吴霁云微微侧目,眼中划过一抹异样,淡淡道:“明日一战,无论胜负,你我包括整个落雁镇都将彻底卷入古道势力纷争的漩涡无法脱身,天下逐鹿,又不知道要陨落多少星宿,伏尸多少万人。”

    我察觉到他话里有话,想了想,不禁问道:“你是在为落雁镇的以后担忧?”

    吴霁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发展势力不同于行军打仗,虽然你一直在瞒着我,但是从今天的那封密信里不难看出,落雁镇出了奸细,而且还是你身边的人。”

    我没有否认,轻轻叹了口气,“放心吧,等这场仗打完,会有个结果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吴霁云摇了摇头,目光盯着眼前被黑夜染成浓墨的河水,深深说道:“我是担心真正的吴山公主什么时候能回来掌舵落雁镇,身后的这两万名将士不痴也不傻,纸包不住火,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笼络不住人心了。”

    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吴霁云话里有话,表面上说是怕笼络不住将士的人心,可我却听得明白,他是在说他自己,如果卫君瑶再不出现,这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很有可能会离我而去。

    这也正中了玉姐的话,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身边多几个自己人,是多么的重要。

    我没有接话,转过头,侧边行驶的黑铁战船上站着一名威风凛凛的披甲女将,单手挎刀,头顶上的红缨随风飘动,再加上冷峻的面孔和冰冷的眼神,看在眼里,道不出的英姿飒爽和玉树临风。

    “看来两位姑姑短时间内在将军手下手有所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我见之感叹道。

    吴霁云点点头:“两位姑姑天资聪慧,最主要的是心无旁骛,对兵法和战略一点即通,一学即会,相信假以时日,定能成为名震古道的一方女将。”

    二人不再多言,由四百艘战船组成的行军浩浩荡荡的逆流而上,赶等离着朔方城外三百里分叉口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三岔口的主河道通往朔方城,距离300余里,另一方通往联军所驻扎的天合关,距离200余里。

    “这个时候估计联军那边已经得到消息,有人抢先一步率先攻城,他们知道后定不会贸然出击,会观望一段时间,等到二者相伤,打到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会一举出兵,坐收渔翁之利。”

    在三岔口的正中心,吴霁云看着天合关的方向,淡淡说道。

    我点点头:“看来此战最关键的核心在于,让联军以为你我拿下朔方城只不过是探囊取物,逼的他们不得不和我们合作,以免措施良机。”

    不过又无不担忧地轻叹一声:“怕就怕他冥顽不化,不管咱们这边打成什么样,都非要等一方决出胜负再出手,毕竟那样对他们来说最稳妥的方式。”

    “等你多斩一些敌将首级带着去见他们,那可就未必了。”吴霁云笑道。

    “你真的那么有把握?”我心忧道。

    吴霁云挥了挥手,示意船队继续朝着朔方城开拔,才淡淡说:“攻人先攻心,届时你只管放心去,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伴随着船队的进一步靠近,如水上碉堡般的朔方城一点点在河面上升起,滞留在附近的船只早已听见风声作鸟兽散,浩瀚如乌云般的船队兵临城下,随着吴霁云的一抬手,稳稳停了下来。

    此时天已入夜,月满中天,河风里飘动着未知青草的香,可是香气中,却充满了肃杀之意。

    沿河两岸高耸插天的峭壁将朔方城和大军夹在了流淌的河水中间,一方城墙上人头和火把窜动,战马在城垣上飞驰,一道道紧急军令快速下达,身穿白盔头戴紫缨的朔方城驻军大将在一干偏将的簇拥下站在城口,冷眼观瞧城下如铺如盖的敌军,朗声喝道:“来犯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我跟吴霁云对望了一眼,吴霁云心领神会地向前迈了一步,迎着数道冷冽的目光高声回道:“吴山征北军先锋大将吴霁云,前来取城,速速放开城门,缴械投降,饶尔等不死!”

    身后战船旌旗飘荡,硕大的“吴”字在鼓帆中烈烈作响,城墙上的将领沉默了片刻,又继续说:“我朔方城与吴山向来无冤无仇,也无利益瓜葛,为何还要犯着天怒,逆行其道,率兵犯我朔方城?”

    吴霁云笑笑:“别那么多废话,多爹娘少的东西,是不是整天躺在女人肚皮上,躺的连刀都拿不起来,不敢跟老子一战了?”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吴霁云,就见他一脸痞相的歪着脑袋仰观城楼:“听说你们这些守城的将领天天都去凤楼寻欢作乐,有的时候一待三天都不出来,这会儿匆忙赶来,有没有穿错裤子,误把秀裙当盔甲啊?”

    吴霁云骂罢,身后数千将士顿时哄堂大笑,我瞧不清那将领此刻脸色如何,但是沉默了半晌,城池内鼓声雷雷,震的河雾四散,水波颤动,吴霁云闻声一收脸上的玩味,轻笑一声道:“来了。”

    巨大的城门搅动着河水缓缓打开,一艘独木战船顺着缝隙驶了出来,船上站着一名身披银白色盔甲的将士,手持银色红缨长枪,杀气腾腾地喊道:“宵小之辈,敢来迎战?”

    我和吴霁云对视一眼,紧了紧手中的黑剑,可是赶在我出手之前,一侧的战船上已经有一道身影一跃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了独木船上。

    “五姑姑?”

    五姑姑傲然持刀,站在那名将士的切近,而他见到来人先是一愣,当发现竟是一女流之辈,抬起一只手点在五姑姑的脸上,仰头哈哈大笑的时候,只感觉视线里多出了一道寒光,笑声随之戛然而止,一颗人脑袋尸首分离,重重摔在船板,溅起了漫天血雾。

    “好快的刀!”

    虽然注意力一直都集中在小船上的两个人,可是五姑姑如何出刀我竟一点都没有发现,赶等缓过神来,长刀已经入鞘,五姑姑弯下腰捡起船板上的人头,冷冷地盯着城楼上的敌将,寒声道:“还有谁?”

    这一幕来的及其突然,打的两边都是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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