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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17章

小说: 三国之平穿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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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权为重,每个人都是焦头烂额,那有心思留意大乔。

我每日去给大乔看诊时,发现她越发越消瘦,身体也越来越孱弱,整整三日,她跪在孙权的灵牌面前,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薄如纸张,摇摇欲坠。

我叹了口气,若不是我叫冬晴强行喂她每日喝三碗温补良药,这会她早已香消玉殒了。

孙权不是爱她爱到可以杀兄吗?周瑜不也一样爱她吗?为何在她最需要关怀的时候,全都躲了起来,连句话都没有。

什么爱江山更爱美人,都是狗屁,真的比较起来,还是爱江山爱的多。

没人管她,孙权的灵柩停在前院大堂。重兵把守,连大乔都进不得,只能守在这小小的方寸后院,看着眼前那面亲手写的夫君之灵位失魂落魄。

第四日,孙策身亡的死讯,开始全国发丧,整个建业城中,家家户户高挂白条吊唁。三日内禁止一切营生,城中不得暄哗,所有人要为大都督哭丧三日,三日后行大葬之礼。

而就在当日,孙权正式继位。

下午的时候我身着丧服,照例去给大乔看诊,此时我若不管她。还有谁记得她呢。女人啊……难……做个美女更难。

一进大乔的后院,我便看到门口多了两个士兵,我惊诧了一下。

走近后,那两名兵竟然没有阻挠我的意思,任由我踏进后院。

接近大乔内室时,我听到里面有人说话,那把声音我还记得。正是那张昭。

猛的一下,我想起正史中,孙策死后,孙权继位,张昭确实有来劝过大乔,不同的是,正史中大乔和孙策已有孩子。所以张昭劝大乔带着孩子归隐,这样才能断了别人另立小主的想法,江东上上下下真真正正的团结一心,以孙权主主公。

可是眼下。大乔和孙策不是没有孩子么?那张昭前来做什么?

我啐了一口,本想不管这事,正想走到院中小避,等他们说完再进去给大乔看诊,却不想听到张昭说:“夫人,老夫斗胆,请你离开江东吧,走的越远越好。”

嘶……我抽了口气。孙策的死,最伤心最难过的就是大乔,没人怜惜她也就算了,怎么做起逼迫女人这种下作的事来。

我愤愤不平的咬了下牙。退到院中的银杏树下,只听到这一句,便就够了,张昭的来意还不够明白的么。

想来这张昭肯定是知道了孙策意外之死,跟孙权大有关联。身为政治家,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权势,政治和江东基业。就算孙权密谋杀了孙策,他张昭也会全心全意扶助孙权稳定江东。

自然不会让大乔再继续留在江东了,我冷笑。

大乔何罪之有?她成了这几个男人手心里的玩物,半点都身不由己。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却是害她最深的人,什么狗屁玩意,出了事让女人来抗,还算是男人吗?我呸,无耻的孙权。

一柱香后,我看到张昭满疲惫的从大乔内室走了出来,对上我冷冷的目光,张昭僵了一下。

张昭惊讶过后,迅速的镇定下来道:“黄大夫什么时候来的?”

我冷冷的道:“刚来,听外面的守将说张公在此,便在这里等候,小子失礼了。”

张昭忽然长叹一口气道:“黄大夫仁心医术,让人敬仰。不过……孙夫人以后再也不用受病痛之苦了,唉……来人啊!”

我心脏抽搐了一下,无语的抬头看向天空。

天上的云在飘,阳光依旧这么温暖。

我努力将眼眶里快要溢出的泪水,狠狠的倒了回去。

恍惚中,我仿佛在天空中看到大乔那张绝美无尘的面容。

她冲着我微微一笑,倾城倾国。

那笑容里,写着她的凄凉,她的沧桑,她的爱恋,她的解脱……

是啊,解脱……

她解脱了,真正的解脱了。

这时院中涌进十来个士兵,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张昭说道:“你,速去通之主公和国太,说孙夫人上吊自杀随前主公而去了。”

其中一名校蔚诺了一声,伴着身上的重甲声,出了小院。

这下轮到我了吧!我无意识的淡笑,泪水已经给我倒了回去,我怔怔的看着天空,不愿去看他们的嘴脸。

良久后,张昭又道:“尔等请黄大夫去客菀小住,直到丧期满日。”

我心中冷笑,软禁啊!

我被十来个兵围着,重回孙尚香以前替我安排的那个后院。

一进门,我身后的士兵便把门锁了起来,空荡荡的院子瞬间变的萧条,六月的风明明很温和,此时我却感觉冷如刺骨。

死我是不怕的,只是感慨孙尚香那时所说的,他们身在高处,事事都身不由已。情字,在政治面前,变的苍白而可笑,孙权和周瑜不正是如此么。

不知道他们知道大乔是被逼死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孙权以为,只要孙策死了,只要江东大权落在自己手中,大乔就会归他所有,结果,江山他得到了,可他最想要的人,却没了。

至于周瑜,也许他的心埋的很深,也许他只敢在心里爱慕,总之他的心,肯定也不好受,只是也半点由不他,都是天下可怜人。

软禁也好,我进了屋子,看到满屋的药材,我冷笑了几声。

这样的软禁,也算是礼遇有佳了,换个思维想,我也落的轻闲。

就着屋里的药材,我便开始配药,常用的,不常用的,新方子,老方子,只要药材充足,我都配。配的最多的是腐蚀粉,若是张昭拿着对付大乔的那一套来对我,我便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是他的命尊贵,还是我的命值钱。

大不了就是玉石俱焚,惹毛了我,大家都没好果子吃,反正我没什么好担心的,唯一的亲人也就只有黄岚一个人。

我若走了,想来哥哥也愿再不死不活下去的,倒不如去了地府重续我们兄妹之情,乐的逍遥。

我这突然一下子不见了,可就急坏了华府上上下下,同时还有诸葛谨。

三日后孙策灵柩出殡,连同大乔一起,葬在江东北边的护国寺中。

孙权下召,江东子民再默哀三日,吊唁三日,允许日常营生,但不得暄哗。凡是酒楼,花楼,娱乐场所,一个月内,全部禁止营业。江东子民素食三日,每家每户,每日前去护国寺上香,为孙策和大乔祈福。

短短数月,太平县乔府接连死去两个唯一的女儿,乔老和乔夫人,痛不欲生,在孙策和大乔下葬两日后,传来恶讯,乔老瘁死在家中,乔夫人万念惧灰,竟然选择了跟大乔一样的死法,追随乔老和一双女儿而去。

正文 111又见保媒

建安三年,江东稳夺皖城之后,由建业连起,自长江而上,连至鄱阳湖尽归江东占据。

刘表稳操旧盘,占据荆襄九郡。

曹操在平定寿春之后,返回许昌,诛杀了董承一伙。

建安三年十月,正式拉开了历史上最著名的官渡之战。

而我被软禁在吴侯府足足四个月,错过了华东和华容的婚事。

四个月,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陪伴我的,就只有源源不断的药材。

没有人提起要将我怎么样,对我的一切都是以上宾对待,凡是我要的东西,一一满足,那怕是禁药中的禁药。

而孙尚香,在江东稳定后,忽然送往襄阳,从我被软禁的那一天起,我就没见过孙尚香,更没见过吴国太。

除了不能出院,无论是什么,孙权都差人满足我,甚至我不想知道的天下时事,他也差人来告诉我。

什么曹操偷袭乌巢啦,还有人在芒砀山见过梅然跟华佗之类的,华东和华容的婚事,流水席就有三百来桌什么的,这些外面的时事,锁碎事,他都差人来说给我听。也不管我是想听,还是不想听,每日固定的差了一个小厮,站在院外,像是打报告一样,把每日的时事动态,和我身边所有人的锁碎事动态,一一说完。

反正我是不明白孙权为什么要这样,他的这种举动,让我很鄙夷,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时间久了。我也无所谓了,当是收听广播,增长见闻,反正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好。

梅然不常说我偷懒嘛,难得让我闭关四个月,还有充足的药材,十种药我已经配了八种。还有两种,缺了最重要的药引,可惜这种药引,只能我自己去找,要不,我的功课早就完成了。

除了每日从小厮那得到一些消息,外面到底怎么样了。我还是一无所知。

这日我照旧懒洋洋的半躺在院中晒着太阳,等待那小厮固定的前来广播消息。不想等到日头居中,人都不见前来,习惯了早上听广播的我,吃惊了一下。

接着第二日,仍不见有小厮前来广播。

出什么事了?难道曹操不打官渡之战了?转攻江东了,嘿嘿。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不管是历史也好,还是眼下真正的三国也好,曹操绝对不可能现在来惹江东,北方不平定,对曹操来说,那就是后方的炸弹,冷不丁的就给能他致命的一击。

那为什么孙权不派人来说广播了?

我正奇怪,下午的时候张昭就出现了。

我眯着眼迎着阳光对上张昭的视线,唔。四个月没看到这个老头了,还是这么健硕啊。最近死了这么多人,怎么就不见这个老东西死呢?真是奇怪!

张昭笑眯眯的看着我,良久后冲我微微拱手道:“黄大夫在这住的可还习惯?”

我躺在椅塌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也不起身,漫不经心的回道:“张公不是明知故问吗?”说着我伸手捏了捏臂膊接着道:“都长肉了,还请张公替我谢谢吴侯。”

张昭看我不起身还礼。也不以为意,笑眯眯的渡了两步道:“看样子,黄大夫的日子过的很狭意啊,老夫都有些嫉妒了。”

我心里啐了他一口。涎着脸回笑道:“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只要张公愿意,想过这样的日子,那不是分分钟钟的事嘛。啊欠……这一入秋啊,空气都变的清爽了。对了,这两日说广播的人怎么没来啊,都习惯了听听广播的,一天不来,都有些寂寞了。”

张昭愣了一下:“广播?什么广播?”

我露出鄙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张公连广播都不知道?所谓广播消息,不是广播是什么。小子在这里吃的好,睡的好,用的好,穿的好,吴侯还怕我寂寞,每日都派来小厮说说广播,这两日突然不来了,让我好生想念啊。”

张昭眼角抽了下,不知是气闷,还是别的什么,良久后看着我道:“想不到,黄大夫确实是狭意的很,如此,那是老夫多事了,这就回去禀告主公,说黄大夫乐在其中,不愿出府。”

哼,我在心里冷冷一哼,这招对我没用,你爱软禁,就软禁呗,我无所谓。

“唉呀,原来张公是来放我出府的呀!嗯,张公说的没错,小子原本就是可怜人,没享过什么福,一下子让我掉进了福堆里,这要让我出去,还真是不习惯,还请张公替小子求求情,说小子不愿出府,愿意留在这好吃好喝,唉呀……天凉好个秋啊,困了,困了,张公,你随意,小子睡一会,睡一会。”

说罢,我打着哈欠,在椅塌上东移西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眯上眼假寐。

张昭脸黑了下来,我刚才说的是好吃好喝,并没有说愿意投效,意义上是不同的。

他是万万没想到,我会顺着他的话说,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倒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张昭咬牙切齿的低言道:“再有人说黄大夫乃是女子,老夫打死都不信。”

我睁开一只眼,诧异的睨了着他:“是也,是也,我也不想当女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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