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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16章

小说: 三国之平穿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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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

好吧,只要她不张扬,随她怎么理解了。

名节这东西,对她可能有约束,对我,一点约束也没有。

我提醒她现在还在禁足当中,若想明日脱离苦海,最好还是乖一些,至于为什么被禁足,她没告诉我,我也懒的过问。

孙尚香一走,小院里又寂静下来。

我拿出诸葛亮写的六个大字,郁闷的揉来扯去。

想想孙尚香有一句说的确实不错,别以为老娘嫁不出去了,非要守着他不可,虽然长的不怎么样,可喜欢我的人,也是有的。

气死我了,多写一个字会死吗?手会断吗?

那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个字也不吭的就走了,管也不管我,现在又写信给我,问我为什么不回去。早干嘛去了?这种关心,我才不想要呢。

哼!横想竖想,我都涨的一肚子气,拿起笔,就着他的锦信,在背面写道:你见鬼去吧!

三日后,水镜居,诸葛亮收到这五个字时,脸色顿时变的三变。

话说,他回了襄阳后,等了几日也不见我返回,加上近日传来的消息,说江东兵至合肥,曹操率领三十万大军,集结各路诸侯,总共五十万大军,守在汝南,眼看战事在及。据他所推算,寿春一沦陷,将会有无数的流民做乱,必会最先涌入建业。

虽说她身上还有些小玩意能防身,但碰到大批流民做乱,以她一个弱女子之力,根本无法抗横。若是现在还不归转襄阳,那最好就留在建业城中,等平复战乱后,再回襄阳。

转念想起回建业那一日,她飞奔而过时,眼角的泪花,让诸葛亮气闷不已。

眯着眼看向远处的祈连山,诸葛亮发现自己的心思越来越复杂,复杂到一向清明如镜的心底,混乱不堪。就像那日,不知道自己为何就会无原无故的胸闷气堵。

周小米到底是谁?

想了很久后,诸葛亮从竹箱中重新抽出一方锦,思索过后,仔细的在上面笔走龙蛇,良久后才见他收笔,抬起锦布,重新再审视了一眼后,塞到一锦囊之中。

半个月后,忽传惊天巨变。

其中曹操借兵给刘备,刘备兵至寿春讨伐袁术,可怜那袁术如瓮中之鳖,无处可躲,被自己人暗杀在安风。

而周瑜和孙策的十万大军在合肥摇旗呐喊后,未出一兵一足,突然转向攻打庐江皖城。奇兵有如天降,打的刘勋不知所措,仅仅一日功夫,势如破竹般攻陷皖城,斩杀刘勋。

江东正式从巢县开始,直线皖城到鄱阳湖一带,尽归江东占据。

可就在占据皖城之后,第二日便传来恶讯,孙策遇刺。

正文 110政变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没有怎么吃惊,心想,历史确实已经在偏差了,可目前来看,大体上的东西还是按照他们应有的命运发展和结束。

这么说,不管我怎么做,庞统都会在后来投靠刘备,并死在落凤坡?

初初传来时,只说孙策遇刺,但我知道,这是孙策已经穷途末路了。

吴国太,孙权还有孙尚香连夜驾车带着我直奔皖城。

到了皖城,只见全城一遍死寂,江东的旗织本就是白旗相间,原来雄皋皋气昂昂的江东大旗,此时看起来就像吊唁一样惨不忍睹。

来迎接我们的是周瑜,只见他脸色沉重,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几岁般。什么礼节和客套话都没说,直接领着我们直奔皖城太守府。

看到孙策时,他已经进气无多,气若游丝了。

“黄硕,救救我大哥,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孙尚香一看到躺在那里快要了无生息的孙策,气血攻心,“扑”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软滩在地上,无意识的看着孙策抽泣道。

我心中一悸,二话不说,直奔过去,只见他面色无血,从身上缠着的纱布来看,身中数十刀,刀刀都在要害之处,尽管纱布紧裹,那鲜血还是不停的从身体里渗了出来,看的人触目惊心。

身体上的刀伤也就罢了,要命的是,孙策的头顶气门穴上,中了最要命的一刀。

我放下孙策的手腕,摇头叹息,就算是师傅来了。也救不了他。他这一身的伤,就是回到我的上辈子,也救不了。

刺杀他的人,下手全在要害,刀刀致命,无人可救得了啊。

孙尚香动也不动,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吴国太紧咬香腮。硬生生的没流出一滴眼泪,转身走出卧室。

身后的大乔,颤颤悠悠的一步一步靠近床塌,我在她美目中看不到眼泪,只看到一片死寂。

孙权和周瑜跪在床塌下方,脸色凝重,时不时的拿着余光在注视大乔。

这时我看到孙策死灰色的眸子动了一下。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有话要说。

我心中长叹:“大都督有话要说,我能让他清醒片刻。”

孙权和周瑜面面相觑,不敢做主。

大乔拜倒在地,一决洪缇般的从小声抽泣,到上气不接下气,闻之伤心。见之心碎。

丫环们手忙脚乱的把孙尚香抬了出去。

吴国太在屋外字字铿锵的道:“让他说吧。”

我知道再拖下去,孙策清醒的时间就越短,人之将死,定有好多的话要交待,特别他又是江东之首。

施金针渡穴,眨眼间,就见孙策脸色瞬息红润,进出二气也变的均匀起来,只见他扭过头,冲我感激的一望。然后看向跪在地上的周瑜和孙权。

“权弟,以后江东就交给你了。”

很直接的一句话,孙权猛的抬起头,原本冰冷的眼睛此时夹带着眼泪道:“不,大哥,江东不能没有你,我还年幼,担不起江东啊。大哥……”

孙策看也不看孙权,将视线定在周瑜身上道:“我执掌江东时,也跟你一般大,你记住。你是主,你才是江东的主。公谨……”

周瑜诺了一声,抬眼对上孙策的目光。

“公谨,我权弟就拜托给你了。”

周瑜咬着腮邦子,定定的看着孙策,二人视线在空中相交,良久后,周瑜低下头,转向孙权,匍匐在地道:“周瑜拜见主公。”

孙权惊的弹跳起身,局促不安。

孙策看着孙权眼神坚定:“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权弟,江东就交给你了。”

这时孙策没有浪费一分一秒,头转向伏在地上哭的快要昏厥的大乔道:“夫人……”这一声轻唤,大乔抬起娇颜,上面沾满了泪珠,摇摇欲坠。

过了好久,也不见孙策说话,就只是这么和大乔两两相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站在一边的我,直感觉心抽一样的痛。

他们这是在用眼神说话,旁人根本就看不懂,原来大乔心中所爱,是孙策啊!

跪在一旁的周瑜的孙权起伏的胸口,静静的看着他和大乔之间无言的交流。

良久后,孙策吐出一口气,冲着大乔道:“你好自为知。”说罢,又将头拧了过来,转向孙权道:“所以人都退下,我要与权弟单独说话。”

大乔倒抽了口气,晕厥过去,环绕在屋内的丫环们,又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大乔抬了出去。

眨眼间,屋里人有如鸟散,独留下孙策和孙权两兄弟。

我出了内屋,看到吴国太,瞬息间,我感觉这个美丽的贵妇,苍老了十岁,两鬓白了无数。只是她的骄傲和尊贵让她不能低头,到了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时候,她依旧傲然挺立,背脊挺的笔直。

我嘘唏了一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我体会不到,但妹妹失去哥哥的痛,我深受体会。我神情最后一幕停在那日在大乔的后院,孙策宠溺的揉着孙尚香的头发,那眼中的温柔,让我心脏一阵一阵的抽搐。

此时我真狠不得能插上两对翅膀,飞回去看看我的哥哥,看看他怎么样了,出来两个多月了,他一定闷坏了。

小山一定把梅庄的书都念完了吧。

鱼儿一定也生了,不知道生的是男是女。

不知道小山有没有定时把哥哥推出去晒太阳,原本就没什么血色,若是不晒一下,更加苍白了呀。

所有人都在黯然伤神,包括我。

因为要拔针出穴,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走出内室的,离内室最近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这时我敏锐的听到内室隐隐约约的对话。

“权弟,我知道你喜欢乔儿,现在你满意了吗?”

“可她的心,一直在你那里不是吗?”

“呵呵呵,明知如此,这又是何必了,我不怪你,但你一定要守好江东。”

“我会守好的。大哥……对不起。”

“咳……咳……我说了,我不怪你。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情字最苦,最苦。”

“大哥……我错了……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就要守好江东,咳……咳……”

一阵猛烈的巨咳。咳声传遍内外两室,所有人闻之色变。

外屋清醒的人,包括下人在内,全都低头饮泣,纷纷跪拜了下来。

忽然如大家所预料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大哥……”

所有人立马放开嗓子大声哭喊起来。

死者去矣……

徒留无数伤心人在此豪哭……

我内心的震撼的呆滞在原地,那隐隐约约的对话,告诉我。刺杀孙策的人,是孙权,是孙权啊……

原因只是为了大乔……

孙策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情字最苦。孙策对大乔说,好自为知……

怎么会这样,真正的大历史的背后居然是这样,孙策竟然是死在自己的老婆和弟弟手上。

大乔也许没有参于,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孙权一意孤行,可她到底还是红颜祸水,引至兄弟相残的导火索啊。

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说的不正是她大乔么。

应了孙尚香那句,最幸福的人是她,最可怜的人也是她。

美人如斯,泪卷珠帘,怜否,怜否!!!

可恶这孙权,为了一已之私。做出杀兄的事情,该遭千刀万刮。可孙策竟然大义秉然,以大局为重,还将江东托付给他。这份气量,让我心脏抽痛,真正值的怜惜的是孙策才是。

就在嚎啕声响彻云霄的时候,吴国太重重一喝:“都闭嘴,谁再哭,便拖出去斩了。”

这话威风八面的话,没有人让任何人致疑,顿时所有哭声都停了下来,安静的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吴国太双目通红,极力强忍之下颤抖的对着周瑜道:“公谨啊……派亲信,密召张昭火速来见吧。”

周瑜诺了一声。

过后吴国太又道:“三日内不得外传大都督死讯,违者,斩!”

我知道,这是怕引起不必要政变,尤其是周瑜。

孙策一死,江东的军权大部分落入周瑜手中,周瑜随同孙策行军多年,大军上上下下尽是他的亲信,如果此时周瑜存有二心,只需挥臂一喝,江东便要易主了。

吴国太此举,用也是周瑜,防也是周瑜。

任何人都明白,周瑜就是一根刺,也不能不用,不能不防。

半夜时分张昭到了皖城,痛心疾首后,布宣连夜将孙策的灵柩密密运回建业,隐丧三日。

这三日内建业城中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却是暗潮汹涌。

张昭代召,将江东各路人马总将,密召回建业。

而我在孙策灵柩运回建业时,便回了杏林堂。

此时政变为重,孙权忙的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而吴国太忙着密召江东各个名门旺族,孙尚香不愿回吴侯府,说是睹物思人,留在周瑜府中小住,实际是威慑周瑜不得起二心。

政权为重,每个人都是焦头烂额,那有心思留意大乔。

我每日去给大乔看诊时,发现她越发越消瘦,身体也越来越孱弱,整整三日,她跪在孙权的灵牌面前,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原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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