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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黄金的秘密-第25章

小说: 黄金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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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不舒服多久啦?”

“从薄好利告诉她,他要对她的手段之后。老天,我真想亲自来对付他。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那些——”

“你还没回到家之前,你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事还不久是吗?”

“不久,大约一个小时之前!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正如我说,我今天晚上差点没见到你。”

他抬高他的眉毛,有点过份强调表示惊奇。“什么意思?我不懂你的意思。”

“在柳依丝的公寓呀。敲门时,一定使你吓得大大的一跳。尤其是有人说这是警察的时候。”

有一两分钟,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过脸上的表情倒一点也没有露出破绽来,连眼睛都没有动一下。然后他向上看我一下,说道:“我真的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我选张椅子坐下,把脚跷到另一张椅子上。

“你在房间里和柳依丝在一起。柳依丝就是那个在那旅社雪茄烟摊上工作的金发女郎。”我说:“也就是金见田的情妇。”

他嘴唇合成一条直线,然后直视我双眼地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柯白沙遏制自己呵欠不要打出声来,但不在意地道:“好了。我们不要打哑谜,应该速战速决。”

我慢慢地自椅子上站起,准备用我的手指向他一指,做我对他的直接指控。他误解了我的动作。我何以看到他眼光中露出了极端的惊慌,因为在他的脑子里,我是一个柔道高手。“别冲动,赖。”他急急忙忙地说:“不要为这件事太放心上。是我自己失礼了。你指出一件事实,我不该说你胡说八道。我应该简单地告诉你,你说的不是事实。你误会了。或是有人向你胡八说道,你相信了。”

我利用这一项优点。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线。我说。“你应该知道我可以把你自椅子里抱起来,把你扭成一条麻花,把你抛进垃圾箱,在火化之前,你别想可以自己解得开来。”

“慢慢来,赖,慢慢的来。我没有恶意呀。”

柯白莎硬住了,在咳嗽,声音像薄太太吃药的反应。

我仍把我手指指向他。“你,”我说:“今天晚上是在柳依丝的公寓里。警察来的时候,你在里面。”

他的目光移动。

我说:“想出3 个侦探自雅泰房里找出那些信来的诡计,值得喝彩。警局凶杀组也许会因为一件事,派出3 个侦探来办同一件案子。但地检处从来只派一个人办一件案,因为有必要时,他可以动用警力。那件案子已经自警方移给地检处,搜证是地检处的事了,怎么可能派3个侦探出来?”

洛白看向我,在说话之前他吞了两次口水。他说。“赖,你把我看错了。我是在楼上她房里。我去那里,是为了想去拿回那些信。我知道这些信对雅泰有多重要。这房子里,除了母亲之外,没有人认为我还值一毛钱,但是我自己还是努力想做正经人的。”

“信的事,你是怎么知道详情的?”我问。

他在椅子中扭动着,什么话也没有吭。

我听到走道上有动静。抗议之声响起。有人说:“你不能这样。”然后是一阵骚乱之声。薄太太,身上穿了薄薄的一件睡袍,其他什么也没有穿,一下把我房门打开。护士抓住她,薄太太把她推开。医生在她身旁一面疾走,一面大声作劳而无功的抗议。他一手抓住她的一只手,他说:“薄太太——薄太太——你不能,薄太太——”

护士向前,第2 次又要来抓薄太太的手。医生向她道:“不能动粗,护士。她不能激动,不能叫她挣扎。”

薄太太向我盯视着,她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柯白莎回答她的问题。“坐下来亲爱的。不要老站着,脚会肿的。嘴巴嘛,最好能闭起来。”

薄太太转身,不相信地看向柯白莎:“夫人。你知道这是谁的家?”

“我还没有查看房地产登记。”白莎道:“但是我非常知道,现在该由什么人来做节目主持人。”

我对洛白说:“韦来东律师命令你把这些信拿走,以免将来出问题。照理,你应该把信交给韦律师,但是你没有,你把它交给柳依丝,想利用这些信,自己来弄一点钱花花。你——”

走道上来了快速的脚步声。薄好利自开着的房门直直闯进来,他自眼镜上缘看向屋里的一群人。

薄太太看看我,又着向格自,再看向她丈夫。“喔!好——利——!你去哪里了。好利,这是最可怕的事情了——最丑恶的事情了!好利,亲爱的,我要昏这去了。”

她把眼睛闭上,脚在地下虚晃着。护士和医生趋向前来。医生安抚地咕喀道:“薄太太,薄太太,千万不可以自己太兴奋了。”

护士说:“你该安静地在床上躺一会儿。”

薄太太让自己眼皮垂下来,几乎要闭上眼睛了。她喉咙里咕呀咕的。她把头垂下,但是我看到她利用垂下的眼缝,在观察其他人动态。

“好利,亲爱的。”

薄好利对她一点也没有注意。他看向我。

我说:“我正在给洛白盖上一顶帽子。我认为他是和你叫我调查的那件事有关联的。”

洛白说:“我没有。我发觉你把我弄错了。我——”

“偷了雅泰的信。”我替他把话讲完。

他站了起来。“赖,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到底红带黑带,8段还是9段。你就是不可以——一

薄太太看到她丈夫已经转移目光,怒火中烧地看向她儿子。他的脸色已变,而且僵硬。她看出来昏过去不见得有用。她把自己在地上站稳,伸手把医生和护士推向一旁。她说:“原来如此。你请了侦探,送到家里来,目的是栽赃栽到我儿子身上来。我要你们各位先生女主统统做证人,作证这间房间里刚才人讲的话。好利,我要你负责这件事,你最后会受到报应的。要花大价钱的。小洛,你跟妈妈来。我们不必浪费时间和这些人鬼混。明天一早,我就找我律师来。很多事情,我以前不太清楚,现在完全明白过来了。好利是想套一点罪名在你身上,可以迫我离开他。”

洛白移到他母亲身旁,她把一只手放他肩上,她叹了一口气。

柯白莎站起来,动作很慢,但是很有威严。她的态度像一个优良的技术专家,要开始处理一件困难的小事情。

薄好利抬高眉毛,自镜片的上面着向白莎,举起他的手,他说:“不可以。”

有一两秒钟的沉静。柯白莎看向我,像是等候指示。

薄好利向我摇摇头。“算了,赖。”他说。

“我认为已经有了苗头了。”

“你只是自己认为有眉目了。假如真的如此,我一定让你追究下去。但是有许多地方不允许你如此做。”

薄太太说:“医生可以作证,我现在的情况,不宜被人讯问。”

“绝对的,”医生说:“我绝对可以作证。你们现在这种做法,是有侵害性的。”

洛白非常喜欢这个脱身的机会。他说:“走吧,妈妈。我带你回房上床去。”

“好的,”她用低得仅比耳语响一点点的声音说:“事情越来越没道理了。”

柯白莎把一张椅子推向一侧,迈步来到门口,她用脚把门踢上。

薄先生着向她又说:“不行。”

白莎叹口气。 她是技痒得不得了, 想要处理现在的状况。但是,100元1天是100元1天。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护士来到房门口,白莎移向一侧,护士把门打开。医生护上拥着薄太太离开房间,走上走道,进入薄太太的卧房。房门被关上。我听到他们把卧房闩上的声音。

柯白莎说:“白痴。”

薄好利说:“我们不能冒险,唐诺。我是可以冒险试一下,但是医生知道,两面哪一面有利。在离婚法庭里,这种险我们冒不起。”

“你是老板,”我说:“教我来说,我想你把事情弄糟了。”

走道里有一扇门打开,关上,又落闩。寇医生生气地大步过来,走进房间,他说:“你们真是,差一点把她害死了。”

“没有人请她出席呀。”我说;“把洛白送回来,我们有些事要请教他。”

“他暂时不能离开他妈妈床边。假如出了什么不良后果,我可是负不了……”

“没有人要叫你负什么责任,”柯白莎道:“这个女人,你用斧头来劈也劈不死地。她是在装样。”

寇医生道:“夫人,你像所有的老百姓一样,你们用外表来决定谁想。我告诉你,她的血压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高。”

“那就让她炸掉好了。”白莎道:“对大家会好一点。”

薄好利对医生道:“你认为她会有生命危险?”

“非常危险。”医生道。

“真的吗?”白莎嗤之以鼻道:“那你做医生的为什么不守在她床边上,反而帮她大模大样到这里来收集离婚证据?”

这句话的严重性激动了医生脑子。他一声不响,退出房间,走回薄好利太太的房间去。他敲门,房门打开,他过去,房间又闩上了。

柯白莎把我的房门用脚踢上。

薄好利说:“唐诺,我抱歉,他们是吃定了我们了。那护士当然不会和医生唱反调。”

我伸手拿我的帽子。“这是你自己找死,”我说:“我一手好牌,但是你把我的A王吃了。”

“我抱歉。”

“那倒也不必。今后你想要过好日子,当然应该从多多担心已太太的健康开始。”

“那不是更落入他们安排好的陷阱了。”

“担心她的健康,担心到坚持要另外请一个医生来会诊。然后找一个职业的医生,请他马上到这里来,量量她的血压。”

他看我像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然后他的眼光软下来,眼角露出皱纹,他走向电话。

我说:“白莎,我们走吧。”

第十四节

桥田浩村坐在床头上,对了光线眨着眼,一面听我说话。我说:“这些专家说你这两手不管用,桥田。他们说这只能对付橡皮刀和没有装子弹的枪。他们说他们可以把你像皮鞋带一样拎起来,打成一个蝴蝶结。他们给我50元打赌。我试着把你教我的演给他们看,他们把我抛进一个垃圾筒,还说他们也可以照样对付你。”

他的眼珠反射出照过来的光线,好像他的眼珠被漆上一层黑漆。“抱歉,请,”他说:“小树要慢慢才能成材,青苗时不能拿来用的。你尚未到程度。”

我说:“假如你说可以应付,我希望你能露给他们看。不过目前我也相信他们所说,这只是特技表演,我答应他们赌50元了。”

他站起来,把脚插过木板草绳的拖鞋,踢踢踏踏走向衣柜,打开一扇门,脱掉他的睡衣,穿上衣服。转身时,他的眼睛冒着红光。他一句话也不说。

我带路走向门去。他又戴上帽子穿上大衣。跟了我走到停在路边等候的计程车,等表滴答滴答起劲地在走着。进车时他一声不响,在计程车开向赔钱俱乐部时,他也不声不响。

穿着整齐时,他一点也不难看,腰粗了一些,不过全是肌肉,一点油也没有,不过不知道的人还会误认他只是个矮胖子而且。

我走向轮盘桌,开始赔钱。他站在我后面两步的距离,轻蔑地看着我。

褐色头发,曾经接收柳丝男朋友的那个女人,抬起头来,看到我,立即把眼光转移。过不多久,她轻巧地站起来,移动位置,不着眼地走进门上写着“非访莫入”的一间房间去。我把一些筹码塞进日本人的手,我说:“你把这些放桌上去玩。”我自己停止赌博。褐头发回来,向做庄的人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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