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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嫡暴-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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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高畅可还活着?”

    灰布巾浑身一凛。

    白青亭又道:“那样声名狼藉,前程尽毁,应当是生不如死,可我却希望他还活着,只有他低微而卑贱地活着,方能让我觉得他对我的伤害,原来其实并不算大事……”

    灰布巾忽得转过身来:“怎么能不算大事?他捏造出那样的事情毁了你的清誉,怎么能不算大事!”

    听着灰布巾突然拔高的嗓音,及唯一露在外面变得愤怒的双眼,白青亭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灰布巾不是宫高畅。

    那还会是谁?

    宫榈么?

    可她并曾与宫榈有什么交集,除了那晚忽地被他扑身压倒在墙下的那一接触,便再没有了。

    宫友春是皇帝一派,她在御上房侍候之时,也见过这位礼部尚书无数次,可每一次她皆未与他说上什么话。

    虽不熟,却也不至于会害她。

    按理说,宫榈是宫友春之嫡长子,他也没道理来找她晦气。

    何况,她从未与宫榈有所交集。

    在京都执天府时,没有。

    到海宁府中元县之后,更不可能。

    至于在中西街高墙之下那一接触,她可不认为那会带来什么蝴蝶效应。

    看着白青亭若有所思的脸庞,灰布巾也意识到了自已过激的反应,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让情绪平复下来:

    “我虽与白三姑娘认识不深,但我相信白三姑娘……”

    白青亭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灰布巾有点愣了。

    白青亭道:“你与我认识不深,却相信我并未与宫高畅私相授受……”

    她想起了白家人,想起了其中那些想她死的嘴脸:“有什么是要比亲情嫡亲血脉更重要的呢?应该是权势吧。”

    灰布巾闻言道:“也有不重视权势,更重视嫡亲血脉的人!”

    白青亭道:“你么?”

    灰布巾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低首敛目。

    瞧着不作声的灰布巾,白青亭问:“你……到底是谁?”

    灰布巾抬起头来,他看着白青亭不说话,眼里有着渴望与挣扎,过了半会方道:

    “如若白三姑娘知晓了我是谁,怕是也与旁人一般瞧不上我……白三姑娘还是莫要知晓的好,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请白三姑娘信我,不管如何,我、我……我都不想白三姑娘有事!”

    白青亭不置与否:“瞧不瞧得上,应当是我说了算,不过你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既然说不想我有事,那么我想知道,你能一并保住小二的性命么?”

    灰布巾有点跟不上白青亭转得飞快的思维,不是在说她与他么,怎么扯到小二身上去了?

    复一想,又觉得她是小二的主子,会时刻关心小二的安危实属在情理当中。

    他道:“小二……小二暂时不会有事的。”

    白青亭道:“我晓得暂时不会有事,我要的是,永远不会有事!”

    灰布巾啊了声:“这个……”

    白青亭问:“你能帮我么?帮我保住小二的性命。”

    灰布巾再次转过身去,他思忖着。

    在想的当会,他无法面对她那双似乎要比四颗夜明珠还要明亮的眼眸,他需要冷静地想一想。

    白青亭也晓得灰布巾需要考虑一下,毕竟这已形同半边站到她这个阵营来了。

    片刻后,灰布巾走向来时的那面高墙。

    白青亭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她想知道那隐蔽的石门的机关到底在哪儿?

    灰布巾站定在高墙下:“我不确定我能否做到,我只能说……尽量!”

    白青亭心下一宽,正色道:“谢谢!还有……”

    灰布巾屏息静气。

    她真挚道:“公子做不来的事情,其实无需勉强自已。”(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想结亲(1)

    灰布巾走后,白青亭就下了床榻,慢慢走到那一面墙下。

    在平滑无缝的墙壁上摸索了好一阵子,也没什么发现。

    她有点气馁。

    用刀她在行,机关阵法之类的,真是要她老命了。

    慢慢靠着墙坐了下来,初春的天气,已不若冷冬那般寒冰,地面却仍凉得刺骨,许是因着这密室长年不见阳光的缘故。

    坐了一会,冷气冰她的屁'股快没了知觉,她方想着起身。

    将将起身,墙壁的石门便又被打了开来。

    白青亭睁大了双眼,瞪着一抹修长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是斯文男!

    他一走入内,不见他有何动作,石门便自动合上,又是半丝缝隙不留。

    在合上的那一瞬间,白青亭看到了石门外的一角情景。

    那是一条走道,比密室内还要昏暗些,没有看到任何油灯或夜明珠,却让她看到了石门旁两侧站着的守卫。

    要逃出去,果真不大容易。

    伸手抚上石门合上之时,她一瞬不瞬死盯着的那条缝隙,入手果真与她在远处看到的一般,平滑无缝。

    石门与墙壁的接缝,是一条肉眼看不出来的缝隙。

    看,看不出来,摸也摸不出来。

    可见铸造此密室机关的工匠,是何等高明!

    斯文男瞧着她:“怎么?想出去?”

    白青亭没好气道:“鬼才不想出去!”

    斯文男眉峰一皱,显然未想到她会这般与他说话。

    不过转而一想也释然了。他把她抓着,并一直关在密室,料谁也会对他不客气。

    白青亭慢慢移步到四方桌旁去,慢慢在圈椅中坐下。

    斯文男也不急,待她走完那几步路又缓缓坐下后,他方面迈开步代,往密室内唯的床榻走去。

    白青亭一直看着斯文男,直到他在床榻上坐了下去,她不悦地蹙起了眉,赫然斥道:

    “起来!莫非你的父亲母亲未曾教过你礼教?不得在闺阁女子的秀榻上随意坐下么!”

    斯文男不动如山:“自是教过。可严格说起来。我是连这密室也不得入内的,这密室现今是白三姑娘在住着,自相当于白三姑娘的闺阁,不是么?”

    白青亭冷哼了声:“倒是有自知之明!”

    斯文男当没听见。径自道:“既然我能破了俗套规距。踏入白三姑娘的闺阁。自也不差再坏另一个礼教规距。”

    白青亭对于斯文男的无耻又是冷冷的一哼。

    斯文男并不恼,坏笑道:“白三姑娘也不必介怀,反正我与你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早晚会共寝一榻,此刻先坐一下,又有何妨?”

    白青亭惊悚了。

    这厮居然说早晚与她共寝一榻?

    他这是何意?

    他竟敢对她图谋不轨!

    斯文男见白青亭神色隐晦不明,收起坏笑,正色道:

    “你也不必着恼,我非随意而言,而是真心想与你共结连理……”

    白青亭阻断他道:“真是稀奇了!我自长这么大,自认也见过不少风浪,却是头一回见有哪个男子想与我共结连理,竟是先用迷阵擒了我,再将我困于密室当中,言道要与我共寝!

    呵!真是奇事年年有,最为不要脸最为大言不惭的孟浪之举倒是让我遇上了!”

    她是真的动了气了。

    也不是因着斯文男坐了她的秀榻,更不是因着斯文男说要与她共寝之言,而是她觉得,她自主的权利竟是被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愿露的陌生男子给剥夺了!

    真是奇耻大辱!

    斯文男早料到白青亭会动气,现今她这般横眉怒目的面容落在他眼里,倒也算平常。

    堂堂正三品的宫廷女官之首,气性必然不小。

    他想着,如若不是她被迷香卸去了力气,就以她的身手,方才便能给他一个教训。

    至于是什么教训,他想起了京都执天府里许多关于白代诏的传闻,不禁说道:

    “听闻白三姑娘先前还是代诏女官之时,治下手腕了得,在御前侍候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思细腻,处事方圆,进退有度,既无大功亦从未有过,以致圣上对白三姑娘是恩宠有加,极为看重。”

    白青亭静默不语,心想斯文男突地提起她先前的差事,必有后话。

    果然斯文男只停顿了几息,便接下道:

    “白三姑娘本就非平常闺阁女子,乃我天'朝难得的奇女子,在深宫几次死里逃生,险中求胜,身手更是了得,虽不若江湖女子那般高不可测,却也是帼国不让须眉。

    白三姑娘有智有谋,敢想敢做,做了又敢当,若非圣上突然将你赐婚于大理寺卿君子恒,只怕往后这数年的御前红人,也非你莫属。

    这样的未婚妻,君子恒自是相惺相惜,连其心腹都给你拨了两个,不得不说,君子恒待白三姑娘爱护有加,十分着紧啊!”

    白青亭听了老半天,也没听到个重点,尽是称赞她的废话。

    她有点不耐烦:“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言便是,倘若没有,那请从哪里来便从哪里出去,不要扰了我的清静!”

    同时,她心下也有了个谱。

    不管是灰布巾还是斯文男,他们皆颇为熟悉先前那个远在京都执天府的白代诏,且还知晓小二与小七是君子恒那家伙派到她身边来的。

    这说明一点,他们不是自京都来的,便是与京都有着密切的干系。

    斯文男笑道:“白三姑娘这般直言不讳,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倒是令我难以想象,那个在宫中百般委曲求全处处谨言慎行,只求安稳度日的白代诏会是此刻坐在我跟前的白三姑娘。”

    白青亭讥笑道:“你也太过高看自已了!你是何人?竟要我耐着性子好颜好色地与你周旋,倘若不是我受制于你,你以为,当你言语孟浪之时,我能放过你么!”

    斯文男自动略过她话中的讽意,竟是叹息道:

    “自是不能,白三姑娘连三皇子殿下都敢算计,又不知有多少死士杀手命丧于白三姑娘手中,如此狠辣绝情的你,又怎么会反常地不与我计较?”

    白青亭紧盯着斯文男,斯文秀气的面容不知是因着易容的缘故,还是他真的深沉至此,竟是毫无血色!(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想结亲(2)

    他白皙的面容白得有如鲜尸肌肤的苍白,丝毫看不到健康的血色。

    在夜明珠强光的辉映下,她始终看不到他情绪的波动,更猜不透他将她抓来,关在密室中的目的。

    白青亭道:“你知道的事还挺多的,你是自京都执天府来的?”

    斯文男噙着笑瞧着她:“白三姑娘不必探我的话,就如之前进来想探你话的那人一样,你想套我的话也是不易。”

    白青亭不以为意,不过倒是换了个方式,更直接的方式:

    “你是宫榈?”

    斯文男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将问题反丢给她,果然不若灰布巾好忽悠。

    白青亭却还是做了最后的试探:“你是!”

    斯文男不置与否:“白三姑娘觉得是,那便是吧。”

    白青亭呵笑一声,不想在这个上头纠缠,再纠缠下去,她也套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

    斯文男看着她的笑容,虽只是一瞬,却也足以令他看得目不转睛。

    白青亭意会到他的视线,抬眼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怎么?是有何赐教么?”

    斯文男神色突然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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