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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嫡暴-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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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银珠摇了摇首,眸中透着精光:“不,应该说三姐回来,对于六姐有何好处!”

    白绿雪霍然将桌面的茶盅一个横扫,随之茶盅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清脆响声,她笑了起来:

    “呵呵呵……真是好啊!我都快忘了!十妹再有一年也该及笄了!”

    白银珠拂了拂被些微毛尖茶水溅到的裙摆,轻声道:

    “六姐何必动气呢?十妹终归是你的十妹,是白家嫡二房的庶出十姑娘,再怎么样也越不过六姐去。”

    白绿雪拂退了因破碎声响而急步入内的两个二等丫寰,过了会,待到她急速跳动的心平静了下来,方道:

    “十妹求的,到底是什么?”

    白银珠不答反问:“我求的是什么,六姐都会应么?”

    白绿雪道:“只要与我的荣华无碍。”

    白银珠笑了,含着几分得逞的快意:“好!”(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你是谁(1)

    白青亭再一次醒来,是在次日。

    还是在密室。

    她软绵绵地躺在床榻上,想起身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擅用迷药与人麻醉的她怎么会不明白,她这是被喂了迷药。

    只是这种迷药与她用来麻醉,不至于制出来的鲜尸面部狰狞痛苦,而破坏了她完美的艺术品不同。

    这种迷药只是让她的身子软锦无力,无法行动而已,并不会伤到她的脑神经,她仍旧清醒地很。

    密室内柔和一片,油灯已被换成了四颗夜明珠,只是此刻其中三颗被罩了绵布,去掉了四分之一的光亮。

    但较之油灯,室内仍要比先前亮上至少两倍。

    白青亭睨了眼四面墙壁上的四颗诺大的夜明珠,心想那斯文男还真舍得下血本。

    这可是南海难得大又亮的夜明珠,连皇宫除了帝后、贵妃、四妃的宫殿,其他妃嫔的宫殿可是连一颗都没有的。

    而他却大刺刺地安了四颗在关她的密室里,此人会不会与皇宫有干系?

    若真有干系……

    白青亭想,那她可不容易出去了,连小七的小命也悬上加悬。

    躺了有一会,她再试了下,发觉她的四肢都能动了。

    她艰难地爬起身,靠在床榻上微喘着气。

    打上几个来回的空手道也不带这么累的!

    这到底是哪种鬼迷药!

    喘了一会气,也歇了半晌。她慢慢移下床榻。

    即便有心理准备,在双腿着地的那一瞬间,她仍软了腿,直接跌坐到冰凉的粗石地面上去。

    “白三姑娘!”灰布巾在这个时候进了密室,着急地唤道。

    很难得的,他竟不再是站在石顶上面打开缝隙与她说话,而是自与她床榻对面的高墙下的一扇石门走了进来。

    在此之前,她竟听不到半声石门开动的声音!

    白青亭若有所思地盯着灰布巾走进密室的石门处,那里已闭合得不余半点痕迹。

    这机关,十分高明!

    灰布巾将好搀扶回床榻上。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眼他打开走进来的石门。低声劝道:

    “白三姑娘,你听我一言,好好在此待着……他自不会亏待于你,更不会要了你的性命。至于你那丫寰小七。你也不必担心。只要问出他所想要的答案,他会让小七与你相聚的!”

    这话说得有点偏向她,可细细一想。又觉得是在为斯文男在着说客。

    白青亭盯着灰布巾一动不动。

    灰布巾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在将厚被盖上白青亭的双腿上后,便离了床榻,在密室中唯一的四方桌旁坐下。

    他将圈椅面向她坐着:“他的本意并非伤害你,那投下的烟雾也只是令你昏迷而已。”

    又看了眼桌面上燃着的薰香:“这薰香的气味也只会令你全身泛力,各种反应微慢之外,并无其他的害处,白三姑娘尽可放心。”

    闻言,白青亭看了眼桌面上青铜小鼎里凫凫而起的轻烟。

    她暗自嗤笑自已,原来不是给她喂了迷药,而是点了迷香。

    可她醒了这般久,却因着光线昏暗或者还有其他,竟是未曾发觉。

    灰布巾口中的各种反应微慢,她想着,这其中也包括了脑力反应微慢吧。

    又坐了一会,灰布巾见白青亭无意开口,便想起身离开。

    白青亭却在此时开了口:“他想问什么?”

    灰布巾迟疑着,他看着她,并未作声。

    白青亭又道:“将绵布揭开吧,这样室内会亮堂些,我的心情也会好些。”

    灰布巾还是没有动作,只是瞧了瞧那三颗被绵布罩着的夜明珠。

    白青亭忽而笑一下:“怎么?我都这样了,还怕太亮了,我瞧出你是何人来不成?放心,你将脸蒙得严严实实,我就是再眼尖,也难以瞧出你是谁。”

    这话说的是大实话,也说得灰布巾有点汗颜。

    他起身将绵布都给揭了下来,顿时密室内亮如白昼。

    白青亭缓慢地抬起右手,五指微遮了双眼,紧眯着眼,直到适应了突来的光亮之后,她方放下手。

    灰布巾也一样,不过他要比她适应得快。

    一则,他在密室待得并不久,双眼并无太久的反差,很快便接受了忽起的强烈光亮。

    二则,他必是先吃了迷香的解药,那迷香并不能迟缓他的动作。

    莫说他是个有武功在身的,就算没有,此刻只要不近她身,她是半点反击的机会也没有。

    即便他近了她的身,她也反击成功,却未必能启动那与高墙合为一体的石门。

    犹记得在京都执天府那一回,她与小七进入龙琮的五皇子府里的暗道之时,那条暗道两头的石门便是这样的令人难以察觉。

    她在短时间内,既未能将五皇子府里暗门找出,此时这密室里石门的隐蔽性较之五皇子府的暗门又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必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寻出启动石门的机关。

    她必得费一段时间与一番心力!

    可这两样,正是目前她所欠缺的。

    灰布巾又重新在圈椅里坐下,诚恳道:

    “其实白三姑娘不必激我,但凡白三姑娘有何所求,有何所问,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便一一为姑娘做到及作答。”

    因着亮如白昼的光亮,灰布巾神色情绪无所遁形,白青亭瞧得十分清楚。

    她明白,他并无说谎。

    白青亭也不客气,她将方才他未作答的问题再问了一遍:

    “那你告知我,他到底想问什么?”

    灰布巾思忖了一会,似是想兑现他方将说过不久的诺言:

    “他想知道,君子恒此次下海宁府,除了彻查贾从藕被弹劾贪污受贿一事是真是假之外,君子恒可还有其他目的。”

    白青亭沉默了下来。

    贾从藕,海宁府正三品府尹。

    因着贾从芝的干系,她倒晓得这个人,并略有所知。

    贾从芝,京都执天府吏部右侍郎,从二品,是贾从藕的嫡亲堂兄。

    听说,这两人的感情还极好,在官场互相帮衬,私下亦是过往甚密。

    而且,贾从芝还是隶属太子龙琅一派!

    灰布巾一直观察着白青亭的一切反应,连细微之处都未放过。

    在察觉到她那双在清秀脸庞上唯一极为出色的美丽眼眸,忽地发出一种骇人的寒意来,令他微诧之余,也不觉皱起了眉峰:

    “白三姑娘果真知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一章你是谁(2)

    白青亭眸色已恢复了正常,淡淡地不含任何情绪:

    “我自年前归家,便未曾再见过他,他又远在京都,而我却早非宫廷代诏女官,又怎么会晓得他的行程?若非你这会告知于我,我尚不知晓他此趟下海宁府,竟是为了贾府尹而来。”

    对于白青亭的答案,灰布巾并不意外。

    即便白青亭晓得,她必然也会说不晓得。

    如此一来,必然得动刑。

    而无论是他还是斯文男,皆不想在她身上动刑。

    小二却是不同。

    他与斯文男皆知晓,小二在未随于白青亭左右之前,可是君子恒手下的一大猛将。

    不止身手了得,收集情报消息更是了得。

    这也是为何斯文男对小二严刑拷打,势必要逼问出什么来的缘由。

    他们认为,小二作为君子恒的心腹,却被派到白青亭身边侍候,不仅说明了白青亭对君子恒的重要性,更说明了小二是白青亭与君子恒之间互通有无的桥梁。

    君子恒轻装简行下海宁府,这其中其他的原故,作为二人心腹的小二不可能不晓得!

    不同于斯文男明确的目的,灰布巾对于小二,终归多了一份对女子的怜惜。

    这份怜惜并不会因着小二身手的了得而有所轻减,这才有了斯文男对小二动手之时,他悄悄出言劝解小二莫再惹斯文男动怒的缘由。

    白青亭也晓得灰布巾不信她的话,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信与不信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她感觉不到他对她的恶意。

    甚至是那个易了容的斯文男,她也感得他并不会真的伤害到她,除非她真的惹到他。

    就目前而言,正如灰布巾所言,她是安全的。

    可小二……

    灰布巾浅笑道:“白三姑娘不晓得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与君子恒离得这般远,他又将能干的小二放于白三姑娘的身边,年后更是多派了另一个武功颇高的小七到你身边。他应当对白三姑娘十分了解……”

    白青亭打断灰布巾的话:“你的意思是说。他时刻掌握着我的一举一动是么?”

    灰布巾笑而不语。

    白青亭也浅笑开来:“倘若真如此,那么现今被你们关在密室的我,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揄揶道:“莫非你又在告诉我,你们的势力较之君子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灰布巾收起笑容。

    他微恼着。心想自已的演技及探话技巧实在是糟透了!

    本来想借着小二与小七两人是君子恒的人。从而起到挑拨的作用。却未料被白青亭的三言两语便给顶了回来。

    他想起了斯文男,这是斯文男交代他的话,知道他失败了的话。会很生气吧?

    白青亭一直观察着灰布巾的反应,这几日也颇对灰布巾的性情有些了解,晓得他本就不是这样拐着弯算计人的性子。

    瞧,这不是搞砸了么。

    她嗤笑道:“这些话是那个人交代你来探我口风的吧?也是他让你特意提及小二与小七,意图令我产生对君子恒不好的认知,我就奇怪了,你们到底有何种不可告人的目的?竟要如此大费周章。”

    灰布巾道:“白三姑娘莫想太多,我们即便真有何种目的,只要……”

    白青亭问:“只要什么?”

    灰布巾站起身,缓缓走到四方桌后去,顿了步伐想了会,连头也没回,只听得他低声道:

    “我该走了……如若白三姑娘见到他,千万记得,切莫与他作对,好好听他的话,只要白三姑娘这样做到了,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皆不会伤及你。”

    白青亭隔着四方桌盯着灰布巾宽厚的背,突然问道:

    “宫高畅可还活着?”

    灰布巾浑身一凛。

    白青亭又道:“那样声名狼藉,前程尽毁,应当是生不如死,可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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