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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闺华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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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郑氏的话一说完,张氏便道:“小二倒还可以缓个一两年,我们小月是不能再拖了。”

    “祖母,娘,你们说什么呢?”小月脸红了,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谁知刚到门口,便看见陈武送杜廉和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进来了,小月以为母亲之所以提到说亲的话题,肯定是看到了杜廉刚才盯着她打量,以为杜廉对她有了好感,故而这会见到杜廉,小月再次瞪了杜廉一眼,丢下一句“都怪你”,连门帘也没替客人掀便自己跑了。

    杜廉见这小姑娘气冲冲地掀了门帘跑出来,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话便跑了,而一旁的陈武和自己祖父都是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略想了想,杜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口了。

    “祖父,这姑娘是病人的大姐,大概是以为我刚才骗了他们所以才责怪我吧。”

    除了这个原因,他也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理由。

    “杜大夫,请。”陈武可没心思听这些废话,忙上前掀了门帘让客人进屋。

    随后,他依旧站在了门外候着。

    屋子的人见来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郎中,纷纷起身站了起来问好,司琴刚要放下帐子,老郎中开口了。

    “不必如此啰嗦,听说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娃,我看看她的舌苔和眼睛。”杜郎中说道。

    司琴听了这话看向谢涵,谢涵点点头,见老郎中走了过来,两手放在左腰处向对方道了一个万福,不管怎么说,对方这么大年纪跑了来给她看病,她得感激人家。

    “来,先把舌苔伸出来我瞧瞧。”老郎中走到了谢涵面前,对谢涵的乖巧懂礼很是满意。

    谢涵听了张嘴把舌头伸了出去,接着对方又伸出手来掀了掀谢涵的眼皮,然后才坐下来把脉。

    这次把脉的时间显然比方才那个年轻人时间长,而且对方的眉头一直紧锁着。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老郎中松开了谢涵的手,看着自己的孙子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病,不过就是一场普通的风寒,倒是你能发现她体内的异常,也算是孺子可教了。”

    “老人家,我这孙女到底要紧不要紧?”张氏没大听懂老郎中的话,着急了。

    倒是谢涵一听对方说出她体内的异常来,忽地想起了这老郎中的来历。

第一百八十一章 、伤悼

    司画见谢涵对这些草药很有兴趣,便大着胆子向谢涵介绍几种常见草药的用途来,来了这些天,她一直怯怯的,不敢大声说话不敢敞开了吃东西。

    因为她觉得自己小,什么也不会做,怕谢涵一个不高兴了便不要她姐弟了,所以处处小心,时时留心谢涵的脸色。

    从司画的嘴里,谢涵得知她父亲除了做游医给人看看病之外还会去上山采草药,他采回来的草药多半是交给司画打理,久而久之,司画就认识了不少草药。

    当然,这个打理并不是指炮制,只是简单地帮着处理一下,比如说洗、择、切、晒等,再难的她就不懂了。

    “没关系,回去后让司棋姐姐教你认字,我让人从幽州城里买几本医药医理书来让你好好学学。”谢涵说道。

    说来也是怪,父亲的藏书包罗万象,可惜就是没有医药医理这方面的。

    而上一世在顾府,顾铄让她读了这么多的经史子集,也独独没有让她读医药医理方面的书。

    看来,这一世她得把这方面的欠缺补上。

    主要是顾家时不时地给她弄点不能吃的中药来,还有谢澜这么小,谢涵既担心他自己不小心染病又担心顾家的人会对他下手,所以她还真需要一个懂点医理的人在身边。

    “那我呢?那我呢?我学什么?”司书这些日子天天带着司画,好容易学的那点规矩也忘脑后了。

    “你想学什么?要不你也跟着双平一起找陈师傅学点拳脚功夫?”谢涵这会倒是也没计较她的失礼。

    “没问题,奴婢回去就找陈师傅学,下次有人胆敢打小姐的主意时,奴婢就可以保护小姐了。”司书咬牙切齿地做了一个刀劈的动作。

    她是想起了从京城过来时碰到的那些坏人,其中有一个丫鬟就是拿着长剑威胁她们说要划破她们的脸,所以她才知道女人原来也可以学功夫。

    “就凭你?”新月给了她一个白眼。

    “那可说不准,不信的话我们两个比划比划。”司书一向喜欢新月爽利的性子,而新月又从没有拿司书几个当下人看过,所以两人之间比别人要随意些。

    果然,新月听了司书的话,很快就把这段时间学的那些规矩抛到脑后了,拉着司书追逐起来。

    “来,小妹我们也来玩,我给你讲,野地就是给人疯跑着玩的,要不我们还出来做什么?那些规矩就留在家里守好了。”弯月见那新月和司书跑起来,自己脚底也有些发痒了,拉着谢涵跑了起来。

    以前的她经常跟着新月出来疯跑,捡麦穗、挖野菜,可自从谢涵来了之后,她们都跟着谢涵学规矩,以致于她也忘了在田野上奔跑是什么滋味了。

    谢涵从没有在外面这么跑过,风从两边呼呼吹过,带来一股泥土和庄稼特有的味道,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这种味道,弯月便放开了她,甩开脚丫子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时不时地向后喊,“快来呀,快来追我呀。”

    此情此景,倒是令谢涵想起了自己曾经和父亲在后花园追逐的戏码。于是,她甩了甩头,照着前面的身影追了起来,一边追,一边也伸开双手,她想再次感知一下这种放纵后的恣意。

    可她到底忽略了一点,这乡下的田埂路跟自家的后花园是不一样的,跑着跑着,谢涵很不意外地摔倒了,偏偏还摔到了旁边的庄稼地里,好在不是水田。

    坐在庄稼地里的谢涵看着前面那个向自己飞跑来的小身影落泪了,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失望,因为不是自己期望的那个人。

    这一刻的谢涵再次深刻地体会一点,不管她摔多少次摔多疼,父亲终究是回不来的了。

    “小妹,小妹,你别哭啊,你摔到哪里了?哪儿疼啊?”弯月跑过来见谢涵坐在地上流泪,吓坏了。

    弯月的声音把小月、新月几个都招呼过来了,谁也不清楚谢涵为什么哭,都以为她是摔疼了,小月忙上前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

    “小妹乖,不哭,不哭,不疼,不疼,都是三妹没有带好你,回头大姐替你打三妹一顿出气,啊,咱不哭了。”

    “小妹别哭,我现在就替你揍三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把你丢下。”新月真的上前对着弯月的屁股拍了两下,不是装样子,而是用上了力的拍。

    “小妹,小妹,都是三姐不好,三姐以后带你出来玩一定不松开你的手。”弯月顾不上疼,也忙窜到谢涵面前道歉。

    “没事的,跟你们没关系,我就是想我爹了。”谢涵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在了小月的脖子里。

    这一刻,她只想做一个小孩。

    谁知司画听了这话,也放声哭了起来,“我也想我爹了。”

    小月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还是司书出了一个主意,正好这地方离谢纾和顾钰的墓地不远,过了桥往山上走一段路就到了。

    谁知小月抱着谢涵正要往桥上走时,司琴和阿金找来了,说是高升从幽州回来了,带来了赵王妃病没的消息。

    “没了?真没了?”这一刻的谢涵忘了自己的伤痛,沉浸在对王妃的伤悼中。

    “这种事情还能假的了?整个幽州城里都知道了,王府门前都挂上白条了,前往吊唁的人络绎不绝。”阿金说。

    他一直跟着高升在幽州城里忙铺子的事情,所以亲眼见证了此事。

    “走,回去吧。”谢涵猜想高升回来肯定是有事要跟她商量。

    果然,谢涵一回到家里,高升便从上房走出来,谢涵跟着他进了书房。

    “到底什么病?这么快?”谢涵问。

    第一次听说王妃生病是高升从赵王府送八月节礼回来,这才刚过去一个月,怎么人就没了呢?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父亲的病发展也是够快的,好像也是中秋节喝了点闷酒着凉了,九月下旬谢涵赶回扬州人就不行了,强挺着陪了谢涵十来天便撒手归西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秀才

    谢涵是想起了杜廉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他祖父曾经是幽州百草堂的坐堂郎中。

    幽州百草堂是京城百草堂的分号,既然这位老郎中在幽州百草堂坐过堂,想必不会对周氏家族陌生。

    而对方既然也能看出自己体内的异常,想必医术也不会差,就是不知医德如何。

    谢涵正想开口问这老先生是不是师从周家时,只见这位老先生站了起来,对张氏道:“老人家,说要紧也不要紧,没事,有我呢。”

    这话张氏听懂了,眼圈很快红了,是高兴的,“那就劳烦老先生了,回头我让我儿子多送点诊金给你,这么大年纪了这么冷的天出来一趟也怪不容易的。”

    “这倒没必要,我孙子说了,虽然没有见到当年的探花郎,可能亲自给探花郎的闺女看病也是他的福分。”说完,老郎中转向了谢涵,点点头,“丫头,你运气不错,这次的运气也不错。”

    谢涵被这句话搞糊涂了。她不清楚这老者指的是她的病能找上他是运气还是那后生说认识自己是运气。

    不对,他说的是两句话,两句话里都有“运气”二字,第一句“你运气不错”显然指的是谢涵碰上明远大师替自己去除体内余毒的事情,后一句“这次运气也不错”才应该是指遇到他吧?

    难道是说自己体内的余毒没有去除干净,还是说自己体内又添了新的毛病?

    这怎么可能?

    谢涵明明记得明远大师说自己体内的余毒已经清除干净了啊?而自己这段时间除了前几天去了一趟镇上的药铺也没有吃过别的任何药物啊?

    难道上次的药有问题?

    谢涵有心想问个明白,可一看满屋子的人在,再加上那家药铺本就是这老头的,只好两手抱拳打了个拱,“有劳老先生费心了,待他日痊愈后,一定登门拜谢。”

    “不错,果然是个灵透的,不过拜谢就不必了,记住了,以后有什么不适的话直接上门来找我。”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点点头。

    “多谢了。”谢涵再次拱了拱手,然后命司琴带着老者去开方子。

    郑氏见老人家跟着司琴出去了,忙笑着看向了杜廉,“这位后生,你方才说你一直在念书,我家几个小子先前也在镇里念书,老二大名叫谢沁,老三大名叫谢泽,不知你认识不认识?”

    “这位婶子,不好意思,晚生五年前便去了县城,二年前又去了幽州,如今在幽州的府学,不认识你说的谢沁和谢泽,不过晚生倒的确对这位姑娘的父亲神往已久,可惜无缘得见。”

    “二伯娘,这位杜先生是一位秀才,跟二哥三哥他们不在一处。”谢涵看出了这位杜廉带的是文生巾,又听他说在府学就读,于是推断出对方是一位秀才。

    “哦,原来是位秀才老爷啊,失敬失敬。”谢耕田几个忙起身,为刚才的轻视道歉。

    这也就难怪人家为什么说学艺不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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