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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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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姆莱的眼镜镜片一闪:“他俩必须接受人民法庭的审判。”

    “不!”希波尼克痛切地高喊。汉斯懵住了。

    戈林摇头:“他们违犯的是军纪,现应接受军法审判。”

    曼施坦因痛心地命令把军长押往集团军群军法处。

    几天后,军事法庭判决希波尼克将军死刑。曼施坦因无奈地在死刑判决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元月28日,第42军军长希波尼克将军被执行枪决。

    他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说,虽然他是军长,但是手下只有第46步兵师,此外全是罗马尼亚军队,无法守住整个刻赤半岛,法官一语道破天机:“你完全可以先请示上级后再撤退。现在苏军在全线进攻,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擅自撤退,那么东线早就不存在了。”

    希波尼克将军被押走后,第25装甲师师长可怜巴巴地望着元首,他的上级、第3摩托化步兵军军长马肯森上将不请自到,他先埋怨元首未经他的同意调动他的部队,继而为手下求请。

    元首怏怏不乐:“看在你父亲是三代元老的份上,我不驳回你的面子,我会妥善处理的。”

    李德走到汉斯面前,逼视着他:“不管怎么说,我完全可以定你个救援不力的罪名。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脱下军装,转业回家。”他看到师长大汗淋漓。

    “第二,我把46师也给你,与25师组成先头战役集群,乘俄国人目前专注于刻赤半岛,你出其不意冲过海峡,在塔曼半岛占据一块桥头堡,并像钉子一样钉死在那里。”

    “是!”汉斯用最大的肺活量高喊,里宾特洛甫捂住了耳朵,墙角一只老鼠吱吱叫着冲出门外。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完不成任务,我新账老账一起算;如果你占据塔曼半岛三个月以上,我任命你担任42军军长。”

    汉斯猛吸了一口气又要爆发,元首在他胸前拍打了一下,他的爆发变成了泄气:“是!谢谢元首,我”他哽咽起来。

    元首用目光向曼施坦因征询意见,他点头,继而建议道:“收复刻赤有两个师就够了,我建议由第11集团军短暂休整后,向罗斯托夫发动一次突击,占领这个高加索的大门,明年,不,今年的军事行动就更加主动了。”

    元首摇头,他命令马肯森上将收复刻赤,并给汉斯提供后援;他命令54军休整,并担负整个克里木半岛的卫戍任务;命令49山地军担任南方集团军群的预备队;命令30军和罗马尼亚第3集团军归建南方集团军群。

    曼施坦因不快并茫然不知所措:“你把我的部队都肢解了,我干什么?”

    元首轻松地回答:“你回北方。此前你可到罗马尼亚休假一周。现在我们要开会,将军们请回吧。”

第02节 名画风波() 
踌躇满志的政治局委员们进入里间——俄罗斯大文豪契诃夫的书房。坐了惯沙发的人坐在古董级的楠木椅子上,屁股咯得慌,好在大家全神贯注于会议内容上,不一会儿忘记了屁股正在受罪。

    元首自然先通报了当前的战局。斯大林发起的全线总攻虽说在个别地方取得了一些进展,收复了几十座城市,但从全局来说收效甚微:北线苏军用大锤打蚊子的人海战术,突破了德军的外围防线几十公里,插入提赫文以北;中线德军在陆军总部的亲自指挥下,凭借冬壁工事死守,苏军只是在加里宁等个别地段达成战术突破,随后被德军切断根部,战局呈胶着状态;南线铁木辛哥元帅收复罗斯托夫后停滞不前。因为元首在南方,所以一向懒散的伦斯特元帅亲临前线指挥。至于在刻赤登陆的苏军尽管讨厌,等于在李德脸上抽了一巴掌为,但这是战地指挥员的责任,而不是元首的失误。

    对于独裁者来说,功劳是自己的,责任是下面的。因为下面人多,大家都可以分担点。希特勒只有一个。

    接下来元首大谈特谈刚刚获胜的战役:攻占塞瓦斯托波尔后,一举消除了苏军轰炸机对罗马尼亚油田的威胁,为进入高加索油田提供了捷径,迫使苏联黑海舰队逃往高加索沿岸。

    他详细介绍了此役的艰巨性,涌现出来的无数英雄事迹,如实地讲述了苏军的英雄主义精神。

    他说:“在布尔什维克的鼓惑下和胁迫下,大批妇女和儿童加入了决死冲锋,我不得不下令向妇女和儿童开枪,因为从脸部仇恨的表情来看,如果听任他们冲到跟前,我毫不怀疑,那些妇女们会用长指甲抓烂我的脸,儿童们会用牙齿咬断我的小姆指。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元首继续介绍说,代价是惨重的,为了攻占塞瓦斯托波尔要塞,1万多名德军将士献身,近3万名负伤,相当于波兰战役的伤亡人数。苏军阵亡4万人,被俘13万人,还有6艘炮艇向德军投诚。与此同时,近5千罗马尼亚军人伤亡。

    元首用这句话结束通报:克里木浸透了德国人的鲜血,必须纳入德国的版图。

    戈培尔汇报了建国9周年庆祝活动的准备情况。戈林谈到出访西班牙,虽然招待得很好,大鱼大肉好烟好酒不断,总的感觉是一无所获,佛朗哥一如既往的耍滑头,既不得罪轴心国,也与美英和戴高乐的自由法国保持暧昧关系,因此不同意让德国借道西班牙进攻直不罗陀。

    “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依靠我们取胜,登上了宝座,现在倒不听我们的话了。”大家花了十分钟时间咒骂西班牙独裁者。

    下面研究最敏感的议题:人事问题。戈林和里宾特洛甫进入政治局后,空军总司令和外交部长空缺,许多人为了争这两个职位打得头破血流,因而必须尽快解决。按照戈林和里宾特洛甫本人的提名和政治局的意见,决定在政治局讨论后报经国会批准,在未批准之前,暂时行使代理职务。

    纳粹德国实行党管干部,因而党的第一副主席希姆莱用尖细的声音宣读了履历和拟任职务:

    康斯坦丁•冯•牛赖特,职业外交家,曾在1930年至1932年担任德国驻英国大使。1938年2月4日,辞去外交部长职务,担任德国不管部部长、秘密内阁会议主席和德国防委员会委员。1939年3月18日,被任命为德国驻波希米亚和摩拉维亚保护长官,在1941年9月27日以前一直担任此职。他还曾获党卫队副总指挥的虚衔。经里宾特洛甫同志提名,并经戈培尔代总理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外交部长。

    米尔希,空军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空军服役。战后转入民航部门,先后在容克航空公司和汉莎航空公司任高级职务。1933年起出任新设立的航空部副部长,兼任空军装备主任,对发展德国航空工业和建设纳粹空军,起了重大作用。经戈林同志提名,并经元首同意,拟接任德意志帝国空军部长。

    希姆莱宣布:“对以上两位同志有什么意见,请大家发表。”

    经过一阵难堪地揭老底、挖墙角后,大家吵吵闹闹地通过了。

    第二天,李德披着满身的征尘,与政治局委员们一起回国。当晚,他飞到慕尼黑,进入瓦瑟堡大街12号那栋带花园的小房子里。

    爱娃穿着那件紫蓝貂皮衣迎上前来,那只红腹灰雀在鸟笼里上窜下跳,张着小尖嘴巴不停地鸣叫:“稀客来了,稀客来了。”

    爱娃冷冷的表情仍掩饰不住浑身洋溢着的妩媚的气息,李德这会满脑子充斥着要塞、地堡,耳边响着惨叫和炮火声,盯着爱娃半天没醒过味来。

    等他好不容易明白过来,他正置身于自己的家时,他浑身上下轰地一声像点燃了一把火。在克里木,虽然冉妮亚与他形影不离,但战事紧张,无心旁鹫,等到你情我愿,想浪漫一把时,她的月假又来了。

    再说,萝卜青菜各有不同,回到爱娃身边时,他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如果爱娃是人生的伴侣的话,冉妮亚更多的是事业上的伙伴。

    元首长时间的思念和欲望交织在一起,使他情难自禁。他望着女仆,不客气地说:“喂,直眉瞪眼的瞅什么呢?自个儿忙去吧,总不能当面看我俩亲热吧。”

    等女仆出去后,他冲上前一把抱起爱娃,拥进卧室里,喜不自禁地说:“亲爱的,你知道我要来,就早早等候在院子里呀?”

    爱娃由于元首长时间在前线,更风传说那个东方美女与希特勒形影不离,心里有气,便拼命挣扎,李德哪管这些,两只胳膊像钢浇铁铸一般牢牢箍住她柔软的身子,她挣扎了一会,心里的气也慢慢消退了,身子瘫软了,融化在元首的怀抱里。

    他又粗又硬的胡茬子像砂纸似,扎得爱娃脸蛋上生疼,她顾不上这些了,心里的不快在男友火热的激情面前,早已化作千般风流、万般柔情,抑起脸,喘息着拼命吻他的脸颊,喃喃自语:“我恨你,成天在外面打打杀杀的,让我守空房。”

    李德像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霖,激情在燃烧,一阵熟悉的战栗闪电般掠过全身,他将爱娃推倒在床上,哆嗦着解她的扣子,她吃惊地说:“别,阿道夫,妹妹的对象要来,晚上好吗?”

    李德手忙着,嘴也没闲着:“原来你在院子里等你的妹夫呀,我还自作多情,如此说来,我更得惩罚你了。”

    一阵云雨持续了一个小时,满头大汗地回到客厅,爱娃的姐姐爱尔莎和妹妹格利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俩,旁边一个年轻海军少尉弹跳起来敬礼:“元首辛苦了,敬礼!”

    “对,是辛苦了。”李德心里自嘲着,嘴上习惯地说着套话官话:“不辛苦,一切都是为人民服务。”

    桌子上摆着水果沙拉、酸黄瓜、酸西红柿,他为并不丰富的餐桌增添内容,在爱娃姐妹们惊喜的目光下,从包里拿出克里木香槟酒、葡萄酒、黑海鱼子酱、美国什锦罐头、午餐肉罐头、正宗香肠。

    元首招呼少尉坐在饭桌旁边,少尉先敬了个礼,然后直挺挺坐下,餐间每当元首拿起酒杯,他都要腾地站起来,毕恭毕敬地把香槟倒进李德杯子里。

    晚上,爱娃问起他对小伙子的印象,他点头又摇头:“不错,只是潜艇上太苦了,有时几个月回一趟家,格利特会耐不住寂寞的。”

    爱娃嗔怪:“你怎么知道我妹妹耐不住寂寞呀?”

    “有其姐必有其妹,我到前线二十天你就忍不住了,何况你妹妹比你年轻,真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那怎么办呀?”爱娃担心起来。李德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有心涮她一把,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有姐夫呢,不是说小姨子的半个屁股是姐夫的吗?”

    “我警告你,不许你碰她。”爱娃真生气了。

    第二天,李德布置他的哥德式候鸟窝。他在樱桃木地板上打蜡,爱娃擦着落地式玻璃窗,冬日下的慕尼黑圣母教堂更清晰了。英式壁炉上放着银制的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蜡烛台,上面挂着德国19世纪最典型的画家克特的名画森林中的祈祷。

    忙完了,爱娃坐在“霍夫曼”三角钢琴前,为他弹奏了一曲马克西姆的经典钢琴曲克罗地亚狂想曲。

    几个领袖卫队的战士把元首从前线带来的画抬进来,元首为爱娃挑选了一幅挂在墙上,这是俄罗斯杰出的写生画家,现实主义风景画大师列维坦的名画,画面上表现出浓郁的19世纪俄罗斯田园风光,那茂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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