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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奋斗之第三帝国-第67章

小说: 奋斗之第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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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要塞终于被攻占了,然而被摧毁的建筑中仅仅有4名要塞守卫者活着出来,其余都已阵亡。红军战士尸横遍野,仅仅在一条壕沟里,大约有一千多苏军长眠于此。

    德军面临最后的要塞:萨潘高地,这是一座密布着地道和隐藏机枪射击孔的天然堡垒,高地控制着整个东部前沿,苏军以近乎超人类的勇气保卫着这片阵地。

    撤下来的德军224步兵团团长临死前这样评价苏军:“即使看到他的大腿被炸飞了、他的头皮被撕得只剩下一半,他的肠子流出来了,如果还剩下一只胳膊和一枝步枪,一旦你经过他身边,他也会翻身而起向你射击的。”

    德军夺取了萨潘高地北面的要害阵地英克曼要塞,那里有成千上万的苏联人躲藏在悬崖绝壁的洞穴里,里面存放着香槟酒。守军一手举枪射击,一手握着酒瓶,更有甚者,一些酩酊大醉的守军把酒瓶当手榴弹扔向进攻者。

    为攻占这个高地,步兵22师一个团发动了不下十次的进攻,都无功而返,曼施坦因用24师代替打残的22师,在要塞底下挖坑道,苏军早就防备到这一手,德军挖到要塞底下时沮丧地发现被钢筋混凝土墙挡住了去路,他们不甘心,尝试着埋上炸药爆破,炸出了一块山崖,倒给自己制造了障碍。

    下午,李德与曼施坦因在下属的护翼下,从一个可俯瞰设防的前沿观察哨里视察德军的进攻,炮兵望远镜里,两名德军步兵正向脚下一个苏军的地洞里水平抵近射击,两人端着毛瑟步枪,每打一枪就拉动一下扳机,李德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揉了揉眼睛,重新观察时,两名德军和地洞不见了,代之以一团腾起的烟尘。

    进攻陷于僵局,曼施坦因把前线指挥部搬到离高地只有5公里的海边小镇柳比莫夫卡,但是德军的战线并未由此而前进一步。

    元首与曼施坦因在指挥部里转圈,半晌两人停住脚步,面面相觑了片刻,曼施坦因凝视着他:“我想到一个办法,只不过需要冒险。”

    李德摆手,然后学着古代将领:“我俩在法国战役中不谋而合,现在我决定再试一次。”俩人各自在手掌上写了几个字,在鲍曼的裁判下,一齐伸出手,两人的手心里都写着:“登陆。”

    夜幕降临后,德军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来十几艘汽船和几十艘橡皮艇,目标大的渔船藏身于海湾,用于后一波登陆时。首批登陆的战士是精心挑选的,至少是上士以上的军士,全部配备冲锋枪,火焰喷射器和便于携带的捷克轻机枪。

    元月15日凌晨一点,德军这边枪炮齐鸣,马克沁和通用机枪在夜色里盲目射击,空空空,通通通,砰砰砰。那既不是袭扰,更不是压制,而是用金钱制造的类似东方的爆竹的声响,目的只有一个:掩饰德军汽艇的马达声。

    没有月亮,在昏暗的星光和不时升腾起的照明弹映照下,600名德军渡过一公里的塞尔维亚湾,出其不意地在南岸登陆,未遭任何抵抗。等到苏军发现时,已经是正月十五贴门神——晚了半个月啦。天大亮时,已经有2万人渡过海湾,进入塞瓦斯托波尔市区。

第01节 军长被军法从事() 
攻占萨潘高地的最后战斗持续了两天两夜,十万德苏战士在这里反复撕杀,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斯大林亲自下达命令,要求守军战斗到最后一枪一弹、一兵一卒。残余部队服从了战至最后一人的命令,英国人在克里米亚战争时期留下的墓地成了苏军的要塞,红军士兵就躺在被炮弹炸开的墓穴上。

    最后的时刻到了,上万名苏军士兵、妇女们和孩子们手挽手向前冲锋,以自杀性的人海战术向德军进攻,德军起初用宣传车喊话,这些殉道者仍然视死无归。德军士兵们早就杀红了眼,既然你往枪口上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机枪、步枪、迫击炮、坦克炮齐发,炽热的金属弹雨像割麦子一样将人的肉体化成粉末,一个德军m34机枪手在射杀了冲锋的妇女儿童后神经错乱,跳下山崖。

    苏军摧毁了位于塞尔维亚湾附近的一个大型军火库,以防止它落入德军手中。这个军火库位于一个香槟酒工厂内,工厂内同时还有一个容纳了2000伤兵的野战医院。当军火库被摧毁时,仍然有许多伤员待在医院里,他们永远留在了那里,成了钢筋混凝土碎块的一部分。而苏军高级军官乘坐潜艇逃走了。

    元月17日,德军将进入已成废墟的塞瓦斯托波尔。曼斯坦因命令让德军先进入城市,让罗马尼亚军队最后一个出发。但是马诺里乌少将没有服从这个命令,他率领罗马尼亚第4山地师,抄近路抢在德军之前进城,在几个记者镜头下,将一面罗马尼亚国旗插在了市内纳希莫夫山上。这些罗军打仗不行,出分头却是第一。

    同日下午4点,一束电波从最后的一座地下洞穴传向莫斯科:莫斯科、克里姆林宫、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主席斯大林同志:苏联滨海集团军忠实地执行了战斗到最后一人的命令,被优势的敌人所压倒。发报地点:马拉霍夫岗七号洞穴。发完电报后,从洞穴里升腾起一股烟雾,苏联工农红军与阵地同归于尽了。

    夕阳西下的时候,浑圆的落日映红了海面,与岸边的血水汇成一片,分不清那是落日余晖,那是被鲜血染红的海水。一艘罗马尼亚炮艇驶入塞尔维纳亚湾,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阿道夫希特勒矗立在船头,左边是忠实的助手鲍曼,右边是忠诚的情人冉妮亚。他由冉妮亚搀扶着上岸时,他想的是:感谢上天,我又完成了一个霸业,为德意志人民攻占了克里木。

    他要在雅尔塔召开帝国政治局会议,早在德军一寸一寸爬向堡垒时,他已经打定了这个主意。近来忙于征服大业,国内好多事情都堆积如山,柏林连续两天遭到英国飞机的轰炸,而选择到雅尔塔开会,能让政治局委员们亲眼看到他的盖世武功,切身感受到胜利来之不易。

    元月19日,元首和政治局委员们聚集在契诃夫故居,欣赏艾伊瓦佐夫斯基的名画九级浪。这是他的代表作,表现的是风暴中飘泊的人们,他们栖居在帆船的残余物上,为了生存,拼命挣扎,狂风巨浪,呼啸而来。暴风雨中的船与人,表现了人与大自然的抗衡,表现了自然的巨大力量与不可抗拒性。

    元首很欣赏这幅画,每当战事稍息时,他便独自凝视着气势逼人,色彩动人的画面,此刻他向客人们解释说:这是一幅关于人和自然的颂歌,使人震动,也使人动情,给人以难忘的印象,而天边透出的夕阳,则代表着希望,因此整个画是积极向上的,不像毕加索那样颓废。

    希姆莱感叹:“没想到这些愚昧的俄国人能创作出这样优秀的作品。”

    元首反驳:“愚昧,您错了,俄国人一点也不愚昧,现在我们所处的这间房子,是俄国文人墨客荟萃之地。普希金、托尔斯泰、高尔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等文艺巨匠都多次来到这里。俄国著名作家契诃夫在此养病期间,写下了不少巨篇。”

    戈培尔抢先炫耀:“我看过他的小公务员之死”

    希姆莱白了他一眼:“我的小学课本上就有,有什么值得夸耀的。”

    戈培尔脸微微一红,回敬道:“没想到希姆莱还有点文学细胞,我以为只对养鸡感兴趣呢。”

    戈林在认真研究画,不过研究的重点与他的元首不同:李德是从艺术家角度鉴赏,戈林是用商人的眼光评估:“我估计这幅画肯定能值3000帝国马克。”

    为了扳回落了一地的面子,希姆莱想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让大家另眼相看的话:“契诃夫和法国的莫泊桑,美国的欧•亨利齐名为三大短篇巨匠。”

    他的种族偏见是生来俱有的,因为他接下来说道:“契诃夫写出脍炙人口是受了德国的影响,确切地说,是德国的水土让他灵感大发。噢,对了,他在德国的温泉疗养地治过病。”

    “没治好,死了。”里宾特洛甫面无表情地说。

    希姆莱一楞,斜视着他:“也许是喝香槟酒呛死的。”引来众人一阵轻笑。

    半天没吭声的约德尔发言了,不过他总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记得契诃夫是罗斯托夫省塔甘罗格市人,现在,铁木辛哥领导的苏联南方方面军正日夜不停地向塔甘罗格猛攻。”

    李德愕然:一是他本想炫耀一下他的艺术水平,没想到他们也不是平庸之辈;二是想借艺术躲避下现实,获得片刻精神放松,却还是被他们拉回到现实中。

    艺术鉴赏会被打破。他面临更残酷的现实:第25装甲师师长气喘吁吁跨进来,给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克里木半岛西边的刻赤失守了。

    就在他与曼施坦因偷渡塞尔维亚湾的同时,大批苏军从四面八方从踏冰而来,42军军长希波尼克中将担心后路被切断,擅自下令后撤,把刻赤让给了苏军。

    元首怒不可遏,让他把希波尼克从前线召回,并让冉妮亚从塞瓦斯托波尔把曼施坦因叫来。

    “他为什么不请示?你为什么不制止?费奥多西亚在谁的手里?整个历史进程都被你们打乱了。”元首连珠炮似追问,并指着汉斯对政治局委员们说:“你们瞅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将军们,我一边要与俄国人作战,一边还要跟不听话的将军们费神。”

    希姆莱急忙表态:“必须严肃查处,该罢官的罢官,该上法庭的上法庭,绝不迁就姑息。”

    “不,我,那。”师长那里见过这么多的高官要人,嗫嗫着说不出话来。

    一小时后,一脸倒霉像的希波尼克来了,面对暴跳如雷的元首,起初他还解释着,当看到大家都群起而攻之,他不得不低下了头,承受元首粗陋语言和唾沫星子的攻击。

    曼施坦因也一副恨铁不成刚的语气,说了几句后转向汉斯:“还有你,你为什么不劝阻?”

    师长不再嗫嗫:“别说我劝阻他,他的参谋长也极力劝他考虑这样做的严重后果,并说军事法庭不会放过他。但希波尼克执意不听,说他早就想到了这样做的严重后果,由他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好吧,就让你承担全部责任吧。”元首痛心地说。

    希波尼克将军抬起头:“我只是想拯救德军士兵的生命,我负全部责任,这事与我的参谋长无关,也不怪这位师长,他的防区是费奥多西亚和南岸,那里还在我军手里。”

    元首仰面长叹:“你拯救什么德军士兵的生命啊?你要知道,在你放弃的地方,我们又得花双倍的兵力和牺牲夺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慈不掌兵’这句话吗。”

    他又指着师长:“我让你去的意思是作为装甲机动力量救火,你守什么海岸?那里不是有罗马尼亚人吗?”

    希姆莱的眼镜镜片一闪:“他俩必须接受人民法庭的审判。”

    “不!”希波尼克痛切地高喊。汉斯懵住了。

    戈林摇头:“他们违犯的是军纪,现应接受军法审判。”

    曼施坦因痛心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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