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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独舞天下:逍遥太子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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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死去。那是一双死水般的绝望眼眸,即使什么也没有说,即使脸上带着笑,但他知道,他们之间彻底不可能了。但那有什么办法呢?叶姝怀孕了,而且他敢肯定孩子是他的。因为叶姝跟他的时候,仍然是清白之身。在叶姝怀孕期间,有一天他醉酒,和惜红衣有了夫妻之实,搞笑的是,也怀孕了。后来沈月兮出生,虽然是足月,但是身体很不好,跟早产儿一样虚弱。第一个孩子,又是为他吃了受尽了苦头的女人生的,他自然十分爱惜。惜红衣后来也生产了,照样是个漂亮的女儿。但是抱着补偿叶姝母女的心理,他不敢太和惜红衣母女亲近。因为叶姝总是怏怏不乐,越来越消瘦,越来越虚弱,他生怕刺激到这个为了他受了千般委屈的女人。时间一长,竟然渐渐成了一种习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和那个总是眨巴着大眼睛,渴望却又羞涩的女儿亲近。最后,叶姝因为神思不属而坠河身亡,他无处责怪,只好把一切都怪在惜红衣身上,他本来就只是想发泄发泄一下而已,但不曾想,对方居然也和叶姝一样,最终居然郁郁而亡。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00。第500章 往事如烟(3)() 
在看见枯瘦的惜红衣,断气那一刻,沈一合前所未有的愤怒,惜红衣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凭什么她早早解脱了,让他一个承受这痛苦和折磨?他恨!每当看见沈半夏那一张和惜红衣五分相似的脸,他总会记起对方那悲悯和鄙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怒上心头,所以他更加不喜欢和那个小女儿亲近。 而且,在母亲死后,沈半夏自己也开始疏离他,反抗他,甚至是怨恨他。直到最后,毅然而然的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当时,沈半夏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从来就没有过这个女儿。但回到家中,他却没有一怒之下将沈半夏,从族谱上除名。因为他清楚,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就像因为他无端的怨怪,害得惜红衣郁郁而亡一样,追悔莫及。一年多以前,当听到施悦说太子妃不幸落水身亡时,他心里咯噔一下。逃亡的那一路上,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和关心,全都放在怀有身孕的大女儿身上,因为他觉得,沈半夏早就不需要他的呵护和照顾了。可就在那时,他后悔了,前所未有的后悔,不,也不是前所未有,应该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后悔自己的冷漠和无声的怨怪,间接害死了惜红衣。他总在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那样对惜红衣母女,他或许会成为一个好夫君,好爹爹。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然而,就在花朝节的那一天,他百无聊赖之中,看见了从天而降,而那舞姿他很是眼熟,十年之前,他经常能看见。只是那稚嫩,这时却无比熟练。他当时一激动,还不小心摔碎了手中的茶杯。当黎景行揭开面具的那一刻,他更为肯定,清瘦的沈半夏,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像极了母亲惜红衣。没死!他的女儿没死!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念头,他兴奋激动,差点当场喊出来。那一天宴会结束,他犹豫徘徊,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去太子府看看沈半夏,但是念及两人之前的矛盾,还有沈半夏对他的怨念,他心中惶恐不安。这两天,他每天都恍恍惚惚,连沈月兮交代他要想办法对付施悦的事情,他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或许,真的应了那个道理。失去后,才知道是宝贵。失而复得,才会珍惜。思绪从回忆中收回。他忐忑地叩了叩门,一个小丫鬟开门探出脑袋。竹青再看见他的那一刻,脸色当场一黑。“沈大人,有何贵干?”“我来…看看夏儿。”或许是觉得理亏,他连一个伺候沈半夏的小丫鬟都不敢吃罪。竹青暗中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咋想的,怎么把这个人放了进来?“不见,太子妃身体不适,不见客。”竹青不由分说地直接拒绝。“姑娘,你就让老夫看一眼吧。”沈一合居然恳求起来,目光中流露的哀伤,让竹青也不由得为之一愣。“我…”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01。第501章 告别(1)() 
“小青,有人来了吗?是谁呀?”沈半夏从屋里走出来,她感觉异常灵敏,丝毫没有受到失明的影响。 “夏儿!”沈一合听见沈半夏的声音,立即兴奋起来,立即冲她扬手。“是爹爹,爹爹来看你了!”“爹?”沈半夏秀眉一蹙,为什么听见这个字眼儿,她会很不开心。不开心归不开心,但是想着对方自称是自己爹爹,沈半夏还是往门口走过去。“你是我爹?”看见沈半夏以一条藕荷色的纱带遮眼,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沈一合的心头。“夏儿,你眼睛怎么了?”“眼睛?暂时看不见了。”说的很是轻描淡写。“看不见了!怎么会这样?”“脑袋受了伤,淤血堵了经脉,所以看不见了,还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你说你是我爹,那你能告诉我一些以前的事情吗?”沈半夏好奇道。她正奇怪呢,太子只跟她说他们成婚以后的事情,从来不说她在娘家的事情,只是告诉她她娘已经离世了,和父亲关系不太好。但那个据说对她不好的父亲,居然主动找上门了,她十分好奇呢。“我…”沈一合语塞,以前?说了他们父女以前的事情,沈半夏会不恨他吗?“对不起,夏儿。为父改天再来看你。”语罢,逃似得大步离开了。其实,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女儿怨他恨他,他都认了。但万万没想到,沈半夏居然是这样状态,既不埋怨他,也不痛恨他,反而用那种纯真无邪的语气问他,以前的事情。这让他回答?难道要让他把原本被伤疤掩盖的伤口撕开,再次血淋淋摆在两人面前吗?“他走了?”沈半夏不解地“看”向竹青。“嗯。”竹青对沈一合这种渣爹实在没有多少同情,侧身扶着沈半夏道:“太子妃你累吗?我们进屋休息吧。”“不累!”沈半夏没有想休息的意思,她吩咐竹青拿出弦琴,弹琴和曲,而自己就在三月春花芬芳的庭院里,尽情地翩翩起舞。像舞蝶一样翩跹,像鸟儿一样自由。风拂过,青丝飘扬,系在脑后的纱带,也随着舞动的身姿,猎猎飞舞。请原谅她的任性和无知,这将是她这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因为此时,她的心,单纯地如果初生的婴孩,不染尘埃。没有情/爱,没有怨恨,没有欲/望,没有痛心……这一天,吴言在沈半夏院子外的大树上整整坐了一天,他从始至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背倚着树干,一只腿支起,一只腿垂下,大口大口灌着闷酒。昨天晚上,黎景行对他下了逐客令,说十年之期已满,他无须在带在太子府浪费时间,他该回百里山庄做他的大少爷了。临走之前,他最后来同沈半夏告别,但是一如既往,他只会在院子外面远远看着,不会越雷池半步。这棵树,他坐了两年多了,包括沈半夏“死去”的那一年多时间里,他也这般坐着,一坐就是一晚上,无论春夏秋冬,下雨还是下雪,他一天也没有缺席过。因为他始终坚信,这个院子里,有一个姑娘,在等他保护。……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02。第502章 告别(2)() 
月光下,那一抹蔷薇花般绚烂的丽影,吴言内心五味杂陈。 或许,她不该恢复记忆的。因为他知道,伴随着记忆的回归,是无尽痛苦和仇恨。从此以后,再也不能看到如此简单快乐的沈半夏。不过,至少他曾经看到过。……沈半夏跳得有些乏了,中途停下脚步,冲着吴言所在大树喊道:“你是谁?为什么总是不着地?你坐在树上吗?那是一棵什么树?”没办法,自从眼睛瞎了以后,她的听力越来越好。面对她的连连追问,吴言哑然失笑,他又灌了一口酒,平复好心中的酸楚,只回答了他最后一个问题:“我坐在一颗黄葛树上。”“为什么看着我不说话?我跳的很好看吗?你沉醉了?”她说地这些话貌似很自恋,但实际上只是在表达,对吴言偷窥行为的不满而已。吴言似乎没有听出她的不满,没个正经道:“嗯。比以前跳的好看多了。”“你以前也偷看?”沈半夏面露惊恐,她究竟被一个变态偷窥了多久。吴言咧嘴一笑,俊朗的面容显出几分邪肆。其实,如果不是这一系列变故,他自然长大后,应该就是这样的人,有点邪气,有点放荡不羁,有点不务正业。但是,始终有一颗赤子之心。“对呀,以前也偷看。怎么?你怕了?”第一次占上风,他莫名的满足。“流氓!等我眼睛好了,一定把你五马分尸,再大卸八块,最后凌迟处死!哼!”虽然一口十足的流氓语气,但她并没有真的生气。“那好呀。不过,等你眼睛好了再说吧。哈哈……”吴言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他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可能,自两年前他在门里,看见她为了太子自掀盖头地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她是太子妃,他是太子的侍卫。如果能在一起,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欠揍的笑声渐渐小了下去。“你走了吗?“沈半夏试探性的问道。感觉还在,可又感觉不在了。“快了,这就走。”说着,纵身一跃而下。沈半夏听见那风声,不由自主地跑向门口,打开院门。“真走了?”“真的走了!”“你还会来吗?我是说,再来偷窥,让太子挖了你的眼睛!”解释等于掩饰。“不会了,后会无期!”吴言随后把酒瓶子扔进右侧的荷塘里,双手负在背后,朝西北角的围墙走去,嘴巴嘟囔了两个字,声音很小很小。习惯了翻墙越院,偷鸡摸狗,已经改不掉这习惯了。“后…会…无…期…”沈半夏默念着这几个字,心里淡淡地失落。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心情。那脚步声消失了许久,沈半夏还在站在院门口,保持着张望的迷惘姿态。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温润声音,在远方响起。“夏夏。”“太子!”沈半夏俏脸一红,怎么有种被捉奸当场的感觉。“怎么还没有睡?”黎景行走过来,轻轻牵起她的手,温暖迅速传遍全身。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03。第503章 残忍() 
“睡不着。”“嗯?你是在等我吗?”黎景行越看她,越觉得可爱。纯净的像冬日里的皑皑白雪,纤尘不染。“要是永远这样多好啊。”他心中这样感慨。可是,谁都知道这不可能。雪花,看起来晶莹剔透,但只要把它融化,立即就会变成浑水。现在的沈半夏就是这样,还是洁白的雪花状态,但不久后就会融化,变成之前满目疮痍的状态,注定她会发疯一段时间。“没有啊。”沈半夏歪着头想了会儿,总觉得这话里面,有什么隐含的暧昧。而这种暧昧的信息,立即让她恐惧而忐忑,所以下意识一口否定了。“没有吗?我怎么觉得有呢。”黎景行泛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的笑。事实证明,男人这种东西,无论平时多么一本正经,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一定会变身色狼的。“你想干什么?”沈半夏隐约意识到对方什么意思,立即双手抱胸,作出防备的动作。看见她这番举动,黎景行的眸底划过一抹受伤。也是,她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对于现在的沈半夏来说,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心念及此,他便释怀了,来日方长,他愿意慢慢等着。“夏夏不要激动,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来看看你,我才放心呢。”“哦。”黎景行牵着她回到房中。躺在舒适的床上,沈半夏很快进入梦想,黎景行看着她安静甜美的睡颜,心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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