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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爷就是要爬墙-第24章

小说: 爷就是要爬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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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真正有病的是给这药取名字的人,”罗言湛看上去像是非常知道内情一般,“他一定是一个满脑子淫///荡思想的人,把好好的毒药弄得想春///药一般,万一别人不知道误服了,可就不得了了。”
  
  沅承的脸色不大好看。
  
  罗言湛慢悠悠的扇着扇子,问道:“不知道沅承可不可以引见一下这位取名的人?其实,我对荡漾的人一向很有兴趣。”说着,他羞涩的用扇子遮住大半张脸。
  
  “罗言湛,你的忍耐力果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沅承冷笑道,想起当初自己欲与他一夜风流时,他一脸欢愉毫无异常的样子。
  
  真是天底下最会演戏的人。
  
  “还好吧,刚刚好能克服的住不适,”罗言湛得意的摇头晃脑,“做为未来的瑞王妃,这种苦若是吃不得,将来怎担得起一家之‘母’的重任。”
  
  “看来,你期望着更大的考验?”沅承微笑着蹲下身子,眼神捉摸不定。
  
  罗言湛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今天还是算了吧,来日方长,我们可以慢慢来的嘛……”
  
  他的话音还未说完,沅承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狠狠的按住胸口上的伤痕。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滑过手指,沅承看着罗言湛的笑脸微微有些僵硬,低低的哼了一声,脸色越来越苍白透明。
  
  罗万心知事情不妙,欲上前阻拦,被侍卫架住双臂,封住嘴巴,动弹不得。
  
  手指在慢慢移动,逐渐加力,胸口穿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罗言湛不大能笑得出来了,抬手欲反抗,沅承在眨眼之间扔掉折扇,折扇“啪”的撞在柱子上,粉身碎骨,散落一地,随后一只手便禁锢住他的双手。
  
  “沅,沅承……”罗言湛眼泪汪汪的瞅着近在咫尺的人,痛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口,身体颤抖的更厉害。
  
  “嗯?”罗言湛越是表露出难受痛苦的样子,沅承越是兴奋,手中力道不由地再次加重,“不是很痛很痒么,我帮你好好的揉一揉。”
  
  沅承自小习武,手中的力道自然是比平常人要重很多,此时更是不知轻重的胡乱一通揉按,鲜血很快染红了一大片衣襟,罗言湛的脸色煞白的可怕,再也笑不出来了。
  
  “罗言湛,我觉得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加好看。”沅承眯起眼睛,倏然放轻了力道。
  
  “呃……”罗言湛努力的弯起唇角,但剧烈的疼痛让他眨眼的功夫也坚持不住,泪水登时夺眶而出,“沅……”
  
  “笑不出来吗?”沅承冷冷的问道,恶狠狠的一掐那片已经惨不忍睹的伤口,鲜血流的更快,血珠犹如断线的珠子不停的落在杂草上。
  
  罗言湛要哭了,这时候谁要能笑出来……绝对是脑子有毛病。
  
  “若是你不笑的话,你的伤口恐怕要……”
  
  伤口疼的更厉害,钻心刺骨,罗言湛在想自己为什么还没能晕过去……
  
  嗯……晕过去……
  
  他恍然发现自己的头脑真是愚笨了,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装晕会比较有前途呢?于是哀号一声,直挺挺的倒向沅承的怀抱。
  
  “我最讨厌的便是在我面前装死演戏。”沅承顺势掐住罗言湛的咽喉,目光冷若寒冰,丝毫不留半分情面,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罢了。
  
  罗言湛不听,继续装死,脑袋耷拉下来,无声无息的看似要死去了一般。
  
  沅承长眉一挑,挥了挥手,穆朝奉上一只黑色的小瓷瓶。
  
  “倒进他嘴巴里。”他命令道。
  
  “是,王爷。”穆朝一手强行扳开罗言湛的嘴巴,将小瓷瓶中的药粉一股脑的倒进嘴巴里,还未等罗言湛吐出来,一名侍卫立刻灌了一大碗水下去。
  
  罗言湛咳嗽起来,溅出点点血红,之前那种奇痒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这一次,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伸手想去抓挠,却无奈的发现手臂依然被沅承牢牢的抓住。
  
  沅承很满意的看着他这般痛苦,手没有放开,慢条斯理的说道:“罗言湛,这般滋味定然能让你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了吧?这就是对我心怀不轨的下场,等利用完你,乖乖的滚回到景王身边,或许还能活上一段时间,若是在我这里待着,只有死路一条。”
  
  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让罗言湛说不出话来,徒劳的扭动着身子,却是让血液加速的流失,脸上毫无血色,可怕的如同鬼魅。
  
  “罗言湛,你自以为很聪明是吗?本王从未过相信过你,你演的那些把戏真叫人恶心!”沅承恶毒的挖苦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真正爱的人是谁吗?回到景王身边一起等死吧!”
  
  罗言湛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感扑面而来,他翻了翻眼睛,鼻子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痛苦难当。
  
  “景王算得了什么,还想赢我?”沅承将一直以来的不快发泄在罗言湛的身上,生生的想要将他掐死,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暂且还不能,所以手中的力道到了一定的程度后不再家中,只会让人感觉难受,却不会置于死地。
  
  “不过是靠着德妃那个贱人才有了一番小小的成就,其实他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要说你们罗家……”沅承讥讽道,“自从你伯父辞官,罗家便渐渐的没有了动静,是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吧?”
  
  罗言湛狼狈的模样,让沅承打心眼里的觉得欢喜。
  
  “不……”呼吸不畅的人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可再也不能说下去了。
  
  “不过,罗言湛啊,多谢你自投罗网,让我有机会以你为条件,威胁景王。其实你也想看一看,景王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吧?看,我给了你多好的机会。”
  
  说完,他粗蛮的丢开罗言湛,站起身,眼神变得更加厌恶与冷漠。
  
  “把他吊起来,今晚一定要让他过得……刻骨铭心。”沅承转身,看到目光中透露出仇恨之色的罗万,轻蔑的笑道:“不如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痛苦挣扎,却帮不上半点忙。”
  
  侍卫们用拇指粗的绳索绑住罗言湛的手腕,将他高高的吊在房梁上。
  
  身上同样难耐,却抓挠不了,手腕上又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罗言湛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紧咬的牙在沅承准备离去时,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沅承,你终究是不了解我的。”
  
  ******
  
  科举开考,考场内外热闹非凡,考生们排队等候进入考场,百姓们围在四周,议论着哪一位才子能够拔得头筹,一举夺魁,并能够在随后的殿试中摘得状元之名。
  
  外面的喧闹声半点入不了景王的心中,他有些出神的望着桌上的兰草,在精心的打理下,兰草越发的娥娜动人,仿佛一位绝色出尘的仙子。 
  
  清晰的记忆盘旋在脑海中,一点一滴——那个容貌出众、光彩动人的少年笑嘻嘻的站在考场外,对于自己有可能给家族丢脸表现的满不在乎。 
  
  “反正有人代我考试,怕什么?”少年一向语出惊人,如次隐秘的事情竟是大大咧咧的说出口来。 
  
  当时,他愕然的是罗家的势力究竟何等强悍,全然忘记了代考的人要如何进入考场而不被发现,那次会试的考官并不是罗家的人,万一被发现了,虽能免于重罪,但少不得让皇上心中很不舒服。
  
  可是少年就是敢说敢做,从来都不顾忌什么,这一点多少隐隐的让他感到羡慕。
  
  景王抬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那是宋尧给他的考生名单。
  
  宋尧的字写的十分清秀,如他的人一般。
  
  看着那字迹,景王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纸条的边缘有点点的油渍,鬼使神差的,他拿着纸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股鸡腿的香味。
  
  他一愣,觉得很是奇怪,宋尧不会碰油腻的东西,更不可能将上呈给他的东西弄脏……
  
  唯一的可能——纸条经过他人之手,宋尧来不及重抄一份就送过来了。
  
  若真是宋尧有眼线,但这字迹为什么会是宋尧的?
  
  来不及细想,外面有人通报:“王爷,考试即将开始了。”
  
  景王再看眼纸条,将它收进怀中,起身出门。
  
  偌大的考场内,考生们坐在自己的小舍内,紧张又兴奋的等待着足以改变自身命运的考试开始。
  
  景王带领一群官员慢慢的走在考场中央的小路上,扫视着每一间小舍上的木牌。
  
  当“殷末璃”的名字出现时,景王稍稍的眯起眼睛。
  
  那是情报中提到最值得关注的考生。
  
  他并未做停留,继续走下去。
  
  科考开始,又将是一番风雨。
作者有话要说:默念一亿遍:我真的是亲妈……【捧着碎掉的小心肝遁走】
销魂的一夜无眠,销魂的手机码字= =小黑屋,我来了orz 
                  我们是不可能的
  吊在房梁上整整一夜,粗粝的绳索勒得手腕皮肤开裂翻卷,鲜血淋漓,罗言湛垂着脑袋,披散的长发遮住苍白的面容,无声无息仿佛死了一般,身下一滩暗红色的血,引来耗子兴奋的嗅来嗅去。
  
  罗万被牢牢的绑缚在门口,经过一夜的折腾,依然在徒劳的尝试挣脱出束缚,血丝布满了双眼,恐惧几乎让他心胆俱裂。鲜血滴落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回响,近在咫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昨夜的惨状。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凝滞不前,每一个眨眼间都犹如万年的煎熬,门外时常有脚步声响起,从门前经过却没有停顿半分,带着屋里人的绝望渐渐远去。
  
  如此反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上的更令人痛苦难耐,几乎快要疯癫。
  
  接近午时,阳光越来越毒辣,柴房里热的难受,汗水混合着血珠缓缓的滑过伤口,刺激着伤口越发的疼痛。罗言湛“哼哼”两声,终于从昏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双眼微微睁开一些,所能看到的皆是模模糊糊的影子,他皱起眉头,脑袋里空白一片,只有疼痛清晰地传来。
  
  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就醒过来了呢?
  
  如果一直昏睡着,就什么痛苦也感受不到,就像……
  
  “少爷!”罗万哭叫着,泪水顿时流了满面。
  
  “嗯。”罗言湛应了一声,又没了动静。
  
  罗万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感觉又自心底传来,他张了张嘴巴,没敢叫出声来,生怕得到的结果会让他彻底疯掉。
  
  这时,那扇仿佛永远不会打开的紧闭房门终于被人推开了,一身黑色劲装的侍卫长迈步进来,靴子踏在地面,发出利落干脆而坚实的节奏。
  
  罗万看到他手中握着一把精致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散发出森森的寒意,他陡然间明白那会是用作什么的,一声惊呼。
  
  穆朝轻蔑的冷笑一声,一脚踹在罗万的胸口,呵斥道:“狗奴才给我闭上嘴巴!”
  
  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罗万愤恨的盯着穆朝。
  
  “你们如果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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