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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半裸江山-第103章

小说: 半裸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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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那些粗布包裹着自己的柔嫩,颠簸在马上,让我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就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下面的柔软是不是也能磨出一个硬茧子?   
一路狂追,待我们追得人困马乏时,‘猛嗜部落’突然蹿出,从后侧给予袭击,绝不恋战,打一下就跑,导致有些将领隐忍不住,策马却追,被罂粟花狠狠责骂了一顿,喝令全军不得追流散敌军,只需盯紧前面的大部队。   
一天两天还好,第三天时,终于有将领忍不住,违抗了命令,带领着自己的部队怒目追去。   
结果,当那三分之一的人马一追出,另一批‘猛嗜部落’突然出现,直接冲击到罂粟花的中间位置,利用自己善跑的优秀马力挑了几人性命,便叫嚣着狂奔而去。导致所剩的三分之二兵力,又追出一分,仅留守下罂粟花贴身一队。   
很显然,罂粟花的决定是正确的,‘猛嗜部落’要的就是这种分散,好逐一击破。而那些所谓的战场老将,竟然抵不住这种侮辱拟的诱惑,硬是追了出去,不但打破了罂粟花的总统全局,更让敌人有机可乘。   
罂粟花被夹在进退两难的地步,愤怒了,却无所发泄。   
若不前进,定然将绕路而去的弟兄扔给豺狼;若跟了去,追出去的兄弟定然是有去无回!   
然,罂粟花既没有前行,更没有去追,只是目光一凛,大喝道:“备战!”   
所剩不多的士兵立刻列队迎战,将风声染成肃杀之气。   
我们确实中计了。   
一直被我们追击的‘猛嗜部落’大部队,突然回过头向我们冲来!原来,他们要得不只是分散,更是罂粟花的主将人头!   
若不引走罂粟花身后的部队,他们怎敢正面迎击?怪只怪,那两位将领的热血浮躁不听调遣!多说无益,只有真刀真枪的过起招,在战场区上洗礼这次的耻辱!   
轰然中,敌军的铁马踏着黄色灰尘滚滚而来,一柄柄兵刃在阳光下散发着刺眼的光束。   
罂粟花大喝一声,一马当先,迎了上去!   
与野蛮人的撕杀中,他挥动着青刀冷刃,划破一个个喉咙,斩掉一只只手臂,削掉一颗颗头颅,将那身负红色的战衣染成妖艳的颜色。   
那去了痞笑的脸,显现出男儿的壮烈气度、铮铮铁骨!而那偶尔的勾唇,却若化身为恶魔的嗜血者,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才能填满灵魂下的干涸欲望!   
这一刻,他是魔,他是掌控者!   
没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只有胜与败、生与死!   
无法抗衡的兵力,很快便显现我们的弱势,就在‘猛嗜部落’气势高涨的一瞬,曾经追出去的两队人马,竟奇迹般地从两侧飞驰而下,将‘猛嗜部落’的高涨士气在瞬间冲散瓦解!   
然,随着两队人马的回归,曾引他们出去的‘猛嗜部落’小部分人马变紧跟了回来,再次平衡了这场战争的力量。   
我和另一个大夫躲在草丛中,眼观着这场斗智斗勇的生死之战。   
很显然,那我们那两队人马能如此及时的赶回,定然是与罂粟花商量好了对策,故意中计让‘猛嗜部落’以为我们被迫分散,所有才掉转马头,前来迎战,打算拿下罂粟花的人头,大挫‘赫国’的锐气。   
只可惜,遇上罂粟花这只花名在外的狡诈狐狸,定然要吃上一亏。   
我想,罂粟花之所以将一半的部队分出去,也是为了诱敌深入,企图以单薄的姿态给敌人致使的袭击!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狮子会让罂粟花做这次围剿敌军的主将。因为,只有狐狸才熟悉野兽的狡诈习性。   
血,染了一地,被马蹄子践踏成片片泥泞。   
我的眼,紧紧随着罂粟花的英姿飒爽,心也变得分外紧张,生怕他有个意外,忍不住想要护在他身旁,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身旁的正宗男大夫突然拉住我的手,一副无比虚弱的样子,有气无力地小声急问道:“丑裁缝,你做什么去?”   
将军吩咐,让咱俩隐在此处,小心出去送死。”   
我却安抚不下自己的心,甩开那人的手,冲了出动,随意扯了把大刀,飞身上了没有主人的战马,狂奔到罂粟花身边,想要并肩作战!   
却不想自己没有这种混战的经验,大刀用得也不上手,刚出刀,就被敌人臂膀一挥、蛮力一劈,砍飞了我望着自己被震得发麻的手,犯了个致使的错误……失神!   
结果,当敌人的大刀呼啸而来时,我才恍惚得打算躲闪,只觉得腰部一紧,人被罂粟花抱到了马背上,护进了怀里。   
虽然只是一瞬的功夫,但没有人肯为罂粟花的救丑行为停下刀子,本来划向我的大刀临时改变了方向,直接袭向罂粟花的胳膊!   
而罂粟花却只能挥刀斩断右边敌人的脖子后,才能将青刀一回结束了那突袭之人的性命,却仍旧不可避免地伤了臂膀,喷洒出了刺目的鲜血。   
我被罂粟花的胳膊环抱着,动不得分毫,心,却抽搐了起来,生生痛着。   
混战,仍旧继续着,而我们有胜利却已经露出了明显的端倪。   
眼见着‘猛嗜部落’大败,所剩的残兵败将却突然发起致使的猛攻,竟然以不要命的杀法,肉搏而来!   
‘猛嗜部落’的凶猛是不容忽视的野兽,即使在闭气的最后一秒亦想着同归二尽!   
当我们的小奖章力被那撞死的敌人吸引去时,一张大网突然而降,将我与罂粟花从头罩到尾,狠狠拖拉下马,以疯马的速度往远处拖去!   
变故发生得太快,与罂粟花都来不及设防,更在没有章法的颠簸碰撞中勾扯得全身火辣刺痛。   
罂粟花版图以青刀划开大网,却被一直隐藏在丛林中的射手一箭射伤了臂膀,大刀掉出网外。   
石子硌得人生疼,罂粟花努力用染血的身体将我裹入怀里,避免了我的几肉体受伤。   
我刚想拔出‘万斩’划了大网,便觉得‘猛嗜总攻’的冷箭纷纷而至,想将罂粟花和我射死在网内,装点成刺猬!   
没有办法停下,哪怕一秒的耽搁都会要了我与罂粟花的命!   
罂粟花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手指间夹着一柄锋利暗器,飞刺向马屁股!   
那疯马又受了刺激,便飞驰狂飙了起来。   
我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成了朦胧不清状,那射击的箭羽渐渐变成了无力状。   
身体突然被狠狠弹起,即使被罂粟花护在怀里仍旧震得内脏倒位,急忙转眼去看罂粟花,但见他仍旧紧紧护着我,人却已经昏死了过去……   
我一惊,忙劈开大网,与罂粟花一同滚入山下……   
一百二十。采撷罂粟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罂粟花拖入隐蔽的山洞,不敢冒然寻出去,怕遇见‘猛嗜部落’   
的追兵,到时定然无法安全脱身。   
山洞里不大,却也能容纳五六个人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些干草堆在一旁,看来是有人曾经居过此处。   
我把干草铺好,将罂粟花拖到上面,层层卸下他的盔甲,将那血肉模糊的身体扒落了出来。   
即使是缝补人皮不眨眼的我,此刻却只觉得呼吸一紧,一种无法言语的痛深深刺入骨血,那种感觉我清楚的知道,叫做…………心疼。   
那为我挡了一刀的胳膊,赫然翻滚着血肉,露出阴森的白骨!   
那身子尽管穿了盔甲,却因尖锐石子的碰撞而血肉模糊,无一完皮。   
那头部因保护的比较好,没有重伤,但右脸却被划开一道血口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唯一算得上完整的右肩,深深刺入一根被我削掉半根的箭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涌!内心被无法压制的怒气纠结得异常激烈!仿佛不做些什么,就要疯了般!   
幸好,我没有疯,仍旧知道要为罂粟花处理伤口。   
药箱没有带,腰包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针线和金疮药。   
臂膀需要缝合,脸上需要止血,身上需要消炎,却没有可止痛的药物!   
深吸一口气,打算先将罂粟花的左胳膊处理好,缝合上,不许颤抖,不许心疼,不许辜负我丑裁缝的名号!   
扯下白色的里衣,用来擦拭血液;拉出裹胸的布条,用来捆绑伤口。爬在罂粟花身旁,伸出舌头舔噬着伤患处,用唾液为伤口消炎,希望不要感染,不然就麻烦大了。   
舔好后,深吸一口气,开始穿针引线。   
一针下去,罂粟花闷哼一声,转醒。   
“我X!”忍不住咒骂一声,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争气的颤抖着。   
罂粟花睁开眸子,望向我,又扫了眼山洞,明白了个大概后,沙哑着嗓子,对我眨了眨眼睛,暧昧沙哑地笑道:“温柔点。”   
心跳加快,却抑制不住,只能粗着嗓音,恶声回道:“没有麻药,你是选择性昏迷,还是我给你脑袋来一下?”   
罂粟花眼波一闪,气力不足道:“就这么来吧,让为君真正体验一下丑裁缝的手艺。”   
我点了点头,将衣服布塞进他的口中,又缝了一针。   
罂粟花身体瞬间僵硬,险些将针滞断。   
我抬头嘲笑道:“怕针的小子,你可否放松点?”这么大的人,不怕刀伤,竟然怕针,呵呵……   
罂粟花取下口中的布,喘息道:“小娘子,让为夫摸摸小手,可好?”   
“色痞!”我的手实在不方便,但也知道转移注意力会好一些,便腿一抬,跨在罂粟花腰侧,掀了衣服,露出小腰,大方道:“摸腰吧,别耽搁我急救工作。”   
罂粟花倒也不客气,染血的手指直接覆上我的小腰,轻轻一颤,停顿了数秒后,一寸寸的抚摸着。   
我则轻趴在他的身上,一针一线地缝制了起来。   
起先罂粟花仍旧控制不好身体的敏感度而僵硬着,手指更是紧紧扣着我的腰侧无法放松,我则回过头,在他脸上的伤口处舔了一口,提前进行了消炎处理。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突然上爬,貌似要覆盖在的柔软上,却突然一顿,改变了方向,沿着我的背脊一寸寸抚摸着……   
我身体一酥,却忙转头,手起针飞地忙乎着。   
感觉罂粟花的呼吸越发炽热,感觉他所有的力道似乎都转到抚摸我身体的炽热手掌,而左臂倒是放松了不少力道,方便了我的针线穿梭。   
终于缝好后,我距出一口气,感觉比四天四夜不睡觉那会还累人。   
抬起头,转向罂粟花,却被他手掌一压,贴在了身上,听着他粗重的呼吸,感受那勃然有力的心跳。   
我怕压到他的身体,忙挣扎着起身。   
罂粟花却固执地将我狠狠压向自己,仿佛与自己赌气般,沙哑低吼:“山儿,我想要你!”   
身体瞬间僵硬,但这回,是我,不是罂粟花。   
罂粟花却呵呵笑了起来,松了钳制我的手,挑眉道:“这种玩笑,竟能吓到娘子,真是为夫的不是……”   
我也笑了,淡淡一笑:“玩笑就好。”说完这句话,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滋味。轻俯下身子,伸出粉嫩的小舌,沿着罂粟花脸颊的伤口方向,小心而柔软的舔噬着。   
罂粟花呼吸一紧,手臂一揽,手指抚上我的后脖:“忘了告诉娘子,为夫的玩笑一向最认真。”随着最后一个落音,他将我的唇畔压向自己的殷红,窜出炽热的柔软,疯狂地吸吮搅动着……   
也许,罂粟花的伤口发炎了,高烧了,导致我也受到感染,滚入到这场没有挣扎的唇舌碰撞中。   
是谁说世上最丑恶的便是人类的欲望?如果没有欲望,人类还将如何生活?人们喜欢崇拜一切高贵不可侵犯的纯洁,但在我看来,纯洁却有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沾不得一点灰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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