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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半裸江山-第102章

小说: 半裸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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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   
我笑:“屁!抄袭懂不懂?”   
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   
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   
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速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发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   
于是,在罂粟花越发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裸体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发,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   
一百一十九。浴血魔杀   
罂粟花说这场战争,就是一场猎杀野兽的盛宴。   
但,野兽现在竟然藏了起来,所以,我们只能深入林中集合三国之力进行围捕。   
总营仍旧设立在边界处,罂粟花却轻装上阵,带着大部分快骑开始了追捕围剿。为了提高速度,所有拖拉都没有带,就连大夫也只选出四人,还得说骑术不错,别在策马狂奔时将自己摔成个龟裂样。综合所有条件,我这个年轻力壮下手狠准缝补厉害的小大夫是必然要随军而行的。   
哦,对了,忘说一点,我现在人赠外号……丑裁缝。   
那缝补人皮的托简直是日渐精湛,堪称一绝!甚至,有人突发急性阑尾炎,我还就手一刀,完全搞定。当那一段紫黑色的肠子被我扔到地上,愣是吓出了不少男儿泪。   
名声一日千里的我也终于随着罂粟花奔驰去了荒原。   
至始至终,除了白莲生病那晚我都没有再见过被罂粟花限制了活动范围的他。   
不见,也许也是好的。   
终究我不知道应该与他说些什么,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让我自动避开一切会干扰我正常的毒素。   
不为什么,只因在乎。   
随军出征的日子,让我想起了自己曾经受到的训练。   
没有所谓的男女,没有所谓的孩童,没有所谓的柔软,更没有一点的同情心。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的组织竟然会选我做杀手?   
但我却清楚的记得,当院长说,有好心人送来吃食,让我们全部去院子里等时。我们一大片的小孩子全部撒欢儿地跑去院子里,就怕晚了一分,就分不到甜嘴饱肚子的美味。至今,我仍旧清晰地记得小孩子们那雀跃兴奋的表情。   
但,我们等了好久好久,从早晨等到中午,有一部分饥饿的孩子就选择去喝那少得可怜的粥。又从中午等到日落,几乎所有的小朋友都走了,仍旧选择喝那可怜的粥。   
而我,却一直站在院子中间,等着。   
直到天黑了,有个人走过来,问:“想要吃食吗?”   
我抬起小小的脑袋,使劲瞪着那个人,嫩声道:“不要我等什么?”   
结果,我成了杀手。   
因为,那人给了我一只小兔子,说:“想吃兔肉吗?把它杀了。”   
我想吃,所以,我杀了兔子。   
接着,便没有了回头是岸,只能一步步踩着血液下的泥泞,只为当时幼童的果腹。   
很奇怪,曾经,为了果腹,我把自己出卖了,而至今,我对食物的眷恋程度竟然一点都不高,只是闲睱时喜欢研究各种烹饪方法,但却并没有无肉不欢。   
呵呵……   
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也够笨的,院长说有人送吃食,我就一直等,连一点的怀疑都没有。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精过头,还是傻到份上。   
所幸,现在一切还好。   
抹了无数人的肚子,也救回了数条不该死的生命,就当是因果吧。   
灌了一口水,部队小歇在丛林里,等着探子来报。   
罂粟花踱步到我旁边,坐下,掏出一块压缩饼干掰了半块给我:“这东西还真是个宝。”   
我顶着漆黑的小脸,半眯着左眼,傻乎乎一笑。   
罂粟花摇头一笑:“这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丑。”   
我咬了两口饼干,含糊道:“就这丑样都遮挡不了我天生的高贵气质,不然,怎么就被你揪住了尾巴?”   
罂粟花取过我的水壶,狂饮了两口:“得了吧你,还高贵的气质?要不是太医跟为夫要罂粟,为夫起了疑心,跟去看看,见太医对你恭敬的态度,才怀疑是娘子的遮掩术。啧……娘子啊,为夫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开膛破肚面不改色,穿针引线缝制人皮。”   
我仍旧憨厚地笑着:“如果夫君饿了,娘子也愿为夫君削剃人骨,烤制人肉。”   
罂粟花一抖,对我竖起大拇指:“狠!”   
这时,探子噌噌跑来,抱拳回道:“启禀将军,前方发现‘猛嗜部落’的部队。”   
罂粟花立刻站起,挥动军队齐齐策马前进,围剿‘猛嗜部落’!   
我随着部队尾巴,颠簸在马上,震得肠胃翻滚。   
待我们的铁骑终于扑了过去,却发现,人家的长腿大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探子继续禀告,我们继续追,人家继续跑,我们仍旧追,终是没有打上一场仗。   
晚上搭了帐篷,罂粟花与众将领研究起了新的战略方针,我则倚靠在软垫子旁打着瞌睡。   
等各位将领都撤出去后,罂粟花将我抱起,放到软垫上,柔声道:“睡吧。”   
我张开眼睛,问:“你呢?”   
罂粟花略有所思道:“我再看看。”起身,走到绘制了大概的地图面前,扫视着。   
我也站了起来,趿拉着鞋子,踱到罂粟花身旁,也看着地图,却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罂粟花道:“他们这是借着善跑之能,在熟悉的地形里故意诱我们深入,好来个一网打尽。”   
我点头:“本来就跑不过人家,还来个万里追踪,定然要吃亏。”   
罂粟花勾唇一笑:“虽然一直跟着,但若将其逼到退无可退,合三国之力,定然能将其剿得不剩残渣,但损耗实在太大。更何况,‘烙国’‘鸿国’虽然达成公识,同时出兵在自己的领土内追剿‘猛嗜部落’,但到底能做成几分,没有人可以估量。   
再来,本来打着联姻谋划的‘赫国’与‘鸿国’,现在,却丝毫关联都没有,怎不让人心有忌惮?   
眼下,各国皆想着要自家门前的大片土地,却也想着不劳而获,最好等他人打下江山自己坐收美酒一壶。   
或者……连他人坛子里的酒,也却了饮入腹部的念头。”   
这确实是一场充满杀戮的围剿,但最终的战利品到底是兽还是人,真是得好好思索一番。而却知道,无论是狩人还是猎兽,都必然要有好武器。于是,我画了草图,书信一封,让罂粟花派给我一个可靠的侍卫,将信送至‘倾君之时’,让柳絮却找袁头,给我做些东西来。   
因为不知道成败的比例,所以并没有和罂粟花说信的内容,只等着事情成后,再见分晓。   
就这样,因国要限制‘猛嗜部落’的逃跑能力,所以再次征程时罂粟花便兵分两路,一队直追,一队绕路而行,赶去罂粟花所推测的地点,会师包抄‘猛嗜部落’,来个前后夹击!   
于是,奔跑,似乎成了一种生活。   
我这个丑裁缝因医术了行,更是备受大家敬仰,即使与罂粟花经常混在一起,享受些将军级别的待遇,也没有人说出一个不字。   
其实,罂粟花的待遇并没有什么特殊,仍旧与士兵一起吃一起睡,不过能拥有一些自己的私秘空间罢了。   
而这些空间,却是我需要的,可以打理一下女人每月必然的麻烦事儿。   
用着那些粗布包裹着自己的柔嫩,颠簸在马上,让我连撞豆腐的心都有了,就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下面的柔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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