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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民国教父的逃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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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宁愿相信前者,也不要是后一种结局。
  只要她活着,比什么都好。
  “我调出了那日前后十几天的商船过往记录,一一核查完毕,没有任何线索。”宗元慵懒嬉笑的脸庞再无昔日的漫不经心。  
  “冥冥之中我总觉得她还活着。”他俯下身子忘情地嗅着窗台上含苞待放的茉莉。
  “所有的线索已经核实了不下十次,根本就没有她活着的任何迹象。那片海域水深不可预测,鲨鱼出没,那日大雾笼罩,根本就没有船只出没。这段时间,石原在海上祭拜了不下十次,看他的反应应该是她已经葬身海底了。”宗元垂下眼帘,极不情愿地说出这些本来早就该对他说的话。  
  “一日不见她的尸骨,我一日不死心。”他声音若铁,冷硬有力。
  宗元故作一笑,“但愿吉人自有天相。我差雪七给叶太太送的那笔钱,又被拒了。”
  “那就让人多罩着她的铺子。总有一日,她会回来。”
  “好。”宗元转过身。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可怕的沉寂。
  “哥,陈书缨又住进医院了。”谢宝衣满脸不屑,“干妈让你马上过去。” 
  “这次又是怎么个寻死法?”唐承珣冷冷的问。
  “割腕。只割破了层毛细血管。你那则与她离婚的登报启事把她刺激的不清。”宝衣极为认真,“我给她说了好几遍其中的厉害关系,她就是不答应离开上海。干妈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回家看看吧?”
  “阿元,给昆明陈家拍电报,让他们来人把陈书缨带走。”他狠狠捻灭手中烟。
  “好。”宗元痛快答着。  
  “那丫头——还没有消息?”宝衣小心地问。
  唐承珣落寞起身,“我出去一趟。” 
  谢宝衣偷偷咂舌,自己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直到唐承珣的脚步声消失的再也听不到,她才喃喃自语,“怕是凶多吉少了。”
------题外话------
  很快就会补偿俺家姑爷了——
  买一送二!
  

  ☆、第三十三章  是我欠他的

  “她一介弱智女流,坠入深海,岂会有活命的机会!”宗元幽幽叹息,“以后当着承珣的面少提她。”
“这次怨我。”谢宝衣悄悄走近他,柔声道,“阿元,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啊喔,我手里还有几件事正待处理,你让镜童陪你去。”他慌忙推门欲逃。
一截皓腕在黑色的衣衫下倍加显眼,挡在了门口。
  谢宝衣笑意盈盈,极为认真,“这几年你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忙,忙到有时候见个面还说不上几句话,就擦肩而过——”
  宗元索性不再躲避,对上宝衣清亮的眸子。  
  “阿元,我喜欢你。”谢宝衣唇角含笑,语气淡然。
  宗元眼底倒映着这个短发清秀的女子,她长大了! 
  再也不是那个当初像男孩子一样缠着他和承珣练习枪法,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假小子了!
  其实,他一直与承珣一样,把她当做妹妹。  
  自己一直躲,也终究不是办法。有些事,还是说清楚的好。
  “宝衣,”他脸上的表情从未如此认真过,“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妹妹,不想当面拒绝你,其实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喜欢只停留在亲人的层面。这种感情是永远也不会变的。”
  “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她——对不对?”谢宝衣整个人顿时黯然失色。
  “谁?别瞎猜!”宗元仿佛被洞穿了灵魂,十分不自在。  
  “金明珠。”谢宝衣苦笑道,“我年前就看出端倪来了,和她在一起,你整个人会变得无比欢喜,无比轻松。”
  “胡扯!我怎么会喜欢那个大大咧咧的女人!”他解释着。  
  “你必须告诉我,你心里那个人的名字,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她把门堵得死死的。
  “金明珠,就是金明珠。”宗元心里划过一丝难掩的失落。
  “你要说出金明珠身上的三个优点,必须是我身上没有的,否则——”
“金明珠长得漂亮,这是第一;留学喝过洋墨水——”
  “这条不算,我也在德国学习过。”宝衣立刻反驳。
“她,她比你笨,但是笨的可爱。同样练习打枪,你一天就可以打中九环以上,她,一个月下来还在八环晃荡。”宗元搜肠刮肚想着金明珠的优点,“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说是缺点其实也是莫大的优点,凡事不较真,坏脾气来得快走得也快。” 
  “这算哪门子优点?阿元,你又在骗我?”谢宝衣一脸平静,“说出一个名字,让我死心。”
  “······”宗元凝视着目光灼灼的女子。  
  **
  转眼间春光流尽,暑夏来临。
叶青然每日挺着大肚子辗转于俞家和自己的铺子,红秀每日都尽心尽力的陪着她。
  年后就已确诊,她肚里是对儿双生子。当时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差点惊掉了下巴,其实从各种迹象她也感觉到了双生的可能,她的肚子明显比一般孕期妇女大很多。
从得知双生那刻,她每晚做梦都会笑醒,然后就是一夜难眠,想起他。 
  他有娇妻爱子,红颜相伴,又岂会寂寞?
  无论怎么说,老天待她不薄,她原本就欠他一个孩子啊!一下子来了两个,何其有幸!  
  六七个月份大小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相当笨重,行动更加不便,加上又要打点店铺,她忙得甚是辛苦。
  天气热了,她的产期马上就要到来,俞平天不许她再出门,铺子只得暂时关闭。  
  她每日赋闲在俞家,等待着小生命的降临。
  此刻她多么盼望见到自己的母亲,尤其是在自己快要做母亲的时刻,那种渴望血浓于水亲情的心情更是强烈。
  可是她不能!  
  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邮局汇款,唐承珣和石原也会找到她,她如今未婚生子,回到上海身份更是尴尬。
反正母亲已经知道她还活着,就够了。俞平天那次遣大冯去上海给了家里一笔钱,算起来,家里这两年的日常开销也够了,等孩子生下来她就要把精力投入到生意的经营上,欠俞平天的钱她必须还给他。 
  “小茉阿姨,你的宝宝快出来了吗?”一个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小南。”她柔声唤道。  
  她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早熟懂事的孩子。
  或许他很小就失去母亲的关系,再加上他一直体弱多病,他身上根本就找不到同龄孩童的娇憨顽劣,说起话来处处透着与五岁孩童根本就不符的成熟和懂事。
  “小少爷,又起风了,快穿件衣服。”奶娘慌忙追过来,给他罩上一件淡蓝色的丝质上衣。
叶青然稍微低低身子,给小南整整衣衫。
  此时天气温热难当,这孩子一直用上好的药品吊着,气色苍白瘦削,手脚冰凉,根本就没有普通健康孩童身上的红晕壮实。
“今天的晚饭小南吃了吗?”她笑着牵起他的手。 
  “吃了。”他慢声细气的答着,“爸爸说,阿姨的宝宝出来以后,我就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到时候我所有的玩具都让他们玩,好吃的也要给他们留着。”
“小南最乖了。” 
  “阿姨,你的宝宝喊你什么呀?”
“当然是妈妈了。”妈妈二字一出口,叶青然才觉得失了言。
  在俞家因为小南没有妈妈,怕引起孩子伤心,平时这两个字谁都不提。
  “今天的字小南还没有写吧,阿姨陪你去写。”她忙着转移话题。  
  “阿姨,我想求你一件事?”他拉住她的手。
“给阿姨说话还用这么客气?” 
  “阿姨,我只有爸爸没有妈妈,我想喊你一声妈妈,好不好?”小南满脸期盼。
“这——”叶青然爱怜的抚了抚他的额头。 
  俞平天年前问她要不要给孩子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和家庭,她没有正面回答,他亦没有再问。
  这件事就这样拖到现在,如今从孩子嘴里说出来,她却不知如何回答才能使这个无辜的孩子不受伤害。
她到底需不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和家庭呢? 
  “阿姨和妈妈只是一个称呼,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就算小南不喊我妈妈,我也会像妈妈一样疼爱你的。”她努力解释着,“要不叫我‘干妈’得了!”
  “我只要妈妈,不要阿姨和干妈。”小南声音带着哭腔,十分坚决。  
  “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了!”不知何时俞平天已经走来一把抱起了小南。
“呜呜呜——我要妈妈。”小南以手拭泪。 
  “别怨孩子。”她轻轻地给小南擦了擦泪水,笑道,“想叫,你就叫吧!就算我又多了个儿子!”
  “妈妈——妈妈!”小家伙立马挣脱俞平天的手,扑在叶青然身上。
“这小子翻脸倒快,小心阿姨——妈妈的肚子!”俞平天深深看了眼相拥在一起的“母子”,眼眸深不可测。
  晚上,俞平天看着小南服药睡下就来到叶青然独居的小宅子里。
  几间修葺的极为精致的平房掩映在疏疏朗朗的竹林里,甚是清幽。  
  她临产在即,俞平天把家里几个手脚利落的仆妇拨到了这里照顾她。
  “先生来了。”红秀挑开双层西洋纱珠帘。  
  叶青然正在收拾桌上写好的一封书信,看到俞平天来了,就忙把信口封上。
“都这个时候了,还给谁写信?”他笑着打趣,眸子却一次次扫过那封还未署上地址和姓名的信封。 
  “我正好有事托付于大哥。”她拿起一支笔在信封上写了一行清秀的小字,递给他。
俞平天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收件人是“何玉芯”。 
  “都说生孩子对女人而言是一道鬼门关,更何况我这还是个双生!如果——我,过不去那道坎儿——”
  “怎么能这么想!我已经给你请了全济南最好的接生大夫,明日她就来家里陪你住下。”他打断她的话。
  “谢谢。”她眼角有泪花,“我与大哥萍水相逢,大哥对我如至亲手足,连这种事情都要给我预备下,我只能再次把谢谢二字藏于心底了。如果我能闯过这个鬼门关,一切就当我没说。如果——”
  “没有如果——”他凝视着她,神色极度认真。  
  “让我把话说完。”她放缓语速,“如果关键时刻我撑不下去了,一定要保住这两个孩子。”
“为什么?你总不说孩子父亲的事,他是不是对你不起?那你又为何执意为他生下孩子呢?”他装作对她的身世毫不知情。 
  “是我欠他的——”她的双眸已越过这北国深宅,来到那座繁华城池,纸迷金醉,绮香旖旎却又血雨腥风。
  他一袭黑衣独自站在无人的街头,目色如许。
  如果他知道她就要生下他的孩子,可会高兴?
  俞平天平静望着眼前沉溺在回忆中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他从未见她如此失态,如此······欢喜。  
  是欢喜。
  她有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庞,就算俞平天这几年走南闯北见惯了各种美人儿,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的绝色之姿。只一眼就让人过目不忘的外在与她骨子里的淡雅执着相映成趣,就成了这么一个独特的妙人儿。
  他心底潜藏了野心。
  从她开始帮他在生意场上推波助澜时,就有了这么一个顽固的想法。
  自妻子去世后,她是第一个走人他眼中的女人。
  她脸上的笑意久久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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