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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虞美人-第2章

小说: 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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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向东满怀温香馥软,唇如蜻蜓点水,她的脸庞如细瓷般白洁晶莹。
“你,认命吧。”非常时期,他没有闲暇玩君子游戏,可是又不能舍弃,只好做一回强盗的行径了。
今晚是他在清凉山的最后一夜,大变在即,他需要沉淀和斟酌,却意外地看见她,沐浴在月色中,似乎欲展开羽翼。
精灵,他感到了一种神思的蛊惑。
他也是几乎同时认知,是她,夜色春风中妙曼的身姿,兜帽半垂,发若光漆,那惊鸿一瞥,着实媚惑了他。只是彼时大局未定,他已经很慈悲,放过她一次了。
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果然是活色生香,浅尝怎能餍足?
既然上天都站在他这一边,那就不要暴殄天物,好不客气地收下来,他搂着韩紫,今后她的羽翼就由他来保管了。
一阵脚步,走到他的身后侧,停驻,“大少。”声音非常恭敬。
“大髦。”
“是。”郭德明双手奉上雀呢的黑色大髦,盛向东接过,裹住韩紫,手一横,抱起了韩紫。
“大少,我来。”郭德明欲接,却落了个空,诧异一闪,看盛向东往山下走,忙亦步亦趋,犹豫了一下,“大少,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纳美人,会认人有昏君的嫌疑,这对大少是有影响的。
盛向东大步流星,就在郭德明以为不会有答案时,听得盛向东哼了一声,睥睨地:“江山,美人,鱼与熊掌,都是我的掌握。”他回头看了他的心腹侍从。
“是。”
“天亮之前,去查一下。”她的衣料质地柔软,应该是哪一家的眷属。
“是。”大少向来是不容人质疑的,会解释是因为她吗?大少从来不缺女人,北地甚至是南方的世家小姐,社交的明星,哪一个不是趋之若骛,什么时候会用这种强烈的手段?郭德明看向盛向东怀中的女子,碰上盛向东凛厉的眼色。
郭德明脚步一缓,心一震,大少的反应过了。
“德明,我不是疑你。”盛向东扫除手下的谬误,“世上稀有的,就易遭人觑觎,难遇,难求,你明白?”
“德明明白。”
盛向东再一次向他解释,足以使郭德明明白一件事情,这个女人绝对不寻常,他日少不了波澜。
※※※※※※
是睡在摇篮里吗?韩紫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物昏黄,还微微晃动着。她的身子轻轻一动,就觉得脖子又僵硬又疼痛,一声呻吟逸出。
房间里有了动静,有人持着夜灯走了过来,灯照在她的脸上,“您醒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视线前突然光芒大增,韩紫下意识地用手一挡。
那人把灯放回桌上,拿起电话筒轻轻说了些什么,然后从一个藤萝里取出茶壶,斟了一杯,放在玻璃托盘上,清香顿时在房中弥漫开来。
回头看韩紫已扶着床壁坐了起来,她走了过去,递茶:“您已睡了一天,请。”
韩紫似乎还未十分清醒,眼神有些迷茫。
“我是秋志鸿,是大少的侍从秘书。”秋志鸿被韩紫看得心一惑,怪不得大少会用非常手段,以后盛府热闹了,她想到此处,抿唇一笑,“这是在专列上。”
果然隐隐可以听得轮子的摩擦声,韩紫想起了她最后的记忆。
这是一间舒适的软卧包厢房,车窗很近,合着酱紫色的天鹅绒帘子,下垂的流苏随着行车起伏。
韩紫伸出手去,秋志鸿已上前一步,窗帘开了一个小角,窗外黑黢黢的。
秋志鸿再次递上茶杯,“您润润嗓子,睡了一天,会有不适。”
“我…”韩紫开口,喉咙干涩,一时语不成句,又不知该说什么,放她走吗?
韩紫接过茶杯,一口气灌下去,温润入喉,对自己说了一声:“韩紫,沉住气,不要乱了手脚。”
秋志鸿有趣地一挑眉,“您不怕这茶水里有问题?”还以为会看见大家闺秀斯文地啜吸。[电子书…WwW。QiSuu。cOm]
韩紫看向眼前笑吟吟的年轻女子,一身军绿戎装,没有戴军帽,齐耳乌黑的短发,皮带勾勒出苗条,英姿飒爽中不失妩媚。“对笼中之鸟,岂不多此一举?”
秋志鸿呵呵地笑了,大少有挑战喔,看似柔弱,却不是那种娇怯可怜的千金小姐。本来大少的吩咐,她心中郁闷得很,堂堂一个侍从,却做看护?以前这种事情都是鲁郁的差使,什么时候落到她头上了?
“我的衣服呢?”身上是月白色绣梅竹的绸睡衣,韩紫心一跳,她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什么都懵懂,现在她的身体并没有受过侵犯,可是…,她微微变了脸色,想到以后,或是下一刻,那种事情随时都会发生,她还没有蠢到以为只要抗拒就能免去灾难,她的手紧紧揪住了襟口。
“您放心,大少抱了您上车后,就到前头去了,是他吩咐我替您换的,怕您睡得不舒服。”秋志鸿说完这话,才一愣,大少何时对身边的女伴如此体贴过?
看来此女不同凡响,对大少来说可能不仅仅是个侍寝的女人,有了这份认定,秋志鸿心一沉,顿时空落落的,一时室内鸦雀无声。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秋志鸿回过神来,忙走到桌边,拿起话筒,静静地听着。
“是。”
她转过身来,“我叫了点心,您好歹用些,一会儿大少要过来。”她怜悯地看着韩紫脸上失去了血色,她看得出韩紫是那种受过良好教养的南方世家闺秀,大少身边也有南方女子,例如成小姐,十分娇弱的模样,每回大少召幸后,常常要在公馆休息四五天才回家,当然也是固宠的伎俩。
忍不住多嘴:“小姐,顺从些,大少会多宠您,那种欲擒故纵或是坚贞不从的想法千万不要有,大少的手段…”秋志鸿打个寒噤,盛向东性情莫测,她近在咫尺,都琢磨不透他下一刻的想法,他那种残佞的手段,连她都又骇又…,她咽住,低眉顺目:“属下多嘴了。”
她突如其来的恭敬,让韩紫的心越发揪拢,低沉压住了整个房间。
玻璃门被轻轻扣动,两人同时一惊,秋志鸿忙开门,一名侍从提了藤篮,低低和秋志鸿说了几句。
秋志鸿颔首,返回房间,门又关上了。
秋志鸿一样一样地把碟盘拿出,没有了方才的自若,“小姐,大少的吩咐,请您用餐。”她顿了顿,“这会儿已进了永州站,车将停半小时,大少马上过来。”
韩紫凝神,果然车子在缓缓减速,可以听见哨子尖利的声音,她看向窗户,手撩起窗帘,外面照如白昼,灯火阑珊,一队队整齐的脚步跑过,刺刀的寒厉和肩章上的银芒交相辉映,突然一阵铿锵,由远而近,她慢慢地回头。
秋志鸿自然也听见了,看韩紫的脸孔白如霜雪,她的心中泛起苦涩,“大少来了。”(网…。。)
玻璃门左右一开,韩紫窒住了呼吸,灯光笼罩着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人肩章上的金色团鹰跃跃欲飞,她的目光游弋着,看他解下佩刀,除下雪白的手套,还回头对门外说了什么,韩紫只听得一阵笑声,充满了某种猥昵的意味,她的手握紧了。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只手伸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那双乌眸中蕴含着恐惧,但力持着镇定,坐在湖兰色的锦褥间,楚楚怜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他抬起她的脸,凑近,轻轻一吻落在她的眉上,“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惜,我真的只有一刻钟,这千金,让我好好来享受。”
韩紫看着他解开上衣的纽扣,听见自己傻傻地说:“你…你想干什么?”
盛向东嘴角浮起冷峭,啪的一声解开皮带的扣子,“你说呢?”
韩紫喉咙发干,她以为,以为是可以,至少在途中不用面对这种难堪,可是,可是,她被用力挪至他的腿间,炽热的肌肤相贴,灼得她颤动,他的手往那里一摁,她惊喘,喊了出来:“不。”
盛向东皱了皱眉,虽然她的惊呼是在预期中,门口也有人应该听见了,可是他强烈地不悦,这美好的娇啼应该归他一人收藏。
他俯下头,含住身下人的娇唇,用身体压制着她,双手在她的身上揉动,享受她润滑细柔的肌肤。
韩紫完全处于惊慌,她毫无章法地挣扎,双手乱挥,啪的一声击在盛向东的脸上。
时间停滞了,不防的盛向东脸偏向了一旁,韩紫开始颤抖,卷缩拢身子向后退去,背贴在了壁上,绝望袭向全身,她拼命摇头。
盛向东不怒反而笑了,“看来,还是只有爪子的猫,本来呢,”他向前抓住韩紫的双腕,凑在她的耳边亲呢地,像是对情人窃窃私语,“应该一根根往下拔,才有乐趣,可是,今天不行,就连根拔除了。”
韩紫的衣领如裂帛分为二截,双手一疼,被牢牢地系在床头的两边,两条腿被左右分开,睡裤已成了碎片。盛向东深深地吻住她,她喊不得,也不敢喊,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在她身上肆虐。
这是怎样的羞辱,韩紫失去了光彩,失去了思想,而青涩的身体在盛向东的挑逗下,渐渐有一种奇怪得令她恐惧的感觉。
什么叫做万劫不复?什么叫做地狱?这就是了。
“梨花一枝春带雨,美人的哭泣真叫人心疼阿。”
盛向东已蓄势待发,他暗哑地抚摸着韩紫象牙般的柔嫩肌肤,“我的小可怜。”他用力一挺。
这是一种天旋地转的撕裂,韩紫的尖叫冲进了盛向东的喉咙,清楚地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已经失去了贞操了,极度的痛楚几乎让她晕去,可悲的是她仍清醒着,一棵棵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感到了撕心裂肺。盛向东并不急着继续他的动作,过了一会,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她的椒乳,而嘴不停在她的耳垂轻咬,好让她减轻疼痛,并开始缓缓的抽插着。
绑在床头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不久之后开始痉挛,她耻辱地无声流泪,紧紧咬着唇,不让呻吟逸出。

第三回 归去无计兮奈何出走
桌上有一份报纸,满幅都是那人的面容。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韩紫总觉得在梦里,半夜时,看见自己在山上,突然一头狼恶狠狠地扑到她身上,在撕裂的疼痛中又猛然惊醒,周而复始,韩紫的病毫无起色,校长夫人心怜她,以为她是睹物思人,又以为她必是在济州的韩家受了欺凌,劝她暂且不要住在小楼,她一人独居,也让人不放心。
韩紫听从了师母,在沧浪湖边租了四合院,沧浪湖是文人墨客聚居之地,有许多是父亲的同僚弟子,对她十分照应,半月后她的乳母来了。
她的乳母张王氏,一向疼她如亲女,在韩紫父母过后,是不肯离去的,但儿子媳妇极为孝顺,几次来接,韩紫催着,这才家去了,半月前,听闻韩紫回来,特意进城来看,寻到沧浪湖,大吃了一惊,平素还算康健的韩紫竟是缠绵病床,心疼得不得了,当即托人带了口信回家,说不回去了。
在乳母的慈爱下,韩紫渐渐的恢复了。
天气很好,张王氏搬出紫檀靠背椅子,又搬了独脚圆桌,“紫姑,”她笑眯眯地唤着:“到院子晒晒日头,昨日我就买了你爱吃的雪梨冰片,书阿画儿的也备齐了,你走动走动,累了就坐一会儿,喝喝茶,是新的团龙茶。”
韩紫见乳母如此忙碌,不忍推却她的爱意,“也好。”
阳光暖暖的,紫藤萝爬满了院子的一壁,海棠花和六月雪都开得娇艳,红的绛红,白的雪白,韩紫的眼睛刺了一下,不由避开。
张王氏提了篮子,“姆妈,今天谷哥送衣服来,你多买些菜,买两斤白糖,两斤苏打饼干。”谷哥是她的奶兄,每回进城来,韩紫都会让他捎些乡里稀缺的物什回去。
“又要你惦记,那些猴儿可解馋嘴了。”张王氏笑,“饼干多秤一斤,苏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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