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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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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也想,可父亲催着我去书房说话。”

冯慧萱哀怨问道:“就那么忙么?”

“的确是忙,侯爷也说要早些回府。”叶昔昭举步离开,“失陪。”

冯慧萱扬声叮嘱:“等你清闲下来,一定要知会我。”

叶昔昭没说话,回了出阁前居住的小院儿,换了身衣服。要去书房的时候,孟氏过来了。

叶昔昭问道:“娘怎么也不稍事休息?”

“还不是挂念着你。”

芷兰笑着取出方子呈给孟氏,“侯爷已请人给大小姐开了方子,夫人尽管放心。”她自然而然地换了称谓,之后将郎中过来的事绘声绘色的说了。

孟氏放下心来,笑得很是舒心,“难为侯爷肯迁就你。若是由着你,不知又拖到什么时候。”

叶昔昭只是理亏的笑。

芷兰打圆场:“夫人也别怪大小姐,便是奴婢这个从中传话的,一想到跟一个大男人说这些,也是打怵得紧。”

孟氏一想,也是。

说着话,叶舒玄着人来唤叶昔昭。

叶昔昭转去书房。

叶舒玄坐在桌案前,看到女儿目光灵动,巧笑嫣然,心绪不由明朗几分。

叶昔昭落座,语调活泼:“爹,我是来兴师问罪的,说说您与侯爷针锋相对之事。”

叶舒玄在听到虞绍衡名字时就已沉了脸,不悦道:“是他顶撞长辈在先,你要我说什么?”

“可是爹那些话也着实刺耳啊。”叶昔昭规劝道,“看人也该与时俱进,不能一味记着往昔恩怨。”

“我巴不得全忘掉,又如何能忘?”叶舒玄说起往日事便无从冷静,“当初你与鸿笑虽说是刚定亲,可是哪个朝臣不知?虞绍衡呢?也不知如何抓到了相府把柄,要挟我退亲在先,强行定亲成婚在后。我活了半生,被一个少年人弄得颜面尽失,你倒是与我说说,他是不是蓄谋给我难堪?”

当初被虞绍衡逼得全无退路、狼狈不堪的情形,几乎每日萦绕心头。而那时的虞绍衡呢,小小年纪却城府深藏、行径霸道果决。对照之下,那无疑成了他此生奇耻大辱。

对着给予过自己屈辱的女婿,谁能做到平静?最要命的是,之于政务,他只能做到与虞绍衡井水不犯河水,翁婿两个对峙朝堂的话,会被天下人笑死。由此,他心里总憋着一股子火气,能发泄的方式却也只有冷嘲热讽。而且,总怀疑以往开罪了侯府却不自知,担心虞绍衡不定何时便会对相府下狠手。

叶昔昭低声道:“说到底,不还是因为我大哥做了错事?子嗣不成器,却怪旁人拿捏住把柄,这道理说得通么?”

叶舒玄没了方才底气,“那件事,的确是我管教无方,昔寒的确是该好生约束了。”随即迟缓地一摆手,“他的过失你就不要追究了,知道太多全无益处。”

叶昔昭没应这话,随即长话短说,“为着我们兄妹两个,不能与侯爷尽释前嫌么?单说我,如今就是每日忧心忡忡,左右为难。你们若还是坚持那些糊涂心思,让我如何自处?”

叶舒玄对这件事的态度与虞绍衡大同小异,“怎么尽释前嫌?的确,我与他说话是刻薄了些,有失长辈风范,可他呢?三言两语就将人气得火冒三丈!”

昔昭当初为了相府主动答应婚事,始终让他心怀歉疚。而今与虞绍衡出双入对,看起来也很融洽,这于大局来说再好不过。他又何尝不想让叶家荣华世世代代延续下去,只是……心结又岂是须臾间就能解开。

叶昔昭听得啼笑皆非。的确是,论气人的功夫,她身边这些人,哪个也比不过虞绍衡。但喜人的是,翁婿两个的态度都已稍有缓和,日后尽心周旋就是。这么想着,为虞绍衡开脱道:“侯爷是面冷心热之人,日后您慢慢品。”

叶舒玄语带轻嘲:“少年得志,虞府又有三代荣华,便是面冷心也冷,谁又能说什么?”深凝了叶昔昭一眼,低声叹息,“你娘这两日也与我说了不少,他是真心善待你就好。爹欠你的,这辈子已无从偿还。”

叶昔昭顺势道,“不再与侯爷水火不容,便是爹对女儿莫大的眷顾。”

“我……尽力而为。”

叶昔昭这才唤芷兰将贺礼拿进来,“这是太夫人特地命我带来的贺礼,听说是与侯爷一起选的。”语毕动手拆开,不由一愣。

那是一幅兰竹图,出自前朝名家之手,千金难求。一旁的题字是一首五言绝句,寓意自然是赞人高风亮节清正耿直。

叶舒玄的手滑过画卷,动作小心谨慎,目光变得炯炯有神,可见这礼物是送到他心里去了,却又偏偏嘴硬:“我这颠倒黑白之人,哪里受得起此等珍品。”

叶昔昭失笑,“那不是话赶话么?”

“名家手笔,果然不一般。”叶舒玄已完全沉浸到了鉴赏真迹的喜悦之中,半晌才回过神来,想起一件事,“说起作画,鸿笑精进了不少,前两日才带来一幅兰花图让我过目。如今我这些门生,成器的大抵只有他了……”他自顾自说着话,没发现叶昔昭已蹙了眉、冷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五小时写了四千+,貌似是动力不足?求菇凉们不霸王~

PS:绍衡的福气在后头,嗯嗯!

☆、防患于未然

叶舒玄说着话,回身找出所说的那副兰花图,“来,你看看。”

“不必。”叶昔昭面带嫌恶。

叶舒玄抬眼相看,愣了愣,“这是怎么了?你往日里不是最喜鉴赏画作么?”

“这话不假,如今却要因人而异。”叶昔昭正色道,“我不明白,爹为何还这般看重唐家人?”

“这还用问么?我们与唐家是远亲,亦是世交。鸿笑又是我看着长大的……”

叶昔昭出声打断:“那些都是亲事生变之前的事。爹凭什么认为,唐家不会记恨相府退亲之事?”

叶舒玄对这样的言辞很是意外,沉吟片刻才辩道:“谁看不出当初是侯府强人所难?谁又不知你是我真正的掌上明珠?我会拿你的终身大事当儿戏?”

叶昔昭垂眸思忖片刻,极力转动脑筋分析道:“侯爷战捷班师回朝、相府退掉唐家亲事、我与侯爷定下亲事——相加起来不过十余日光景,外人凭什么不能认为爹更中意侯爷这样的乘龙快婿?又凭什么不能认为这是爹与侯爷做的一出戏?寻常官员,在当初的状元郎与永平侯之间,都会选择后者结亲。这些,爹也没想过?”

叶舒玄微一颔首,之后才辩道:“你说的这些也有几分道理,有些闲人暗地里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唐家怎么会这么想?他们一直都知道,我想让你嫁的是才华出众之人,门第不需高,你一生安稳才是最重要。”

“可不论为何,您没有做到。您是官场中人,平日除了与侯爷疾言厉色甚而口不择言,对敌对友不都是和颜悦色?除非真正言行一致,否则便只能让人以为口不对心,为人记恨。”叶昔昭笑容怅惘,“同理,唐家人若是认定这一点,他们不会也不敢与相府翻脸,只会一如既往地取得您信任看重,等待时机到了加倍报复,且可说是效法您行径。相府有难,侯府洗清干系并非易事,而我们两家又理应是唐家记恨的,一石二鸟,何乐不为?”

叶舒玄脸色变了几变,沉吟半晌才道:“你一个女儿家,能有这些推测、见地,我甚是欣慰。把唐家换成别家,我的确是会这么想,会百般防范,否则,我也不能在官场存活这些年。”

叶昔昭没接话,静待下文。

叶舒玄带着感慨缓声道,“可是昔昭,人这一辈子,真正知己不过三两人,真正合我眼缘的少年人更是屈指可数。我与鸿笑之父自幼相识,情同手足。在你与鸿笑三五岁的时候,我二人便曾谈及结亲之事。自鸿笑到了相府,我便将他视为半子,他也从不曾让我失望,待我恭敬孝顺。这些你不会不知情。我就是个性情中人,无法舍弃这些年的情分,亦不能相信唐家会对我暗藏祸心。”之后,他带着困惑审视叶昔昭,“知己情深感天动地之事,我与你讲过不少,你也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今,你不再相信了?心中皆是出于大局的顾虑、猜忌么?”

“……”叶昔昭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了。知己二字,的确是太多人看重并予以一世信任的,甚而对于很多男人来说,那种情分带来的慰藉胜过亲人、名利。没有证据,只凭一番空洞的推测,如何推翻父亲这一不能称之为过错的认知。无奈之下,她只得道:“那么,爹日后对唐家人,也如眼下对侯爷一般,在政务上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么?知己情分、父女情分该是不相伯仲吧?女儿总不会无中生有害得您痛失知己。人心难测,人会变,想来您往日也不会想到我如今会说出这番话。”

叶舒玄眉目舒展开来,笑道:“本就不会与唐家父子谈及政务,闲聊的都是些无足轻重之事。”

“这是笑我杞人忧天了?”叶昔昭笑着点破,继而故作委屈,“您还是没当回事,我说了半晌算是白忙了。”

叶舒玄笑容之中,交织着欣慰与宠溺,“这是哪里话,你是为我好,我怎么会当成耳旁风?日后也会提醒昔寒公私分明,放心。”

“那我就放心了。”暂时是能略略安心了——叶昔昭在心里补了一句,随即告辞,“侯府一早出了点事,我与侯爷得早些回去,过些时日再来。”

“好。”叶舒玄又看向案上的兰竹图,“这贺礼太贵重了,我看看也就罢了,你……”

叶昔昭蹙眉嗔道:“太夫人与侯爷精心挑选的贺礼,您想退回?这是打侯府的脸,还是在打您自己的脸?亏您说得出。”

“我这不是于心不安么?你急什么?”叶舒玄温和笑道,“我听你的,只要你不时回来与我这般说说话,什么都听你的,成了吧?”

叶昔昭这才释然笑开来,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念及一事,回首问道,“爹是不是有一本诗集?所有诗词是您年轻时的诗作。”

叶舒玄讶然,“你怎么知道的?不记得与你说过。”

“没说过我怎么会晓得?何时说的我倒也记不清了。”事实当然是没听父亲说过,是因为那本诗集是前世唐鸿笑弹劾的罪证之一,叶昔昭不等回应又道,“借我几日可好?也让我拜读您当年大作。”

叶舒玄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看什么?不过是少不更事时写的诸多荒唐语。”

叶昔昭很认真地威胁道:“偏要看,否则女儿日后回娘家只与娘说话,不理您。”

叶舒玄哈哈大笑,“你敢!”随即自是妥协,“等着,我给你找。”

诗集拿到手,叶昔昭心满意足地离开,又与孟氏闲话片刻,找到二夫人,又命人去知会了虞绍衡与虞绍谦,四个人道辞离开。

回到侯府,到了正房,帮虞绍衡更衣时,叶昔昭闻到了浓烈的酒气,不由蹙眉,“侯爷怎么又喝了许多酒?”

虞绍衡抬手揉了揉眉心,“去问你的好兄长——又缠着我喝了半晌的酒,来来回回问了我不下几十遍——是不是出自真心不再冷落你。”

“他又犯浑了,亏得侯爷耐着性子应承这么久。”

“今日还真是有些醉了。”虞绍衡说的是实话,行径却似给自己找的借口——语声未落便拥住了她,低头索吻,厮缠得她气喘吁吁才罢手,满意地点了点她变得嫣红的唇瓣,“去娘房里点个卯就回来,今日也累得不轻吧?”

“没事。”叶昔昭摸了摸发烫的脸颊,转去更衣,期间听闻了一些事:

上午,三夫人娘家人便过来了,与太夫人赔不是。

而下午,三夫人拖着虚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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