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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媚授魂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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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郑重点头,“好,我明白您的苦心。”

孟氏念及叶昔寒说的被掌掴的事,忍不住警告道:“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火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连你大哥都敢打,这可不行。过日子,便是较量也要和颜悦色的,那才是本事,像你这样,把人得罪狠了都不知情,也不怕被暗中算计。”

叶昔昭又是点头称是。她对自己的缺点再清楚不过,也知道母亲是巴不得把半生经验传授给她。往日里她最不爱听这些,如今却是句句谨记在心。

孟氏有心继续倾谈,却碍于丫鬟不断通禀又来了哪位贵客,只得返回花厅前去应承。

叶昔昭遣了丫鬟,转到西次间的美人榻上歇息。片刻后,听到父亲与虞绍衡步入厅堂后的几句谈话,两人的语气都是淡漠至极:

叶舒玄道:“来见你岳母?”

“是,也有事知会昔昭。”

叶舒玄继续道:“她们在花厅,去命人通禀。”

虞绍衡漫应一声。

“你开始善待昔昭,今日又来道贺,成全了相府的颜面,很好。”

虞绍衡则道:“我亏待过昔昭?”

“……”叶舒玄沉吟片刻,语声有些烦躁了,“算了,往日事就不提了!”

“不妨明说。”

“你险些取了昔寒性命,这件事怎么说?上次你顾左右而言他,这次倒是给我个说法。你不知他是昔昭兄长?他若是命丧在你剑下……”

虞绍衡语气寒凉入骨,“我只会杀人的招式,且有分寸。”

叶昔昭听得这两个人又杠上了,急得站起身,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在这时又听到父亲带着怒意的言辞:

“刀剑无情,再有分寸也难免有意外!”

“是你长子挑衅在先,我也已登门看望,还要怎样?”

“你堂堂永平侯、兵部尚书,怎地没有一丝容人之量?昔寒冲动易怒,你就陪着他胡闹?侯府相府的脸面你都不顾了?真不知你当初是如何创下的战功!”

虞绍衡似乎是笑了,语声转为温和,话里锋芒却更重:“叶相要脸面,就该好生管教你长子。寻衅滋事的子嗣,若在侯府,早已被打折双腿禁锢柴房。至于战功,绝非冲动易怒贪图虚名而得。”

叶舒玄冷哼一声,“一介武夫,竟也是能言善辩,着实难得。”

这话也太难听了。叶昔昭心头一紧,真担心虞绍衡下一刻就发火,拂袖而去。

岂料,虞绍衡语带笑意,戏谑道:“一介武夫,怎比得叶相巧舌如簧颠倒黑白。”

“你!……”

叶昔昭不由无声长叹,到哪里去找这样三言两语之下就剑拔弩张的翁婿?大哥不曾将她心思告知父亲么?父亲怎么还是一味苛责挑剔虞绍衡?

她加快步调,进到厅堂,笑着唤道:“爹。侯爷。”

“你没在花厅?”叶舒玄很意外,说着话,强行敛去怒意,神色转为温和。

虞绍衡却是气定神闲,微一颔首。这厮喜怒不形于色,让人钦佩。反过来想,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情,别人都要被气疯了,他却是没事人的样子。可终究是父亲太偏激,怎么能这么数落他?

叶昔昭很无奈地看向叶舒玄。

叶舒玄站起身,“我回来拿个物件儿,午后你去书房见我。”

叶昔昭松一口气,“好。”

叶舒玄起身去了厢房。

虞绍衡这才现出歉意的笑,“生气没有?”

“没有。”叶昔昭很是为父亲那些重话汗颜,却也不能代替父亲向他道歉。父亲固然有错,可他也没吃亏,不需她周旋。沉吟半晌,她喃喃道,“日后会好起来吧?”

虞绍衡以往最无能为力的是她,如今是相府,毫无把握地道:“但愿。”

叶昔寒如今从武职,暗地里总是与他作对。而他的岳父大人每次都偏袒叶昔寒,时不时就指着他不屑地说他是一介武夫,从了文职也难掩一身匪气……不是叶舒玄头脑不清不可理喻,这是出自从骨子里对他的误解、憎恨。正是因为太明白,才无从缓解这种局面。

敛起这些思绪,虞绍衡说起过来寻她的目的:“一早吩咐长安去给你寻良医,此时有了结果——这郎中赶着出门,今日就要离京,长安便将人带来了相府,你见见?”

“啊?”叶昔昭陷入了挣扎,不想辜负他一番好意,却又难为情,垂下头去,寻找托辞,“虽说是侯爷允许,可是……怎么能在相府让人把脉?侯爷就不怕落了闲话?”

“你我不说,谁知你见的是郎中?”虞绍衡不轻不重地拍拍她额头,揶揄道,“腹痛于你,是不是美事一桩?”

“自然不是,可是……”叶昔昭满脸都是不情愿。

虞绍衡又笑道:“是谁告诉的你,郎中皆是男子?”

“侯爷的意思是——”叶昔昭抬起头来,意外又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  (^o^)/~绍衡体贴不?

☆、稍有缓和

她那点别扭的小心思,虞绍衡怎会看不出,转身笑道:“我唤长安将人请来。”

芷兰走进门来,问明原由很是高兴,笑盈盈与叶昔昭转去次间,备下笔墨纸,服侍在一旁。

虞绍衡避出门外,悠然观望院中景致。

片刻后,大约双十年华的女子款步入室,一袭浅如烟雾的紫色,容颜皎洁柔和似月。

叶昔昭全没料到这女郎中姿容仪态这般出挑,小小的惊艳了一番。

郎中毕恭毕敬地行礼之后,上前把脉。芷兰利用这间隙,低声说了困扰叶昔昭很久的病痛。

郎中不语,只是点一点头。开了方子,转而又在一张纸上写了几句话:“民女口不能言,失礼之处还望夫人担待。夫人病痛需好生调养,每日早晚服药。过段时日,民女再去侯府。”

叶昔昭看罢,暗自感慨人无完人,面上自然没有流露出来,笑着点一点头,“有劳。”

郎中施礼退出。

叶昔昭又垂眸欣赏郎中清丽的梅花小楷,微声叹息:“只一点瑕疵,否则不就是十全十美?”

芷兰也有点惆怅,“对啊,可惜了。”

“收起来,回府后命人去抓药。”

芷兰也知道,不能即刻在相府着手此事,称是应下。

虞绍衡走进来,知会叶昔昭:“我去前面。”

叶昔昭很好奇他是怎么寻到的这名郎中,但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也就笑着点头。她也不能离开花厅太久,打理仪容后折回去。

到了花厅门外,身后传来欢快的语声:“昔昭,是你么?”

叶昔昭顿住脚步,神色微变,脊背挺直得有些僵硬。这个人是冯慧萱,她的闺中密友,前世被她亲手送到虞绍衡身边的冯姨娘。

“夫人,是安国公府五小姐。”芷兰诧异,冯五小姐是夫人闺中密友,可她为何会觉得夫人不愿见到这个人?

“听出来了。”叶昔昭转过身形的同时,挂上喜悦的笑容,“慧萱,许久不见。”

冯慧萱略略加快步子,到了叶昔昭面前,亲昵地携了她的手,语声清脆:“还不是怪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次都要我去侯府看你。我料想你今日不会缺席,刻意来凑趣。”

叶昔昭歉然道:“这段日子有些不妥当。”随即走入花厅,“进去说话。”

两人挨着落座,冯慧萱道:“过两日我去看你可好?我这心里一直很是记挂你,再者也能陪着你说说笑笑、排遣愁绪。”

叶昔昭笑着对上冯慧萱的视线,为难地摇头,委婉推脱:“侯府这几日怕是会有些忙乱,等我得了闲,便去国公府看你。”

“这样啊……”冯慧萱有些失望地垂了眼睑。

叶昔昭猜测着,这失望是出于不能如愿叙旧,还是出于不能去侯府做客,由此笑道:“我们自幼相识,又同在京城,还需计较早几日晚几日团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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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慧萱这才笑了,“是这个理。我只是太挂念你,日子又很是烦闷。”

烦闷的原因又是为何?叶昔昭短短时间内便添了疑心病,听到的每一句话,都会猜测是不是别有居心。明明已生猜忌,还要和颜悦色的应对——叶昔昭勉强自己做到这一点,却不能这么快就习惯,只觉得累心。

幸好,又说了一会子话,开席了。叶昔昭要与孟氏、大嫂许氏等人坐在一处,冯慧萱则被丫鬟请到居后的桌位。

用饭时,叶昔昭忆起前生事,片刻恍惚。

前世一幕,叶昔昭记得分外清楚:

冯慧萱哭诉双亲因着国公府就要没落的缘故,竟有意将她送到一名年过五旬的官员家中做妾。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自谋生路,想来想去,既能挽救国公府又能解她困境的,也只有侯府。所以她求叶昔昭设法让她成为虞绍衡的女人,说只求个安身之处。若不能如愿,真不如一死了之。

而在那当口,太夫人对叶昔昭已经忍无可忍,说她若是无意挽回夫妻情分的话,就着手给虞绍衡纳妾。孟氏每次前去侯府,也总是一再提及子嗣之事,长吁短叹。

这些事赶到了一起,让叶昔昭愿意做这顺水人情,与太夫人提了此事。太夫人斟酌之后答应下来,只让她说服虞绍衡同意。

虞绍衡之于纳妾之事,是连太夫人都说不动的,总是推说过几年再议。叶昔昭就更没法子让虞绍衡同意了,不过是说一次吵一次。久无结果之下,冯慧萱又总是过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迫得她将此事交给了吴妈妈、翡翠去打理。

最终结果,是虞绍衡在莲花畔午睡的时候,冯慧萱出现在室内。

叶昔昭随后而至。二夫人、三夫人也听说了此事,也在同时过去观望。她们看到的是冯慧萱衣衫不整地站在床前,三夫人一通大惊小怪,惹得虞绍衡沉声申斥才不敢再乱说话。

就这样,虞绍衡在阖府人员通力促成的前提下,收下了冯慧萱。

自然,这引发了虞绍衡暴怒。太夫人默许这种事,叶昔昭经手这件事,都让他太失望太窝火。

几日后,冯慧萱被一顶小轿抬着,走侧门进入侯府,变成了冯姨娘。

虞绍衡则在那一日下令撤销宴席,谢绝宾客。冯慧萱去正房敬茶的时候,他严惩莲花畔所有下人,一群人在院中被打得皮开肉绽,硬生生将旁人眼中的喜事变得鲜血淋漓。

叶昔昭与冯慧萱都被吓得脸色发白。

虞绍衡就在这时候,对叶昔昭报以寒凉一笑,转而拎起冯慧萱,漠然离开。

他只字不提正房的不是,不曾发落吴妈妈与翡翠。

如今想想,是在那时,他的情意泯灭。已心死,就不会再浪费丝毫精力。

她也在那之后,真正的过上了清净时日,夫妻二人连话都很少说,后来又给他添妾室的事,也是下人去传话。虞绍衡对她的回答从来只有一个字:好。

这一桩事,彼时阖府皆知,却是任谁也不敢外传半句。而今感触,真是不堪回首。

那是家丑,亦是虞绍衡被亲人联手算计了,究其根本,让人心酸难忍。

不想了,不想了……叶昔昭暗暗掐了自己一把,尽力从回忆中挣脱出来。她做过的傻事错事太多了,想也无用,不如多想想如何温暖他前世被伤透的心。

**

宴席撤下之后,戏班子粉墨登场,丫鬟备下桥牌,又腾出了供人小憩之处,女眷全凭喜好消磨时间。叶昔昭对这两样都无兴致,耐着性子看了会儿戏,以更衣为由退出。刚出门,冯慧萱赶了上来,笑道:“这是要去哪里?去赏花好么?”

“我倒也想,可父亲催着我去书房说话。”

冯慧萱哀怨问道:“就那么忙么?”

“的确是忙,侯爷也说要早些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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