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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69章

小说: 重生之将女御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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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之位还是没能传给她!”

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到底还是给局外人知道了,而且还是个惹不起的人。

林莉知道事已至此,抹去满头冷汗,簌然跪倒,求道:“求司马正君高抬贵手,瑞王是无辜的,她并不知道此时,她一直忠心于女皇,绝无二心,苍天可见。”

瑞王的确无辜,但是以林莉对当今太后的认识,他肯放过当日害得他从云端跌入泥潭,几次险险丧命的瑞王府?

“司马一系百年世家,基业不可谓不深,如今还不是分崩离析,一夕之间大厦倾倒。”司马容言淡淡的说道,:“其实,我在淑兰宫住了一些日子,也明白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不去争不去夺,就永无出头之日,甚至死了都没有人记得,就看谁笑到最后,我不认为当初太妃有错。”

林莉惶然抬头,看见高坐于上的司马容言,略一低头,咬牙道:“瑞王府的一百三十口人的性命全部系于司马正君的手上,司马正君有何事要微臣办的,只要在微臣的能力范围之内,微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司马容言设好了套就等着这话:“要害你的不是我。告密的人已经被我劫了下来,只要事成,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见光一天。”

“但凭司马正君吩咐?”林莉一咬牙,豁了出去,她定要保全整个瑞王府,知道此事的人越少,则越安全。

见手中的猎物已经被牢牢的套牢,司马容言缓缓道:“很简单,留给女皇派去寻找瑞王的人线索。”

林莉面露狐疑的看着司马容言,司马容言表情万分笃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她急切问道:“不知司马正君的计策是什么?”

“放心,瑞王不会有任何危险,也不会被牵连。”

林莉的心沉了沉,如今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咬牙应道:“好。也请司马正君遵守诺言。”

“自然。”

*

皇家狩猎场山崖间的山洞里。

梁子衿的身子沉了不少,五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些明显了,他的身体也好了不少,额间依然戴着慕容清欢送给他的梅花头面,轻轻的抚着肚子,梨涡浅笑,洞口透进来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洒下金色的光辉,肌肤白皙透明,每一根汗毛上都沾染了金色。

“这趣闻好笑吧。”凌韶笑嘻嘻地说,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凸起的腹部,感受着那个小生命一天天的成长,就像是他是她的夫郎,为她孕育着她的孩子,如此的温馨,只是,凌韶嘴角牵扯出一抹苦笑。

梁子衿对着凌韶扮个鬼脸,模仿凌韶的动作表情作出一副很好笑的样子,“山上有一座庙,庙上……”

凌韶见梁子衿活泼的回应她的样子,心里欢喜得发疯似的,好像真的听说了什么有趣的趣闻一样乐不可遏,只觉得天地万物都比平时鲜活十倍,枯燥的山洞,也比平日里生动了百倍。

梁子衿憋着笑看着凌韶,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喃喃啊,瑞王殿下的样子有没有很好笑。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好笑吧,我都感觉到了。”说完,梁子衿清浅的笑开,晶亮如玉的眸子流光溢彩。

凌韶看痴了一下,回过神来,洞口忽的传来不寻常的动静,摇晃着出现了很多黑影。

凌韶警戒的将梁子衿护在身后,握紧了手中的剑。

“瑞王,是微臣。”

黑影渐渐清晰了,最前面的是女皇最宠信信任的御林军的统领张禾。

瑞王和梁子衿结束了山洞的生活,瑞王回头看了一眼山洞,她将要告别这里的生活了,但是记忆将一辈子封存在她的内心,温暖而美好。

梁子衿的面貌见过的人并不多,瑞王将他安置在了瑞王府,外面局势未定,梁子衿没有矫情推辞,他兴匆匆的跑到瑞王府一处僻静的院子,一进院子,打开门,就扑向了懒懒的晒着太阳的巨蟒。

巨蟒睁着萌萌的蛇眼,蛇头在梁子衿的脸上蹭一蹭的撒娇,尾巴欢快的一扫一扫的。

“小乖,我好想你。”梁子衿怜爱的摸了摸巨蟒的头,巨蟒舒服的仰起了头,巨蟒褪了一层皮,粗长了不少,通体呈棕灰色,三纵行大圆斑分部在上面,每一圆斑的中央为金色,外周呈黑色,最外侧有不规则的黑褐色斑纹。

梁子衿惊喜的看着小乖又成长了不少,金色的蛇斑意味着,小乖快要达到南疆圣物的最高标准。

凌韶倚在门口,看着一人一蛇的和谐相处,小乖故意吐了吐蛇信子亲吻梁子衿,随后挑衅的用蛇眼瞪着凌韶。

凌韶耸了耸肩,转身朝外走,她还要进宫觐见,整理好所有的心绪,凌韶步履沉稳,已是将失踪几个月的原因都编好了。

梁子衿与巨蟒嬉戏玩耍了一会儿,渐渐的有些困顿了,他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拍了拍巨蟒的头。

巨蟒蛇眼汪汪的目送梁子衿离去,盘旋着将自己缩成一团晒太阳。

午睡中的梁子衿,并不知道厄运就要降临。

将军府。

司马容言关切的看着梁子芸,拉住他的手,“表姐夫,让你受苦了!”

梁子芸仍然有些惊魂未定,陈府败了,将军府被抄了,他也被关进了大牢,在大牢里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腹部最近也有坠痛。

他抬起惊惶的眸子看着司马容言,“我哥哥呢?”

“他现在在瑞王府。”

梁子芸的面容扭曲起来,他受苦受累,而梁子衿仍然在享福。

司马容言适时的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音带着异常的穿透力,“司马一族散了,到如今我才知道真正要致表姐于死地的竟然是妻主。”

是慕容清欢,梁子芸已经拖了形的脸的眸子瞪得极大,看起来像是鬼魅一样的恐怖,他抖着唇,思维已经完全被最近的牢狱生活所扭曲,若是陈捷还活着,那么他至少是陈府的正君,一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不是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司马容言见梁子芸已经上钩,说道:“我憎恨妻主,想我们司马一族的荣耀一夕之间尽毁,与她不无关联。”

“既然慕容清欢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们也要以牙还牙!”梁子芸的眼睛冲着血,血红得像是恐怖的厉鬼,他瘦的厉害的身子,偏偏肚子很大,极为不协调。

“哦?”

“我去把我哥哥引出来,我要他死!”梁子芸偏执的说道。

“好。”

吩咐宫侍替梁子芸梳洗打扮,司马容言从广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把这个喂梁侧夫吃下,保证他生不如死,你的一切目的都达到了。”

伴随着司马容言的话,小瓷瓶落在梁子芸枯瘦得只剩骨头架子的手中,他专注的望着手中的东西,内心里有一只在冬眠后苏醒的猛兽咆哮着。

“表姐夫,一切就看你的了。”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容言感激地看着镜子中早已经神智疯魔的梁子芸。

梁子芸露出一个令人恐怖的微笑:“我这就去找我亲爱的哥哥!好好的感谢他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

*

梁子衿睡了不多时,就惊醒过来,记挂着慕容清欢和在牢中的梁子芸,极想去探望他一面,但无奈身份特殊,牢里守卫重重,稍有不慎,甚至还会连累了瑞王府,只好躺在床上,听着派去牢中打探消息的人汇报。

瑞王府的探子捡着无关紧要的事说,又说梁子芸已经被人保了出去,暂时没有任何的危险。

梁子衿欣慰道:“二弟因为我的拖累,而受了累,如今他无大碍,我也放心了。”但思及梁子芸今后的日子,心里又担忧起来,眉间带着愁意。

梁子衿正在愁闷,忽见林总管带着两个小厮进来,小厮很面熟。

探子见总管进来,吓了一跳,连忙行礼,规规矩矩的退到一角。

“梁侧夫今日感觉怎么样?”林总管向梁子衿利落地一行礼,站起来笑道:“这两个小厮说是你弟弟身边的,恰好我在门口遇见,就带了进来。”

“真的吗?我二弟呢?”梁子衿面露欢喜的问道。

乌黑的眼眸异常的水润,内里像是敛着世界上最好看的黑宝石,林莉被这般清澈的眼睛一看,不由得心头一跳。他素来与梁子衿无冤无仇,只是为了整个王府,不得已而为之,况且梁子衿在瑞王府,若被有心人利用,不可谓是一个定时炸弹,如今借机将这烫手的芋头丢了出去,也能勉了瑞王府的无妄之灾,况且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反悔的余地。

林莉一头冷汗,独自留了两个小厮与梁子衿说话。

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小厮突然露出凶骇的目光,来意不善的向梁子衿走近。

梁子衿顿感不妙,喝道:“你们想做什么?来人啊!”他立刻掏出怀里的蛊虫,但是小厮的动作比他更快的轻易的制住他手上的动作,强大的蛊力不是一般的南疆的人所能拥有的。

梁子衿被人抓住了双臂,他有孕在身的身体虚弱,挣扎如小蚁撼树,更加惊骇的是,嘴里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梁子衿抬眸,忽的在一个小厮的眉心中间见到若隐若现的黑色菱形图案。

眼前忽的一片昏暗,被蒙上了黑布,居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究竟是要去哪里?

身体中的蛊力像是被一道极厉害的符咒给锁住了一般,不能动用分毫,他越是挣扎,身体的力气就像丝一般的从四肢百骸中散去。

梁子衿被明目张胆的从瑞王府的后门带了出去,王府的后门已经被林总管梳理干净,林总管见被架起的梁子衿,心有不忍,但是想到整个王府的安危存亡,心一横,别过了眼。

马车咕噜噜的行驶,停在了将军府的后门。

眼前的黑布骤然被取了下来,梁子衿虚了虚眼睛,梁子芸凹陷得厉害的阴沉的脸映入他的眼底。

“二弟。”梁子衿已经不会单纯的认为梁子芸是来和他叙旧的了。

“哥哥,见到熟悉的房间,高兴吧!”梁子芸微微一笑,大大的笑容衬着他的脸极不相符。

环视了一圈,是他自己的院子。

“哥哥,我还以为你在瑞王府吃香喝辣,已经完全忘记了你的身份了。”梁子芸冷嘲热讽挖苦道。

梁子衿苦笑,五指发酸,心像是被践踏得如盐菜一般,“二弟,你说吧,有什么目的?”

梁子芸看着梁子衿红润的脸,美丽如初,越看心就越往下沉,目光原本灼热无比,现在又忽然瞬间凝结成了沉甸甸的冰,冻得梁子衿的血液吐得冻结。

“哥哥,我恨你,所以不想让你好过。”梁子芸吐出这一句话,心里畅快不少。

恨,恨他?说着不介意原谅他的话,他什么都信了,原来却,一直是恨他!

在他兀愧疚的时候,还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宽慰他。

二弟……

梁子衿心里轻轻喊着,眼前视野一片摇晃,骤然一软,脊背撞在后面的椅背上。

“哥哥!”梁子芸发现看梁子衿脸上痛苦的表情实在是太畅快了,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一次次的述说着他怎么兄友弟恭的想要致梁子衿于永不复生的深渊,“哥哥,我一直以为毁坏了你的清誉,娘亲就不喜欢你了,但是娘亲还是宠着你,直到你离开,我的日子也没有改变,为什么,你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我梁子芸就不可以?我梁子芸那里不如你了?”

梁子衿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喘气,脑子里天旋地转,他抬起手,轻轻捂着嘴,生怕不小心吐出来。

看见他这样子,梁子芸笑得更加的畅快,眼眸里是宣泄一切的快意,他忽然举手搧了梁子衿一个耳光,呢喃道:“哥哥,真想毁了你这一张脸,你嫡子身份占了,为什么还要拥有这样的脸。”

梁子衿心里悲凉,仿佛被什么把胸膛一片碾碎了,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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