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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68章

小说: 重生之将女御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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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大力的踢开,寒光扫射进来。

凌屿对着司马容言的腰间就是一蹬,脚毫不留力。

身子经受不住的歪斜从凳子上滑落了下来,屋里响彻着重物落地的声音。

凌屿竟然一脚将司马容言踹在了地上。

“太女殿下,”乌黑的青丝散落在司马容言的脸上,凌乱中平添了几分男儿家的柔弱敢,他伸手将发丝撩开,眼眸冷冷的看着凌屿,昂扬着下巴:“臣夫是一品诰命贵夫,何故无缘无故的受太女殿下这一脚。”

凌屿阴郁的脸没有一点后悔,阴冷的嘲讽道:“一品诰命,哼!拿着鸡毛当令牌,叛臣之夫,还如此狂妄,真是该诛!”

该诛?司马容言垂下的睫毛掩住眼眸中的讥讽,若是真的要诛杀,恐怕轮不到太女亲自来冲他发泄怨气,虽然太女身份高贵,但是他司马容言也不是这么随意让人揉捏的,既然注定他死不了,他就要好好利用。

司马容兰英气的脸上纹丝未动,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揉了揉腰,寻了张凳子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凌屿气坏了,司马容这么笃定的她不会杀他!这该死的不恭不敬的态度,不是轻易可以咽下喉咙的。太女发起火来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面对着司马容言,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慕容清欢的夫郎,浑身上下都是憋出来的火气

凌屿神目怒睁的霍然夺过司马容言匀称修长的手指间的茶杯,狠掷到墙间,“砰——”,茶杯碎了一地,凌屿对着司马容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司马容言哪有丝毫再顾及身份的差距,双眼怒火熊熊,恨不得一巴掌就把这该死的凌屿给拍飞,他身型灵巧的躲闪着凌屿的攻击,间或出其不意的出招攻向凌屿的下盘。

看似司马容言的招数杂乱无章,但是凌屿却被他轻易的掌控在了掌中,耗费再大的力气也沾不到司马容言一星半点,凌屿火气一上来,连身在什么地方也忘记了,恶狠狠提脚就将花瓶瓷器踢向司马容言。

瓷器还未砸中司马容言,凌屿上身一阵摇晃,失了平衡力,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坠。

司马容言挑了挑眉,抬眼看了一眼门外,用力抓着凌屿双手轻轻一扯,凌屿又惊叫一声,身不由己在半空中又被扯了回去,去势太猛,竟直直的撞向司马容言。

女皇跨步进门大喝道:“太女,住手!”

跟随在女皇身边的两大高手一下子拦截住了凌屿飞扑的身子,凌屿险险的在将要撞上司马容言的时候,站稳了脚步。

司马容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凌屿,冷峻的脸上猛的抽搐了一下,却是一声不吭。

“你,你!”凌屿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转过头看向女皇,“母皇,将司马容言绑了悬挂在大军的旗帜最前方,看慕容清欢还怎么上阵杀敌!”

司马容言在阳光的照射下将凌屿的脸看的清楚,心里暗暗的抽了一下,并不插言。

“太女,你先退下吧!”女皇平静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挤出一句,太女还是太冲动了!

“母皇!”凌屿咬了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司马容言,不甘愿的退了出去。

女皇疲惫的踱步在一旁的主位上坐下,她伸手指了指下放的凳子,示意司马容言坐。

司马容言似乎真的是被凌屿那一脚踢狠了,他弯腰坐下的动作尤为缓慢,但是没有吭声,挪了挪身子,调整坐姿,端正的坐着。

女皇怔愣了一下,感叹司马容言刚刚的那份机警和气势,又惋惜他身为男儿身。女皇在司马容言的脸上来回打量了一番,不出众的容貌,却又一股说不出的魄力,“司马正君,想必是太女年少轻狂,惹恼了慕容将军,这份怨气需靠司马正君来化解。”太女是国之基础,若是此刻废黜太女,当下的形势,朝堂必将大乱。

司马容言轻扯了扯嘴角,“慕容将军与臣夫早已貌合神离,即使女皇将臣夫绑在大军之前做肉盾,慕容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很乐意的看着臣夫死。”

女皇犀利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半晌才道:“原来如此。既然你已没有价值,也不必再留你了!”

司马容言的心里一紧,嘴上却仍不紧不慢的说道:“女皇,臣夫可以寻到梁侧夫的下落,他身上怀了慕容将军的孩子,即使慕容将军能舍弃他,也不能轻易割舍他肚子里的孩子。”

女皇思量了片刻,一双好似洞穿一切的发亮的眼睛,不断的在司马容言身上探寻,“好!”

“恭送女皇!”司马容言起身恭敬的相送,待女皇离去后,他将房间的门紧紧的关上,他的脸上冷冷的,又带了一丝轻蔑。

不多一会儿,淑兰宫就传来女皇的旨意,特许司马容言出宫。

淑兰宫众人跪下领旨,司马容兰神色担忧的看着司马容言,“三弟。”

司马容言将手指在广袖里收好,他抬眸看着司马容兰,“身为将军的正君,得到多少的荣华富贵,就该预料到会为这些荣华富贵而付出的代价。”

司马容兰了悟的点了点头,娇艳的脸上已是恢复了往日的高贵,只是眸子里丝丝透着心忧,对于女皇的恨也更加上了一层楼,要靠男儿家来平反叛臣,何其无能!

司马容兰收拾好细软,出了淑兰宫,回望了司马容兰一眼,跟随着女皇派来的宫侍徐徐而去。司马容兰担心,一直在站在淑兰宫门口相送,直到司马容言的身影化为一个点,才转身离去。

*

司马容言再次回到了将军府,将军府异常的萧索,书写着骠骑将军府几个大字的牌匾歪歪斜斜的挂在正门上,随着寒风的吹拂啪嗒啪嗒的饿作响,推门而入,里面布满了灰尘,看不见一个人影。

跟随司马容言一起来到将军府的宫侍打扫着将军府。

司马容言进了慕容清欢的院子,主卧内,摆设一层不变,他呆愣了一会儿,手轻轻的拂在沾染了灰尘的摆设上,若隐若现的有几处伤口在手掌上划开,血低落在一些物什上凝固。

司马容言摆弄着一个青瓷花瓶,拿起花瓶,猛一看之下,整个人骤然都僵住了,连呼吸也不顺畅,花瓶的底部凝固的血迹,清晰的几个字映入眼帘:言儿喜欢的花瓶。

他如遭雷击,猛的退了一步,靠在墙上,怔怔的看着花瓶的底部,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他心里明白此刻不允许他想太多,咬着牙将花瓶抛掷到墙上摔得粉碎,脸上露出残忍的未下,他绝不会再被任何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一个黑影浮动着出现在司马容言的身边。

“动手的时候该到了。”黑影低暗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五天之后是月圆之夜,是最佳取腹中胎儿的时候,这是药引子。”黑暗中一双手递了一个瓷瓶给司马容言。

司马容言沉静着接过瓷瓶,粗略的看了一下,冷薄的唇微微动了动,“嗯。”南疆纳兰一族腹中的胎儿,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传说纳兰一族是离神最近的,受到神的保护,赐予力量。

*

瑞王府的护卫统领林莉毫无预兆的几人用黑布蒙住了脑袋,嘴巴和鼻子被浸透了迷药的绸布死死的捂住,不消片刻,她挣扎的挥舞的手和不断猛踢的脚就没有了动静,昏迷了过去。

几人四下警备的瞅了瞅,将林莉拖上了停在后巷的马车。

林莉的眼前被蒙着黑布,鼻子间忽然涌出一阵刺鼻的味道,她渐渐的苏醒过来,黑布猛的被扯掉,眼前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不适的眯了眯眼睛,好半晌才睁开,她抬头愣愣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男子。

林莉并不明白,司马容言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召见她。

作为效忠瑞王、一直兢兢业业的瑞王府护卫总管,她很清楚司马一系的势力已经被逐渐的瓦解,百年世家树倒猢狲散,慕容清欢的造反,现下司马容言秘密的召见她,定有不好的事情。

秉承敌不动我不动,林莉稳重地对司马容言行礼,虽然司马一系已经不足为惧,但司马容言的身份还在那里,她不等司马容言开口坐在与他面对面的椅子上,怒目道:“司马正君以这样的方式请微臣来,这就是将军府的待客之道吗?”

“林总管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啖一口手边的茶,司马容言冰冷的声音并没有正面的回答林莉的问题。

“哼!”林莉瞪眼,“既然寒暄过了,微臣也告辞了。”

司马容言对着正在气头上的瑞王府护卫总管淡淡一瞥,道:“林总管何必这么急着走?!我在王宫中住了一段日子,听闻有人最近在太后的面前搬弄瑞王府的是非。”

皇宫之中搬弄是非,杀身之祸顷刻可至,即使侥幸逃过一劫,但仅凭女皇厚爱的瑞王,今后的日子恐怕是一路荆棘坎坷。

林莉的神经忽然绷起来,隐隐有不详之兆,佯怒道:“哼!你休得胡言……”

司马容言不在意的一笑,笑意未达眼角:“有人告诉我,太后会在今天接到代王死去的消息时再接到一份书信,其中有对瑞王府极不利的传言。”

司马容言的厉害,林莉早有所闻,狐疑道:“瑞王府一直效忠女皇,对女皇忠心耿耿,况且瑞王现在生死未卜,下落不明,女皇英明,自有定断,何必怕小人的传言?”

司马容言早料到林莉会这么说,带着叵测的眼神睨她一眼:“书信中言及瑞王的父妃、先凤后和当今太后的事情,恐怕并不是传言吧?”语气极为笃定。

皇宫之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秘密,后宫之中你争我夺,陷害挤压的事情不算新奇。

林莉心里转为不安,试探道:“太妃已经逝去多年,任小人怎么诬陷,都不足为惧!”

“是吗…。”司马容言反问道,骤然敛去脸上的平淡,凌厉的骇人,冷然道:“他虽然不在了,当年在皇宫之中犯下的错误,可还有人记得。”此言如天上猛雷,轰得林莉天旋地转。

一声脆响,林莉手中的茶碗砸得粉碎。

她猛然站起来,气势不足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微臣一点也不明白!”她身为王府的护卫总管,太妃于她有救命和提拔之恩,皇宫里的肮脏,她自是知道的,也亲自帮太妃做过几件事,一向办事沉稳刚健,但此时已经是在强撑,心里早已乱了,她连连转头细听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在场。司马容言选在太后痛失最心爱的小女儿的伤痛当口再撒上一把盐,正好给予了太后发泄伤痛的出口,不可谓不毒。

“你不明白?”司马容言睨着她,水形杏色的眸子里像是看见了要被捕捉进笼子的鸟儿:“我问你,当年太后怀有代王的时候,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动了胎气早产?以至于后来太后生下代王,大伤元气,再也不能孕育子嗣,失了宠爱,代王也几经波折,差点养不活,太后当初势单力薄,无法追究此事,一心认定是先凤后做的,但是如今若是有人旧事重提……”司马容言冷冷道:“太后会怎么做,林总管不会没猜到吧?”

林莉脸色煞白,嘴唇轻颤,居然说不出话来。

这件事情一向是太妃心里的一个心病,以致于郁郁寡欢,英年早逝,原以这件事会随着太妃的逝去,沉入大海,谁料到今天又像是恶魔一样钻了出来。

司马容言见林莉被震慑住了,轻言道:“这一件事也不能怪太妃,后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想生存,就必须踩在其他人的尸骨上。”他话锋一转道:“只是可惜如今登基为皇的不是瑞王,即使先帝如何的宠爱瑞王,女皇之位还是没能传给她!”

隐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到底还是给局外人知道了,而且还是个惹不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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