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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9章

小说: 重生之将女御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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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清欢将司马容言一把揽在怀里,忽的拔出他腰间的短刀,寒光闪闪,司马容言被慕容清欢眼中骤现的杀机所惊,反手欲先发制人掐住慕容清欢脖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她说:“你背后有蛇。”

此话一出,司马容言的身体微震了一下,在调整自己僵硬姿势的同时,不得不努力掩饰复杂的内心,“多谢妻主!”

手触摸到慕容清欢腹部伤口的形状,司马容言的心上忽的像是压了一块看不见形状的大石,沉甸甸的闷,面上却还能勉强维持的住。

而在主帐外不远处,“识黑计划”三人组一阵惋惜扼叹。

吴军师小声呵斥道:“李云霄,你扔条蛇都扔不准吗?”

“谁知道将军舍生救美人啊!”李云霄气恼道。

她们三人一见司马容言进了主帐,就蹲守在外,坚决不让司马容言爬上慕容清欢的床。

忽的,凌屿突然轻飘飘的冒了一句:“你说慕容将军会不会是喜欢女子,苦于了无慰藉,恰好司马容言样貌肖似女子。”她出身于皇家,自然也知道母皇和几个皇姨皇妹有女宠,而一些好女风的大户人家也会秘密的豢养女宠。

瞬间,吴军师和李云霄石化,瀑布汗,头顶上似乎有群乌鸦嘎嘎的飞过。

难道说将军突然转性,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李云霄瞬间从石化状态转为风化。

任务万分艰巨啊~不是改造慕容清欢的欣赏观,而是掰直慕容清欢的……性取向!

☆、038  混乱心绪

妻主,究竟是相信自己还是不信呢?她会不会误会自己和跋拓雪?

梁子衿脑子里的泡泡浮了又破,破了又有新的浮起来,泡沫飞溅,打得思绪湿答答的,却找不到任何答案。

来到主帐,慕容清欢只穿了单衣,衣料从肩膀到腹部敞开着,暴露出肌肤上的白皙和伤口。

“将军的伤好些了吗?”梁子衿脸红透了,低着头问道。

慕容清欢见是梁子衿,挥退了军医,她抱住他躺在床榻上:“子衿,脖颈处的伤还疼吗?”

梁子衿比墨还黑的眼眸看着她,头倚靠在她的肩窝处,心跳无端的漏跳了两拍,轻轻的摇了摇头。

慕容清欢轻轻抱着他,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温柔无比,梁子衿出奇的乖,小兔子一样任她碰着自己的脖颈处的伤处。

梁子衿脖颈上的伤呈浅粉色,慕容清欢朝梁子衿挨近了一点,用指尖小心地碰了碰他脖颈处的肌肤。

“妻主,以后别为我以身涉险了!”

“可你是我的夫郎!”慕容清欢微笑着,嘴角朝上扬着。

慕容清欢其实也没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但梁子衿蓦地一颤,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蓦然贯注入了自己原本寒冷的身躯,让他激动起来。

他忽然心跳加剧,忽然就蹦出一个骇人的想法,要把爹爹的事和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这事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石头压着他,他每天都想着,想到爹爹会如何逼自己回南疆,想到妻主如果察觉真相会怎样的怒不可遏。

憋着一腔的凄凉,空荡荡的难受,梁子衿挣扎地想着,忍不住叫了一声,“妻主。”声音激动得竞走了调。

慕容情话被他蓦然的激动吓了一跳,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梁子衿喉咙咯咯作响,他张张嘴,口里都是空的,想说的话好像自己会逃走似的,好一会儿才像又重新找到了。

但老天爷似乎也反对他的决定。

正要开口,外面的一声吼,中断了一切。

李云霄进了主帐,怀着牺牲自我的伟大情操,绝不让司马容言有任何空隙可钻的主要目的,决定舍身陪将军用早膳。

见慕梁也在,李云霄豪爽的招呼道:“将军,慕凉,我们一起用早膳。”

膳食被端了上来,慕容清欢夹了一筷子油菜到李云霄碗里,笑着说:“李副将,多吃点。”她不喜欢吃油菜,子衿似乎也不喜欢吃。

李云霄刨饭的动作忽的一顿,内牛满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她的好胃口还是至少被毁了一半,太女殿下,吴军师,她可不可以临时反悔,不演了?慕容清欢若有若无贴近她的身子,让她悄悄的避开好几次。

好不容易来的勇气就这样被破坏,梁子衿吃着碗里的饭,眯着眼瞧了瞧李云霄古怪的神色,不由得玩心忽起。

他猛然凑前,对慕容清欢微笑着说:“将军,你添给李副将的菜她似乎吃得特别的香。”

看着笑意深深的梁子衿,李云霄瞪大了眼睛。

“是吗?”慕容清欢优美的唇扬成弧形,又替李云霄多添了几筷子的菜,“李副将,近日辛苦了,多吃点!”

李云霄大义凛然道:“不辛苦!”就是太被折腾了,比打仗还累!将军,呜呜,你能不能不要看上我?

梁子衿给李云霄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幽幽说道:“李副将可要全部吃完,不能辜负了将军的一片心意啊!”

李云霄嘿嘿苦笑着,脸部的肌肉都快抽搐了,猛的低头刨着碗里的菜。

*

大军经过几天的行进,到达了京都,百姓都兴高采烈的欢迎着凯旋而归的队伍。

慕容清欢在队伍的最前方骑着马,而人群中总有一双眼睛若有似无的阴暗的注视着她,仔细看过去,却又没有。

到了镇国将军府,掀开马车帘子的司马容言忽然出声说:“妻主,言儿腿不便,你能抱我进去吗?”

刚下了马车的梁子衿听了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怔怔的,而对面楼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更是让他一个激灵,冷得像入了冰窟窿,呆站着,失魂落魄的。

慕容清欢扯了扯嘴角,笑意深深:“言儿,为妻伤未痊愈,恐摔了言儿。”

司马容言像给人抽了一个耳光似的,骤然僵硬片刻,又猛地扶住站立在马车边的下人,强撑着笑下了马车。

似乎慕容清欢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他手紧紧攥着自己衣袖,心里忽的乱成了一团,从未有过的心情,这么的若隐若现,连他这个当事人自己都被弄胡涂了,他究竟为何会生气?仿佛像是被别人抢了玩具。

*

夜晚,司马容言在庭院中散步,一个人影轻轻走到他的身后,让司马容言警觉起来,蓦然回头,松了一口气,厉声道:“回去告诉二哥,若是他还想坐在梁王侧君的位置上,就别轻举妄动,对付慕容清欢,我自有办法。”那天的射入马车的那一箭,是梁王军队的箭,虽然改进得像是大凉的箭,却还是一眼被跋拓雪识破,而他进入主帐,确认慕容清欢腹部的伤口也证实了这点。

梁王已然怀疑他了!这一句是提醒二哥,也是告诉梁王。

“是。”来人应道,递给司马容言一个荷包,又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指尖挤压着那荷包,那上面的字忽然唤起了他别的回忆,一片混乱,思绪渐渐被理清,司马容言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看起来竟有些悲怆。

二哥竟然将那件事告诉了梁王,而梁王竟想用这个来牵制他?

☆、039   来抢夫的?

第二天早朝。

女皇接到叶梅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的第一反应——震怒。

帝王之怒,猛若雷霆。她脸色一沉,尚未开口说出一字,偌大的王宫已蒙上一层灰沉阴森的颜色。

“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女皇犀利的目光扫来,叶梅膝盖一软,扑通跪下。

“是……”灰头土脸的叶梅胆颤心寒,跪着把身子压到最低,额头碰着冰冷的紫金地砖不敢稍离。

“女皇,女皇息怒!”宰相司马濡一撩下摆,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缓缓道:“叶将军二十万大军深入诱敌,才使得慕容将军大获全胜,大凉兵败投降!”

“哦?”女皇冷冷问,“慕容爱卿,可有此事?”

“是。”慕容清欢的目光从跪着的司马濡和叶梅后背上扫过,跪了下来,声音平缓,话里却带了隐忍的怒气,“臣当初龙牙山被困,叶将军将云城西南方向的要塞都用巨石堵住,以致于最后一战臣来迟,没能及时救援。”

慕容清欢这话尖刻厉害,如剔骨剐肉,惊得叶梅都一身冷汗,连声道,“臣不敢!臣不敢!实在是为了防止大凉军队的突袭。”连连磕头。

顿时朝堂上气压低得令人无法喘气。

女皇眼底深处不断闪烁,但心里复杂的想法一丝也没有泄漏出来,半晌,才听见她缓缓道,“叶将军军机判断有误失职,但念在其为先皇立下悍马功劳,叶将军,告老还乡吧!”

偌大的宫殿,忽的没有一点声息,阶下的群臣沉默着,只偶尔眼睛转一转,暗中和身边的人交换一个眼色,又立即别过眼去。

叶梅将军当初是如何的风光,三朝元老,如今兵权官职全部被收。

叶梅蓦然瞪大眼睛,跪着的身子猛地晃了晃,心宛如被死灰覆盖了一般,那死灰是从冬天的湖底捞上来的,冷得他嘴唇青紫,“臣遵旨!”

随后女皇看着近侍端上来的大凉的降书,目光向下扫去,只见群臣深深躬身后露出的背脊:“慕容爱卿此次可是立了大功啊!封一品骠骑将军。”她的嗓音低沉,语气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喜悦,又不失威严。

降书中有提到大凉皇子前来和亲,而大凤适合和亲的人选成了群臣们商议的大事,七嘴八舌的。

慕容清欢思量着提议道:“臣以为,瑞王凌韶是最合适的人选。”上次瑞王凌韶将子衿抢到勾栏院,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她一定要把所有的不安定因素扼杀在摇篮中,大凉和亲的皇子可是个善妒的人!

宰相司马濡附议道:“臣赞同慕容将军的说法,瑞王已二十三岁,至今还没有王君,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虽然现在慕容清欢有点让人捉摸不透,但这个提议正中她的下怀,女皇对于瑞王的喜爱比自己女儿更甚,若是娶了大凉的皇子为正王君,那么登上皇位的可能……

见宰相开口,群臣也跟着附议,一时瑞王的呼声最高。

沉默了很久,女皇才吐出一声,“都散了吧!”见下面的臣子们又抬起头,她淡淡的截道:“瑞王如今救灾,生死未卜,等她回来再议。”

*

回去的路上,慕容清欢被叶梅拦住。

“恭喜慕容将军靠男子立功升官。”叶梅斜着看了一眼慕容清欢,冷笑着嘲讽道。

“呵呵,叶将军客气了!”慕容清欢黑眸深不见底,薄唇似笑非笑,双眸锁住叶梅,也不气恼,微微一笑道:“叶将军,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运气娶到如此计谋无双的夫郎,你说,是吧?”

“你……”叶梅紧握着拳头,若不是轻信司马容言,这仗她如何会输,今天朝堂上司马濡还假惺惺的猫哭耗子,借机让慕容清欢羞辱她,司马一族,慕容一族,我定与你们势不两立!

*

途经一酒楼,慕容清欢的心脏蓦地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软软的刺,却是毫不留情地犀利地刺了过来。

不舒服的感觉让她隐隐皱眉,立即抬头向上看去,透过酒楼二楼雅间开着窗户的缝,她的脸色蓦地沉了一下。

梁子衿温和的脸半低着,亲密的帮一个女子整理衣袍,间或抬头微笑。

那件女子身上穿的袍子是梁子衿熬了几个夜晚赶制出来的,本以为是给自己的,不曾想……若非她亲眼所见,定不会相信梁子衿会对另外的女人笑得这么明媚,会给另外的女人做衣服,不由自心底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觉。

而那女子一身白衣胜雪,仙风道骨,面带祥和微笑,见到她的一瞬间,只觉煦风扑面,如见春阳一般。

突然而来的犀利目光,如针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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