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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重生之将女御夫-第18章

小说: 重生之将女御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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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容言神色一凝,惊疑似乎要在刹那倾注而出,咬牙片刻,又忍住了,淡淡道:“将军是言儿的妻主!”

似是看出司马容言的疑惑,慕容清欢开怀的笑着道:“言儿派去给叶将军送信的人回来告诉我,是你的主意!叶将军,多谢了,这样为国着想,深入诱敌!”

慕容清欢徐徐用言辞刺激着叶梅,看着叶梅惊疑不定的观察着司马容言,手紧紧握着剑柄。

叶梅的眼中亮光不断,倏地目光猛然一沉,抬起头,眼中加了几分掩饰,咬牙切齿:“哪里,哪里!”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功劳拱手送人,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这几天思前想后考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每每头疼欲裂也想不出结果,原来竟是司马容言出卖了梁王,她心里一沉,千不该万不该亲信一介男儿!

司马容言心如滚水般翻腾,忽然闭目微笑,良久才道:“言儿累了!”

慕容清欢从椅子上起身,“言儿好好歇息吧!”转头看着叶梅,语气忽然森寒起来:“叶将军也要好好保重休息了,毕竟你的命可是二十万大军换来的。”

针一样的声音刺破空气,划过肌肤,叶梅强装的好脸色尽褪,眼中隐隐带着火光,重重的哼了一声走出司马容言的营帐。

*

离大凤军营很远的一个密林里,跋拓雪若有所失地将梁子衿抱在怀里,许久,才松开了双臂,她端详着梁子衿熟悉的轮廓,轻声道:“子衿,大凉退兵了!我答应你的做到了!以后你自己要好好保重,月圆之夜别忍得太辛苦,若不是我今夜及时发现,你……”

“嗯!”梁子衿的脸庞浮现一似微笑,随即消散,声音带着疼痛后的轻颤:“你,也照顾好自己!”

跋拓雪看着梁子衿转身,单薄的背影,述说着毫无余地的坚决,洋溢着对幸福的企盼。

直到他的背影缩小成一个点,消失不见,而她身上的血仿佛也随着梁子衿的离去在慢慢被冻结,寸寸结冰,灰色的眸子颜色渐渐变暗,像是一个深色的漩涡,若是慕容清欢负你,我定将她碎尸万段!

而密林中的这一幕,一直被一双恶毒的眼睛紧盯着……

☆、036  喂药遇刺

第二天,大凤大军凯旋向着京都而归。

慕容清欢并没骑马在大军最前方,而是在马车上守着梁子衿,梁子衿从昨夜起忽发高烧,身上烫得怕人,一开始只是高热,渐渐的全身微颤,说起胡话来。

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身边,不敢离开他片刻,不断喂他喝药,心疼不已。

到了后半夜,梁子衿烧得更加厉害,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全身痉挛。

“子衿,子衿。”慕容清欢不断在他耳边轻唤,只盼他紧闭的眼睛能睁开。

梁子衿却一直在说胡话,口里轻喊着:“爹爹不要,不……”像是陷入什么可怕的噩梦中,他浑身发烫,额头却冒着冷汗,秀美紧蹙,眉宇间哀伤一片。

隔了一会儿,他开始小声的呜咽:“妻主,妻主。”

“我在,子衿,我在。”慕容清欢握住梁子衿伸在半空中挥舞的手,这时,药单纯的用勺子已经喂不进去。

慕容清欢心里不禁又急又怕,用手指轻轻的固定住梁子衿的下颚,嘴里含了一小口药,唇对着唇,用舌头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药渡了过去,手轻轻往上抬,梁子衿的的头跟着微微向后仰起,将药吞了下去。

但是喂药的过程并不顺利,好几次,梁子衿都被来不及吞掉的药呛得一阵咳嗽,呼吸急促,慕容清欢惶恐不安,好不容易让他喝掉一小半碗的药,她已是汗流浃背。

亲自为梁子衿换下冷汗浸湿了的衣裳,慕容清欢守在梁子衿的身旁,怕他醒来会觉得口渴或是饿,慕容清欢不敢闭眼睛,只静静的望着梁子衿的睡颜。

梁子衿的呼吸又轻又缓,慕容清欢不断伸手探他鼻息,害怕虚弱的他永远的沉睡在梦中。

天近黎明,梁子衿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不断的喃喃道:“冷,冷,好冷!”

被子已是盖了几床,若是再加,怕压着他,慕容清欢褪下自己的衣衫,掀开被子,搂着梁子衿,怀里的身体的温度凉得慕容清欢打了个哆嗦。她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凭借儿时自己发烧爹爹帮自己取暖的记忆,慕容清欢将梁子衿冰冷的手和脚放在自己的肚子处,又用脸轻轻摩挲着梁子衿的脸蛋,听他气若游丝的呼吸,神色间满是担忧爱怜,眼光温柔似水。

梁子衿还在轻声的呓语,眉头微松,身旁有一个地方好温暖,热乎乎软绵绵的,富有弹性,甚至有一个地方咚咚的响,他不由自主的向里靠了靠,将脸贴在那儿,那跳动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听着,却好安心,像催眠曲一样,又像是神圣的歌声,驱散所有的黑暗与阴冷。

东方已泛白,天亮了,梁子衿迷蒙的睁开眼睛,雾蒙蒙的双眼如温润的墨玉般,双颊更在虚弱中显出一种别致的玉一般的晶莹来。

“醒了?”慕容清欢伸手轻触梁子衿的额头,松了口气,在他后背垫上靠枕,扶着他坐起来。

梁子衿乌黑的眼睛看着慕容清欢,见她脸上有倦意,怕是一夜未眠,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眼睛,像是劝她休息。

慕容清欢不休不眠守了梁子衿一夜,此刻见他醒来,几乎喜极而泣:“我不累,饿吗?。”说着唤人端来膳食。

梁子衿确实有些饿了,自己拿着勺子吃了几口,却是虚弱得有些使不上力。

慕容清欢脸上漾开微笑,斜坐在榻上,将梁子衿轻搂在怀中,自己充当靠枕,又细心的为他掖好被子,将他从头到脚遮个严实,只露出漂亮的脸。

“我喂你。”慕容清欢盛了一勺粥,放在唇边微微吹了两下,又放在嘴里试了下,才送到梁子衿嘴前。

梁子衿望望眼前的勺子,又望望慕容清欢,迷迷糊糊的,妻主的胸膛又暖又舒服,心中温馨之极。

他乖乖的喝了口粥,手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上有些微烫,目光微微一低。

沾湿的唇,在如玉般透明的肌肤上,像是淡色的温润的两瓣红宝石镶嵌在上面。

慕容清欢心里一动,索性含了一口粥,低头慢慢喂他。

慕容清欢轻啄梁子衿微凉的唇数下,直起身子,准备再含一口粥,刚一抬头,忽然听见破空之声,眼前一闪。

一支箭穿刺飞来,穿过马车,却不露衰势,直直的向梁子衿射去。

梁子衿也看见那支直奔自己胸膛的箭,若是平时闪身就能避过,但此刻全身乏力,却是无论如何也闪避不及了,他不能连累妻主!

情急之下,梁子衿反射性伸手,一把推开慕容清欢,这一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慕容清欢瘁不及防被梁子衿挣脱怀抱。

热粥撒了慕容清欢一身,瓷碗摔在马车的地上,“哐铛”一声化为碎片。

死亡的声音在耳边飘荡,时间却在这一瞬间静止凝固。

凝滞的时间前移,耳边听见轻轻的“嗤”的震动,引起耳膜的一片耳鸣的回响,这是兵器深深刺入肉中的声音,凌空的一箭已经到达目的地。

空气在瞬间凝固,不祥的感觉一点点蔓延,最后汹涌成惊涛骇浪……

☆、037   小情人儿(全)

梁子衿全身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瞪大眼睛,缓缓抬头, 用尽全身力的抬头看着扑在他身上的慕容清欢,一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花费了巨大的毅力和勇气。

不能忍受的场景,随着视线的转移渐渐入目,原本将射入自身的箭,已经在慕容清欢腹部插入一半,衣襟上满是鲜血,嘀嗒嘀嗒。

“妻主!”耳边传来梁子衿颤抖的声音,痛苦得像是心肺被撕裂般。

梁子衿惊慌失措的用双手按压住慕容清欢腹部的伤口,嘶哑叫道:“军医,军医!”

然而外面杀声震天,一阵骚乱,军医根本无法及时的靠近马车。

慕容清欢对上梁子衿的眼睛,虚弱的笑道:“子衿,我没事,不能乱了军心!我怀里有金疮药。”

梁子衿幽幽低头,咬着牙说:“妻主,我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从慕容清欢怀里摸出金疮药,解开慕容清欢的衣襟,乍见白嫩的肌肤,有些脸红心跳,也越发的将伤口衬得骇然,小心翼翼洒在伤口的周围,稳住颤抖的手,拔出箭,趁包扎的时候,将专攻止血的蛊虫放入伤口处。

埋伏偷袭的军队很快被确认是大凉二皇女跋拓安的旧部,而随后又有几批军队陆陆续续的赶来,却并不是袭击大凤军队的,而是制服跋拓安。

骚乱被平息,慕容清欢霍然抬头对梁子衿说:“帮我换衣服,我要下去!”

梁子衿大吃一惊,看着脸色苍白的慕容清欢,“妻主,你的伤……”

慕容清欢展现一向的将才,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大凉此次来袭,意味不明,我不能现在倒下,动乱军心,给大凉可趁之机!”

换好衣服,勉强的借着梁子衿的力起身,慕容清欢一阵头昏眼花,差点摔倒,短暂的晕眩过后,她对梁子衿强笑着摇头:“不碍事。”

梁子衿心里越发的疼。

慕容清欢下了马车,一派从容地缓缓踱步,腹部添的新伤和肋骨的旧伤,让慕容清欢走起来路来很疼,但她面上不露丝毫,强忍着缓步行走,竟没人瞧出不对来。

慕容清欢一看跋拓雪,不禁扯了扯唇,“大凉就是这样背信弃义的!”她虽然在笑,眼中却无一丝笑意,眸光清澈冰冷,让人心里不禁打了个哆嗦。

跋拓雪竖起眉毛,灰眸里闪过厉色:“背信弃义?朕是在追拿大凉罪臣。”

慕容清欢薄唇轻轻扯着,拉开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淡淡扫向被俘的跋拓安一眼。

双手被缚的跋拓安开始焦急,忽的,她想到了什么,大声嚷嚷道:“慕容清欢,你还不知道吧,你身边的慕梁早就是我三妹的小情人儿了,为了讨这小情人儿欢心,三妹可是下足了功夫,昨夜还在小树林幽会呢!”

如蓦然被刺了一剑,梁子衿身体瞬间僵直,全身紧绷,无暇去关注其他的,只一味盯着慕容清欢沉静如渊的眼睛。

跋拓雪灰眸蓦然闪出怒火,拔出腰间的剑,对准跋拓安的脖颈上的大动脉,跋拓安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却是带着你心虚了的表情。

跋拓雪的眼色极厉,早已发现慕容清欢乘坐的马车上箭留下的痕迹的不对劲,笑意别有深意:“慕容将军,大凉的箭箭端形状是四叶的,还有句话叫空穴来风!”不再多言,她当即沉脸翻身上马,强忍着再看梁子衿一眼的渴望,带着难以言喻的表情,率兵离开。

跋拓雪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慕容清欢沉着脸,攥紧衣袍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心底忽的泛着酸意,而在另一辆马车中的司马容言目光蓦地一闪。

夜晚,大军驻扎扎营。

慕容清欢闭目躺在主帐的榻上休息,但从眼睛到心灵,她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放在来的人的身上,等待着猎物入笼。

“妻主!”

慕容清欢睁开眼,将目光转向司马容言的方向,发出轻微的笑声,“言儿。”

司马容言挑起细长的眼睛,在床榻边坐下,瞅着她,“妻主的伤可好些了,让我瞧瞧,我特地带了上好的止血药。”

慕容清欢不为所动,“为妻怕吓着言儿。”

司马容言眼中掠过惊疑,控制着情绪,沉默半晌,轻咬住下唇,目光不断的在慕容清欢身上上下搜寻,语气冷冽得像冰一样,仿佛他瞬间僵硬的心裂开的锋利边缘:“妻主进来疏远言儿了!是厌倦了,彻底烦了吧!”

慕容清欢将司马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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