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 >

第47章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第47章

小说: 囚在湖中的大少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果然配不上这样干净纯洁的颜色。
再干净的东西,到了他这里,都会被染上鲜血。
他逃不出他杀手的宿命。
哥哥终于还是要变成他背上第一片朱雀尾羽,永远,沉甸甸地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他哑哑地吼叫哭泣,直到再也流不出眼泪,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左手手指无力地挖着地面的泥土,挖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他用血肉模糊的指尖,从怀中摸出一只竹蜻蜓。
这是他之前悄悄藏下的。
青绿的翠竹颜色,已经满是凝固的暗红涸渍。
那两片薄薄的翅膀,也已经折断了。
就像他,折去了手,肮脏了心,永远不可能再在那样缤纷的晚霞之下飞翔。
细雨中落满梨花的白衣,彤霞之下漫天飞舞的竹蜻蜓——
都不过是他一瞬即逝的梦境罢了。

他把竹蜻蜓埋进了那个小坑里面,填满了泥土。
他葬下了哥哥。
也葬下了自己一生之中,不过短短几个时辰的童年。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自言自语,啰啰嗦嗦各位可以点叉叉了】Mark一下,这章以后可能大修。想了两天,写不出我想要的哥哥莫归尘。抱歉这两个番外更多地用了散文的笔法。因为哥哥在陌上春的生命中出现太短,他那时候又只有七岁,所以哥哥留给他的更多的是一种意象。安藤忠雄的“光之教堂”,十字形的光影或许能够更加确切地描述我想要的哥哥之于陌上春的感觉。可那是一种过于西方教义的表达。哥哥之于陌上春,是光明。尾巴之于陌上春,是喜乐。陌上春之于自己,是救赎。上一章有妹纸觉得陌上春在这样变态的环境中长大,怎么还会这么善良。我想说他并不善良。他自私、理智而且冷酷,所以会杀尾巴三次。对除了尾巴之外的所有人,他都是无情的。对徐先生夫妇、耗子白音,还有老酒鬼,属于报恩。对刘戏蟾,则是出于利益上的需要(这个悬念还没有解开),所以当时皇帝会说杀扶桑间谍与他个人的赎罪无关。只是这是女主尾巴的视角,所以看起来他似乎是正常且善良的。但他的人性中确实有善的一面,这个善一方面是天性,另一方面,是哥哥给他的。哥哥是他人生中的第一道光。如果看完了这两章觉得不开心……请务必记住这是早就过去了的事情。本文一定是HE,窝拿人品保证……




、生个儿子叫虫虫

深衣迷迷糊糊地醒来时,数个方位的清灯在空旷石壁上投下深浅交叠的光影,静谧得令她觉得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幻。
熨帖在光裸肌肤上的温暖提醒了她此前那一场颠倒迷乱并非虚假,她和心爱之人做了欢喜事,已经不再是个青涩懵懂的小姑娘了。
长臂绕过她娇小的身躯,将她整个儿圈在怀里。左手的五指,还与她的手指紧紧交握着……
此前的一幕幕闪过脑海,直令她脸红心跳,口干舌燥。
从来不知两个人之间,还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
她之前与他拥抱、亲吻……总觉得还不够,想要再靠近一些。直至彼时……那种仿佛要将彼此熔化为一的热烈忘情,那种心心相印的心醉神迷……又岂是那些春宫画子所能描绘得出万一的?
她亦从不知,他从来冷静内敛的外表之下,竟会有那样浓郁炽烈、却又纯净明亮的情感,仿佛要将她一同焚烧成灰烬一般……

羞涩不安地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呼吸均匀,眉目舒展而柔和,似乎还熟睡着。这才敢放心大胆地细细去看他。
眉色乌润,像是方被长锋紫毫描过,墨气淋漓。睫毛秀美挺直,令她情不自禁地向前蹭了蹭,让他的睫轻轻刷过自己的脸颊。那种柔中带刚的微妙触感在她心湖中牵起串串涟漪,一直酥麻到了脚尖儿……挺秀鼻梁,甜润的呼吸柔软轻拂,引得她靠过去,宛转相承。虽未碰触,气息绵绵相缠之间,已让她心中春水般滋软漫漶。

且一斜眼,但见他嘴角微微勾起,唇畔似有笑意。
深衣不由得大为羞窘,被窥见小女儿痴慕心思的感觉一时令她无地自容。登时凶蛮了神色,却是色厉内荏,说出来的话,尽是娇娇嗔意。
“你……你怎么这么坏?明明早就醒了,却假装睡着。”
说着,就小鱼一样地挣开,半爬起身来。

他的双臂收紧了她柔曼腰肢,轻轻一带,又令她扑倒在胸前。细软青丝微凉如水,遮住了如霞晕玉的纤秀身骨。
他缓缓睁眼,墨黑如潭般的瞳仁中映出了她的影子,唯有她的影子,缱绻情浓。
“深衣……”

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吐纳的萦回声气,似她在西洋听过的风琴,压到最低,奏出的最为深沉然而也最是震撼人心的一个音。
深衣方才还是张牙舞爪的,此刻却乖巧得像一只小小猫咪,软软地伏在他面前。撅撅嘴,在他唇畔黏腻地亲了一下。
他轻轻地嗯呐了一声,垂下了长长漆黑睫毛,嘴角又翘了翘。

这般的美好模样,只看得深衣心口如藕丝粘连缠绵,一双小手,就有些不安分起来。

“嗯?”
他忽的睁了眼,眸中水光,白玉般的面颊忽而染上了薄薄一层晕红。
“别这样……”
他试图压住她的手,却被她蹭得短促喘息起来。

深衣一脸的狡黠笑意:“别怎样?”
“……你再这样,我就……”
“你就怎样?”深衣咄咄逼人,以手支颐撑在他耳侧,捉了一缕发丝顽皮地挠着他颈窝,“之前看我不过白骨一具,而今怎的又受不住了?”
深衣自然是明知故问,他十九二十正当华年,此前一直克己禁欲。初初尝得情事滋味,哪里还能如过往一般自持。她不过就是想一报口舌之仇,戏弄一下面薄的他罢了。

陌上春无奈将她掀□来,扯了衫子将她罩上,道:“你倒是下地走走,就知道不该来招惹我了。”

深衣嘻笑着,满不在乎地翻身下床。哪知双足一着地,重心方移,两条腿儿便浑不着力地颤了起来。
她又羞又窘,却死要面子地站直了身子,哼哼叫唤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然后歪歪斜斜地点火烧水准备洗漱吃饭去了……

陌上春以忍刀为拐,勉强能够行走。深衣却是心疼他走多了腿疼,洗衣造饭烧水什么的一律自己担了,不许他插手,俨然是把他当成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来养着。
深衣拿了热布巾给他敷腿,故作忧伤地叹着气道:“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的,所以这辈子就算投胎做了大小姐,左右还是逃不过要给你做丫鬟。”
陌上春抿着唇,似笑非笑,“明明一开始,是我伺候你来着。”
深衣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字字句句忽而全都懂了,怒道:“你那时候趁我还糊里糊涂的,就调戏我!”
陌上春无辜道:“哪有,不过是有人偷听,帮你做个通房丫头该有的样子。”
深衣咬牙笑道:“你知不知道当时你把我困在湖心苑,我想了多少种逃出去的法子?”
陌上春叹道:“你一定想过,等到冬天湖上结冰,你就可以自己走出去了,然后叫上你的哥哥们,把我千刀万剐……”
深衣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然后又掩口扑哧笑道,“也没有千刀万剐这么残忍啦……”
“唉……”陌上春失败地摇摇头,万分叹惋,“你这个……心里想什么,全都写在脸上,生怕我不知道似的……”
“我……”深衣涨红了脸,瞬间觉得自己智力无比低下。而他又是个人精,这一衬,更是……

石室中生活本来枯燥,然而两情相悦之时,情话喁喁,似乎总也说不完。往往是深衣叽叽呱呱,说三句陌上春应一句,却也别有情趣。只是两人都尚青春年少,又是初识人事,往往是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床上。若说这石室便是二人的洞房,那么这洞房花烛夜,也不知绵延了几日去了。无日无夜的,情到浓处肌肤相亲,两两心悸魂栗,个中销魂滋味,那堪比拟?

这日甫醒了,洗漱一毕,深衣便坐在泉边梳头。如瀑青丝委顿到裸足上,白山黑水般分明。
她眼风儿飘到床上,见陌上春斜倚石壁,温柔而静默地看着她,好似看一千年也不厌一般。

她被这般的眼神看得有些脸红了,呐呐道:“梳头有什么好看的……”

他抿了抿唇,小声道:“你真好看。”

脸上似有一簇火苗“唰”地腾起来。
她从小便知道自己比不上二姐好看,至多也就像娘亲一样。她一直觉得既然娘亲能有爹爹这样的男人喜欢,那么她定然也是不愁嫁的。
陌上春喜欢她,其实她也总不知他到底喜欢她什么。只是他生得这般,倒是令她有些自惭形秽了。

她垂目看着泉水中倒映出来的自己,忽的吓了一跳。
肤色粉泽滋润,似是江南初雪。眼角眉梢无一处不温柔婉娈,唇尾不自觉便翘起,总似噙了春意……
不不不,她过去总是毛毛躁躁虎虎生风的,哪有这样的媚?

蓦地想起大哥和大嫂初初在一起后,二姐瞅着大嫂,不怀好意地直笑,道:“嫂子,你今儿真是格外漂亮!”
大嫂瞬间便红了脸色,蹿回房中躲起来了。大哥瞪了二姐一眼,叱道:“她到底是中原人,哪似你这般脸皮厚的!”
她当时尚不懂,二姐不过是夸了大嫂一句,怎的就让大嫂害羞成那样,还让大哥反唇相讥了?这不是小题大做么?
如今方知女子初承欢情,倾心相许之际,自是妩媚天成,又何须国色天姿?恰落入了那一人的眼底心湖,那便是前世缘牵,今生福缘。

她兀自思味了顷刻,忽想起一个顶顶重要事情来,吞了口口水,转向陌上春殷殷问道:“你说,我们日日这般……我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小宝宝了?”

陌上春怔了一怔,道:“你身量未足,不宜生养……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孕。”

没想到这个事情他早考虑过……深衣有些窝心,却又隐隐有些失落,怏怏“哦”了一声,想了想,却又快活起来。
“没事没事,娘亲说我和她一样,就是长得慢些。这样也好呀,老得也慢。我娘虽然大我爹爹两岁,可现在站一块儿,没人看得出来呢!”
她叨叨着,又学了大嫂做孕妇时的样子,挺了肚子,上身向后折去,一手按着腰,一手努力向下够东西却够不着的费力样儿,哎哟哎哟叫道:“虫虫爹,快来帮我一下!”
陌上春终于是忍俊不禁,好奇道:“为什么是虫虫爹?我哪来这么个怪名字?”
深衣瞥了他一眼,霸气道:“以后不管生男孩生女孩,就叫虫虫!”
“……”陌上春完全没料到自家娃儿还不知在何方,就被冠以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名字,蔫蔫问道:“为什么?”
深衣摸摸脸,蹦跶到他身边跪坐下来,翻着白眼儿道:“我怎么记得,某些人好像叫过我……小什么蛋来着的……”
“……”陌上春的脸有些黑。原来这小丫头还挺记仇的。
“以后你和你家儿子站一块儿,合起来就是那个字了!”深衣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爆了,咯吱吱地笑得前仰后合。然而乐极生悲,惊叫一声被他压倒在褥子上,双腕被他右手反剪起来,修长身躯覆上,咬着她耳垂沉沉诱惑道:
“你这般说着,我倒真想让你现在就生一堆小虫虫出来……”

深衣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指轻羽一般划上她的脊背,却也不知是寻着了些什么穴位,绵力地揉按,酥痒的奇异触觉一串串水花般溅起,霎时涤荡成潮,席卷了全身,又向下激涌而去……她揪着被子,挣扎着控诉道:“你坏心眼……报复我当时挠你……”
她自然说的是初来乍到时,点了他的穴,挠他脊背逼问他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