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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风水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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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丑门海心中一动。“院长?刚才听你说,我们进去见不到院长,但你知道怎么能见到院长对吗?”

“是呢。只是……这家医院不让我进去!”男孩子噘着嘴,不满地指着那道门。

孙大壮嘴角抽搐。这种医院,进不去不是很好么……

“所以,你想告诉我们进去的方法,让我们带他出来见你,对不对?”丑门海继续问道。

男孩子高兴地点头:“对!如果你们能见到,我也就见到了!”

他似是很喜欢丑门海,探身在她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能够在一楼看到一杯茶,在二楼拿起一根线,在三楼得到一寸金,在四楼淹没一座山,就能在五楼见到院长了!”

男孩说完,也不管几人能否理解,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伸手为几人推开了医院的大门,在大门完全敞开的一刻凭空消失了。

“我们进去吧?”丑门海询问:“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总在门外什么也解决不了。”

瞳雪点头:“置死地而后生。”

由于丑门海、瞳雪以及萧晨去过宋东祁的住所,大花也住过一段时间,对里面的结构并不陌生。进入正门,是一个大厅,在这医院里作为问询休息的场所。大厅之后是一条走廊,仿佛连着无穷无尽的房间。

甫一进入医院,几个人就感觉到颜色变得鲜活起来。也许这里的一切与凤千久的历程有更多的相关性,所以显得真实清晰。

高长恭手里的剑已归鞘,似是松了口气。

“小心。”萧晨做了个口型。他敏感地察觉,这里比外界更加诡异。

医院本身就是一个,给人一种非常整洁干净,但是又觉得很不干净的地方。

压抑感太浓,大厅内的灯光在强烈的气场中显得有气无力,空气中弥漫着那股似乎永远也消散不了的来苏水的气味。这时前厅里坐着几十个人了,几个医生在问询台填表,偶尔有五官柔和的护士托着药盘匆匆而过。萧晨瞥见有个母亲模样的病人坐在长椅上,低哼着歌曲哄孩子,孩子咧着嘴,脸憋得通红,却没有传来任何哭泣的声音。

穿过大厅到病房走廊不过三十几步路,他只感觉有无数的目光、无数的窃窃私语。

“我觉得有人看我们。”萧晨动作不停,唇形也不变,用只有几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出自己的发现。

“他们不该看得见。”大花嘀咕着。

“也许……已经不同了。”丑门海从袖中抽出一面镜子,一边走,一边以几个人的身形为掩护,打向身后的方向。

“你们看。”她皱眉。

不出所料,背后的所有病人大夫都还是该填表的填表,该托着器械盘的托着器械盘,改等人的等人,该休息的休息,总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不过,都是他们身躯还在做着刚才所做的事。

他们的面部和目光,全都在随着几人移动。即便是本来背对着他们忙碌的,头一百八十度也拧转过来,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仿佛在用目光编织成网,把几个人锁定。

他们的口中无声地说什么。看唇语,都是一样的话。

“进来了。”

“进来了。”

“进来了。”

……

“太恶心了。”孙大壮背脊发寒,又不能表现出异样,按捺着想要快步跑起来的冲动保持着稳定的步调。他不怕鬼,但他怕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你还没见过下巴朝上倒转的呢。和倒瓜子脸差不多。”丑门海轻声说。

“我要吐了。我们快点找到那小孩说的什么茶吧。”高长恭催促。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挥剑乱砍。

“你看,”孙大壮看了看左右的房间:“这些屋子里都有茶杯,我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一间一间检查。”瞳雪淡淡地说。

大家都在心里哀叹一声,决定了——坚决不分头行动!

看见一杯茶

第四十二章

“咦,这里什么时候多了张图?”孙大壮轻呼了一声。

几人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楼走廊的入口处果然贴着一张楼层指示图,画着各个房间的功能和结构,看起来一目了然,像是给病人指路的,又像是一张防火逃生的指南。

从图上可以看出,这一楼有四十几间大病房和诊室,既有能容纳近百人的输液室、又有骨科、儿科、眼科、耳鼻喉科,还有心血管的手术室。

就是没有楼梯。

如果单单看这张图,人们也许会以为这医院只有一层。

“茶会不会在茶水间呢?”孙大壮指着其中一个标示问,虽然这图来历不明,可是画得还真头头是道……

“别被着张图误导,我们自己探索吧。”

几人考虑一下,决定先左手后右手,按照远近顺序挨个查看每个房间,看看有没有可能的线索。

希望那孩子的话可信。

希望这里的情况没有太糟糕。

剩下的,就是希望那杯茶不会跑来跑去、和自己玩躲猫猫了。

走廊里离大厅最近的左手一侧是医院的输液室,众人走进去一看,里面竟有几十张长椅,早已人满为患。墙根和过道上,也挤满了正在打吊瓶的患者。

“为什么这么拥挤,却没有一个人在走廊上打针?”萧晨环视四周,觉得很不合常理。

“那么多的人,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大花倒抽一口气。

“但我明明……”孙大壮开口,又觉得太过诡异,把话咽了回去。

众人心里都明白。除了言语,一切声音都很正常。病人们翻书的声音,走路的声音,护士准备吊瓶的声音,人站起来或坐下时衣服磨擦的声音……唯独没有言语。

病人们的嘴一开一合,似是交谈——却没有口型,只是开合而已,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桌上有杯子,我去看看。”见负责准备注射药品的桌上有几个茶杯,大花自作主张,过去张望了一下。

转身回来时,它捂着嘴,艰难地忍耐着反胃的冲动,对其他人摇了摇头。

丑门海拍拍它的背,揉着它虎口处的合谷穴,帮它减轻反胃感。

“回衣服上来吧。”她提议。

大花不甘心地摇头。

“那里面是什么。”大壮有些好奇。

“看这些人的吊瓶就知道了。”萧晨扬了扬下巴:“你也小心些,这些负面的情绪很能扰乱人心。”

孙大壮看过去,脸色立刻变得和大花差不多,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那些吊瓶里的注射液,并非澄清的,里面有腐烂的食物、有鲜活的蛆虫、有还有各种肮脏的残渣。

而那些病人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看报纸,看书,闭目养神,对滴入自己血管内的东西毫无所觉。

“他们滴的东西,”大花捂着嘴艰难地描述着:“都是从那些个杯子里倒出来的。”

果然,就算不走近,也能看到那些护士把那些茶杯端起来,倒进输液瓶里,插上输液管,给病人扎针……如此反复。

几人退出房间。

“这种领域,凤千久一个普通人怎么做到的?”丑门海带上门的时,还从窗处又看了几眼,带着几分惋惜和困惑的神色。这一切也许就是凤千久当年实验的写照,就算被极端化了,他也一定给病人注射过不正常的东西。

“你认为这都是凤千久做的?”瞳雪反问。

丑门海点点头:“这个空间按理只会有凤千久一个人。”

“当然,”想了想,她又补充道:“血兽的情况非常特殊。”

“也许现在凤千久还没有召唤出血兽,血兽却已经在不断呼唤他了。”

“确实看着很压抑,不像人为的。”高长恭扯头发梢来缓释心里的不适,他见过很多场面,就没见过如此麻木的痛苦。如果那些人哭泣、哀嚎、反抗,不管做什么,起码要比现在的场面舒服一些。

孙大壮和高长恭还有大花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嫌了,挤挤挨挨扯在一团,来抵消自己的恐惧感,大壮的手还拽着萧晨的袖子,火车队形再次出现。

几个人一边讨论着,一边打开了右侧的门。

“是眼科诊室。”

几人开门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用一根小钢棍,指着老式视力表比较靠下的一行,嘴巴一开一合,似是让病人辨识每个黑色圆圈上豁口的方向。

病人摇摇头,表示看不见。

医生说了句什么,走上前去,从隔离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质的小勺。

“啊!”大花把脸埋在孙大壮的肩膀上,辛苦忍耐。

孙大壮没有躲闪,因为他也僵立当场。

那医生当着几人的面,用锋利的勺子直接挖出患者的眼睛!

医生拿到眼睛,拈起来举在离视力表较近的地方。

病人依旧摇头,随着透露摆动,空旷的眼窝流出黑色的血液,沾湿了领口流到腿上。

医生露出遗憾的神情,也许是对病人的视力感到极为失望,把眼球狠狠摁在视力表上,碾压中新鲜的眼球被捏碎,里面的汁液汩汩流出,糊湿了视力表。

“站在这里别动,我检查完茶杯就出去。”

瞳雪拦住几人,免得他们被恶心一次还不死心,再冒冒失失跑去看杯子,最后又被恶心到。

拿起杯子扫了一眼。

“走吧,不可能是这个。”他说。

虽然看起来很像珍珠奶茶,不过那些珍珠可都带着视网膜的。

“看着都眼疼……”

“简直是人间地狱。”

几人摇着头退了出去,都感叹那凤千久心狠,病人可怜。

站在走廊里,萧晨忽然说:“这一切都是在我们推门而入的时候上演的。”

“每个屋都有茶杯,而我们需要的正是茶。那孩子……就好像特意要我们看完每个屋子里的残忍景象一般。”

“有道理。”大花附和,继而迷惑:“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是在给我们制造麻烦,还是帮我们看清真相?”

“也许只是想让我们看戏吧。”萧晨自己也想不通,只能放弃这个话题。

有了前面的铺垫,几人已经能用略微镇定的心态看待之后各种可怖的病人与医务人员了。

每次都是硬着头皮进去查看,再梗着脖子出来。

好在病人们和医护人员们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但是,谁知道在他们背后,这些人是否也那么安分呢。

虽然好奇,但是谁也没提议再拿小镜子看一次。

有时候,无知是很幸福的。

在儿科。

一个小孩子背对着众人,向内躺着,不知是胃的问题还是别的,不断地吐血,溅得墙上都是黑色的血点。

一个美丽的护士不断地用一块黑褐色的手帕擦试着墙上的血迹。

每喷溅上一次,就擦一遍,却对小孩子本身的状况不闻不问。

两个人都像是在机械地完成一个任务,无限地循环下去。

丑门海还没有走到茶杯面前,就示意大家退出去。

“里面是血。”她垂下眼睫:“走吧。”

“走廊走了一半了,还没有茶的影子。”

站在手术室面前,大花不抱希望地推开了门。

用作手术室的屋子清净、洁白,四周墙柜一律是铝合金的框架、玻璃柜门。柜子里装满了各种医用的药品、针剂,就连做手术所需的一些器械、用品也都一应俱全。瓶瓶罐罐摆满了两边的墙柜。

屋子正中被一扇橘黄色的帷幔隔开。

萧晨上前将那条橘黄色的帷幔拉开。

只见帷幔里正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人体大脑的解剖图,图的下面是一个典型的医用手术台。手术台的四角分别有四个铁环挂在那里。

几位被手术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医生、护士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绕过他们径直走向病人。

简陋的手术台上,一张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被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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