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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风水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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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会影响无数相关的人,从而改变整个历史。”

“那不是很好吗?”孙大壮也觉得很纳闷。

萧晨拍拍他:“如果是那样,我们只会创造一个没有血兽现世的新未来,却不能救下已经存在的那个历史中的人,对不对?”

丑门海点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把血兽从这段历史里剥离出去。”

孙大壮钦佩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看到萧晨厉害,自己心里特别高兴。

高长恭似懂非懂点点头,反正跟着去就是了。

大花在黑暗的隧洞里飞了一阵,四周什么景致都没有。

大花一边飞,一边不住地絮絮叨叨。

“刚才那个人是谁?怎么脚底下踩着通往血池的通道?你说那血兽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把他给顶倒了?还有,我最受不了这种身上穿着绣花牡丹的人……”

“山茶。”丑门海打断。

“你观察得倒挺细。”瞳雪冷着脸、酸溜溜地说。

“山茶就山茶吧……我说啊,其实山茶还不如牡丹呢,昔日有人做诗夸赞牡丹,说那是国色天香,至于山茶么,总归是要差那么一截……虽然说各有所爱吧,这么大年纪了穿那么一身总是不合适的……做人,不仅要善待自己,也要适当地迁就周围人的品位,拿宋东祁来说,他虽然也穿得古典,但起码没有穿个绣花鞋扭来扭去……好吧,刚才那人也没穿绣花鞋,但是,鞋子的底太薄,看起来不像话……BALABALABALA……”

“闭嘴!”瞳雪怒了。

谛听立刻噤声,过了几秒钟又开始小声地嘀嘀咕咕。

“刚才听完始末,我觉得自己不恨宋东祁了……而现在,我衷心佩服他。”萧晨叹了口气,把孙大壮的手掌抓过来堵耳朵,孙大壮把脸埋在大花背上,高长恭撕了块布把脑袋围了好几圈,看起来很有异域风情。

“嗷嗷嗷!”看到前方有一个光点,光亮越来越明显,大花四足发力,一路狂奔过去。

高速的飞奔扬起一阵狂风,吹在众人脸上。

“冲啊!”高长恭带着个大布包头哇哇乱喊。

“我们的目标是?”丑门海扯着嗓子,想要压过猎猎风声。

“没有血兽!”众人齐吼。

“风太大,我听不清楚……”大花得意地哈哈笑起来。

提示者

第四十一章

在一百余年前的某个时间点,一阵空间扭曲过后,四人一兽的身影凭空出现在马楠岛的上空。

“到了。”大花方才在黑暗的隧道里全力奔行,穿过那道白光后,身形犹在空中向前飞跑,直取天门所在的方向。

“糟了。”它忽然低吼了一声:“抓稳!这个空间我飞不起来!”

半空中的谛听像一只大猫,伸展开四肢保持平,落下百米仍稳稳着陆,厚厚的爪垫让它落地时轻得像一片树叶。

几个人从它的背上跃下,大花变回狮子大小,甩甩鬃毛伸了个懒腰。

“大古怪了。这个空间竟然没有风。”它心有余悸地说。

谛听可以御风而行,身量又极轻,据说在连鹅毛都浮不起来的三千弱水里,它能稳稳站在水面。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只要有一丝风也可以带得起它。

“这里不太对劲。”高长恭敏感地提醒他人,右手按在剑柄上,准备见机行事。

在他眼中,四周的光线并没有因为几人长时间穿过黑色的甬道而显得明亮刺眼。确切地说,明明天空的颜色很浅,却不亮。灰色的天空之上,飘着几片灰色的薄薄的云彩,云彩的形状长时间没有一丝改变,云层上没有阳光,也不会有月光。

“总觉得天空之上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他盯着苍灰色的天穹看了一会儿,想出这么一句话。

气温如常,又暖又湿,这天空却让人觉得阴冷。

像是有寒气从每一寸地面、每一寸空气里渗出来。

他经历过屠敌百万的战役,流血飘橹,尸横遍野,也没有现在森冷的感觉。

战场上是妻子离散,是生死循环。这里不是,这里根本没有循环,怨气没有出口,越积压越多,把一切染成灰茫的颜色。

“这里确实很不对劲。就算如你所说,我们到达的一个只属于已死的凤千久、对别人来说是凝固的时间,气流也不该浓稠至此。”孙大壮给萧晨打了个眼色,几个人靠紧了一些,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不是气流。丑门海与大花对望。是压抑感和禁锢感。

“现在是哪一年?为何这个空间如此混乱?”丑门海皱眉,这地方看起来比天门还糟糕。

“1897年。”大花说:“你们看,医院就在前面。”

1886年,缅甸被划为英属印度的一个省,1937年脱离英属印度,凤千久所在的医院就是这个时候建立的。

几人抬头,不远处果然矗立着一座很新的欧式医院,门外有花园,楼的结构与丑门海估计的差不多,一边是五层,一边是四层,像一架斜置的棺木。

“什么时候……”

看着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医院,众人的疑心更重。大花也茫然了,刚才自己虽然没有细看,那个方向绝对不是医院。可是那里曾经具体是什么,几人已经毫无印象,说也说不上来。

“走,去看看。”瞳雪发话,率先走了过去。就算是个圈套,也只能迎上去了。

丑门海紧走几步,从后面赶上。刚走了几十米远,瞳雪猛然停住脚步,让她一下子撞在背上。

“糟糕。”她捂着鼻子,闷闷地说。

“碰伤了?”瞳雪回头想给她揉,见到背后的景象也不禁愣了一下。

是马楠岛最南端的海岸线。这时的海岸线还没有修葺,一派荒凉,完全是礁石嶙峋的样子。

“连海水都是灰色的啊……”

“从这里看,确实是马楠岛最南端,原本坐落天门的地方。”丑门海摇头:“而那是我们刚才走过来的路。”

“不是这里。”瞳雪示意她往另一个方向看。

看在他们眼里,三人一兽是从医院的位置走了过来,驻足于此也是讶异万分。

“也许空间错位,各种标尺也被挤压得错位了。”她在心底叹气,看来又是个大麻烦啊。

“这空间太邪门,气息也不干净,大花,你还受得了吗?要不要回丑门海身上休息?”孙大壮皱了皱鼻子,这里有一股他觉得熟悉的味道——死气。谛听在三界中至诚至忠,虽然能镇压邪秽,却也会被污浊之气侵蚀得难受。

“我变成人形就好。”大花说着,直立起上身,完全站起时已经化成一个少女模样,穿着毛皮变化的白绸缎马甲和长裤,面容清秀可爱。

丑门海也是第一次见到她化形,头发是黑色,肤色是淡淡的褐色,不禁诧异。

“大花你……是乌鸡混血啊?”

大花羞红了脸绞衣角:“我也不知道,化成人形之后,肤色有些深。”

“很好看的。”丑门海帮她把垂落的发丝顺到耳后:“恭喜你,大花,从今以后你不必叫我主人,因为你可以寻找自己生命的意义了。”

不提她的震撼,大壮和高长恭的下巴都脱臼了,连萧晨都捂住嘴,表示不可置信。

“你你你……竟然是女的!”孙大壮指着少女哇哇大叫。

“谁是母的!”大花怒极,对着几人撕拉一声把自己的上衣扯开。

……

=

世界安静了。

=

孙大壮张着大嘴看着。好吧,他脑中莫名其妙想起“提倡母乳喂养”这句话。

高长恭的脸上泛起可疑红晕。

萧晨无语,抬起一直手捂脸。

瞳雪在此谛听走光前一霎那转身望天,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绝对没有二心。

丑门海默默从袖子里掏出一件外套给大花披上。

……

“啊。竟然真的是女的。”大花低头看了一眼,抬头呆滞地说。

……

高长恭的鼻血,后知后觉地细细地流出来了,啪嗒一声落在泥土里。

“大花……谛听是天生地养的灵物,没有性别之分的。以后再想化形时,记得提前想好。”丑门海一边给大花系扣子一边细语解释。

虽然大花能够再幻化出一套上衣,但是它自己也面临凌乱状态,任由丑门海把一件红红绿绿的花褂给它穿上。

“该死的宋东祁!”大花双颊绯红,咬牙切齿:“说什么我这个样子就可以和他变成耽美CP!臭直男!老子要让他百折后弯!老子要做攻!”

大花捶着胸口说“要做攻”,高长恭的眼睛都直了,一把搂住它,使劲往自己怀里揉,一边还大声地表示赞同:“好兄弟!是条汉子!我支持你!啊啊,真好真好!真有弹性!我是说,你为人处事要有弹性!哈哈哈!”

萧晨抬起另一只手,也捂上脸。

“噗哈哈!我说你怎么这样絮叨,原来是个八婆!”孙大壮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大花踹开高长恭,默默捡起一块砖头。

……

无论是谁,此时此刻,把一块崭新的砖头遗落在这里,实在实在实在……实在是太缺德了。

……

三分钟后,瞳雪、丑门海、高长恭、大花以及背着孙大壮的萧晨,一行人来到医院门口。

“你太狠了。”孙大壮揉揉脸,从萧晨背上跳下来。幸好自己躲得快,只蹭破一点皮,否则结结实实挨上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受伤了,不是正好去医院么。”大花不以为然地瞟他一眼,把大壮气得直想打回去。

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他在心里反复劝慰自己。

它算个什么女的!这脾气跟炮仗似的!大壮在心里恨道。

“圣雁医院”。一面写着这四个字的牌子立在花园外。

静谧无人的花园,仿佛潜伏着无数危险。

“这名字起得真好。”萧晨想到在里面发生的一切,以及之后对宋家的牵连,气上心头,冷笑着评价。

这还真是一场……血兽的盛宴。

穿过花园,医院的正门已在眼前。褐色的两扇木门,在中间位置各横着一根黄铜的横杆,约有手臂粗,那是推门的扶手。

“我来。”瞳雪担心有诈,主动伸手去推。

“你们这样可是见不到院长的哦!”

在瞳雪的手即将接触到横杆时,一个稚嫩又清脆的声音在几人背后响起。

众人警惕转身,向着声音源头看去,一个大约七八岁年纪的小男孩,不知何时坐在花园的大花池上,穿着格子背带裤,黑色的小皮鞋,两条腿在空中一荡一荡。

看到几个人注意到自己,男孩嘻嘻一笑,落落大方地站起身来,把脚高高抬起迈步,用一种异常夸张的姿势走到几个人身旁,背着手围着他们转了一圈,像是在打量几个人。

“你是谁?”萧晨皱眉。男孩子虽然看起来无害,可是这个时机出现,总是有点怪怪的。

“嘘。”男孩把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小声些,否则他们会发现我们的!”男孩子轻声说,扮了个狡黠的鬼脸:“我是你们的引路人,你们也是我的引路人。”

“什么?”高长恭的手指紧紧扣住剑柄,一弹指剑身出鞘了几分:“你说清楚些。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威胁仿佛毫无知觉,男孩子继续卖关子:“我在候诊,也在等你们。”

“等我们?”丑门海蹲下身与小孩子平视,用比少年更黑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对方,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们会来吗?”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但是我想见院长啊!”

听到这句话,丑门海心中一动。“院长?刚才听你说,我们进去见不到院长,但你知道怎么能见到院长对吗?”

“是呢。只是……这家医院不让我进去!”男孩子噘着嘴,不满地指着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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