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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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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许久才说:“怎么就没见我笑了,我呀,是最爱笑的。”第一锅,因为面皮擀的不匀称的缘故,好几个都煮烂了,沐然将那几个盛到自己碗里,可陆世南却说他要吃,说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自然是他吃,沐然只得给他。
  饺子虽煮的不好,味道还不错。连沐然自己都吃了好大一碗,只是他却不知怎么了,除了将那几个有些煮破的吃了外,倒未再吃什么,随后便说是要休息了,就自己回房了。
  沐然觉得他似有些不对,可又一想,刚刚还好好的,又没有别的什么事发生,就以为他是真的是累了。
  只是,当沐然推开他房门的那一刻,才知道,他的确有事。
  他仿佛知道她会来找他,就坐在那里专门等她。沐然是在洗手的时候才发现她手上原本戴的戒指没有了。她慌得四处找,只以为是丢在菜地里,可找了许久,都没找到。那一块儿菜地本身就不大,若掉在这儿定能找到的,所以她就沿着来来回回的路,一点一点的找,仍是没一点儿踪迹。
  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在洗芹菜的时候,将戒指拿了下来,就放在水池子旁边,厨房她一直在,没有别人来过,除了陆世南。他又刚巧就在这儿洗了个手。
  他没开灯,屋子里黑黑的,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的戒指被他捏在手里,钻石映着窗外有些昏暗的月光,仍是那么明亮。
  他跟她说,你来找这个?她嗯了声。
  他整个人浸在夜色里,连话都是。
  他说,我要是不给呢。
  沐然站在门口,许是有些适应了,他这屋子似乎也没那么暗了。
  沐然想着他的话,他要是不给她,她该怎么办,总不能用全力从他手上夺回来,他若执意不肯给他,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说:“你要是愿意,你就留着吧。”
  他却是一笑“这东西不过一个小物件儿,你整颗心都在他那儿,有没有这个东西又有什么区别。所以,你来要,我当然会给你。”
  他的确是要给她的,只要她过去拿。只是当她将手伸过去的时候,他却不放过她。他将她拖到身边,两手箍着她,力气那么大,沐然被他吓的有些呆愣,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他的唇碰到她的,她才缓过来神儿。
  她要躲,他却怎样都不肯放过她,他用了那样大的力气,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到最后,他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沐然只觉着全身的气力都散尽了,全靠他扶着她。
  他触着她的脸,一点一点,他问她,然然,你那么喜欢他,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沐然看着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逃也似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离世

  第二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她做她的,他忙他的,谁也没说什么,似乎那这是个梦,梦醒了,现实还是原来的模样,什么都没变。
  因为伤到了骨头,他这一休养,便是几个月,等到他能独个走路的时候,园里的合欢花都开了。粉色的小扇子就开在窗口,凑近了有股子淡淡的香气。
  陆世南的工作全移到了书房,几个秘书轮番跑,她在一旁也听了些,说是近期有个收购的案子,要忙些,她跟他说,要从书房里搬出来,换到前头院子里住,他好工作。
  他却说没事,还说她这是要躲开他,好跑到前面园子讨清闲。
  她没住成那园子,倒是有人住成了。是郎祁风,是过来办事的,顺便来看看陆世南,只待一天。也是从他那里,沐然知道,洗砚姑娘说是要入了空门了。
  沐然听了心里一惊,万想不到她会走这一步,到底是多深的感情,连红尘都弃了。
  她按着手指上的戒指,一点点儿的摩挲,不知该说什么。
  郎祁风歪在沙发上,闭着眼,捏眉头。
  沐然说:“多劝劝,兴许不会走这一步,况且还有秦姨在。”
  他挣了眼睛,说不出的无力:“劝过了,什么都说了,没有一点儿用,自哥哥死后,她就在熬日子,若不是还有这些人在,她早随哥哥去了。”
  他轻笑了一声说:“我早知道了,那一年,哥哥回来,自见哥哥第一面,她就疯魔了,那还理得了其他人。她也是傻瓜,哥哥什么时候肯多放一份心思在她身上,她又何必这么执着。”
  是啊,她又何必那么执着,只要她肯回头,眼前的男子岂不是会把她捧在手心里一般对待。可谁又不执着呢?若他肯看开,不是也有另外一个好姑娘一心一意的对他,他又几时珍惜过半分。
  说来都是一份儿执念,一份儿求不得。
  沐然说:“若她执意如此,你打算怎么办?”
  “我?”他点了支烟,明黄的火光一闪一闪“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做不了,就算这次拦下了,保不定还有下次。”
  沐然看着他,觉着可怜,万事难不倒的人,独这个事由不得他。他吐了口气说:“不说这个了,说说你吧,你跟阿南怎样了?”
  沐然慢慢的低了头,他们能有什么呢,似乎什么都没有,可似乎断断续续又什么都有了。“我们很好呀,他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前天吴医生来瞧,说是再养些时,就没事了。”
  郎祁风看着她,意味深长的很“我看可不像,阿南那个样子,分明是伤的很厉害的样子,怎么会是快好了的,你可别说,是阿南自己做样子的。”
  沐然笑了笑,不知怎么跟他说,只说:“医生说,不碍事了。”
  他说:“你临来的时候,该说的话我也说了,如今,还是那一句,不要顾虑那么多,你幸福了,才是最重要的。我想哥哥若知道了,也是这个意思。我看得出,阿南对你心思很深,你……”
  沐然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顾虑什么,我跟阿淳的事,不管我多么不想承认,可如今他走了,除了念他一辈子,别的什么都做不了。阿南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他对我那么好,我不是傻瓜。可正是因为这个,我怕我做不到同他一样的程度,最后委屈了他。”
  他说:“你怎么知道,他就委屈了。你要是肯让他知道你的心思,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他最怕的不是受委屈,只是怕你心里没有他。”
  沐然怔怔的看着他,他笑着,像一股暖风:“你说阿南为什么伤了那么久,就是不说好,他是怕,怕他好了,你就走了。他没有留你的筹码,所以只能一直伤着。”
  沐然说:“你把别人的事都看的那么清,为什么轮到自己,就乱成了一团。”他慢慢的隐了笑容。
  临走时,沐然告诉他,若是洗砚姑娘真迈了那一步,他不放也放手,只当是放自己一条生路。他们两人一起长大,那么长的时间,若洗砚真对他有意,不会到现在一点儿回音都没有。
  回头看看那个给他买玻璃球的姑娘,那姑娘等了他那么久,他若再不回头,玻璃球兴许就送了别人了。她看的出,郎祁风对那姑娘绝不是他嘴上说的那般讨厌的。
  沐然推门进去时,陆世南正在书桌前看文件,抬头看了她一眼,问她:“郎祁风走了?”她回了一声,说是晚八点的飞机。除此之外,两人就再无话。
  这一坐便一直到了深夜。沐然将书翻到最后一页时,看了他一眼,他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灯光很亮,沐然盯的久了,只觉着眼睛里五颜六色的小球乱飞,终是忍不住提醒了他:“已经不早了,该睡了。”
  他却说还不困,要她先睡。
  沐然将书放在床头说:“你身子不好,明天看,也一样的。”
  他不理她。他今晚明显是不一样的,坐在那里呆呆发愣的样子,那里像是在忙工作。沐然走了过去,他桌上的咖啡仍是满满的,碰都未碰,文件那么厚,仍是原封不动的放在呢。这样看来,他的确是在一直发呆。
  沐然将他手里的文件拿了过来,合上,他看着她说:“我在这儿,你睡不着么?”
  沐然说:“不是我睡不着,是你根本就没有在看,又何必坐在这儿,耗时间。”
  他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看?”
  “因为自从我进门,你自始至终都在看一页,翻都未翻。”
  他被她说住了,盯着她看了很久,才动了动靠在椅子上,跟她说:“然然,你跟我去见一见我父亲吧。我与他关系虽不怎么好,但毕竟还是我父亲,所以你总要见一见的。”
  沐然问他:“见你父亲?”
  他说是。
  沐然多少也有些明白了。她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他若让她见,怕是早就见着了。现在提出来,多半有别的意思。
  沐然看着手里握着的文件,想了会儿说:“你若想要我见,就见一见。”
  他似未料到她会同意,很有些吃惊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下了决心一般说:“我今晚就住在这儿。”
  沐然猛地抬头,看着他,一会儿才低着头说:“也好,客房有空着的,我睡那儿也是一样的。”
  他盯着她,眼神锐利的很“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沐然退了一步,他却突然站了起来,将她困在桌子旁边。
  沐然左右躲不过,只说:”陆世南?”
  他抵着她的额头:“然然,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沐然一惊,扯着他的衣服说:“陆世南,你疯了?”
  他看着她说:“是,我疯了,我早就疯了。”
  他那样疯狂的目光,沐然从未见过。也是到后来沐然才相信,他是真的疯了,疯的已不像她认识的陆世南了,也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仿佛恨透了他,任她怎样求,他都不肯放过她。他力气那样大,她怎么抵得住,在昏过去的那一刻,她听到,他叫她的的名字,那样柔和的声音,仿佛是睡梦里。
  再醒来时,沐然觉得浑身都是疼的。
  她动了动,身边的人叫了声然然。
  她看了看偎在自己肩头睡着的人,原来还在梦里。那么熟悉的眉眼就在眼前,她瞧着,怔怔说不出话。
  这那里还是刚才那个疾风骤雨一样的人。现在像个孩子一般,嘟着嘴,手脚并用的扒着她,睡的一丝防备都没有,表情是那样满足。
  沐然偏着身,盯着天花板,上面透过玻璃,有一道亮光,她怔怔看着这亮光,想了很久,她想着,就这样吧,他与她之间就这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乘风

  第二天早上,他不知几时醒的。只是沐然醒时,便一眼撞进了他的眼里。
  他看着她,表情上似又几分怯怯的意思。见沐然不与他说话,便在一边待了会儿,就自顾自的穿衣起床。
  沐然是在他走后很久,才起的床,梳洗完毕,推门出去时,他就在门边站着,衣服还是原来的,里边的衬衫都是皱的,脸也未洗,头发乱乱的。该是自刚才出来就一直在这儿站着。
  他看着她,犹豫了很久,跟她说:“然然,让我娶你,可好?”末了还说:“不是因为昨晚,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是这样的心思。”
  沐然听着他的话,说:“快去换衣服,洗脸,过一会儿,陈叔要叫吃饭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理了他,他开心的什么似的,竟是跑着离开的。吃饭的时候,才听他说,并购案成了,晚上要有个宴会,他要去。
  陈叔见他腿未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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