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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第19章

小说: 虐杀原型之天赐系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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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她可会介意他的伤,他原想着,若她介意,若她在意,必然不会就这样留着他一个人。
  她却回答的那么干脆,只说他的腿能好。
  她不知道,他腿上的伤是留她的筹码,若哪一日,他好了,他该怎么留她。
  沐然将他扶到了床上,他刚才左腿用力过猛,现下动都不能动,所以只能右腿单跳。现在还好,原本他是坚决不许她见他单腿跳的。因着这个,生了她好长一段时间的气。
  那时,她本是去给他煮粥的,回来时,他正一只腿跳着不知在床下面找什么,不时还要弯下腰。他个子高,这样跳来跳去,多少有些奇怪。
  她忍不住就笑了,这下可惹恼了他,他攥着捡出来的东西,直瞪着她。
  她见他有些不对,就忍了笑说:“真不是要故意笑你,实在是你这样有些小孩子的样子,大小孩子。”
  沐然说完才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原是之前她送他的那个同心结。那日他扔给她,她未接到,到底是给他捡了回去。
  他见她盯着他的手看,越发攥得紧了。那同心结看着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了,形状都有些变了。沐然看着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她将粥递给他,他却不接,只自己坐在床头纠正那同心结的形状。沐然手里端着碗,粥已经有些凉了。
  她将他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说:“你吃东西,我来弄。”形状变得太厉害,沐然干脆从头拆了,重编那一段。
  他见她弄的熟练,就说:“能弄的跟原样儿么?”她看了他一眼,手下却未停,红色的绳子一点点的动“能。就是真不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大不了再编一个就是了。”
  他却说不行,说是他们认识那么久她就只送了他这么个东西。
  如今那同心结就被他挂在床头,与房里的风格很是不搭,其实,但就同心结本身,因为是拆了重编的,也不怎么好看。可他却执意要挂着,谁说都不行。
  因着出了汗,他在里间洗澡,她没事,就站在窗子前向外看。园子很大,皆是中式古建筑的布局,各处似都有专门的人打理,她这样看着,觉着那里都是一幅画。
  之前,她还瞧见有个花房,满满的全是青青的盆栽。她问过陈先生说是君子兰。当时他只说了这么个名字,其他的似一句都不愿多提。
  刚才她碰到他,他不知怎的跟她说了句,君子兰开花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只是沐然想着,那么多的君子兰齐放,该是个怎样的盛况。所以当陆世南出来时,她跟他商量,只说见着一个花房,花开的极好,她想推着他,一起去瞧瞧。
  他正在擦头发,听她这样一说,停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沐然见他这样,便接了毛巾,替他擦着,心里却是觉得这花房怕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她说,她不过看着今天天好,想让他出去走走,若想呆在房里,不出去,也没什么的。
  他却看着她笑了,浅浅的,沐然在这笑里多少看出些伤心。
  “你推我去,兰花估计要开了,我也想看看。”
  花的确是开了,还开的很盛,那样小小的花伏在绿葱葱的叶子里分外好看,香味也恰到好处,悠悠的淡淡的,像个娴静的姑娘。
  陆世南自进了这地儿,就格外安静,只是盯着其中一盆瞧得出了神儿。
  他跟她说:“你知道么,这盆是我母亲养的,我母亲最爱的就是兰花,那时候这花儿都快死的,我养了很久才活过来的。”
  沐然从未听他提起过他母亲,就是先前她打听他的那些消息,也没一条是关于她母亲的。倒是他父亲是个极显赫的人物,她常听说。
  “你知道么?然然,我母亲已经不在了,在我十四岁那年抑郁而终。从此,这家里,谁都不许提我母亲,就是我母亲最喜欢的花,都成了忌讳。所以这些兰花只能被摆在这儿,永远不能出这个房子。”
  沐然一惊,她万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她原想着,他母亲必是被他父亲保护的极好,所以才在那样大的荣耀面前,恬静的生活,让她找不到那怕一点有关于她的信息。不想人其实已经早在好些年前就去了天堂了。
  而眼前的人,在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
  只是为什么他的母亲成了忌讳,又是谁心里的忌讳,那么深,十几年过去了,提都不许人提,是因为情太深,一提就痛,还是恨太多,一提就厌。
  沐然看着身边出神儿的人,不知道他又缘何说他母亲抑郁而终。这只怕又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阳光真的很好,穿过木架子,在地上倒映出个影子。他摸着那兰花的叶子,叶子细长单薄,仿佛一动就要折断,其实呢,兰花生命力最是顽强。
  他给她说,这盆花是他母亲第一次来他们家的时候从老家带来的,那时候还只是个兰花苗子,栽在一个很小很小的花盆里,他母亲随身捧着带过来的。这花,他母亲一直养着,直到她去世前一日,还浇了水。兴许就因为这个,这花通了灵性了,在她母亲去世那天晚上,突然就枯了。
  那时候正是花期,前天还好好的,就一会儿,那么一大盆,叶子全黄了。他当时想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最后还是院子里的一个老花匠,保住了花根。
  第二年它再开花的的时候,他只觉着这花不一样了,再不是他母亲养的那盆了。
  沐然握着他的手,坐在他旁边,阳光直直照在他们身上,暖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家事

  他跟她说,他母亲在他七岁那年离家,身无一物,是被他父亲赶出去的。
  他当时追出去,哭着不要她走。她母亲红着眼睛跟他说,阿南要乖乖的,要多听父亲的话。他哭着很大声,只说是要跟她走,他母亲听了一下就哭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他的手分开,什么都没说,坐车走了。
  他跟在车后面跑了很久很久,最后陈叔把他弄了回来。那天,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父亲。
  也是从那天起,他们家来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他父亲的所谓心上人。
  之后的几年,他母亲按着定制隔几个月来看他一次,只是见面从不在家,要么在这院子里,要么在外面。
  到时间了,他就被带走,有一次,见面以后,他偷偷跟着她母亲,直到她住的地方。她母亲在门口发现他的时候,忍了许久,将他抱了进去。
  他那时已过了十二岁生日,那么重,他不知道她母亲怎么抱得动的。只记着,她做了好些他爱吃的菜,小孩子一样,一点一点喂给他吃。
  晚上,他就睡在她母亲身边,她母亲以为他睡着了,搂着他,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只是第二天一大早,他父亲就到了,对着他母亲,发了那么大的火。
  她母亲自始至终一直没说话,脸色苍白的纸一般。他护着母亲,只说以后就要跟着母亲。他父亲却越发火了,说她母亲到底跟他讲了什么,要他生了这样的念头。
  他却说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不甘母亲的事。
  他父亲气不过,当时就要打到了他身上。他母亲奋力拦着,那也是他所见过的,他母亲唯一发火的一次。她说,陆乘风,当初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
  他父亲听了这话,一点点的收回了手,之后便拉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原想着是他母亲不要他,后来才知道这一切全是因为他父亲的缘故。
  那以后,他很长时间都没见过他母亲,直到有一日,他听说他母亲要跟另外一个人结婚的消息。不过,婚到底是没结成,她被父亲带了回来,就住在这园子里,直到一年后他母亲去世,她再未出过这园子。
  也是从那时起,他父亲再不肯踏进这园子一步,再不许任何人提他母亲。
  沐然不知道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哭了没有,只是听着他鼻子仿佛堵住了一般,声音闷闷的。
  他低低的跟她说,然然,我母亲离开我了,所以,你一定不要走,一定。
  她偏头抵在他的头上,他头发硬硬的挨着她的脸,沐然很久才说:“你想吃点什么,我见陈叔在后院种的芹菜不错,我做饺子给你吃怎么样?”他玩着她的手指说好。
  那时沐然想,也许他父亲也是喜欢他母亲的吧,要不然这样好的园子怎么就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来都不敢来。
  园子大,陈叔在西北角辟了一块儿地,专门来种菜,每样菜都不多,只是种类齐全的很。甚至连姜都种了几棵。不过就是这个姜,难倒了陆世南这个名校高材生。原来他从不知道姜是长的什么样的,所以当沐然把姜从地里挖出来的时候,他直问那是什么东西。
  沐然吓了一跳,随即就笑他,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呢,原是个傻子,这样平常的东西都没见过。
  他腿脚不方便,坐在轮椅上看她一个一个的挖。他的确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所以才问她的,她却笑他。
  只是他却被她的笑闪到了眼睛。她迎着阳光,眼睛眯成一条线。陆世南看着她,她眼睛一向不大,有些细长,很有些他母亲说的江南水乡女儿的味道。可就是这样一双柔柔的眼睛,在笑时,却仿佛藏了万道光芒,多厚的冰都融的开。
  他问她,他吃的是饺子,弄这个东西做什么,她越发笑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说姜是很好的调味料,饺子馅儿里肯定要有它的,还说,许是平日里烹调菜的时候,姜多半被挑了出来,所以他没吃到。
  其实他那里就真不知道什么是姜了。不过是平常他很少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就是偶尔碰到了,也多半是被剥洗干净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这么一大棵长在地里。也就是和她一处,他才能这样什么都不想的待在地头,讨论这些菜啊果啊的。
  回去时,沐然推着他。所有的菜全装篮子,给陆世南拎着。他还说,日后要陪她去买菜,省得他几时又不认得哪个了,她来笑话他。她只说好,就怕他到时候要偷懒,不肯来。他却说,肯定不会。
  包饺子的时候,他也不安分,也要搅进来。沐然说不动他,就让他洗了手来擀面皮。偏就这个也做不好,擀出来的什么形状的都有,还厚薄不一。只这个还不算,没擀几个,弄的自己脸上身上那儿都是面粉。
  她被他弄的没了脾气。要发作吧,他却偏偏做的很认真的样子。不发作吧,这个样子,明天早上也别想吃上东西。
  在他终于擀了一个他自认为还不错的面皮,看着她,似要讨她的表扬的时候。沐然瞧着他一脸的面粉,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随即拿了帕子替他擦脸上的面粉,还不忘向他告饶:“你好歹在一边待着,只等吃就行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成了个面人儿不说,面粉也被你撒完了。”
  他仰头盯着她,呆呆的。沐然看着他的样子,刮了他一下鼻梁,心想,他这个样子最好拍下来,拿到他同事面前,让人也看看这个平日里极威严的人,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
  她笑着说:“发什么愣?”他却说,然然,我很久都没见过你笑了,笑的这么开心。
  沐然却是一愣,慢慢的将他推到水池边让他自己洗。自个儿则一个人包了起来,没了他这个闹事的,明显快了很多。
  她许久才说:“怎么就没见我笑了,我呀,是最爱笑的。”第一锅,因为面皮擀的不匀称的缘故,好几个都煮烂了,沐然将那几个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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