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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7章

总裁夜敲门:萌妻哪里逃-第8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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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眠说:“他清醒过来以后,以为是我对他动的手脚,非常生气,于是让老板把我辞退,还好老板仗义,假意把我辞退,然后在少年离开之后,又把我给招了回来。”
  白童惜嘀咕一声:“老板人还挺好的。”
  阮眠闻言点了点头后,但又很快摇了摇头:“怎么说呢,老板虽然又把我给招了回来,但他仍然没有告诉我,这按摩油里有猫腻。”


第1518章 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白童惜顿时推翻了“老板人好”的论调,都把一个女孩子的清白给祸害了,老板居然还不把真相说出来?!
  白童惜气个半死:“阿眠,他发情的时候,你反抗了没有?”
  阮眠小小声的辩解道:“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反抗有用吗?”
  白童惜想了想:“好吧,那你为什么不尖叫?只要你一叫,一定会有人来帮你的。”
  “因为我当时鬼迷了心窍,觉得第一次能交给那样完美的一个男生,也算值了,再说现在的年代,一夜情,约炮啊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越说到后面,阮眠的底气就越是不足,差点把白童惜给气笑了。
  “你傻啊!你那个时候才多大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骂完后,白童惜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孟沛远就是一夜情来着……不禁有种膝盖中了一枪的感觉。
  “是啊,我就是个大傻子嘛!你能想象男神站在你面前的那种感觉吗?!”
  白童惜那叫一个怒啊:“所以你就合不拢腿了是吗?”
  阮眠笑得比哭还难看:“和他上床,虽然有我半推半就的原因,但我是真的以为,他是对我感兴趣,才会对我出手的,结果后来在他的一番冷嘲热讽之下,我才意识到,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童惜气不过的说:“我要是你,我就在他倒打一耙的时候选择报警,看谁倒霉!”
  “报警?”阮眠有些凄凉的说:“那个少年临走前威胁过我,说如果我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他绝对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老板也劝我,普通人家生养不出像他那样的孩子,让我别去鸡蛋碰石头,童惜,比起你们这些富二代,我实在是太渺小了,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碾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我不能在这件事情前面倒下!”
  白童惜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握住了阮眠放在方桌上的手,说:“阿眠,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自面对的!”
  越说,白童惜就越过意不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正如阮眠刚才所说,回不去的。
  阮眠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把自己藏得太深了,当时我们刚认识不久,又是不同阶级的人,我哪敢把真正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你面前?我怕你瞧不起我,怕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装可怜,实际上别有所图,到时候反而把我们的关系给搞僵了。”
  白童惜有些不是滋味的问:“然后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直觉告诉白童惜,并没有!
  果然阮眠摇了摇头:“几天之后,当那个少年第二次出现在会所里的时候,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不会再来这个糟心的地方,可他偏偏就是来了,我躲闪不及,只能跟在老板身后和他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和他道歉,请求他的原谅?那谁来向阮眠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呢!
  白童惜只觉血气上涌,但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拳头硬的才是老大:“那他怎么说?”
  阮眠扯唇道:“他面无表情的盯了我良久,然后又要我给他按摩,说如果表现好的话,就不计较我上一次犯的罪过。”
  白童惜听得心痛:“那怎么能是你的罪过呢?你也是受害者啊!你在最美的花季奉献出了自己,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眠无奈的说:“童惜,你不明白,不是每个女孩都拥有被珍视的权利,要不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堕胎,离婚的少女少妇呢?”
  白童惜一怔过后,舌尖苦涩的说:“是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阮眠继续说道:“听到那个少年愿意给我一次重新表现的机会,老板也很为我开心……”
  “他是为了他自己开心吧?只要你能得到那个少年的原谅,他的会所就不会被牵连了!”
  白童惜现在对这个会所里的老板,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阮眠道:“不可否认,我跟老板是利益共同体,这一次,他另外拿了一款据说是店里最好最贵的按摩油给我,要我好好将功补过,可笑我当时懵懂,不知道这其实是老板的手段。”
  白童惜福至心灵:“我知道了,老板是不是另外拿了一款正常的按摩油给你,免得你重蹈覆辙?牵连了他的会所?”
  阮眠点头:“是的。”
  虽然不耻老板的为人,但白童惜还是面上一喜:“那你这次是不是安全过关了?”
  阮眠说道:“嗯,这次少年没有失控,只是脸色依旧冷冰冰的,那双眼睛落在我身上跟刀子似的,说实话,我很难过,毕竟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但他就是一口咬定是我迷惑了他。”
  白童惜愤懑难平:“这人怎么这样啊!他如果觉得是你迷惑了他,大可以不要指定你给他按摩啊!”
  阮眠道:“恰恰相反,过年那段时间,他天天来会所,而且每次都指定要我给他按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想弄清楚,那一次的失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童惜磨了磨牙,很不客气的问:“这人是抖M吗?”
  阮眠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倒觉得自己比较像抖M呢,明明知道他憎我厌我,但我每次去给他按摩的时候,还是期盼能和他缓和关系。”
  白童惜拧了拧眉:“你……沦陷了?”
  阮眠淡淡的笑了一下:“都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其实我觉得身为女人的自己,也有类似的情结,就好比我不轻易献出身体,但一旦献出了,那就希望和对方是一辈子的事,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妄想,那个少年年纪轻轻便气宇轩昂,再加上老板都那么说了,因此我不奢望能和他有结果,只要能做个朋友,就很开心了。”
  这样卑微……
  白童惜看着阮眠,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正因为相似,所以才对阮眠的经历,更加感同身受,也更加心疼:“后来呢?”


第1519章 自己会被他弄死
  “后来有一次,我把老板给我的那瓶所谓最好最贵的按摩油用完了,老板那天刚好又不在店里,我一个惯性,就把平时那款卖惯了的按摩油拿了出来,我……”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眠难以启齿的闭上了眼睛。
  “呃!”不用说,阮眠这次怕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阮眠缓了缓情绪后,才说:“见少年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失控,我心想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对我出手呢?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跑出去找人帮忙,可他却卸了我的下巴,让我叫不出声,然后把我扔在了床上,狠狠的肆虐了一回又一回!如果说第一次是狠的话,那么第二次就是恨了,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弄死。”
  白童惜听得头皮发麻,被孟沛远抓去古堡囚禁的那几日,便叫她体会到了那种事的可怕,更别提卸下巴之类的了,这绝对是超出她容忍范畴,得被列入变态行径中的!
  阮眠估计也是想到了当日的情景,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那天……要不是有同事见我太久没有出来,悄悄打电话给老板的话,我想我大概已经死了吧。”
  白童惜见她眸光微微涣散,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就知道她所言非虚,握着她的手也更加紧了些。
  阮眠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老板赶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神智不清了,后面的事都是同事告诉我的,她们说,老板一回来,马上叫人砸开了包间的门,把我从少年的身下救了出来,她们还说,当时我的样子看上去惨不忍睹,好在会所里有被客人调教过的姐们儿,她凭着经验先给我做了个简单的伤后处理,再给我穿上衣服,找人送去医院。”
  白童惜唇瓣微微抽动着,那是气的!
  阮眠:“我还听说,老板后来和那个少年大吵了一架。”
  “哦?”白童惜满脸不信:“老板这么有血性?”
  那怎么不早点站出来承认问题,害阮眠白白受了这么多苦呢!
  阮眠苦笑:“其实老板小部分是为我鸣不平,更多的是怕我丢了小命,到时候传出去,谁还敢来他的会所消费,那不是自找晦气吗?”
  白童惜撇了撇嘴:“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眠说:“其实老板的心肠也不全是黑的,只是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事情在没闹大之前不会怎样,所以他既帮助了差点失去工作的我,却又没告诉我他的按摩油有问题。”
  “你还帮他说话!”白童惜声音一提后,又软了下来:“那后来呢?你的下巴还有……其它地方,怎么样了?”
  阮眠说:“等我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我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安了回去,其它地方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只是那种被粗暴对待过的感觉就跟烙印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挥之不去,翻来覆去的疼,真的童惜,我不骗你,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阮眠的声音,低哑得让白童惜快要窒息,她忍无可忍的质问:“那个少年是谁!?”
  阮眠眸光闪烁了下:“这个等一下再跟你说。”
  白童惜只好忍耐。
  阮眠:“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去会所上班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丢脸,我当时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知道被会所里多少人看了去……”
  阮眠难堪的表情,强烈激起了白童惜的保护欲:“不会的!你不是说很多员工都回家过年了吗?这样的话,根本就没什么人看到嘛!”
  阮眠幽幽的问:“童惜,到底你是当事人,还是我是当事人?”
  “你继续你继续。”白童惜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打岔了。
  阮眠接着说:“就在我回宿舍养伤期间,没想到那个少年居然主动联系上了我。”
  白童惜肺都要气炸了:“他居然还敢来找你的麻烦?!”
  阮眠摇了摇头:“这次他不是来找我麻烦,而是来询问我的身体状况的。”
  白童惜一脸懵逼。
  阮眠道:“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彻底触怒了少年,所以在我受伤住院期间,他让人彻查了我们会所,精细到每一条毛巾,每一瓶矿泉水,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各款按摩油,经过一番排查后,那些成分有异的按摩油都被挑了出来,老板这才彻底意识到问题避无可避,被动的站了出来。
  按摩油是会所所有,说白了也就是老板所有,一旦出现问题,老板就是第一责任人,推脱不掉的,所以他只能把按摩油的秘密说了出来,并证明了我的清白。”
  “原来如此!”白童惜终于有了一种“沉冤昭雪”了的轻松感。
  阮眠说:“虽然真相大白了,但我当时实在是没心情见他,就在电话里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和他见面,可没想到的是,我下楼吃饭的时候,会在宿舍楼下撞见他。”
  阮眠的口吻淡淡的,却无端有种缠绵的味道,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让她异常怀念般:“当时,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呢子外套,外套下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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