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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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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声音清淡,却字字铿锵。
  庸医的下场,他们都知道。
  惊魂未定之时,跪着的太医只听那年轻的帝王道了声“退下。”便谢恩离去。
  是夜,白雪消融,残冰化水亦干,深夜刮着冷风,却不再像前段时间一般刺骨如刀,想来是初春快到来了。
  寿王府
  南天登基,在朝之人,恐怕只有一人敢公然不去朝贺的,那便是正在提壶自饮的那个人——南云。
  像他们这样的兄弟,唯有如此,才能对对方友善,如何相见?如何面对?相见亦是愁苦,不如相恨。但他知道,他这王位,三哥是不会废黜的。
  德仁在父皇驾崩之后跟他说的那些话,一刀刀穿过他的心,他以为他苦,他痛,原来三哥才是那个人,那万箭穿心的痛,三哥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替他受过,当那些箭穿过三哥的胸膛,再扎入他身体的时候,力道早已减弱,相较而言,他受的只不过是皮外伤。
  而那一日,拳头如雨,三哥不曾吭过一声。
  弑母之仇,养育之恩,那种残忍的亲情如荆棘缠身般折磨着他,想是肉体的痛,不过是种麻木的触摸吧?
  若三哥觉得让他恨他便是他的夙愿,何不成全?
  更何况,他穷极一生想要守护的母亲,杀害了他穷极一生想要维护的三哥的母亲,他本就难以面对,那罪的源头,他不想去找,三哥也不愿意去追溯。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轮回,才会让他们的宿命如此不堪。
  虽是酒过三巡,却依旧有着清晰的思维,不是他内功有多么的了不起,而是那些锥心刺骨的痛时时缠绕,这些微不足道的酒精根本无法使他麻木。
  那一抹黑影窜进了他的房内,兴许是有恨无处发泄,想要找个人好好的打斗一番,便没有声线,兀自尾随那黑影入了屋。
  驻步间,阖目静听,攸然间行如闪电,反身一闪,伸出长臂,一把卡住了躲在门后人的脖子,那纤细的脖子分明是个女子。
  掌风一抬,弹开了阁上夜明珠的盒盖。
  来人虽是黑纱蒙面,但看到那一双熟悉丹凤眼,他还是心下一怔,浓眉蹙后展开,卡在柳丝脖子上的大掌缓缓落下,淡而疏离的说道:“你还回来做什么?没处去了吗?”
  “南云!”柳丝的声音浸着难抑的哽咽,那眸中氤氲的薄雾似乎越来越厚。
  南云视而不见,侧过头去。
  “四爷,今日冒昧打扰,是柳丝有话跟您说。”她见他不应她,那份疏离似乎刺痛了什么,便侧着身再退得远了些。

  风与雨的侵袭26

  您?!如此生分的称谓,南云微一怔忡,朝着桌边继续走去,坐下后,翻杯倒茶。
  柳丝拉下面巾,鹅蛋脸,也清瘦了不少。
  “四爷。”柳丝向前一步。
  “嗯。”南云低着头。
  柳丝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火漆封口,郑重的放在桌上,推到南云跟前:“四爷,所有的事,都在这信封里,四爷,慢慢看。”
  南云喝茶,凝着杯里的茶水,玩茶杯,就是不看柳丝和桌上的信封。
  他终归是恨她的,柳丝咬了咬唇,一眼也不肯看她,她能做的也不过就是这些了。
  转身,跨步。
  手腕被他捉住,转过头来,看到他两汪深潭死死的盯着她,带着难以言喻的神情:“又想到哪里去?你说,你想到哪里去?你能去哪里?”她还想走么?才来这么一下子,又想跑么?上次不声不响,这次正大光明?
  “我。”柳丝一时语塞,却赶紧偏头不看他:“天下之大,总有我容身之处。”话虽如此,却显得凄凉。
  “不是那么多人追杀你么?”南云的声音有些急。
  “我总有躲避追杀的方式,我会隐姓埋名。”
  南云拉过柳丝,突然间揽在怀里,紧了又紧:“那你带我一起走,我们一起去隐姓埋名。”
  柳丝一怔,鼻尖突然间一酸,心跳狂乱如擂鼓。
  “柳丝,你若还要走,就带我走,要么,你就留在我身边,你可愿意?”若上一次,他留她,不说送她走,她也决计没有机会用不声不响离开的方式来试探他的心慌意乱。他也决计没有机会知道她生死不明的时候,他会心乱如麻。更不会夜夜梦到她被乱剑砍伤、血肉模糊的样子而心惊胆颤。
  “四爷。”她喃喃的唤了一声,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听错了。
  “带我走,或者在我身边,好不好?”
  “可是你养尊处优……”跟她浪迹江湖,他如何受得了苦。
  “我们可以去做些小生意,你这么聪慧,我也不笨,总是可以过些小日子的。”这皇城,他真是不想再呆下去,若是能和她从此携手天涯,未尝不可。
  “可是,你还有妾室。她们怎么办?”
  “我会问她们,改嫁或者要银钱,都可以。”
  “不带她们走?”
  “不带,有你就够了。”
  “四爷,你真狠心。”她一边哭,一边笑。抬袖去擦自己的眼泪。
  “没你狠心,我是狠心对别人,不忍狠心对你,可是你却敢一声不吭就走,才是对我真的狠心。”
  “那时候,我以为你讨厌我,才送我走。”
  “我是怕你呆在帝都有危险。”那时候,他的确是担心她的安危,谁知道她一走,他这么难受。
  “四爷。”终于伸出双臂,也拥上了他,轻声呢喃。
  “这么晚了,肚子饿不饿?有没有吃过东西?”
  “呵,我不会饿肚子的,你放心好了,我虽是躲仇杀,但是吃东西还是自由的。”她傻呵呵的一笑。
  “那你今天在这里安置吧,明日,我把一切安顿好后,我们后天就离开帝都,好不好?”
  “好好好。”柳丝点头如捣蒜,这样的幸福来得太突然,防不慎防,她不想拒绝,更不敢拒绝,她为什么要拒绝,若是可以走近他的身边,为什么要选择默默远候。得到才是幸福。
  南云将柳丝依旧安置在密室,他还是不想她的行踪被人查到一星半点,很是小心。她应该也是不愿意的,否则也不会夜深了穿着夜行衣过来。
  南云回到自己的房里,来回的走着,这个决定,他自己都觉得突然,她答应得也突然,可他居然是愿意的,他一生不为功力所累,也不愿意为权利所负,三哥是没办法被父皇看上,还好他自由。
  原来心动便这样的感觉,想着那个人的时候,心房那里一阵一阵的收紧,轻一下重一下的拧着,原来他的心也是会动的。原来心动过后会魂不守舍,会像三哥一样去找那个不见了的人。
  那时候,三嫂失踪,故意躲着不见三哥,他总是劝三哥算了,缘份不过如此。
  可柳丝不辞而别的那日之后,他才知道三哥为什么要去找。因为只有找到了,心才能放下,就像现在这样,知道她睡在里面那间密室里,如此舒心。
  南云脱袍掩被而眠,这些日子一来,第一次,可以不用想那些累心的事,可以嘴角挂弧,含笑入睡。
  睡得很沉,沉得房里有了响动他也全然不觉。
  一阵凉风钻进被子里,背后一暖,南云倏地一怔。
  柳丝感觉到他的背突然一僵,知道他是醒了,脸滚烫得厉害,额角开始冒着薄汗,从密室里跨出来,鼓了很大的勇气,终于启了口:“四爷,里面好闷。”
  听见她的声音,南云转身,身子却僵硬得不行,一动不敢动,轻笑道:“我还以为里面的空气不错,曾经做了很多气孔,真的很闷?”
  “嗯,很闷。”柳丝又往他往里钻了钻,头始终不敢抬,房里光线虽然很弱,但是那种心虚的神色伴着脸红,一定很可笑。
  “柳丝,我到里面去睡,有人敲门你不要开,等我出来。”
  “哦。”柳丝点头。须臾又道:“还是我进去睡吧,省得老想着开门的事一晚上都别想睡了,其实里面也没那么闷,就是想出来看看你在不在。”
  她还是抱着她,她穿着薄衫,贴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她的皮肤,很烫。
  南云心里的湖,轻轻漾着,石子一粒粒投来,抛成一条条优美的弧,落下。层层涟漪。“我送你进去。”他拼命的压抑着暗地里想要乱窜的火苗子,已经掀开了被子。
  “我没穿鞋出来的。”
  南云打横抱起柳丝,朝密室走去,密室的壁烛还亮着,将她放在床上,“早点睡。”说完即刻转身,生怕再多呆一下子。
  柳丝咬了咬唇,也钻进了被子里,轻声道:“四爷,我给你的信,看了之后便烧了罢。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无论你怎么做,我都站在你这边。”
  南云笑了笑,“早点睡。”
  关了闭室的门,南云将房内夜明珠的盒盖打开,一片明亮。
  红色的火漆挑开,取出信笺,拎起一角,一抖,信纸展开,一字字看过去,一下下蹙起眉,手颤抖得厉害。

  风与雨的侵袭27

  傲霜宫里宫门紧闭,飞雪跟钟离像一对姐妹淘似的翻箱倒柜,不亦乐乎。
  “嫂嫂,你这件衣裳我喜欢,你送我吧。”飞雪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水粉色夏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比了又比。
  “你不嫌是我穿过的就拿去,看上哪件,统统拿去。”钟离才学着做针线活,一针又一针的慢慢缝着,很是仔细。也没空抬头看飞雪。
  “嫌什么嫌啊?你这些衣裳比我宫里那些嬷嬷做得好看多了,上次皇兄也赐了我好些衣裳,都没你的好看,你说,为什么他那么偏心,给你的都是比我好的。”飞雪故作不满的呶起了嘴,却还是从衣柜里一件件的往外掏。
  “哪有啊,这些衣裳都是我让人做的,你三哥可没有送过给我。”
  飞雪愣了一愣:“倒也是,嫂嫂的那些个样式都很好看,否则以前也没机会害得我三哥倾家荡产。”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提,不提。”钟离这倒是真心话,再说,那人已经是皇帝,还在背后这样说他,多不好啊。
  “三嫂,我的这些小衣裳都绣的是些什么花啊?我怎么在蓝离从来没有见过。”飞雪一点也不避嫌的拿起一些小肚兜,很多这种贴身的小衣物上面都是绣的一种花,不过是形态不同而已。
  上面绣的都是雏菊,钟离看着那些花,眉眼弯了弯,“那是雏菊,现在蓝离没有,但是其他较热带的地方应该是有的。”
  “挺漂亮,应该引一些到蓝离来。”飞雪静静的看着那些小花。微微蹙着眉。
  “一大片大片的才漂亮呢。”
  “三嫂见过?喜欢吗?”
  钟离手中的针顿了下来,看着飞雪,道:“当然喜欢,不喜欢怎么会让人比着花样绣下来?你知道吗,雏菊的花语是——藏在心中深深的爱。”
  钟离笑了笑,那时候的梓城,阳光又帅气,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贵气又无人可及,喜欢他的女生多得可以从学校排到家里去,他天天收到很多花,可是她是汪家的收养的孩子,名义上也是他的妹妹,更何况爷爷对她是极好,外界传言,她是梓城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女,终于认祖归宗了。
  她顶着妹妹的名号,天天帮着哥哥收情书,成了中转站,她什么也不敢说,天天在家里的花瓶里插上雏菊,房间里挂满了雏菊的油画,将那份小心思藏了起来。
  难得一个周日不用补课,对于就像魔鬼训练营一般的高三来说,这样的日子真是生活在天堂。
  阳光很好,她正在整理着花,梓城问她:“嗯?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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