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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医生囚欢-第20章

小说: 医生囚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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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止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很忙很忙,但他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我,可是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他失约了,我焦虑的等待了一个晚上,从没有过的害怕,若是他离开了我,我该怎么过?我一直拨他的电话,却一直不在服务区,直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接到电话,他出了车祸。我在医院见到了带着氧气罩的他,连哭都没有了力气,他成了植物人,我变卖了所有的家财,辞退了保姆,赔偿给受害者大半的钱,剩下的,却不够医药费。”
“后来呢?”陈月问得很艰涩,她隐约猜想到了后来的事情。
“后来……”韩雅顿了顿,“我学着挣钱,求医生给我时间,可十七岁的我能干什么,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餐厅,可我太笨,记不住菜谱,还时常摔破碗,不到一个月,我就被辞退了,走在偌大的街上,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遗弃的孩子,只能躲在暗处哭。走着走着,我回到了医院,看着他,收起了所有的泪水,期待他能醒来。他曾经说过,雅雅,你哭,我会心疼。”那么心疼她的人,却像故意和她捉迷藏,不肯醒来。
“医院下达了最后的期限,二十万啊!”韩雅说:“我真的走投无路,却恰好有人给我介绍工作,我高兴得都快蹦起来呢!那女子拉我到了一个娱乐场所,让我换衣服,第一次穿这么暴露的衣服,我一点也不习惯。陪第一个客人的时候,我叫了他爸爸,六岁的对只是见过一面的人的记忆居然如此深刻。他却只是无所谓的笑笑,以为这是情趣。床单上溅了血,我用床单包裹着自己,蜷缩在一角,小声啜泣。他却极度不屑鄙视,骂我贱,为了钱,这么小就可以出来卖,还是第一次。原来他已经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可是韩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女孩是这样变成女人的,他为什么不碰我!”
韩雅将脸埋在颤抖的双手中:“这样的钱来得很快,一天多来几个客人,二十万很快就凑齐了。我学会了曲意逢迎,妩媚娇嗔,抬高自己的身价,我把身体当作筹码换取他的医药费,当我拿着那带血的钞票的时候,我泪流满面,我知道我失去尊严也失去我做女人的资格,但只要他能够醒来,我什么都愿意。我经受无数次的柔躏,遇到各式各样的男人,醉酒的、口臭的、肥胖的、消瘦的,但没有遇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到那谈论合同的人都是光果的肮脏者。”
陈月的心像被人用刀子捅了一样,好疼好疼,对上韩雅那卸去黑色眼影掩盖的的双眸,韩雅眼中的悲伤无法形容。
“我每天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在医院陪伴止的一个小时,我会告诉他好多快乐的事,告诉他我学会了做好吃的菜,他要快快醒来,一定要醒来,因为我会一直等下去。我会像以前一样对在他面前笑得灿烂,撒娇,让他感受我是快乐幸福的,我还是那个雅雅。我还差五千快就可以赎回我们的房子呢!”
“妈妈桑说,娱乐会所来了一位特殊嗜好的客人,他要找来月事的,陪一次就有五千元。我被他拖进房间里,双手拷在床柱上,我最后疼到没用的哭了,可是想到韩止,就没那么疼了。男人最后甩钞票走的时候,还恶狠狠的骂我装纯,你手上现在拷的手铐就是他当时留给我的纪念品呢。”韩雅像是说着别人的悲伤,语气那么平缓,连起伏都听不到。



第42章

“小月,房子最后却被苏浅捷足先登,所以,对不起,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韩雅的唇边漾开微笑,那笑让人落泪的痛,“你看,黎明来了,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也是他约定娶我的日子。”
她攀越过护栏,朝江边走去,一步一步的迈入江中。
陈月使劲的挣着手铐,嘶哑的嗓子发出悲鸣,韩姐,回来,回来,不要!
江水漫过韩雅的脖颈,洁白的婚纱如海藻般的散开,她的眼角缓缓的滑落一滴泪,像是透明的琥珀,老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雅雅太脏了。如果还有下辈子,雅雅一定不再做攀援的凌霄花,要做一棵树,一棵木棉树,和你并肩站在一起。
黎明冲破黑暗破晓,江面又恢复了平静,连眼泪都被江涛吞没。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十六岁的韩雅嘟起嘴,很严肃的问韩止:“老公,你什么时候会娶我?”
韩止将她的小脑袋按在心口,笑着说:“等雅雅二十岁我就娶你,一直宠着你,叫着老婆一直叫到老太婆。”
声音从他震动的胸腔传进她的耳朵里,带着奇异的撼动,韩雅仿佛听到了幸福开花的声音。
天空有些阴郁,陈月趴在书房的窗边,抬眼望向天边阴沉沉的天际,她难过的握紧手中的拳又松开,摊开手掌,是一个用红绳子栓的米,米上只刻了三个字:薰衣草。
她仔细的看着,心情不由得更难过,她莹润纤长的手指触及米粒,就像触及某人纯净的心灵。
薰衣草,她记得,那江水滔滔的江滩。
“相信奇迹,会出现。”
“奇迹,鬼才信。”
有一个少女,说着尖刻的话,却把薰衣草抓得紧紧的,像是寄托了她全部的希望。
那天的明媚阳光,微风吹起两人的发丝。
那天青草盈盈的地上,两人相互取暖的拥抱。
那天的陈月……那天的韩雅……
陈月的泪落了下来,染湿了手中的米粒。
韩雅走了已经一个月了,她的葬礼办得很简单,骨灰和韩止合葬在一起,陈月整理韩雅的遗物,发现韩雅将她送给她的薰衣草小心翼翼的放在盒子里,旁边还多了一颗米粒。
突然有些阴影罩在了陈月头顶,陈月转过头睁大眼,顾泽微笑着看着她。
“浅今天出院了,不过让他只住了一个月的医院,还是有点便宜了他。”顾泽坐在陈月的身边,揉了揉她的发丝,又有些埋怨的说道:“小月,你怎么这么迷惑人呢!”
陈月的垂着头不语,她的视线落在顾泽衬衣的白色纽扣上,那么的白,那么的闪耀。
顾泽静静的看着她,“小月,我想你了!”
“什么?”陈月抬头望着他,有一瞬间的慌乱。
顾泽漂亮的眸子很亮,像是触手可及的星辰,他的手揽上了她的腰肢,十分委屈的说:“我等了这么久,你朋友安葬后事一直到现在,我都在忍着。”
陈月被吓了一大跳,她斜往后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掌,愤怒的吼道:“不,别碰我,我讨厌你碰我!”累积的情绪达到了高峰,本来难过的心情低到了零点,忍无可忍了,她就是忍让得太久了,所以才把自己逼到这样沦为玩偶的境地。
“你说什么?”顾泽轻飘飘的抬眼瞄她,声音带着一丝阴冷。
“我说我讨厌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陈月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为什你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为什么你只想到你自己?”
顾泽仿佛没有听到陈月悲愤的话,他伸手去拉她,陈月本能的闪躲,他漂亮的眼眸立马流露出受伤的神色,但陈月知道,那只不过是一只猛兽在等待猎物上钩的善良假象,“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只是你不好意思承认!”小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顾泽脸色骤变,又惊又怒,像是无法接受,他跨步向前,硬是将她抵在书桌边,狂佞的说:“你是属于我的,无论死活都是我的。”他将她拥得紧紧的,无论怎样,她都是他的!
“不是,永远不是,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不是!”陈月将双手挡着他的胸膛,形成一个防卫的姿势,她的手指碰着他衬衣的扣子,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她此刻的心跳,她知道,她惹怒了一头猛兽。她是人,不是玩具!
顾泽微笑,却丝毫未及眼底,“小月,你是我的!”
顾泽用力将陈月往书桌上一推,她的背脊磕在书桌边,似乎碰到哪根骨头上,生生的疼了起来,她咬着唇,奋力的又打又踢,像是只小猫终于伸出了利爪,但爪子再锋利对于濒临疯狂的老虎也只是徒劳。
“哗!”陈月身子一凉,衣衫被轻易撕碎,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压抑的房间里那么清脆犀利,她的身子轻轻的一抖,脑中的弦轰的一声断开了,随即沉重的身子压了上来。
顾泽的眼眸紧闭,看不清神色,他将她翻了个身,紧紧的抱在怀中,陈月的双手不停狠命捶打他,他却分毫不动。
纤细的手掌渐渐无力,陈月高高仰起头,在他的肩膀上死死咬了下去!
腥浓的血气一瞬间涌入鼻腔。她是真的下了狠劲,因着痛楚的折磨,毫无留情地咬住他的肩膀,抑制自己喉咙里快要无法压制的痛呼。
陈月终于疼累到最顶点,支撑不住,沉沉的昏死过去。
书桌上的血迹滴答滴答的流下,渐渐汇聚成一片,湿湿的,粘粘的,还带着最新鲜的温热。



第43章

夜,在压抑中来临。
陈月在半夜中惊醒,她觉得冷,好冷,仿佛在天寒地冻之地,而她身旁的人,依旧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陈月睁着眼一直到天明,她心里那升腾出的恨,像是要冲破神经。
第二天,陈月躺在床上未动,她静静的等待着顾泽回来,她的手心冒了些汗,小巧的折叠型水果刀被自己握着藏在被子中。
“小月,还没起床吗?真懒!”卧室的门开了,顾泽回来了。
陈月的心突突的跳,她从没像今天这样期待顾泽回来,像是等待最亲密的爱人,她柔声说:“泽,我想了你一天了。”
“小月是在对我撒娇吗?我也想你!”顾泽有些惊讶,随后笑道:“小月撒娇好美,你以后可以经常对我撒娇!”
不可能有以后!
陈月脸颊有些羞涩的粉红:“泽,我冷,抱抱我好吗?”
顾泽走过去,温柔的抱住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唇,越吻越深。
陈月慢慢的从被子里伸出手,她趁他意乱情迷时,一刀狠狠的刺向他的心口,然而位置偏了,只刺中了肩膀。
血慢慢的渗出来,像是阿波罗手杖上最绚丽的红宝石。
顾泽吃痛的推开陈月,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漂亮的眼眸仿佛蕴含着世界上最刻骨最难解的情绪,阴云翻腾,卷起狂猛巨浪,愤怒与……伤痛……
顾泽对着陈月的眼睛泛着野兽般的红光,他嘴角含着轻笑,字吐得很轻很轻,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小月,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要我抱你不过是为了想杀我。
“你说为什么呢?顾泽,我恨你!我恨你总是强迫我!”陈月小心快速挪动着,她要离开这,趁这只野兽虚弱时。
顾泽恨恨的看着陈月,残酷的笑了:“小月,你逃不掉的!”他伸出手直接拉扯着陈月的头发,阻止了她逃走。
很痛……但不仅仅是头皮,和被抓痛的手腕,还有她慌乱的心,和近乎停滞的心跳。
她知道,总有一天不是她被他逼疯,就是像现在这样她忍无可忍的想将他杀死。
陈月眼眶一热,她反转过身,回手就是向他的肩膀袭去,恨不得将刀插得更深,她冰凉的小手突地被温热的大手牢牢的抓住了手腕,阻止了她。
顾泽大手一甩,陈月后退几步,站立不稳,直接向后仰去,头撞到了床柱,她眼前一黑,晕过去前一秒,她看到顾泽仍然在微笑,但他心中的残忍已经被她的那一刺完全开启。
待陈月再次醒来,睁开眼的瞬间,她再次猛的闭上眼,不敢看四周恍如噩梦般的景象。
她早该想到了,走出这一步,如果她失败了,会有什么下场。
陈月的四肢被细细的皮套束缚着,她低喘着气,再次睁开眼时,面对房间里只有她和顾泽,不禁寒毛直竖,她低声问:“顾泽,你究竟要做什么?”等待受刑其实比受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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