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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医生囚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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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倒映着少女的身影,安宁却又笼罩着微妙的惆怅,苏浅站在不远处,画笔“唰唰”在素描纸上勾勒。
陈月回过头,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惊慌的起身欲走。
“小月。”苏浅修长匀称的手指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隐藏在薄薄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眸闪过一道幽深的光。
他紧紧扯住她的手臂,斜挑着的唇角,那弧度间的危险宛如催命符般。
“你放开。”陈月狠狠的跺了苏浅一脚。
苏浅吃痛,却并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紧,他贴近她,俯下脸,闪耀的眸子含着趣味,低低的声音好似催眠:“小月,你对我太冷淡了,让我好伤心。”
他压下她的掌心,强硬的按在他的心口,在她耳边低声说:“小月,泽对你那么坏,不如跟了我吧。你听,我一靠近你,心就跳得好快,你要相信我的真心。我会对你温柔对你好的,保证泽找不到你,伤害不了你。”
陈月抬起乌黑的眼眸直视苏浅,不受蛊惑的说:“你想金屋藏娇?”她心中微微苦笑,顾泽有的你一定非有不可?
“怎么会呢?我是想好好爱你。”
“那你先放手!”
苏浅松开手,逼近陈月一步:“你答应了?”
陈月慢慢往后挪着步子,拉开距离,她摇了摇头:“我不会答应你的!”
“为什么?难道你爱上泽了?他对你那么坏,昨天他的奥迪车的震动不小啊!”苏浅琥珀色的眼眸闪过危险的光。
爱?爱情对她来说太奢侈了,给不了哥哥自由,给不了她现在能维持的基本生活。反正她都脏了,还不如彻底脏在一个人手里,好过落入苏浅的手里,等过了新鲜感,顾泽对她没有兴趣,苏浅还能把她当什么?
陈月清淡的开口道:“这是我的事。”
“是因为你哥哥吗?我也可以救他。”苏浅看着她,诱惑道。
陈月乌黑的眼眸亮了一下,只是一瞬间,她仍然摇了摇头,转身大步的朝前走。
这次苏浅没有拦她,只是嘲讽的说道:“泽的玩具对他还真是忠心啊,不过充其量你也只是个玩具。”
他琥珀色的眼眸无比的凶狠,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你会落入我的手中,这一天,绝不会太晚。
陈月仰望着蓝天,伸出手,五指张开,阳光透过指缝一点点落下来,她嘴角逸起朦胧的笑意,其实苏浅错了,她不得不向顾泽屈服,受顾泽的摆布,是为了哥哥,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幸福对她来说是恩锡,她快乐的感受着哥哥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就算是只能偶尔见到他,哪怕听听他的声音都好,因为这种幸福的感觉太好了,好到可以叫她用任何东西去换。
她唯一能做的想做的,就是努力守住这份幸福,珍惜这份幸福。
站在武术社外,陈月静静的和这里做最后的告别,只希望她,没有带给郑浩麻烦,回去的路上,她接到韩雅的电话,约好明天一起去散散心。
第二天一早,陈月来到江滩,她看到一个瘦削的背脊和一圈圈飘起来的烟圈。
陈月走过去,手轻轻搭在韩雅的肩上:“韩姐,虽然我不是那么讨厌烟味,但是抽烟对身体不好。”
韩雅凝望着手中的烟,笑了笑:“我没抽,只是在想念我老公的味道。”烟圈缭绕,这味道就好像他陪在她的身边。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韩雅有些自嘲的说道:“姐tm的有点矫情了,小月,坐。”
陈月在韩雅身边坐下,有点心疼的低声问道:“韩姐,你老公呢?”
韩雅像是刻意回避陈月的问题,她突然站起来,兴奋的指着远处长江大桥上驰骋而过的一队结婚花车,大叫道:“小月,快看,好漂亮!”
望着远去的花车,陈月笑着问道:“是新娘很漂亮吧?”
韩雅摇了摇头:“不是,是结婚的那种场面,新娘的婚纱和新郎的礼服很漂亮。”
韩雅静静的望着花车消失的方向,兴致勃勃的说道:“小月,姐明天就要结婚领证了,为了庆祝姐告别单身,姐请你去唱ktv去。”明明是高兴的事,可是心却好疼,那么的……疼,连说到结婚两个字的尾音都在颤。



第40章

“好!”
两个女孩子在s师大校门外的第九区ktv包了包间,决定好好放纵一下,唱个通宵达旦。
时间已到傍晚,两个人吼得嗓子都哑了,韩雅一直唱着一首歌《明天我要嫁给你啦》,唱着唱着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陈月抱着哭得双肩颤抖的韩雅,韩雅扬起头:“姐是太高兴了,终于要嫁给他了,这一天姐等了15年,小月,我们喝酒。”
起身取了两瓶啤酒,揭开瓶盖,韩雅递给陈月一瓶:“来,小月,喝。”
陈月接过酒,推拒的摇了摇头:“我不会。”
“喝吧,就当陪姐高兴高兴。”韩雅豪气的一口气灌完。
陈月推辞不过,也开始接着一瓶瓶的喝。
醉意朦胧中,陈月恍惚听到有人对她说对不起,像是韩雅的声音,可她的头好晕,眼皮好像有人用磁石紧紧的吸住,根本睁不开眼。
门开了又关,最后听到门反锁的声音。
韩雅握着手中的房契,在门外踌躇了很久,狠了狠心,朝大门外迈去,老公,房子拿回来了,明天,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包间内浓浓的酒气,或许是酒精的缘故,陈月白皙的脸颊有些绯红,乌黑的眼眸轻闭,柔软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扇子型的阴影,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粉嫩水润的唇,一缕墨发垂在唇间,黑色与红色相辉映,更平添了几分誘惑,像是无言的邀请,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包裹在衣衫下的玲珑曲线诱人眼球。
苏浅走过去,半蹲在陈月身边,指尖沿着她的脸颊缓缓向下,感受着这种其他女人都带给不了他的触感。
陈月侧了侧脸闪躲着,挥开苏浅的手,嘟哝道:“泽,别闹!痒!”她现在头好沉好晕。
心一点点往下沉,苏浅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恶狠狠的说:“你刚刚叫我什么,你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居然叫他泽,叫他泽……
陈月甩了甩头,睁开眼,只能模模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影,还是三个,她嘀嘀咕咕道:“我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会有三个苏浅在眼前晃。”
苏浅的脸色不好,他挑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视线抬起,与自己齐平,很认真的说:“小月,你要记住我的味道,记住我是谁。”
温热的唇瓣慢慢的落下来,气息交织,越发炽热剧烈,原本温柔的亲吻渐渐变了节奏,陈月原本迷蒙的乌黑眼眸一下子清明起来,酒醒了大半,看清身上的人,不可置信,惊讶,惶恐,悲愤一一闪过。
苏浅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在一瞬间表达出那么多复杂的情绪,就像看到了她的心,他原本想将她转移到安全地带再要她,可是,他现在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顾一切的想将少女狠狠的霸占在身下。
欲念如猛兽来袭,少女身上的衣衫已被褪去,凌乱的散落在地面。
陈月激烈的挣扎,然而无力的手脚的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苏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陈月的挣扎凝滞,苏浅紧握住她的纤腰,包间内的空气上升了n度,汗水在苏浅的脸上滴落,又很快的被蒸发干。
少女如瀑布般的黑发散落在肩头,遮掩了细长的美如天鹅一般的粉颈,落在胸前,光果的上身有着极美妙的弧度,浑然天成的美丽。
身体流窜着一阵阵的寒意,陈月的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神经全部崩盘,如此的清晰,心里痛极,不知是为自己交友不慎的悲哀,还是为自己此刻处境的悲哀。
苏浅摘掉鼻梁上的眼睛,双手扶住她的腰际,将她抱着伏在他身上。
那一瞬间,陈月眼中的泪水累积到了顶点。她死死咬着唇,嘈杂的包间内依然放着《明天我要嫁给你啦》的伴奏,像是讽刺……
夜凉如水,韩雅握着手机的纤细手指卷曲着,指尖已经泛白,她已听不到电话另一端在说什么,她点燃一支烟,放在唇间深吸一口,猛的咳嗽起来,咳出了眼泪,第一次知道,这味道尝起来原来这么苦,爱情原来这么疼。
她转身大步的往回跑,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心,一直疼个不停。
大力的拍打着包间的门,韩雅吼道:“开门,开门!”
已经要到最关键的一步了,苏浅的欲念已经达到了沸点,大力的椅子砸门的声音突然响起,苏浅怒火高涨,谁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找死,他眼神冷峻,脸上如火山喷发前的前奏。
不得不松开陈月,苏浅将她的衣服搭在她的身上,穿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开门,门刚一打开,韩雅就高举着椅子向他砸去,苏浅懵了一下,快速的按着韩雅的手,反手一扭,韩雅吃痛,椅子摔在了地上。
韩雅不甘心,抬腿向苏浅的最脆弱的部位踢去,却被苏浅用另一只手给拦住,两人扭打着进了包间,包间的门惯性的自动关上。
陈月暗暗的静观其变,她撑着摇晃的身子起身,握紧手中的啤酒瓶,趁苏浅无暇顾及她,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向苏浅的后脑勺砸去。
“砰!”苏浅回瞪着她,很是骇人,血沿着他的头部留下,他跌跌撞撞走了两步倒在了地上,不知怎的,陈月觉得那鲜红的血的颜色很暖,很叫人安心的好看,她虚脱了力气的定定的坐在地上盯着那汩汩冒出的鲜血。
“小月,走!”韩雅去拉陈月。
陈月呆呆的望着韩雅,眼神有些涣散,可是眸子中的疏离淡漠,却令人根本无法忽视。



第41章

韩雅顿时急了,若是其他人闯入这里,她们一个也走不了,用手背在陈月的后劲用力一砍,陈月昏睡在她的怀里。
当陈月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在江滩,深夜的江滩很安静,江风吹拂,她的手被手铐拷在护栏边。
韩雅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画着清丽的妆容,铺展而下的层层叠叠的裙摆,全身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中,倾了这朦胧的夜色。
韩雅悲凉的微笑,那从骨头里渗透出的绝望,“小月,你看,这江水多清澈,能将我一身的肮脏洗净。”
陈月的心里忽然有些害怕,想要伸手拉住韩雅,韩雅就像一缕青烟一样,仿佛马上要消失在眼前,被铐住的手却挣脱不开,她已经不怪她了,早在她冲进来的那一刻她已经不怪她了,她们都是在贫困中挣扎。
韩雅摇了摇头退开,她微闭起眼,唇边苦涩:“小月,对不起!我是为了我老公,可是他走了,他的承诺他都没实现呢,就丢下我走了,我早该知道这是我伤害你的报应。”
陈月凝望着她,哑着的嗓子只能从唇形上看出说的话:“他去哪儿了?”
韩雅仰望着星空,呢喃道:“天堂,医生打电话说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迷路了,我丢了这一生的幸福,找不回来了。”韩雅凄楚一笑:“我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六岁那年的冬夜,被母亲交到第一次见面的父亲手里,却被他遗弃在街角,18岁的韩止捡到了我,他脱下他的棉衣,将我裹在他的怀中,任他的脸冻得青紫,却依旧笑着,说,我也是孤儿,以后我照顾你一辈子。那时我只是定定地、傻傻地看着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他的怀里,是再也没有的温暖,我点点头。他给了我绵延了整个冬季、甚至一生的温暖。”
“他把我当成宝贝一样的宠着,含在手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说,我要让你幸福,不偿到一点苦,等你快快乐乐长到20岁,我就娶你,继续宠你一辈子。我以为我之前所有的不幸只为遇见他,可是,过渡透支的幸福,要偿还!”
“韩止是一家公司的销售经理,很忙很忙,但他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陪我,可是我十七岁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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