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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妾本无邪-第24章

小说: 妾本无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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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还要请大夫,吃药……”

“你怎么说起这些来了?”段重言很想喝止她。

知聆望着他,对上他担忧的眼神,不知为何脑中跃出一个名字来:“诺之……”

段重言身子一抖,眸中惊喜交加看向知聆。

知聆心头震动,知道自己唤对了,“诺之”是他的字,他是喜欢她这么唤的,缓缓又说道:“你当我真的那么狠心舍得?是我的身子不争气,又是这个身份,逸儿跟着我有什么好?所以才把他往外推……但是现在,我的身子越发不好,所以,常想多看看逸儿……”

知聆停下来,喘了几口,她并不是擅长演戏的人,但这些话,却是再真不过的方纯明的心中所想,除了这个,知聆想不出方纯明为何竟推开那小孩子,原本知聆还觉得她大概是个狠心冷漠的人,可是就在她跟段重言说到那孩子的时候,她的心痛突如其来,知聆觉得:这并非巧合,必然是属于方纯明的牵念不舍。

段重言见她眼中带了泪,先前她虽也会落泪,多半是伤春悲秋,他自觉方纯明太过冷漠了,如今,却喜她居然为了孩子动心,有了好些人气儿,但与此同时,又担心她的胡思乱想。

段重言将她拥入怀中:“够了,别说这些,你好端端地呢!”

知聆苦笑:好端端的?在现代的时候,她只有在睡着或者晕厥的时候才能“穿越”,而在睡眠的时候,人的身体的防御机能会降到最低,或者说,正是“人气儿”最微弱的时候,晕厥就更不必说了,体虚的已到极致,那么以此类推,这个时代的“方纯明”,又会如何?真的会好端端的?

从胭脂跟缨儿的只言片语中可以想知:方纯明大概是个清高自傲的性情,大家女忽然间变成别人的妾室,她自然心中郁结不平,而且从段重言对她的种种也可知道,方纯明始终是不快乐的,即使是生了一个儿子,都要推给别人去养。

更不用说她一直都在看大夫吃药了。

想到这些,心里又虚又凉。

知聆并不是科学家,自然说不出具体的子午卯酉来,但是这种猜测,却也差不多接近真相了。方纯明身子日虚,才会“接纳”她的“穿越”,至于她方知聆到底是不是方纯明的来生,暂且不详,但从诸多巧合、熟人,以及方纯明受伤知聆也同样会伤到这些看来,似乎两人互为前生今世是跑不掉的。

所以那一晚上,知聆才问赵宁哲:倘若她一睡不醒,他会如何。

知聆是有忧虑的,如果这一世的方纯明支撑不住,究竟会是何种了局?现代的她也会死去?还是说,她就完全归容于方纯明的这具躯体里?

都是有可能的。

若是并没有逸儿的存在,知聆不至于想这么多,但是当看过那双含泪的眼睛之后,她无法忘怀,不管属于“她”的结局如何,她先得把那孩子安置妥当。

所以在在发现自己回到古代的时候,知聆并不耽搁时间,宁肯得罪彩鸳,也要把段重言请来,然后,演这一出戏,不管以后剧情如何,她得先把心头所想速战速决。

知聆靠在段重言怀中,无声落泪:“对不住,是不是又惹你不快了?”。电子书下载

段重言见她伤心之余居然还想到自己,几分欣慰:“不要胡说,你很好……我也是。”他停了停,说道,“当初已经答应把逸儿给‘她’养着了,老太太那边都请示过了,仓促间不能再要回来给你,这样,我稍后再来,带逸儿来看看你,让你娘儿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可使得?但有一宗,你不许再给我落泪,更不许提那些长久不长久,记住了?”

知聆见他居然想到把孩子要回来,虽然是不可能的,心里也有些宽慰,自己卖力演了这一出,还是有些收获的,听到段重言许了要带逸儿来看自己,便忙点头:“我听你的,可你也有一句,要答应我。”

“什么?”

“倘若有一天我不在了……”

“住口!”

“你听我……我并不是咒自己,毕竟人皆有生老病死,我自己是不想的,我只是想让你应承我,倘若有这一日,你……帮我好好地看顾逸儿,不要不理他,不要不管他,要报他无忧无虑好好长大。”虽只是一面,却隐隐懂得,那孩子过得不快乐。

段重言沉默,过了会儿后叹道:“你素来不跟我说心里话,好不容易说了这么些,又处处刺人的心,罢了,我应你就是了,逸儿毕竟也是我的孩子。”

知聆仰头看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段重言不由地笑,看着她眼红带泪的模样,抬手捏捏她的鼻子,眼中尽是宠溺,忽然问,“那么,你可怎么谢我?”

知聆心头一跳,对上他含笑的眸子,正想再说几句好听的,段重言却又叹道:“放心吧,人道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性子?等闲哪里会是那种向人讨好承欢的?这一次,恐怕也是因为你想极了逸儿,才肯对我假以颜色吧?”

他的语气,竟带几分自嘲。

知聆吓了一跳:她正以为自己演技尚可,可以瞒天过海顺利达成目的。却没有想到段重言竟是了然的。

要知道,段重言对“方纯明”极为倾心,又熟知她的性情,虽然一时被她所迷,但细想,又怎会想不到其中端倪?何况他不是个单纯的人,又也算是在女人堆里厮混过的,而且知聆到底不是演技派,尤其是这种讨好献媚的戏码,虽然逼着自己去演,却到底……

另外她最后的重头是在逸儿身上,段重言前后一想,心中自明。

知聆一吓,如雷惊了的孩子,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段重言,生怕他一怒之下反悔。

段重言瞧着她惊呆了的模样,反而一笑:“好了,别怕,我答应你的,绝不反悔,唉,我大概是受你冷落受惯了,你对我好一些,我就觉得心里头欢喜,纵然是虚情假意,我也认了……”说到这里,声音里带了几分唏嘘。

知聆听了这话,一则心安,一则竟略觉愧疚:“对……对不起……”

段重言哈哈一笑,将她搂入怀中,用力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会儿你却不是装的,我心里也是真欢喜……你要真觉得对我不起,就先把身子养好起来,以后……日子长着呢。”

知聆的脸飞快红了起来,忍不住咬了咬唇:她自觉有几分了解现代的段深竹,却没想到,这一世的段重言,却不是现代那个青涩的小白兔,他也算是个花丛中的人物,自不好糊弄,幸好他不曾翻脸。

正说到这里,就见门口上帘子搭起,胭脂低着头进来,垂着眼皮道:“爷,姨娘,外头宋姨娘房中的丫鬟过来,说姨娘身子不适,请爷过去看看。”

知聆一听,愕然之余忍不住一笑:原来这一招不是她的首创。

段重言看一眼她,自然知道她笑的用意。知聆急忙敛了笑,做严肃状道:“爷快去看看吧。”

段重言哼了声:“不去看,在你这里耽搁这么久,出府还有事呢。”就叫胭脂去回,说他立刻要出府了。

知聆问道:“真的要出府?”

段重言点头:“近来山东地面有些不太平,圣上有意选一员能吏前去,近来都在议论此事,我自也要去议事……你宽心,我得空就带逸儿来。”

知聆松了口气:“嗯。”

段重言将她一抱,半真半假地要挟:“乖乖养着,你若再瘦弱下去,就别想我带他来了,免得小家伙见他娘面黄肌瘦,还以为我刻薄了你。”

知聆一时当了真,吃惊地看他,段重言满意地看着她的表情,哈哈一笑,转身出外,十分快活。

段重言去后,缨儿愤愤:“那狐狸可真是的,爷才刚来,就巴巴地叫人来请,肚子大了不起吗?我们逸哥儿都满地走了!”她知道了知聆并不忌讳逸哥儿,故而也敢放声。

胭脂忍着笑:“先前可不知道是谁,去了彩鸳房里把人给‘抢’了来的……”

缨儿捂住嘴,却又理直气壮说道:“这不一样,爷是喜欢来我们屋里的,可不像是其他闲三五六的货色!”说到这里,忽然一声不吭地跳出去,不知去了哪里。

胭脂吃惊地张望了一阵,对知聆道:“姨娘你看,缨儿这丫头疯了,跟撵鸡猫狗子一样就跑出去,也不知去哪?”

知聆只是静静坐着,垂着眼皮,竭力回想脑中关于方纯明的记忆,偶有所得,却只是只光片影。

胭脂见她不吭声,就也很有眼色地不说话了,谁知一会儿的功夫,缨儿又跑回来,满脸喜色,对胭脂得意洋洋地说:“我特特去看了,爷果真并没有去那狐狸的屋里,真个儿是往府外去了,哈哈!我说什么来着!”

胭脂忍不住也心喜,然而她稳重些,就说:“备不住爷真有要事,没空儿去呢?”

缨儿冷笑:“胭脂姐姐,素来你说话是有理的,这回你却怎么看不清了?若是在我们这屋里,爷呆上一二个时辰也未见得有事,到了别人那,没事也有了事……可不是我夸口,满府里爷最上心的就是我们主子了。”

胭脂掩口:“你也太猖狂了些,留神风大吹掉了你的牙!”

“怎么着?风再大我也是能说的……别说那些闲三五六,当初爷可是先跟我们主子有了婚约的,那时候还不知道大奶奶是……”

缨儿舞着舌头说溜了嘴,胭脂见状,狠狠地推了她一把,缨儿醒悟过来,心虚地低了头。

知聆靠在床边上,听到缨儿说了这句,脑中忽地便闪过一幕场景:

一名脊背挺直的中年人背对着自己,对在桌子后面手持着一卷书的方纯明说:“有件事为父要告诉你,我儿,你无须惊讶,更无须惶恐,只须听着:段家刚派了人来,说是要取消同咱们家的婚约。”

少女手中的书跌落桌上:“什么,爹,这是为……什么?”

方父往前踱了几步,沉声:“朝局有变,圣意难测,为父可能……段家的人不想受牵连,趋利避凶,也是人之常情。”他看着少女的脸色,颓然又道,“但这并不是重言的主意,事实上他并不打算取消婚约,一早他就来找过我表明心意,然而他毕竟不是段家主事的人……可惜了你们这桩好姻缘,我儿,是为父连累了你。”

方纯明白着脸,目光转动,瞧见那半掩的书页上模糊字迹: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双眸一闭,无言落下两行泪来。

☆、第 2 1 章

知聆醒来;入眼的是隔着车窗玻璃外头的景色;车窗外夕照淡淡,微红的光照的满目如梦似幻,树影婆娑;遥远处偶尔传来走车鸣笛的声响。

“你终于醒了,”耳旁传来如释重负的声音;知聆惊地回头,才看到旁边座上坐着的是段深竹;对上他那张脸的刹那;知聆又生出一种错觉来;而他明亮地笑,“你若再睡下去,我可要驱车去医院啦。”

知聆愣了会儿,才勉强笑笑:“段总……抱歉,是不是耽误你的事了?”

段深竹摇头:“没有,你也知道……其实公司里也用不到我什么。”

知聆哑然,而后闷闷地说:“段总,我以前说的话不过是……你不用总是揪着不放吧?”

段深竹哈哈笑了两声,知聆叹了口气,又看外头:“这是哪里?我该回家啦。”

段深竹道:“我送你。”

“这怎么好意思?”

“一会儿就到了,顺路而已。”段深竹不由分说地发动了车子。

“你好像在做梦。”车子走了会儿,段深竹忽然说。

知聆扭头看他,段深竹极快看她一眼,又重看向前头:“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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