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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妾本无邪-第23章

小说: 妾本无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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缨儿被胭脂一激,又得了知聆放话,才道:“那、那我可就去了啊……去就去!我怕谁呢!”

缨儿出了门,边走边自个儿嘀嘀咕咕:“我们姨娘这是怎么了?要不然就把人往外推,现在又要让我去拉人回来,倘若爷真的跟回来,倒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若是不回来,我的脸往哪搁?这还是去彩鸳姐姐那抢人,不过也幸好是她,她的脾气好,不至于跟我闹,这若是宋姨娘那,肯定要打过来的……罢了罢了,谁叫我是奴才呢。”

缨儿到了彩鸳院子里,彩鸳的小丫头鸣儿先见了她,急忙就招呼:“缨儿姐姐,你怎么有空来啦?”

缨儿吭吭哧哧:“彩鸳姐姐在里面吗?”

鸣儿笑道:“在呢,你若是来找她的,现在可不成,爷也在呢。”

缨儿脸憋得通红,就是说不出来,鸣儿年纪尚小,人略呆,见缨儿面色有异,便打量她:“缨儿姐姐,你怎么啦?”

正在这时侯,里头彩鸳道:“鸣儿,你在外头跟谁说话呢?”

鸣儿扬声道:“是方姨娘屋里的缨儿姐姐呢!”

话音刚落,那屋门的帘子掀起来,彩鸳竟从里头出来,笑着低声:“果然是你,你怎么来了?”

缨儿见了她,满面带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屋里头段重言沉声说:“什么事?”

彩鸳回头:“爷,没事呢,是缨儿来了。”又转身对缨儿低声说,“怎么这功夫来了,爷在呢,先不能跟你说话了。”

缨儿恨不得拔腿逃走,想到知聆吩咐,迫不得已硬着头皮说:“我、我来是有事的……我们姨娘……忽然之间肚子疼得厉害……我、我听说姐姐这里有药……”前半段是胭脂的说辞,后半段却是缨儿自己发挥出来的,她尽量把声音放高了些,使得里头的段重言听见。

缨儿刻意提高声音,说的又是这么颠三倒四,彩鸳看着她,若有所思,她的小丫头鸣儿却天真烂漫,在旁边口没遮拦地笑:“我们这里哪里有药!缨儿姐姐,就算我们姨娘能干,你就真当她是万事通不成?”

缨儿低着头,不敢看彩鸳,就听得屋里头段重言道:“说话的丫头是谁?进来。”

彩鸳看向缨儿,面上又浮现温和的微笑:“爷叫你呢,快进去。”鸣儿搭起帘子,就把缨儿推了进去。

缨儿进门,没来由出了身冷汗,也不敢抬头,只行礼:“见过爷。”就听段重言问道:“你们姨娘怎么了,肚子疼得厉害?”

缨儿支吾:“也不知怎么,吃了一碗茶,忽然间就在床上翻滚起来……疼得直叫,说是要见爷,我们不敢、惊动爷,就、就……”

段重言听到这里,蓦地起身,往外就走,缨儿吃了一惊,不知如何。

彩鸳急忙闪身,亲自搭帘子,又对段重言道:“爷,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去看看自然也好,但这大热天的,爷别着急上火,免得损了身子……”

缨儿听了这两句,心道:“原来爷真是要去我们屋……”一阵欢悦,又见彩鸳那温柔模样,又愧又羡,又想:“看彩鸳姐姐对爷多体贴呢,怪道会升姨娘……”果真,段重言脚下略微一停,在彩鸳手上一捏:“我去看看,若是无事,就再回来。”

“知道了。”彩鸳含羞带笑地看他一眼,又温顺地低了头,把缨儿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

段重言走得极快,竟把缨儿撇在后头,缨儿碎步小跑追在后面,等她进了院子,段重言已经被胭脂迎了进门了。

胭脂往桌上放了茶,就悄悄地退了出去,屋里头这剩下两个人,段重言看着知聆,眼中疑惑跟忧色并织,面上却仍冷傲般的:“你哪里不适?”

知聆看他一眼,走到桌边捧了那杯茶,缓缓递过去:“你不知道?”

段重言挑眉,看看那茶,又看向知聆:“你……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知聆看着他略见傲气的眉角,段重言年纪不大,这熟悉的神情,让她忍不住又想起段深竹,倘若两人性情是一样的,那么她心里是有数的,知聆打起精神,轻笑:“爷不接我的茶,是不是说厌弃我了?”

段重言瞪她一眼,终于把茶接了过去,喝了口后又放下:“好了,你肚子疼是假的?”

知聆叹了声:“哪是假的,方才疼得厉害,听说你来了,就好多了。”

段重言哼道:“你不是厌见我吗?如今反说我厌弃你?我不来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再……”说着,目光就扫向知聆手上的烫伤。

知聆回看一眼,微笑:“你上回走得快,让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难道你真的以为,我是自己诚心伤自己的?”

段重言疑惑看她,知聆说道:“世上真的有那么笨的人?我要气你,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非要做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愚蠢之事?”

“你……真不是刻意的?”段重言眼中掠过一丝茫然。

知聆故意叹了口气:“我本来是觉得以前亏待了……爷,想出了个法子来讨好你,没成想……从来没有做过,到底是笨拙的,手忙脚乱地反伤了自己,这倒也罢了,却又惹得你大发雷霆一通又走了,你说,我这是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段重言听她娓娓说来,原本绷紧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喜色,伸手攥住她的手:“你……你说的当真?”

知聆扫他一眼:“你非要让我跪下来跟你说……你才相信么?”

段重言喜不自禁,伸手搂住她的腰,竟把知聆抱到自己腿上去:“你、这、是我的不对,我当时太急躁了一些,还以为你是因为懒见我……你别气,我向你赔不是如何?对了,这伤如何了?”

“你不来看我,这伤好了,这里却还伤着。”知聆抬手,在胸口轻轻一按。

段重言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就亲下去:“对不住!你说,要我怎么你才肯见谅?”

知聆放□段,费心演了这一出,却只是为了一个目的,然而此刻说出来却并非最佳时机:“只要你没了心结,肯来,我还求什么?”

段重言听她温香软语,都是他渴望而未曾及的光景,刹那十分情动,握着知聆的手便吻上她的唇,于她耳畔低语:“你心里明白,我从来都把你当心肝宝贝一样,谁也比不上,只因你总是冷淡我,我才有几分灰心,你若是想开……我又有什么心结?爱你还来不及……”

知聆被他吻着,听着那呢喃情话,又见那张脸近在咫尺,顿时就想起段深竹来,身子不免就有些僵硬,段重言一手正搂在她腰间,自察觉到,男人心头一凛,正欲细看她,知聆却主动吻住他的唇,香软舌尖轻轻在他唇上滑过,顿时令他魂飞九天,段重言情生意动,骨酥筋软,又哪里有暇疑心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成功~撒个花~~把上章加了张剑桥的图片,有兴趣的同学可看一看~宁哲:老婆大人,我是冤枉的T T小段:哦呵呵……我很想看你被平底锅打的样子~^0^知聆:拖下去,每人五十大板!……#握拳,加油攒稿去~~记得明天准时收看哦~

☆、第 20 章

双唇相接;段重言没想到竟会得到对方回应;一时并未动作,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知聆的腰。

知聆忍着面热心跳,动作略有些生硬地;轻轻吻着他的唇,不敢细看;却被迫去看,虽然跟段深竹有几次接触;但印象里只觉他的确长得不错;具体眉眼口鼻是什么样儿的;一概模糊,但是此刻,目光往下,瞧见他菱角似的唇,红且饱满,原本还镇定,此刻却也忍不住有些乱了章法。

“逗引”这种事,做得好,可以相得益彰,为所欲为,但做的不好,就只是引火烧身,还有可能前功尽弃。

察觉她停了下来,段重言抬眸看她:“嗯?”这一声,饱含许多欲~求不满,亦是暗示她继续。

知聆冲他一笑:“喜欢吗?”

段重言又“嗯”了声,目光也有些水色淋漓,看着知聆,忍不住主动凑过来,在她唇上轻啄:“纯明,你要早这样儿……我……”

“你如何?”

“我要爱死你了……”段重言几乎是咬着知聆的耳垂,暧昧低语。

知聆故意低头,摆弄他衣裳上的系带:“这话,怕是对许多人说过了,我也不稀罕。”

“只对你说过,”段重言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脖子,“对着外面的日头起誓……我从未对别人假以颜色。”

知聆觉得痒,略微闪避,一边问:“真的不曾?宋姨娘,彩鸳……还有大奶奶……”

“都不曾……”他搂紧了她,让她无法更退,“只对着你,也只有你始终是在我心尖上的。”

他无法按捺,翻身将知聆压下:“你看似聪明,却是个极笨的,这府里也只有你不知道这个,其他的人,谁不知道?在我心里,什么宋姨娘,彩鸳,什么大奶奶……都比不上你一根头发。”

他说着,手也不停,将她的衣衫极快解开,又去解自己的。

“真的、谁也知道?”他近在咫尺,似泰山压顶,知聆虽有些准备,却仍害怕,一时往后缩了缩身子,又强令自己不动,脑中却转的飞快,“太太……老太太……”

“老太太精明着呢……”段重言含混低语,埋首在知聆胸前,吻住那盈盈香软,“没什么瞒得过她的眼……”

“昨儿……”知聆心头一颤,被他衔住,胸口麻酥酥地,甚至整个身子也都撑不住,想是要瘫软似的,强忍着要将他推开的冲动,打起精神道,“老太太叫了我去,骂了我……”

段重言的动作停了停,伏在知聆身上的身子撑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知聆发觉他的目光很深邃,幽寒的眸子,里头似有光芒点点,几分迷惑人。

“我并非向你告状,只是信口一说……你若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她垂了眸子,轻声低语,心里七上八下。

段重言看着她的脸,微微一叹:“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知道你受委屈了。”

知聆有些愕然,段重言重又伏身,半压在知聆身上,手从她的头顶抚摸而过,渐渐过脸颊处:“这件事我也听闻了,是为了逸儿?听说你……想见他?”

知聆见他居然主动提起来,心头狂跳一阵,面上却还是冷静的:“是……”

“当初,是你不想要留着他,才把他送去‘她’那里的,今日怎么……”

知聆对上段重言的双眸,听见他这句话,她的心不知为何痛了起来,像是有人举着木槌打了一下,知聆闷哼了声,手捂着胸口,身子狠狠一抽。

段重言吓了一跳,赶忙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怎么了?”

知聆捂着胸口,那股痛缓缓地散开了,而就在这瞬间,她心中似乎闪过一道光,那是属于“方纯明”的意识,就好像是飞舞的游丝,被她捕捉到。

段重言扶着她,见她脸色惨白,他也惊得不轻,正欲再问,知聆已经抬手,握住他的手:“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何见逸儿?”

“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段重言生怕有事,正要叫胭脂传个大夫进来,知聆手上略微用力:“你听我说。”

段重言皱眉看向她,她脸色很白,额头却像是见了冷汗,自非伪装的。

而知聆对上他的眼睛,至今她还不知自己是何模样,但,大抵是很美的,不然的话,段重言怕不至于如此神魂颠倒,当然,他这份神魂颠倒中或许还有其他理由……此即她蹙着眉忍着痛,于他眼中,如西子捧心,叫人又爱又怜,又是担心。

知聆打起精神:“近来,我常常觉得心痛,晕眩症也比之前更加厉害,我的年纪不算太大,就患这么多杂七杂八的病症在身,时常还要请大夫,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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