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没有忽悠你吧,郁兰?」荣小玻一边把一盘切的厚薄适中的鲷鱼刺身推到我面前,一边微笑道。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的嘴已经被塞满了。红金枪鱼、三文鱼、鲷鱼、比目鱼、扇贝、海螺、章鱼……今晚已经尝过多少种了?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新鲜的鱼,刀工也是第一流的。无论是刺身还是寿司,如果这里做的可以打九十分,那么上海就没有一家店能打一百分了。 看到我吃的高兴,荣小玻顺势给我倒了一杯清酒。如果第二天要上班,我一般是不喝酒的,今天破例已经喝了半壶,因为这么好的寿司,实在让人有喝酒的冲动啊!我喝一杯,荣小玻就陪一杯,眼看他的双颊已经通红,我想自己的脸应该也是一样的颜色吧。放下杯子,我由衷地感叹:「最近真开心啊!刚刚旅行回来,你就请我吃大餐,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郁兰美女是跟谁一起去旅行的呀?有什么意外收获没有?」荣小玻的问话略带一点醋意,不禁让我心中想笑。我...
窗外的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洒在卧室的地板上,我在床上张开惺忪的睡眼,摸索着伸出右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9点半了,星期六的早上放任自己多睡几个小时是我多年来的习惯,除非学校里有活动要早起,我支起身子靠在床头,右边睡裙吊带晚上睡觉时滑落到手臂位置露出了我大半只Ru房,我没理会,只是把一头栗色长发拢起来在脑后随意地绑了束马尾,脑袋空白地在床上回了会神后才下了床,我把睡裙吊带拉回肩膀上打开卧室门朝儿子的房间张望了一下,平时周六早上他都是跟子阳去打篮球,确切地说是去看子阳打篮球,总也不喜欢加入进去,对我无数次叮嘱他发育期要多运动置若罔闻,今天子阳回了乡下估计儿子也在睡懒觉,昨晚11点半临睡前我还看见他在上网不知道玩到几点。 我走到厨房煮了一小锅皮蛋粥端到餐桌上晾着才进卫生间洗漱,抬眼看见昨晚晾在气窗前的两套内衣和长筒袜位置已经轻微移动过了,我笑了笑,儿子的习惯我知道,他顶...
新春餐会 春节到了,我家的家族聚餐又开始了,按照以往的惯例都是在餐厅点几个套餐,(就是点一二十个女的然后叫餐厅出厨师,在家里宰杀烹饪)由于我今年刚刚从宰杀烹饪学院毕业,大家为了给我庆祝和鼓励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今年的主食全部冲家族的女人中挑选,按抽签决定被宰杀的顺序(年三十至十五)多余的肉畜就全归我了就当作给我这个厨师的报酬,顺便还可以让我练下手艺,同时他门也可以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大年三十 今天抽中的肉畜是我的堂妹,18岁不到的年纪,却由于我门平时对她的灌溉,发育的想20来岁的女人一样丰满,根据她的身体数值,我决定用她做一道暴酱火美人。进了厨房我把她抱到了特大号的宰杀台上边,让她在上边爬着,我好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表妹顺从的趴了下去,回头俏皮的对我说: “表哥,一会你可要快点下刀哦,不要让我太疼了啊,我可是你最最可爱的表妹哦” “知道了,我...
第一章:雨夜失身 首先介绍一下,我叫花婉柔,一头波浪般的黑发随风飞舞,远山般的凤眉,一双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含嗔,吐气如兰的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甚是美艳,嫩滑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便宛如天上美丽的仙女降临人间,可是郁闷的是刚刚换上的新衣服却被雨水淋湿,好不郁闷。 「妈的,贼老天!你再下雨老娘就诅咒你!」我一边抓紧时间向办公室跑去一边大声诅咒天空,没想到今天下雨,我出门没有带伞,忘记说了,姐在一家证券公司上班,今年刚毕业刚签约了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可惜刚到了站点就下起滂沱大雨,你说倒霉不倒霉! 我将皮质的小包勉强挡在头上,好不容易冲到了办公室,这才发现保安老李看我的眼神不对:「站住!」老李突然横在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老李是证劵交易所的一位保安,我来应聘的时候见过他,可能只见过一面他忘记我了,此时老李两只手按在门框上整个身...
康娜醒了过来,打量着跟昏睡以前之前毫无分其余墙壁。 把视线投放到左侧的她很快就看到了那台熟悉的机械;那是她花费了将近三年时光协助开辟,终於可以或许进入实验阶段的时光机。 不过,比来的实验结不雅都没有令人知足的进展,让她不得不临时放下跟丈夫跟女儿的家庭聚会,窝在实验室日以继夜的研究。 看着墙上显示着时光——2137年2月27日1及时48分——的计时式电子屏幕,她整顿了一下思路。 「康娜博士,早上好。」正在电脑前面整顿着材料的汉子看到康娜似的,对她问候了一声。 她对那个叫作艾肯的博士并没有甚麽好感;单是那副不时打量本身似的重要视线,就让她无法放松起来。 在康娜之後,斯芳妮是他第二个选择『合作』的女伴;身为本身专属助手的她,在各方面来说都是让艾肯可以进一步展开实验的重要人物。 固然对於这个有点瘦削的汉子让她可以投以信赖,可是在工作以外的处所她总会...
「欲望都市」第十四章情欲难辨 我现在终于理解《倚天屠龙记》中明教的教义「熊熊烈火,焚我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良多!」其中饱含的感情!是啊,这个世界是如此艰难,难到我们可以放弃自尊,甚至生命,相比之下,婚姻又算得了什么? 我曾经发自内心的鄙视那些为了面包放弃爱情的人,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 「在自由的天空,你飞吧,去追求你的幸福!」在更多的时候我想我不能因为她去选择贫穷的爱侣而认为她不幸福,也不能因为她选择了富有的爱侣而认为她不快乐!正所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幸福如同穿鞋,是否快乐,只有她知道,旁人无法,也无权利评价! 有人问如果有一天,你的妻子因为你的贫穷离你而去,你会诅咒她吗?这个问题换在以前也许我会这样做的,我会骂她不懂得爱的真谛!恨她玷污了神圣纯洁的爱情! 可是现在我想说的是我纵然我的心最后已经被撕裂成千百块,无法呼吸! ...
「雅蠛蝶!雅蠛蝶!」 风春杨盯着电脑的苍井空勾引男人大战着右手一边套弄着, 快乐不断冲击着 风春杨的大脑,风春杨全身心享受这一快乐。 一个小时后,风春杨关掉电脑,看着裤子的一滩湿迹,风春杨感到一阵阵的 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是富二代,过得比我好,晚晚有白富美上,操得白富 美夜夜淫叫连连,而我却只能对着屏幕的苍井空。 这不公平!不公平啊。我的本性也需要发泄。 为什么有的人一出生就有白富美爆操,各种花样叠出,而我只能空对着屏幕。 为什么啊?最可恨的是那些身无分文又淫荡猥琐的人也有女朋友操,为什么 纯真善良的我反而没有啊? 这不公平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你为什么要如此不公平地对待我, 为什么啊?」风春杨的内心在呐喊着。 「HI!godboy,YOU是否感到bile?」一个如同画卷中走出 的倾世丽人,身姿曼妙,...
「媽的,怎麼會這麼累啊。該死,早知道不來這裏打工了,簡直是非法壓榨啊。」 雖然是正中午,我在有冷氣的室內,但我還是滿頭大汗。因為我正在辦公室裏,彎著腰一邊拖著地,一邊咒恨的詛咒那些叫我做事情的傢夥,居然看我是一個打工的,就叫我做這麼多的事情,跑腿、清潔、打字,只要是沒人想要做的雜務就丟給我,還美其名說這是為了鍛煉我的工作能力,讓我增加各種工作經驗,以後出社會後才能面對各種挑戰。 當初只是想要利用暑假來找份短期的打工,賺點零用錢。早知道當初不要看這家企管顧問公司的招聘廣告上說的,寫說什麼工作輕鬆、薪水優渥,一頭熱的就來應徵這份打工。廣告果然都是騙人的,薪水是比別的地方還多,但事情也是成比例的增加,每天都讓我累的半死。 「你還在碎碎念什麼?還不趕快繼續做事。」 突然,背後傳來的教訓聲,讓我嚇了一大跳,跳起來立正站好,正經八百的嚴肅的說: 「沒...
跟她是透过网路认识的,在网路上已经聊了一段时间,我们没有见过面,除了照片的交换外,照片上的她是个可爱又带着魅力的女孩。(称她为L吧,可不是Death Note的L。冏)记得那是在11月吧,寒流刚过的日子,跟L聊天的过程中谈到了泡温泉的话题,就这样我们莫名奇妙约定了下次一起去乌来泡汤。天知道,那时候我真的心里紧张得要命,因为第一次跟女生约去泡汤,还是没见过面的女生。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开着车子去到约定的地点接L。第一次的见面,我想我们两个对彼此都感觉不错,前往乌来的路上,我们一如往常般的聊着。 到了乌来以后,我就带着L一起去走走逛逛,中间我还让L休息,坐着靠在我的胸前,轻柔地帮她按摩还唱了首情歌,我想也许就是这样酝酿了她的一些好感吧! 以上为前言,应该有些人已经抓着自己的小弟弟等着想看好戏了,好吧,接下来快到重头戏了。 当然逛完街、...
深夜,一艘小船缓缓靠岸,从船舱中走出了一位穿着红色高叉旗袍和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的长发妙龄美貌女子悄然的走上岸,坐上了停在附近等候多时的一辆黄包车里,对车夫说道: 去中山路35号。 小姐那么晚了还出门,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呢? 黄包车夫跑起来问道。 没事,我找一个远房亲戚,她姓林。 好的,马上就到。 车夫答道,一路飞奔起来。 过了一会,黄包车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那女子突然奇怪的问道: 这不是去中山路的道,你走错了? 没错,李芳妮小姐,大日本皇军在前面等着你呢~ 黄包车夫奸笑道。 什么?!你不是老张?!你是什么人? 李芳妮大惊失色,连忙想从坤包里掏枪,却被路边早已埋伏多时的特务冲上前一下按住,扭住了双手,李芳妮坐在车上施展不开,抬起肉丝玉腿就朝前面的特务踢去,一下踢翻了两人,但是经不住对方人多,双手又被扭住,丝袜美腿...
冯洁的螓首向后仰着,尽力向前挺着饱满的酥胸,双腿绷的笔直,由于过度用力,还有一点儿轻微的颤动,让温热的淋浴把自己的身上的泡沫儿冲刷掉。 侯龙涛从后面紧贴着女人,火热的荫茎在她柔软的屁股蛋儿上挤压,双手伸在前面,捧着她的丰|乳把玩儿,舌头在她的肩膀儿上滑来滑去。 龙涛… 冯洁缓缓的向外吐着气,这样被心爱的男人呵护让她这个中年女性有了少女的感觉。 侯龙涛的双手往下滑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舌头由上到下舔过了她的背脊,开始在她嫩白的臀封上轻轻啃咬着。 啊…龙涛… 冯洁抓住了男人的手,把屁股向后撅着。 侯龙涛把舌头挤入女人的臀沟里,又撤出一只手,竖起中指,从她的臀后插入了火热的小|穴里。 嗯… 冯洁伸出一只手撑住了墙壁,脑袋低垂,双目紧合了起来。 侯龙涛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女人的荫道里拼命的搅动,用指尖刮蹭着娇嫩的子宫。 ...
向晴和方子期旁若无人,二人渐入佳境。这可苦了在他二人身旁躺着得云玉瑶!耳边传来气喘吁吁的呻吟声,不时的挑逗着云玉瑶那颗骚动的心,软弱无比的玉体似乎又渐渐躁动起来!她,不禁似醉眼朦胧,面若桃花。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不禁缓缓向上……向上……月色通明下,一绝代美妇在微喘,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寒夜露珠,雪白透明玉体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在柔和的夜光映衬下,她象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是的,她是美若天仙,不过,此刻云玉瑶却更像是堕落俗世红尘的仙女,她贪恋,贪恋人间的男欢女爱,此时,她看向自己女儿和爱郎一次次结合,她的...
雪儿家里除了她的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哥哥,已然娶妻生子,这个哥哥也是和他父母一样,一直嫌弃雪儿,像是雪儿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一样,从未有过好脸色,结婚的时候也没有请雪儿过去,雪儿快到的时候打了电话,听电话里兴高采烈,我本以为她家里人转性了,等我们到了家门口,一帮人兴高采烈的在门口守望,看到是雪儿和一个陌生男人,也就是我走来,全都冷下了脸。 「霖雪!这个男人是谁?小腾呢?」,说话的应该是雪儿名义上的父亲。 「就是!你知不知道廉耻?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白养你了!」那应该就是母亲了。 他父亲长相一般,国字脸,身体看起来比较健壮。 . . 母亲看得出年轻时有些姿色,却因为下垂和一副丑恶的嘴脸彻底破坏了,两个人问也不问一下就劈头盖脸一顿骂,我刚想去说话,雪儿却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动,自己上前和他们说,「爸妈,我已经和王腾离婚了。」 「什么!!!你这个小贱...
(二十一)梦雨 一转眼,梦雨回到这个大家庭一个多月了,大家很快的熟络起来。梦雨知道自己有很对不住大家的地方,处处也是很小心谨慎,再怎么说,梦雨也是梦晴姐唯一的姐姐,就算大家心里有些疙瘩,也就随着时间慢慢的烟消云散了,毕竟我们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更何况梦雨再怎么说也是欧阳家的大小姐。 梦晴姐把我来到这个家的前前后后经过也如实的告诉了梦雨,开始梦雨心里感觉还是无法接受,毕竟梦晴的想法是以后让我来接替龙腾的舵手,但是知道我几次救了梦晴姐,而且为人很善良正直,加上有经商的天赋,慢慢的梦雨姐也就接受了我。毕竟自己和梦晴都是女流之辈,并非无力掌管龙腾,而是不想过那种战场般的生活。 发生了这么多事后,这个家终于也安定下来,一切有条不紊,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一天是芊芊娴娴两个小丫头的生日,庄园上下无不喜气洋洋的,我早早的去学校把她俩接回了家。不但准备了丰盛的...
南方这个鬼城市,一年有8个月是夏天,三个月是冬天,还有一个月是满地冒水的梅雨天。两个月前刚踏入这城市的。第一份,写了些什么个性写真,您想留住您的青春吗?联系我,用相机帮您留下最美的一面之类的,安全放心,可以去您指定地点进行拍摄。 第二份,私人按摩师傅,可上门服务或者指定地点服务,然后列了一大堆按摩好处什么的。两份东西上面只留了个QQ号。 印好当天,我就直接去到妹子家门口,从门下面的缝隙里把摄影的广告塞进去,毕竟这个我是真的会,按摩这个是留做后备方案的。这是定点投放的广告,所以只要有人联系,就是她了。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妹子每天都会在镜子前自拍几张,我觉得她应该是个爱美的人,这样的人更容易接受这个东西了。 果然,当天晚上,就有qq联系我了,新号码,是个小号。 「你好!」「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请问你们是可以拍个性写真是吧?」「是的,我们这里有各种...
翌日,昊天醒来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看屋中的摆设,显然是女子的闺房,身上盖着的被子还散发着幽幽的清香。他掀开了被子,走下床来,这时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昊天抬头一看,只见那白衣女子的面容精致皎洁,一付天生美人胚的瓜子脸的轮廓,以及似经过精工雕琢出来的挺直鼻梁,弧线优美的柔唇,微薄中不失润,但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使其眉目之间都多了一丝冷艳,显得有点高不可攀的感觉,当然最令人垂涎欲滴的,是她那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胸脯,丰硕饱满的|乳峰在胸前高高的耸起,把衣服撑出了涨鼓鼓的惊人弧度,一头秀发如云如织,还有白雪般的凝脂玉臂,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高雅端庄的气质。 她看见昊天从床上起来了,把药碗放在旁边的桌子,连忙走过来,对着昊天说道:「你受了很重的内伤,现在不适合下床行走,赶快躺回床上去,把...
「少爷,你什么时候真个要了奴婢啊?」小桃羞红着脸蛋看着我,一脸的迷醉,也不知是羞于自己的话,还是羞于我的动作,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着惊人的热力,带着一丝渴望,带着一丝幽怨,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小手轻揉着我的头,充满了爱抚的情味。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可是我从来没有回答,虽然我的阳锋已经长大了很多,可是我还是不是很自信,要不,还是等再大点吧。我一手时轻时重地捻压着小桃的粉嫩的|乳头,一手掏弄着她身下的沟壑,嘴里也没闲着,叼着另一颗奶头,时而舌头轻舔,时而用牙研磨,时而用力吮吸,忙得不亦乐乎。 小桃看着心爱的少爷在自己那稍显稚嫩的身体上忙乎,想着母亲在耳边教导的勾引男人的本事,满心失望。可是很快她就放弃了任何的想法,少爷太熟悉自己,太熟悉自己这身体了。啊,他的手,他的手碰到那个点了。「啊!」小桃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了自己的快乐,那种脑中一片空白的感觉每次...
客运终于来了,本来担心最后一班已经走了,现在总算放下心。今晚是朋友小怡生日,大夥在ktv庆生,闹到11点半才结束。走出ktv却发现摩托车怎么发都发不动,只好改坐公车。 上了客运后直接走到最后一排右侧靠窗坐下,瞄了一下车内,由于是最后一班车,车上乘客很少,稀稀落落只有5个,4男1女。除我之外的还有另外一个女孩,长头发,抱着几本原文书坐在我左前方,侧面看起来挺漂亮的,似乎不比我逊色,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某大学硕士班一年级学生。 车内冷气很冷,吹的我两条大腿凉飕飕的,不禁有点后悔没有换下啦啦队服。我今年18岁,xx商专4年级,并且是学校啦啦队队长,今天下课后啦啦队留下来练习到8点,而小怡庆生会6点半就开始了,所以练习结束后连啦啦队制服也没换下,批件外套就匆匆去了,而啦啦队的短裤一向很短,几乎全部大腿都露在外面,根本无法御寒。 唉,算了,反正不过40分钟车程...
转眼就快要到五一了,周末有三天小长假,办公室很多同事都提前请了年假,大约一半的座位都空了。我本来也想请假出去旅游,但是想起星期日约好要与一群部门领导共同迎接我们的新组长——传说中从美国归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未来的中国区CEO,不知道届时会有什么变动,于是也没心情出去玩了,就这么在办公室混日子,希望星期日早点到来,新组长早点上任,把各种事情都梳理清楚。 星期一到星期三都过的很平淡无奇。到了晚上,杨源还是在微信上对我打招呼,我对这个霸王硬上弓的小男生是又爱又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索性不理他。无论他在微信和QQ上说什么,我一律不回答;他又没有我的手机号,无法打电话骚扰,肯定很着急吧。想到这里,我产生了一种报复的邪恶快感。不知道杨源会继续约我,还是会就此放弃?我无法预测 :de_deai. 。 星期四下午,我突然接到了一个大客户的邮件,要准备一批材料,于是从下午...
2011年的夏天,天非常的闷热。清晨甫一醒来,便觉得身上如从沾黏了一层胶水,呼吸都觉得艰难。瞻仰着被单上面的精痕,我又想起了昨晚独自入睡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空虚。长期以来的独居生活,使我对这漫漫的长夜有一种恐惧。 每次躺在凉席上面,手握着硬挺的荫茎,面对着天花板,心里想着白天见过的形形色色的女人不停的撸动着。对于年富力强的我来说,是一种很悲催的折磨。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顺手把那件脏了的被单塞进洗衣机,回卧室蹬上内裤又发了一会呆,看着因为晨勃荫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帐篷。心里默默的为自己感到悲哀。 拉开窗帘,外面没有我想象中的艳阳高照。这闷热的高压天气将我仅有的一点点好心情也湮没了。 无聊中,我习惯性的打开了电脑,几乎是机械般的登上了QQ,欣儿在线。 欣儿是我前天半夜加上的一位网友,那晚在我百无聊赖要关电脑的睡的时候,突然冒出一条信息请求。很少有女孩子主动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