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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国际惊悚最佳小说-迷失男女-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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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帐篷的征服者。在他的生命中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他是在禁闭中,命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也已经准备好了走上第一个台阶,不管这命定的人生将会变得怎样。他的恐惧——因为他确凿无疑地被恐惧所占据——仿佛成了能量,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力量,令他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目标在何方。

  这种姿态不太会招来反感的目光,就在他走上密歇根大街、奔向目标所在——沿街第四栋房子——勇往直前的时候,这条街上的一个住户刚好抬起头,透过起居室的窗户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马克。

  是安德西家的英俊小伙儿。奥马?希尔亚心想,我敢打赌,又要去卡林德家的老宅子了。桑科?潘萨①呢?小个儿爱尔兰斗牛犬不是到哪里都跟着他吗?

  上帝啊,这孩子长得真是漂亮。简直夺人眼目!瞧吧,他朝右拐上草坪了,笔直地朝那房子走去了……当然啦,他又想私自闯入。小恶魔!要是我是爱尔兰斗牛犬,一定会疯狂地爱上他的!

  我敢打赌他在卡林德家的老宅子里找到了超乎预料的东西!

  ①桑科·潘萨,《堂吉诃德》小说中人物,堂吉诃德的仆人。和下文中的“爱尔兰斗牛犬”一样都是指红发的金波。

  享受着胳膊和肩膀上暖烘烘的阳光,马克走上了草坪。双腿有节奏地迈动,带着他大步向前。只要他愿意,马克甚至可以一跃而过洛基山,再一脚就下了山坡,无阻碍地朝下走,直到站在太平洋里,海水仅仅没过他的脚踝。

  他在高高密密的杂草间穿行,一步跃上木板都破裂了的台阶,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打开了后门。这里,是巨人的家,这里,现在还有他、马克和他的一纸袋法宝。他甚至有一点期待:在他进门之后会遭受一点阻碍,可是,他的独自进入没有唤醒无形蛛网、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引出极度慌张。他没受到任何干扰和阻挠,就走进了空宅,他没有在可怕巨床的房间里停留,那样可能会令人不安,他直接上楼,进了主卧室。

  住在这里的人曾是个出色的木匠。房屋进行了多处修补和改造,主人必定曾经深思熟虑,有过全盘计划:不管是谁,第一眼看到这座旧屋时都不可能猜到内在的改建竟丰富到了这样的地步;没有人会想到这房子已经从里到外面目全非。同样经过精心策划的,还有曾发生在这里的变态折磨事件——这位木匠亲手打造了一件实施暴行的刑具。不过,既然木匠先生有了这样一个充分展示技艺的舞台,他当然会露一点绝技,不露声色地嵌在这栋房子里。这一点,马克没有透露给好朋友。

  在二楼的主卧室里,马克从纸袋里取出了撬棒,抵在储藏室内壁上那个凹槽。用力一扳,落下了不少灰泥和碎木板。

  他就是在这个凹槽里找到相册的,当时他就觉得这个凹槽里面像是有一个方形小桌的东西,现在撬开一看,果然不假。这张微型小桌似乎是用来放台灯的,但是马克认为它至少还有两种其它用途。这个小空间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藏身之处,只要坐在里面,从外面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但躲在里面的人却能清楚听到房子里的动静。好比是家贼和恐怖分子的栖息地,并且充分展现了建造者的病态精神。因为这个暗室用一个活动滑板来掩饰,隐秘之极,这个封闭的小空间本身是一个密室,所以也可以用来作为安全的避难地。

  马克撬开遮挡密室的木板,密室露了大半出来,他走进一步,看了个真切,心中暗想:自己的推断果然一点儿没错。但区区几秒之后,他的心又跳到了嗓子眼,恐惧和紧张又重压下来,他几乎因此无法迈一下脚步。暗暗叫苦,他希望之前的推断宁可是错误的。这间小密室还没有被完全发现的时候,还仅仅是层暗板机关,就已经把金波吓得面无人色,可现在看来,情况远远比“机关”糟糕得多。这简直是疯子才会干出的野蛮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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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8(4)     

  马克看了另一堵墙,大约距离储藏室的内壁有三英尺远。这堵墙延伸四、五英尺之后,连同储藏室内壁和两堵墙之间的空间,全部隐没在漆黑之中。这只能是一个疯子的家!房子的秘密准确无误地映射出主人错乱的思维方式,因看不见的空间而成谜,用隐秘的通道来连接。马克敢用一条胳膊、一条腿来打赌:这间看似密室的通道必将接上另一条,能直达房子的另一头!他返回卧室,拿来了手电筒。

  再次返回储藏室里,打开手电筒,射出一束黄色冷光,光束的微微摇摆能够追溯到他手臂的颤抖,光束极不安定地照出一条狭窄、铺着碎石子的长廊。他转过身去照另一边,可光束照出的景致和前面一模一样。他感到口干舌燥。这里的情形,和他的推断惊人的相似。他是走在一条手工打造的暗室长廊中。除了对房子本身的推断被证实了,马克现在也能肯定:他对昔日住户的本性的推断也差不离了。要想知道自己的所有逻辑推理是否都属实,他别无选择,只有沿着这条狭窄的通道一直、一直走下去。

  如果走到这条饱含施虐联想、不为人知的长廊的尽头,会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是条死胡同,最终被一面墙挡住去路?或是,按照他希望的那样……手电筒的光束也显得非常细小,突然,光线照上了一面墙,失望顿时攫住了马克的心。手电筒也顺势滑落了几分,晃个不停的黄色光束沿着死气沉沉的灰泥向下滑落,就像流动在悬崖上的河流突然向下俯冲,变成了瀑布,光线一泻而下,照亮了下一层的空间!马克能听到自己作了一次深深的深呼吸。其实并没有理由能让他觉得这么做是正确的,顶多能够证明他聪明地猜到了一切,但就在他迈出脚步,踏上通往下层暗室的楼梯时,他几乎心存着一丝满意。这栋房子简直就是一个蜂巢。

  拥有这栋房子的男人曾是独自居住——要么是他把家里人都杀死了,要么就是把她们都送去了别的地方。无论如何,有一些小孩死在了巨大的木刑床上、和二楼小卧室里的单人床上。当他消灭了、或是赶走了家人,就将女人们诱引到这栋房子里,也可能是在夜里突然袭击了她们,把她们绑起来,带到了这里。门都是上了锁的,窗子都用横木条封上了。女人们发现自己被关在一栋房子里,怎么也逃不出去。很快,她们会听到他的脚步声,贯穿整栋房子地走来走去,她们会使出浑身解数想逃离他,但似乎他能够隐身地行走,从这个房间到那个房间,神出鬼没,总能跟上她们的行踪。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吐丝织网,横行霸道,也能无处不到。他喜欢透过小洞眼观望被束缚的女人。他喜欢把她们都杀死,同样,也喜欢让她们先饱受折磨。

  马克既兴奋、又惧怕、还有点厌恶、作呕,这些复杂的感触让他甚感虚弱。他已经走上了这条道路,通往这座监牢般的房屋的邪恶中心点,而他在那里将会看到的一切必将恶心得让他无以负荷。

  马克没有急于走下楼梯,而是沿着原路倒走了几步。他看到墙上挂着残破的蛛网,这之前他并没有注意到。真正的蛛网并不会让他感到烦恼。

  正如同他的想象中,走廊的尽头出现了第二道阶梯,通向底层的另一侧。他走向了黑暗,顺着照射在向下阶梯的光束。阶梯走完了,美格手电光又照出了两条走廊,一条通往房屋的前部,一条则通往后部。每一条走道的尽头似乎都连接上了一道小门,门直接镶嵌在墙壁里。那个魔兽般的怪人指望着在底层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走来走去。不过,马克没有想到的是,他还发现了第三条阶梯,在不远处微微地张开黑色的洞口。他和金波都把地下室给忘了。马克只觉得一阵出乎意料的寒气。

  地下室——为什么这地方听起来像是个超级糟糕的词儿?你从来都不会知道,在一个地下室会发现什么东西,这当然是一个合适的理由。

  尽管有了这种坏透了的预感,马克仍然顺着这道阶梯往下走去,蛛网时不时地拂过他的脸颊。往下走、往下走,一级一级走向罪恶之地,一级一级都是痛苦和折磨,逐步抵达大地的腹腔。在阶梯的最后一级上,光束照出了一扇粗糙的黄色小舷窗,窗子镶嵌在一块黑色的面板上,就好像是故意造成一种棺材的形象。那里看起来并没有门把手、或是其它能把握的机关。马克试探性地伸出左手,用手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扇门。就好像被他点中了某种厉害的黑色机关,那扇门突然弹开了。

  他走到这扇门的边缘,用手电光扫射了一圈,周围似乎是一道栅栏。接着他转过身来,用手电光凑上墙壁,有东西反射了一下,似乎是一个电灯开关。他马上就找到了:开关就在走廊楼梯的左侧,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栋房屋的电源早已切断多年,而是下意识地把开关拨了上去。

  结果,在靠近地下室中央的什么地方,一只电灯泡出人意料地亮起来,立刻,一片昏黄的光晕笼罩了这里。强烈的震惊几乎将马克吓倒。有人一直在使用这栋房子,有人交了电费帐单!马克感到自己似乎被什么压着,紧紧贴靠在墙上。他还能支撑沉重的喘息,脸上露出刺痛般的颤抖,一阵一阵恍如冰凉的闪电。

  他并不能看到电灯泡,那道栅栏掩盖了它的具体位置,所谓的栅栏原来是将一整根原木一切为二,甚至还保留着粗糙的树皮,两头都直抵地下室的两侧墙壁。两侧各有一扇门,也都是用原木锯切而成。马克走向了第一扇木门。一分钟之后,他剧烈呕吐,尽管他还来不及吃那天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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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天空19(1)     

  摘自蒂莫西?安德西的日记,2003年6月24日

  “那么他找到了什么?”我问。

  金波看起来似乎极其难受。我刚才几乎是绑架了他,把他从舒舒服服的起居室里带出来,开车进城,找了一间餐厅坐下来,这餐厅的风格简直把时光倒退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围炉酒吧让我颇有感触,牛排的味道甚至和我在纽约吃到的一样完美。金波以前从来没去过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如何应对这些中西部的老古董,红皮火车座,大大的原木餐桌搭配有扶手的木头座椅,活像是国王的餐桌,还有昏暗光线下的奢华美餐。这种地方最适合谈话,不用担心被什么人听了去,我带他来是想让他放松下来,良苦用心,却似乎有点事倍功半。他把牛排大卸八块,而且,点的还是十分熟,还浇上了一大摊番茄酱,可他仍然觉得和我交谈是对马克的一种背叛。

  “没有人会对马克发火的。”我这样告诉金波。“每一个人都不过是想找到他,知道他在哪里,再让他回来,当然是如果可能的话。”

  “我也希望我们真的能把他带回来。”金波说。

  “你认为我们办不到吗?”

  金波把一小块过硬的牛肉搅和在番茄酱的小泥沼里。

  “我并不想催你。”我说。

  他点点头,一小条牛肉消失在他的嘴里。和许多十几岁的男孩一样,金波一天得有三、四次像古罗马帝王那样大吃大喝。

  “他告诉过你,他沿着隐秘的楼梯一直走下了地下室。”

  “是第三道楼梯。那里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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