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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的阴阳笔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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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机会,我转身一把钳住矮个女生的手,红筷子将中指夹住,用力往手背掰!这是取出鬼上身的一种民间小法术。

    矮个女生口中的婴儿叫声变得更加凄惨,她不停的挣扎着,双脚拼命的狂蹬,我要防备另外两被附身女生,又要逼出这个矮个女孩体内的阴灵。

    冷不防一个小分心,只觉得胯下一阵清晰的蛋壳碎裂声,女孩乱蹬的双腿无意间给了我一招断子绝孙腿。

    视线忽然间一阵模糊,两横清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滴在女孩高竖的中指上。

    这痛…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可以特么用一个科学计算公式来粗略说明下……

    曾经有人讲,如果把断一根肋骨的痛当做一个单位,那么女人生孩子时的痛就是二十个单位。但,男人要害受到重击时,所承受的痛则是1000个单位!

    所以女孩千万不要随便说出蛋疼两字,因为她们…这辈子也不会了解到这种痛楚……可以的话,请说头疼吧……

    “肖明,你怎么了?”陵虹的声音将我从晕眩中惊醒:“你怎么哭了?”

    为了保持我的光辉形象,我咬着牙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看这女孩这么痛苦,我也很难受。

    手中红筷子加大力度,矮个女孩浑身一震,然后软了下来。我翻开她的眼皮,眼白中没有青线横着,这才确定阴物已经走了。

    “晓燕,玉婷你们……”陵虹忽然双手捂着嘴叫道,我转身,只见剩余两个被附身的女生面带诡异笑容,缓缓爬上寝室靠窗户的桌子,其中那个叫晓燕的女生用手把玻璃窗推开。

    不好,这阴灵要害这女孩!

    叫晓燕的女生瞳孔里闪烁着寒光诡异的看我一眼,嘴角一扬,露出一排皓白的牙齿浅笑。身体一弯倒着钻出窗子,人猛地下坠不见了。我心里一沉,完了。

    “不要!”

    “晓燕!”

    寝室里陵虹和其他三个女生见到这种情形都失声尖叫起来,我直接呆了。前一秒还是活生生的女孩子,就这么从窗户跳了出去,这可是三楼!

    “玉婷,不要…不要啊!”陵虹的声音惊醒了我,只见另外一个叫玉婷的女孩也打算如法炮制走晓燕的后尘。

    就算心理素质再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见有女孩子在我面前再次香消玉碎。

    “去去去,急急如律令!”我不顾一切,从口袋抽出符箓也不管是什么符,直接砸向窗户。玉婷正好也往窗子急冲,符箓刚好打在她侧面,将它逼退了窗户。

    “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窈,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

    辟邪咒出,我取辟邪符左右甩开,左一个急急如律令右一个急急如律令将寝室的门窗都给封了起来。

    玉婷窜来窜去发现自己被困在角落后,双眼凶狠的瞪着我,喉咙里发出类似水沸时的咕噜噜声。

    时机不等人,三支画满缚鬼咒的小黄旗嗖的丢在她的脚下,我剑指一举,起!小黄旗也神奇的一支支立起来,缚鬼小阵形成。

    将红筷子高举作势就要戳过去,玉婷本能的举起双手要护住脑袋,她哪知道这是我的计,手腕一把被我抓住,猛的用力将她从缚鬼阵中拖了出来。

    由于缚鬼阵只能困鬼不能缚人,所以我将玉婷拖出来的时候,她体内的阴物却被阵法强硬玻璃留在缚鬼阵中。

    拿出一枚铜钱,念了句开眼咒,我通过中间的方孔往三角旗的位置看去,浑身顿时汗毛倒竖,一股凉意从脚底板流过背脊骨,直窜头顶。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这是,通过铜钱,我看到三角小黄旗中蹲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它浑身仿佛长满脓疮般不停的有黑色液体流出,脸上没有眼珠子,只有空荡荡的两个眼眶对着我。

    虽然爷爷笔记至今为我解释过不少阴灵鬼怪,可我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将眼前这玩意和笔记上任何一样记录相符合。

    哗啦……

    突然一阵玻璃爆裂声,一个人从窗外跳了进来,两脚稳稳落在地上。这是一个和我年纪看起来差不多的成年人,不过长相很普通,普通到那种扔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这种。

    不过我敢确定他不是普通人,因为他跳进来的那个窗户……尼玛外面是三楼!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沉沉昏睡的女孩,正是刚才跳窗出去的晓燕!

    

第43章 青年

    这青年将怀里的晓燕往旁边的床上一放,见我盯着他,便点头微笑下。

    飞檐走壁上来的,是聂风还是步惊云?难道……蝙蝠侠?

    突然一声凄厉的叫声刺激我的耳膜,只见青年人居然徒手伸进缚鬼小阵把那粘稠黑漆漆的婴儿怪物跟提小猫一样捏了出来,另一只手不知从哪掏出一个三角形的巴掌大符箓袋,往婴儿怪头上一套,便将其给装了进去。

    原来也是术士啊…为了表示感谢,我呵呵一笑抱拳道:“看来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不知道这婴儿一样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青年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他说,这种东西叫鬼婴,是未出生便横死腹中的胎儿。又正因为他们还没出生,就已经死去,所以怨气也会比平常的鬼更重一些,特别是堕胎的婴儿更甚。

    青年说到这里时,特意扫视了一圈寝室中的女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左眼就在刚刚好像有跳动着一团幽幽绿火。等我再看时,不见了。

    我问陵虹,她们究竟做了什么怎么会引来这种东西?

    但不用她回答,我就看清了桌子上的一些东西。一张上面画着一个又一个标准圆圈的白纸,一根折断的铅笔,还有四支东倒西歪烧一半已经熄灭的蜡烛。

    这尼玛是玩凶名远扬国内外的笔仙游戏啊。

    请笔仙,相传是一种招魂仪式,但不知为什么到了近代被人称为占卜仪式。

    请笔仙的道具很简单,就是一张白纸,一根笔,四支白蜡烛,一张方桌。

    过程就是,在晚上十二点时铺上白纸点上白蜡烛,再两人或两人以上的参与者各伸出一只手同握住笔杆,接着念请笔仙的咒语。

    如果被参与者握住的笔动了,那么就要问笔仙来了吗。来了,笔就会画一个圆圈表示是!如果,没来,笔则没反应。

    如果笔仙来了,参与者什么都可以问,比如自己什么时候表白能成功,什么时候能考上大学,什么时候能发财等等……

    但是,在请笔仙中,有很多禁忌是万万不能触犯的,比如请笔仙的整个过程千万不能有任何一人松开笔杆和问笔仙问题中,千万不要问它是怎么死的。

    否则,一定会有恐怖的事情发生。

    而且,请神容易送神难,请了笔仙问了问题,一切ok之后,一定要念送走笔仙的咒语,如果忘了念……呵呵。

    不用说,一定是她们请笔仙的过程中犯了某个禁忌了。

    看着陵虹和另外两还清醒的女生满脸梨花带泪,我想说却又不忍心说。那青年在寝室里到处转了转,将门打开后突然说:“不是她们请来的笔仙……”

    “那……?”我问。

    “你看。”青年指了指门外,我顺着看过去,卧槽,他打开寝室的门外,原本应该是阴暗的走廊阳台,但此时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因为不知何时起了一层浓浓的白雾,浓的就像铺天盖地的牛奶。

    我将铜钱放在眼睛前,浑身一颤,在那浓浓的白雾中,趴着一排浑身赤红,布满青筋的婴儿,它们满嘴铮亮的尖牙几乎是要刺瞎我的双眼。

    这也是鬼婴吗?我问青年。

    青年摇了摇头吐出两个字,血婴。

    我问血婴是什么?青年没有回答,他只说了一句,十个鬼婴也打不过一个血婴。我一听乖乖,自己对付一个鬼婴都要设计用缚鬼阵才能抓住,那血婴看来不是我能越级打的……

    青年袖子一晃,一堆铜钱落入掌中,双手合十:“铜钱翻转,成形!”右手一拉,一把铜钱剑居然被拖了出来。

    “老陈,别再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了,早点收手吧。”青年不知在跟谁讲话,铜钱剑横竖胸前,直视浓浓白雾。

    不知从哪传来一个模糊的声音:“不过是当初炼制了你一只鬼婴,你便追着我斗了三年,你真比我这老头还倔脾气……”

    一排血婴张开锋利的牙齿,齐齐从白雾中腾身扑向青年。我大惊,急忙喊他小心。他却在这个时候作死的回头给我一个:“没关系。”的表情。

    血婴已经近在咫尺,青年这才若无其事的举起铜钱剑,剑指在剑身轻轻一弹:“星罗满布!”

    铜钱剑嗡的一声瞬间解体,数十枚的铜钱呼啸飞出打在血婴身上,一只只鬼哭狼嚎不断。但这还没完,他的双手朝前轻轻虚抓,已经没入浓雾中的铜钱居然又特么飞了回来给这些鬼婴再一次透心凉。

    短短的一个照面,青年就已经打残了起码有七八只血婴。

    我手中抓着一大把辟邪破煞符,惊呆在原地……这青年和我的等级,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你们今晚不要离开这个寝室,其他事我会处理。”青年窜出寝室,手掌一翻两张符箓在空中翻转两圈便窜入脚底板,紧接着他呵呵一笑,翻上阳台往下一跳……

    这里是三楼……三楼…呀……不过我又释然了,这装逼青年能从一楼跳到三楼,那么从三楼跳一楼应该也不会太大问题……吧。

    我跑出寝室,视线内白茫茫一片,连忙退回寝室内,把门关上。

    虽然晚上本来应该是我出风头的时刻,但外面的情况,让我理智的退居二线。

    陵虹问我外面怎么了,我回答不清楚,还是等天亮再说。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一人在这与六个女孩共处一寝室,气氛有点尴尬……

    

第44章 打击

    就这样……

    谁也不会相信,我和六个女孩一直坐在床铺边上,什么事没发生,硬是等到了天蒙蒙亮……我偷偷看过窗外,那铺天盖地的浓浓白雾早已经烟消云散,而那青年的身影也不知所踪。

    看来他已经解决那些血婴的事了,我安抚了陵虹和其余几个女生之后,便跑出阳台顺着自来水管滑下去溜出校园。

    我跑到学校门前的花坛上去寻找昨天埋下的硬币,却发现那个地方被人挖开了一个小洞,硬币不见了。

    也就是说阿灵被人偷走了!难怪我和鬼婴打死打活的时候,这小子没有出现。

    阿灵怎么说好歹也是有一百多年气候的小鬼,哪里随便是什么人能碰的…我突然想起那个出现在陵虹寝室的那个青年,不知会不会是他拿走……毕竟还是有两把刷子。

    在最后寝室外浓雾滚滚时,青年和没有露面的神秘人对话了几句,好像是很早就认识的仇家……只是不知道那神秘人为什么会盯上陵虹寝室一伙人,是随机性的还是有目的性?

    越想越心烦,我一屁股坐在花坛边上,苦恼无比。可惜老子不会算卦……不然特么扔几个铜钱,事情总会有点线索……

    “小伙子,怎么了?”一个声音在我身边响起。

    我抬头,原来是门卫的保安陈大爷,之前还在这里读的时候,我每天早上出去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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