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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全国通缉作者:安岭(高干刑警受x黑道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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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又问:“……韩今宵呢?”
  朱红真心不知道韩今宵是哪位,她哪里想得到上回把她气的半死的那个吴越的痞子朋友就是这位韩爷!
  赶巧,这时候林泉得到吴越醒来的消息,好哥们也赶着来看望了。
  进门小林公子就听到吴越要找韩今宵,就笑笑地边进门边说:“怎么,咱老二一睁眼,就急着找韩老板干吗?不会是骨头缝里痒痒,又想碴架了?”
  “哎,小林来啦。”朱红不喜欢林泉,但表面上的亲切客气还是要装的。
  “阿姨好。”林泉倒是笑的挺真诚,提着果篮。
  朱红说:“你看,你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
  “没啥,就楼下顺道买俩水果,老二不是爱吃奇异果吗,我让老板给放了有二十来个。”
  朱红接过果篮:“小林,太客气了你。”
  她把果篮搁在吴越病床边,回过头来笑盈盈地看这俩人,却见这俩都盯着她看,朱红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讪讪地说:“那,你们聊,你们聊,越越,妈去给你洗俩水果啊。”
  朱红出去了。
  林泉刚想坐下,吴越下巴指了指门:“关严实了。”
  林泉走过去,果然看朱红还犹犹豫豫地站在虚掩着的门后面,门缝里一对上林泉的目光,顿时心虚地笑笑。
  林泉也朝她咧了咧嘴,把门关紧了。
  “真可怜你,她平时没少管你吧。”林泉拉了个座儿,在吴越旁边坐下了。
  “管她呢。”吴越说。
  林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吴越露在外头的皮肤大多缠着绷带,林泉就笑了:“我说老二,你看过你自个儿现在的德行吗?就你这架势,去拍啥木乃伊2,化妆都不用,直接拖剧组就可以开演了。”
  吴越不以为然:“绷带这给缠着还算不错呢,揭开来下头都起水疱,真他妈恶心……”
  “疼吗?”林泉问。问了之后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这啥蠢问题,就算疼死吴越都是不会吭气儿的主。
  果然,吴越哼唧了一声:“疼啥?老子连冷热都感觉不清了,还会觉得痛?”
  林泉:“……”
  吴越露在外面的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瞅着林泉:“嗳。”
  “干啥啊。”
  “还能干啥啊,韩今宵呢?”
  小林公子瞪着眼睛看他:“你急着找他干嘛。”
  吴越:“……是他来冷库里找的我吗?”
  林泉震惊了:“你姥姥的,这你都能有印象?我听说你给送来的时候连血压都测不到了,你还记得是谁去冷库找的你?”

  
31、原第三十一章 缺失的关怀

  吴越其实也不记得是谁去冷库找的他,给韩老板当速冻蹄膀似的找到时,吴越是完全昏迷的状态。
  但就水浴复温那会儿,他有过短暂十几秒的意识,印象里也只是模糊的热水蒸汽,冻僵的身体在温水里刺骨炸裂的疼痛,水流夹杂着温度,温度夹杂着回温时剧烈的痛感,昏沉沉的眼前晃动着那个人淌着热汗的脸,亮铜色的被水花溅湿的胸膊,线条刚硬劲厉,还有那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黑亮黑亮的眼睛。
  林泉说:“真服你,你说的没错,那天是韩今宵把你送医院来的。”
  “那他人呢?后来上哪去了?”
  “……后来给你妈气走了,你妈朝人嚷嚷来着。”林泉说,“谁让韩今宵说话糙,和吴军长说话也那副特轻蔑特鄙夷的腔调,看人都直朝下看的,半点不拉了胯,简直牛逼到天上去了快。”
  林泉顿了顿,好奇地问:“老二,你说你咋和他混一块儿去了,你俩不是特不对盘的吗?”
  吴越:“……老子现在和他也一样不对盘。”
  “那你找人干啥?”
  吴越很有些口是心非地怒道:“老子要扇他妈百八十个大耳刮子,操蛋德行!去问问他,那破玩意冷库都出过一回故障了,丫为啥不换!真他妈想冻死一活人在里头吗?!”
  韩今宵这回还能不换冷库吗?那俩被大煎饼贪图小便宜买回来的冷库光荣下岗了,大煎饼瞧着自己采购来的装置被装到大卡车上拉走,一点也不生气,还特别高兴。
  他对韩今宵说:“韩爷,我就知道您肯定能想明白!”
  韩今宵哼了声,不接茬。
  煎饼倒不是因为自个儿救个人小条子而开心,他和那条子没啥关系,就觉得吴警官有人情味儿,够意思,他是高兴自己拖住老大做一件往后肯定得后悔的事。
  煎饼在山东那会儿因为误会,一时冲动把自己一个好哥们的手给砍了,所以他知道有些事情,头脑发热的时候做了,一旦冷静下来,连肠子都能悔青。他砍自个儿兄弟的时候没人在旁边拉他一把,但他希望别人往后犯浑的时候,他能拉别人一把……
  大煎饼问:“韩爷,那小条子怎么样了?”
  “老子咋知道。”韩今宵表情冷冷的。
  “您……您后头没去看过人家啊?”
  韩今宵狠狠剜了他一眼:“嘴是欠了,这是你该管的吗?”
  大煎饼哼唧着望着脚背不吭声了。
  韩今宵也不吭声了,狠狠抽了口烟,眼神凶狠而凌厉。
  其实他不是不想去看望吴越,人是他折腾成那样的,他挂心,但却不愿承认。更何况吴越再怎么着也是吴楚的弟弟,是军区大院和他八字不对盘儿红三代……
  然而,这些天却总会在安静下来时想到他,从漆黑的走道里第一次拳脚过招,到双颊通红地被裹在被褥里送上救护车。
  吴越与一般官二代红三代全然不同的倔强,争气,坚强,还有那未被功名利禄污脏的一双清澈的眼,一颗傻瓜一般天天向上的心,就像魔怔似的不断回荡在韩今宵的脑海中。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冷库的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看到里头那个冻僵了个人,心里是真的有了声音在满场狂奔嘶嚎着——别让他死!
  这算是……
  后悔的感受吗?
  韩今宵沉默着,任眼前繁华的都市盛景在淡青色的烟霭中,一点点模糊。
  吴越由于冻僵时抢救方式正确,之后又得到了极为精心的治疗,两周后便已开始脱痂痊愈,那些充血水肿,起了严重水疱的部位在愈合时有痒又痛,就好像有一百只火烧火燎的小蚂蚁在伤口上爬着咬着。
  吴越总是忍不住想要抓,那新嫩的淡粉色皮肤在长出来的时候决不能挠,一挠就麻烦了,轻则健康上皮重新破裂,重则感染化脓。
  每天吴越就在床上郁闷的死去活来,像一只被烤的鱼一样,啪嗒啪嗒在病床上翻身,扯枕套,从枕头角上拔里头的鸭绒玩。
  第三个星期,小吴公子终于痊愈。
  那天吴越下床,脱了软塌塌没筋骨的病号服,换上自己的衣服。推门,准备就这样出院!
  外头的护士顿时慌神了。
  “您好,您好吴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吴越歪头看着她:“这是监狱吗?”
  “啊?”
  “这是监狱吗?”
  “不,不是啊……”
  “那这是拘留所吗?”
  “也,也不是……”
  吴越白了她一眼:“那你管我去哪儿!”
  小护士不敢拦着吴二爷,值班的医生看到了,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联系吴家的人,手指还没按俩数字,太阳穴就被一个硬硬冷冷的东西抵住了。
  那玩意儿自然不可能是手枪,吴越只是抄了他桌上的圆珠笔,像是开玩笑一般拿笔尖杵在他额角。
  但这位公子爷的眼睛里可没有半点笑意。
  值班医生吞了口口水:“吴,吴先生……”
  “手机放下。”
  “……”
  “放下!”
  声音略微提高,医生立刻把手机放下了。
  吴越很随意地说:“嗳,麻烦您帮我和陈主任刘主任说一声,这几个礼拜多谢他们照顾,让他们好好歇歇吧,别把我妈那啥滚出北京城的话放心理,她就一纯傻逼。”
  医生:“……”
  “还有。”吴越补上一句,“我出院的事儿,今儿谁都别和我老子吭气儿,哪怕哼哼两声,也不行!”
  吴越就这样大摇大摆啥手续都不办地出院了。
  朱红这回是打定主意要把儿子带回军区大院去,自从出了吴楚那档子事儿,她就特别不放心两个儿子,明明在外头有房产,不住,统统给租出去,一家人就喜欢住在军区大院里。
  先不说管不管用,门口戒备森严拿着微冲的小武警看着,心里就踏实,知道有哨兵,有警卫员,睡觉才能安生。
  可是吴越他向来行得正坐得直,和他哥不一样,他啥亏心事都没有,凭啥跟个王八似的窝在武警叔叔屁股后边?多大年纪了,都不嫌臊的慌。
  第二天,朱红得知吴越擅自出院的消息,可真气坏了,军长夫人先是把医方臭骂一顿,然后一个电话打给吴越。
  嘟嘟响了两声,小吴公子把电话给挂了。
  “这个不像话的东西!!”朱红坐在客厅,气恼地骂道,“他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这一个催命的电话,恼了的可不止朱红一个人。
  吴越这会儿正趴在被窝里睡觉呢,向队里头批的病假还没结束,他不用上班,就窝在家里头睡觉,补眠。睡的正香甜的时候被他妈一个电话呼醒,他能不生气吗?
  “操……”吴越睡眼惺忪地咕哝着,直接把手机关机,塞到枕头下边,被子用力一裹,继续睡的四仰八叉!
  这一觉睡到中午,家门忽然被敲响了。
  吴越那时候其实也已经醒了,不高兴起床,趴在被窝里,下巴抵着枕头,在那儿玩手机。
  “来了来了!”
  听到敲门声吴越起床,只套着条睡裤,头发乱糟糟地就去开门,“别敲了!来了!谁啊你——”
  门打开。吴越一下子愣住了。
  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朱红。她画着考究的眼线,面上敷粉,胳膊挎着提包,一开口就用不容辩驳的口气说:“你马上跟我回去。”
  “……”吴越已经不知道自个儿是好气还是好笑了,他撑着门框站在那儿,“不是,你怎么摸到这儿来的?”
  “什么叫摸到这来?我是你妈!你怎么说话的!我让你搬回去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你住院哪会儿爸妈多担心你?”
  吴越:“……”
  “你也这么大了,别在和爸妈成天怄气了成吗?一家人和和气气聚在一块儿有这么难吗?”
  吴越不吃这套,和她说:“大院里头我不住着,你和吴建国吴楚过的不和气,不快活?”
  “你——”
  “之前那十多年没我你们一家三口不也过的挺逍遥的吗,您看这咱谁也不缺谁的,您非得把我扯上干吗?”
  朱红气的脸涨的通红:“混帐话你!”
  吴越冷笑:“我说错什么了吗?您要真在乎我,早些年哪去了。”
  朱红也知道自己打小亏欠了吴越,但她好面子,哪里愿意承认,她说:“这一码事归一码事,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那时候你身体也不好,根本不能带你去随军,爸妈这都是考虑到你的状况……”
  “得勒,朱红,我谢您了。”吴越说,“这回要是吴楚住的院,您能坐一小马扎上守他三天三夜嘘寒问暖不合眼吧?”
  朱红被噎着了,半天说:“这不是,妈文工团临时有事情吗,你那时候都脱险了,你又不爱和妈说话……”
  “我是不爱和您说话,您请回吧。”
  吴越说着,当着朱红的面关上了门。
  朱红站在门外,脸红一阵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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