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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到起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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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景龙也吼了回去:“你身上有伤!别跑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叫无疑火上浇油,杜月生索性再也不理他,闷头狂奔。
  论体格他是不及黄景龙,不过杜月生长得人高腿长,迈开步子跑起来比常人要快些,加上这种不要命似的奔头,虽然没办法把黄景龙完全甩开,但保持在一定的距离还是没问题的。


  第四章

  不过再是长跑健将也不可能一直跑下去。就在杜月生感觉自己快要跑断气也没能把人甩开而产生绝望时,一辆私家车的出现给他在绝望中带来了希望。
  那辆突然出现在杜月生前面的车停了下来,后座的车窗被摇下来,一张年轻俊朗的脸露了出来。
  “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还跑得满头都是汗。”
  “哥!”杜月生见着来人,如遇救星,忙不迭地拉开车门,把他哥硬往里挤,钻进了车内。
  “快开车!快啊!”
  杜月生一边看着窗外,一边着急的催促司机赶紧开车。
  杜月生的大哥杜其琛朝他看的方向也探了探头,等看清远远朝这边跑过来的人时,奇怪地“咦”了声。
  这时汽车发动,一溜烟地跑了。
  杜月生惊魂初定,这才感到浑身冰凉,汗透的衬衫贴在身上,难受的厉害。
  杜其琛看了看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到杜月生的身上,轻轻抱了下他,然后问道:“和黄景龙吵架了?他干嘛追你?”
  杜月生拉了拉他哥的西装,在一片惊悸中感受着他哥的体温,怦怦乱跳的心逐渐平缓下来。
  他张了张口,想向杜其琛诉苦。可是想了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他低下头,神情苦闷地说道:“丁香跑了,黄景龙逼走了她。”
  原来是这么件小事。
  无法体会弟弟失恋痛苦的杜其琛,只是简单的“噢”了一声,不再追问下去。
  回到家后的杜月生,在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尤其是下身那处难以启齿的伤口,更因为主人的懵懂无知,牛头不对马嘴地乱下药,总不见好转。
  第二天早上,杜月生还在半昏半醒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听到黄景龙来访,把他吓得下意识地大喊大叫,不慎从床上摔下来后拼命要往床底下躲,力气大得超乎平常,令看顾他的小跟班拉都拉不住。
  他这一连串几乎歇斯底里的动作,弄得杜老爷子和杜其琛一头雾水,在莫名其妙满腹疑问间客客气气地送走了黄景龙。
  除了杜月生,黄景龙是唯一明白事情真相的人。知道杜月生害怕见他,他也不再勉强。留下对症的西药后,客客气气地让杜家的人送出了门。
  还好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之后杜月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该吃药该擦药,一样不落。不过擦药的时候他把小跟班赶出房间,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偷偷擦。
  如此过了几天,烧很快就退了,下身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
  杜老爷子从杜其琛以及黄景龙那里了解事情的一部分真相后,对这个小儿子是又气又心疼。气他为了个女人竟连老爸也不要;心疼他生了这么场大病,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然而在一番痛彻心扉的家训后,杜老爷子还是很欣慰地看到,原本对家族事业毫无兴趣的杜月生,居然主动要求接手在深圳的生意,帮父亲和大哥分忧解劳。
  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准告诉黄景龙有关自己的任何消息。
  “月生,你为了个女人,要和二十多年的好兄弟翻脸,不觉得太小家子气吗!”
  杜月生低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闷声道:“爸,你不懂!黄景龙他真是个混蛋!”
  杜老爷子撑着手杖来回走了趟,随后反问他:“怎么个混账法?就因为他赶跑了你的女人?”
  杜月生见自己的老爸不能理解自己,可那种事又叫他怎么开口,末了委屈得憋红了张脸,痛苦地扭到一边,只坚持道:“他真是个混蛋!”
  杜老爷子见和自己的儿子没法沟通,问也问不出个鸟来,干脆大笔一挥,准了他的要求。
  杜老爷子快到花甲的年纪,没多大的盼头,拼了这大半辈子,不就是图个让小一辈们过上好日子。
  差点跑了的儿子能重新失而复得,老爷子也怕再出什么岔子。儿子既然想去深圳,那就去吧。既然不想见黄景龙,那就不见吧。


  第五章

  杜月生从老爷子那里讨得了圣旨后,立即整理行装,以最快的速度冲向深圳。
  爱人跑了,兄弟……就当是死了吧——杜月生需要在一个新的环境里,独自舔舐伤口,默默疗伤。
  刚到深圳的前几个月,他还很怕黄景龙会追过来,或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他真的被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搞得很有草木皆兵的倾向了。
  直到现在,杜月生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心有余悸。尤其到了半夜,时常会从噩梦中惊醒。
  如此心惊胆战地过了半年,杜月生见上海那边没传来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消息,于是才慢慢地放下心来,开始计划着去一趟香港。
  照杜月生的说法,去香港一是为了杜家的生意,二来也是为了散散心。
  这半年来,他一边跟着深圳分公司的李文胜经理熟悉公司的业务,一边还要提着颗心防着黄景龙的空降,想想这半年过得确实挺不容易。
  当然,这里面是否含了去找丁香的可能性,杜月生自是一概否认的,不然首先老爷子那边就过不去。
  当时的香港在鸭片站争之后成为英国的植民地,在英国人的捅治下已有六十多年,相比内陆方面显得更加洋气化,甚至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金发碧眼的龟子。(因为河蟹,真别扭= =)
  杜月生对这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并不甚感兴趣。抵达当天,他先住进了李文胜帮他预先订好的星级酒店里,在不亚于自家淋浴设施的卫生间里痛快地洗了个澡后,杜月生把跟着他从上海一路过来的小跟班田苗叫到面前。
  从贴身的钱包里掏出一张黑白照片,杜月生细细嘱咐道:“这几天你就专门去打听,有没有谁见过照片上的人。如果知道这人的住处或是有用的消息,赶紧回来告诉我。”
  “知道了,少爷。”
  田苗接过相片,仔细看了几眼,想着这女人还真漂亮,难怪少爷为了她相思成病,还大费周章地跑来香港找她。
  交待完事情,杜月生暂时放下心事,接下来就是静静守候消息。
  第二天,杜月生起了个大早,并且精心装扮了一番。
  今天他要去见一位重要的客户,那人名叫戴立,早年曾在浙西军当过兵,后来脱离补队来到上海,经人介绍结识了杜老爷子。向来以铁血无情残酷狠辣著称的戴立,在社交方面颇有自成一派的风格手腕。
  两方人约在皇家酒店里见了面。
  杜月生见对方穿了身黑绸缎的长衫,面目英俊,气度雍容,不像个当过兵的,到像是富贵人家里的太爷,就是岁数瞧着太年轻了些。
  另一边的戴立也在打量杜月生其人。
  他以前听杜老爷子说起过,家里的两个儿子,就属小儿子不争气,整日不务正业,还被女人迷了心窍。此时真见了面,戴立还是忍不住由衷赞了声。
  “杜先生好相貌,不愧是龙生龙凤生凤,杜老爷子好福气啊。”
  “客气客气。”杜月生很矜持笑了笑,伸出手和对方不轻不重地握了下,同时夸奖道:“戴老板气宇非凡,年纪轻轻便能有如此成就,小弟对戴老板实在钦佩的很。”
  “哎!杜先生何必谦虚。杜老爷子把深圳香港这边的业务交你打理,那定是相当器重杜先生!”
  戴杜二人各自给对方留下了比较好的印象,相谈甚欢地携手进去包厢,继续更进一步的话题。


  第六章

  杜月生在香港的这半个月过得还算惬意。和戴立谈的那笔生意,因为之前杜老爷子发来电报事先打过招呼,所以进行的很是顺利。
  戴立对他似乎也有好感,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邀他到香港的各处景点游玩。后来见杜月生对游园赏花之事兴致不大,便有意领着新认识的小老弟去见识见识别处“名花”。
  杜月生正因怎样都打探不到丁香的下落而格外沮丧,此时听了这个建议,本想拒绝的,不知怎么忽然生了放纵的心思,未多想出门上了戴立的车,直奔香港最热闹的花街。
  杜月生跟着戴立一路进了间叫“点秋香”的房间,穿着旗袍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跟在后面,殷勤地伺候着。
  戴立到香港来拓展生意已有三五年,平日里无事便来此坐坐,叫上几个姑娘快活一阵。
  今日既然带杜月生过来开开眼,因见杜月生好像还是个稚儿的光景,便特意吩咐老板娘挑几个模样秀气气质清纯的姑娘,还得是未开过苞的。
  过没多久,老板娘带着三个人进了屋,堆砌起满脸的笑,道:“戴爷,前几天刚送来这三个姑娘,模样长得端正,都是清白人家的好孩子,还没来得及开苞呢。”
  戴立慵懒地半躺在卧榻上看了两眼,点了点头道:“行了,就她们几个吧。”
  老板娘出去后,戴立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柏粉,倒了些在饮料杯里,摇匀后递给杜月生。
  “喝了这个,等下能让你快活到欲仙欲死。”
  “这……”杜月生盯着这杯加了料的东西,有些犹豫不决。
  看出杜月生的迟疑担忧,戴立作势要把杯子收回,并且微微嗤笑了声,心想这还真是个没胆的纯情哥儿。
  杜月生被他的这声笑弄得面孔熏红,又暗骂自己窝囊,到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于是他一把夺过戴立手中的杯子,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下去。
  “好!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哈。”
  猛地喝下这么大杯软饮料,胃涨得有点难受。这时听到戴立的赞扬,杜月生只扯出一丝苦笑。
  戴立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杜老弟,我到隔壁房间去,这三个姑娘你好好玩。”
  杜月生腾地站起来,酡红了脸色有些着急道:“别、别,我只要一个就行!”
  戴立微笑着看他,调侃道:“那你是看中了哪一个啊?”
  杜月生回手胡乱指了当中那个,道:“就她吧!”然后不放心似的又赶紧着补充了句:“其余两个你带了走吧。”
  戴立哈哈大笑,眨了眨眼道:“那你可要怜香惜玉哪。”
  杜月生尴尬地把戴立这尊口无遮拦的大神送出了门,再回头一看——那个留下的清纯姑娘已经把自己剥成刚出娘胎的模样,却还偏偏眉儿带羞眼儿含俏,扭扭捏捏不时抛几个媚眼给杜月生。
  虽然杜月生还是个很纯的稚男,不过发育一切正常,也有正常男人的欲望。此刻乍见一团雪白的胴体在眼前半遮半掩的邀约,再加上刚才喝下肚的汤料,这时就觉下身处蹿上来一股邪火,让他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个姑娘。
  戴立到了隔壁屋子后又叫了个姑娘进来,一男驭三女,玩了个畅快淋漓。
  不过在给那两个姑娘开苞的时候,戴立总觉着不是味儿,怎么都不像是未经人事的初女。
  完事后戴立让人把老板娘叫了过来,软硬兼施地盘问了一番。
  那老板娘在三教九流的地方混得久了,原也是个有点胆量见识的人,但在含笑如春风的戴立面前,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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