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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最佳伴侣-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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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一晨被她这么直接一堵,向来心高气傲的他面子上有些下不来,站门口讪讪笑着:“师姐这么说就不好啊!”

    安雅非常看不起他的瞥过他,冷笑一声耸肩:“我和你又不熟,有什么好不好的!”

    丁一晨咬牙:“我知道你因为张柠的事不喜欢我!”

    安雅嗤鼻:“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就算没有张柠的事,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丁一晨又被堵,气的浑身发抖。

    安雅看着气愤不已的他嘲讽的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这两句话我送给你,你还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的比较好!”

    丁一晨冷哼一身,转身气冲冲的离开。

    安雅看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为何当年看上去那样纯良的青年怎么转脸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变成那种粗鄙模样,为了一个免费的留学名额,不惜亲手毁掉曾经那样爱过的人。她刚才差点就问丁一晨了:“你后悔吗?”但她看他现在这副样子,觉得肯定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还不如不问,问了反倒添堵。

    要问丁一晨后悔吗?丁一晨是后悔的,不然也不会在看到那幅画后那么激动,张柠在125号租住过,房东夫妻对他印象很深,长头发的张柠一定美艳不可方物。他只是稍微打听了下,就知道张柠在安雅画室教画。

    安雅的态度让他愤怒,不过也让他清醒过来,饶是旁观的安雅都已经恨他到这种地步,那张柠,看到他会不会对他动手?他可是个武术高手。丁一晨很希望张柠见到他能够打他一顿,或者狠骂他一顿,这样才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前面一辆保时捷卡宴没有鸣笛就那么突然的从拐角蹿出来,幸好张柠驾驶技术过硬,加上反应够快,及时踩住刹车。

    沈和安身体大幅度的晃了下,左肩撞到座位上,张柠看到他忍痛的眼角。他冲对面的保时捷鸣笛警告。

    听到鸣笛,丁一晨扫了眼旁边的破jeep,不屑的挑起嘴角,猛踩油门,左转从张柠车边飞快的擦车而过,驶上大道扬长而去。

    “暴发户!”张柠骂,转头问沈和安:“手有没有怎么样?”

    也就一瞬间撕扯的痛感,很快就过去了,沈和安摇头:“还好!”

    “真想朝那车头抡俩砖头!”张柠还是恨恨不平的。

    沈和安笑:“那车挺贵的,砸了还得赔钱,不划算!”

    张柠想想也是,两人相视一笑。


 65要不要一起回北京

    车停在画室小独栋和隔壁邻居独栋的过道里;刚好留出过人的小道。沈和安右手抱着王颢下车,张柠从后车厢取了一箱芒果;那是顾海抽空送下山的。

    丁一晨刚走,张柠后脚就到,还带着沈和安。安雅默默心惊了一番,暗叹幸好没让张柠碰见那个小混蛋。

    张柠把芒果放到大冰箱旁边;问安雅:“今天感觉怎么样?”她现在已经足月,随时都会生。

    马上要临盆,安雅的胃口也越来越好,随手取了一个大苹果抱到嘴里啃;含混的回张柠:“还好;没感觉;离预产期还要一周呢!”

    王颢趴在沈和安肩头玩了会儿,楼上早到的自闭少年把脸卡在铁艺栏杆缝里往下看,王颢看到他,戳沈和安的脸,要下来,沈和安放下他,他拔脚就往楼上奔。

    阿年看到他,马上从地上起来,弯起了眉眼一副很高兴的神态。

    沈和安多看了那小孩一眼,跟王颢一样,看上去就很沉默的小鬼。他轻轻的叹气。

    安雅举着苹果走过来,看到沈和安不太方便的左手,仰首问他:“你呢?怎么样啊?”不敢单独问手的事情。

    “挺好的。”沈和安笑的云淡风轻。

    安雅撇嘴,用跟张柠一样的语气安慰他:“慢慢来。”

    沈和安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安雅问的是他手的事情,他咧嘴笑笑,安雅看出他掩饰的哀伤。

    张柠上楼,准备上课。走上楼梯一半,突然停下,趴在楼梯扶栏上喊沈和安:“喂,你可以去海边走走的!”转头又喊安雅:“你院里不是好久没有收拾过了吗?我看你那些三角梅都没法没天了,赶紧趁老沈在,让他帮你整整吧!”

    安雅看沈和安摊手:“他是让你来做免费义工的吧!”

    沈和安冲张柠点头:“嗯,我知道了。”

    张柠笑笑,转身上楼。

    沈和安马上问安雅:“花剪在哪儿?”

    安雅也不管他手好还是手坏了,毫不客气的给他找出花剪,指挥他收拾小院来。

    修剪三角梅时,安雅刚开始还指挥沈和安:“这里剪短一些,那边留多一点!”后来发现,三角梅长的实在太惊人了,根本就不是剪一点留一点就能完成的事,安雅干脆叉腰在旁边的秋千坐下来,跟沈和安开始闲聊。

    “你是特种部队的吧?”安雅问他。

    沈和安点点头,尝试着用左手帮忙拿铁质的粗重花剪,虽然有些吃力,但慢慢来也不会感到很痛。

    安雅看他时不时停下来甩甩左手,动动左肩膀,知道他辛苦,但也没劝他休息。

    “很厉害吧,杀过人吗?”安雅很好奇。

    沈和安停下来,转身看着她笑开:“杀过。”承认的坦荡,安雅想象不出沈和安杀人的样子。

    “感觉如何?”安雅想象不出来杀人的感觉,可能跟杀猫杀狗一样。

    “第一次比较难过。”沈和安回头继续剪三角梅。

    安雅发现他尽量不挑开花的枝桠剪,剪下来的都是多余的绿条枝桠。

    “是个毒贩,一枪爆头,当时有点懵。”回想第一次杀人,沈和安发现自己记忆不深,当时就懵了半秒,很快就恢复精神,继续战斗。

    安雅根据他说的,想象了一下,问:“是在山里吗?”

    “海上。”

    安雅没看过相关的在海上战斗的电影,想不出那种震撼的画面来。

    沈和安似乎知道她在想那个画面,笑道:“没电影演的那么夸张,还有近身打斗什么的,我们直接炸了对方的船。”

    安雅惊的长大嘴巴。

    “会很舍不得吧?”平复了半天情绪,安雅又问道。

    沈和安淡淡的看过她,没应答。

    “像你这种人,太平淡的生活似乎不太适合你呢!”安雅从张柠口中,听说一些沈和安的茫然和难过。

    “早晚都得这样的。”沈和安答的挺平静。

    安雅笑叹:“可不是嘛!”

    “只是可惜,练了那么多年的技能,突然不用了可惜。”沈和安叹气。

    安雅挑眉:“怎么会?!”

    沈和安知道她想安慰他,举着花剪剪下一个枝桠,无奈剪错了,掉下一团开的正艳的花,他弯腰拾起那团花,露出可惜的神情。

    安雅让他把花给她,她把花拿到手里,仔细看了圈,道:“还可以做干花,很漂亮的干花!”

    沈和安笑:“还可以这样!”

    安雅把脸凑到花里,露出一双眼,盯着沈和安:“就算是被剪掉的花都有它的美和价值,更何况是人呢?”

    沈和安顿住,张柠早就对他说过类似的话:“如果你觉得那些技能不用了可惜,那是否定你的过去。只要是你的东西,不管在哪里,就算是用不到了,对于你自己来说,也是有意义的。更何况,不一定用不到!”

    张柠说的笃定,坚信他一定能够适应即将面临的各种状况。

    三角梅无香,安雅嗅不到什么味道,把花拿开。

    “不要太担心,你在部队都那么优秀了,就算是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也能比一般人做的更牛逼的!”这个话是张柠跟安雅说过的,他说沈和安优秀时的样子特别得意,安雅当时还嘲讽他:“情人眼里出西施!”

    沈和安笑,冲安雅道谢:“我会记着你的话的。”

    “可不是我的话,都是张柠讲过的。”安雅看着他狡黠一笑。

    沈和安又愣住。

    “张柠可真爱你!”安雅直接叹道,其实后面还藏着半句话:“为了你,连佛罗伦萨美术学院都拒绝了。”这话她不会对沈和安说,张柠交待过,这种事死活都不能让他知道。她想,要是他知道张柠拒绝的原因是为了他,会很难过吧!

    今天小星没来上课,听童澈说,老人带他出去旅游了,没了吵闹的小星,画室和平许多。张柠指导了半节课,中途溜出来跑到院子里看沈和安剪花。

    沈和安正和安雅有说有笑,张柠端着冰水站到大石门槛上,笑问两人:“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安雅抢答:“老沈在跟我说他学过的徒手杀人技能!”

    沈和安瞥过安雅,冲张柠耸肩,露出无可奈何的被逼迫神情。

    张柠了然,想必是安雅缠着他非说不可的,不禁哈哈笑开,问安雅:“你觉得那种杀人方法最快?”

    安雅撇嘴:“没一个我用得着的!”

    张柠惊讶:“为什么?”

    “她力气小,柔弱女子。”沈和安重复安雅刚刚说过的话。

    安雅点头:“就是这样啊,给我一把枪最好了,只要扣动扳机,嘭嘭嘭,指哪打哪儿,痛快极了!”

    张柠鄙视她:“就你那枪法,小心别打着自己脚!”

    安雅佯怒捶他。

    沈和安笑着摇头,跟一个孕妇讨论这种血腥问题,他觉得他们三个都很奇葩。

    又瞎聊了会儿,张柠一杯水喝完,安雅也喊累了,要回屋躺会儿,张柠扶着她进屋,留下沈和安独自整理花草,张柠见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频繁使用左手了,提醒他:“不要太累了!”

    沈和安冲他笑笑,还挥了挥抬不了太高的左手:“放心,我也很心疼它!”

    把安雅扶进她的房间,张柠给她准备了一杯水放到床边,他刚起身准备走,被安雅喊住:“有事儿跟你说!”

    张柠在她床前坐下。

    安雅往头下多垫了一个枕头,平视着张柠道:“丁一晨来过画室了,我看他是来找你的。”

    张柠沉默了半晌,安雅看不出他的情绪变化。

    “他还真有意思!”张柠笑道。

    安雅微怔,马上跟着笑开:“可不是嘛!”她语气是嘲讽的。

    “我把他赶走了,真是不喜欢他!”安雅挺直接的。

    “他也不坏,就是自私了点。”隔了这么多年,张柠也想明白了。

    丁一晨不是没有爱过他,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前途来说,还不够爱他。

    “别,别给他脸上抹金,我看他就是坏,天生的坏胚子!”说起丁一晨,安雅始终都是嫌弃加看不起的。

    “一开始也不是那样的。”张柠倒是挺宽容的。

    安雅生气,反问他:“你还记着他?”

    张柠盯着她笑:“你觉得呢?”

    张柠的眼眶深,眸色浅淡,眼珠大,跟带了美瞳似的,眼睛闪亮有神,安雅只看到他眼底的平静和淡然。

    “你还真是看得开!”安雅不满的撇嘴。

    “不然要怎样?一直恨着记着?多累多不划算啊!”张柠笑,他刚退学那会儿,心里是恨恨不平的,带着这种恨恨不平他独自行走了很多地方,从新疆到青海,从青海到西藏,再从西藏到云南,又从云南到四川,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了。他不说自己吃过的哭,只讲一路上心上的折磨,没有一刻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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